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被束缚多年的灵魂冲破了枷锁得以自由。
维克托有那么短暂的怔愣,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的模样,他猛地吻上来,细长的十指穿进我的发间,箍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维克托的气息温暖好闻,他的薄唇也如我所幻想的那样柔软,像果冻那样,当我的唇贴上去,便会陷下肉感的弧度。
他的吻有些急切,灵活的舌头钻进唇齿间霸道地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而我也在摒弃了羞耻心后,主动将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我们的欲望来得太快,急喘间我们的唇齿磕碰到一起,短暂的刺痛从唇上传来,我与维克托吃痛地分开,唇肉分离牵出银线,色情又暧昧。
我们的目光扫视过彼此红肿的唇发出难掩的轻笑。
周身的湖水泛起涟漪,我们的身体随着水浪轻轻地浮浮沉沉。
维克托他在喘息,浓密的睫毛被湖水打湿后缀着水珠,在那蜓翅般的羽睫下,他绿色的眼睛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一寸一寸扫过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唇上许久也不见移开。
“维克托...”
我小声喊出他的名字,在他炽热的注视下,我感觉被他眼神注视过的地方着火似的发烫。
他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捧起我的脸再次吻上来。
我喜欢维克托亲吻的方式,很温柔,湿滑的长舌钻进口腔,与我的舌头相缠勾绕,我闭上眼睛沉溺于这个吻。
耳边除了水声,剩下的便是我们接吻时黏糊糊的口水声。
维克托吻技娴熟,吮吸着我的唇瓣时又轻轻啃咬,这样的方式轻而易举地点起欲火,我将身躯紧紧贴上去,用胸部蹭着他的胸膛。
虽然隔着内衣,但我能感觉到我的乳头硬了,敏感的地方蹭着内衣夹棉上也不能减缓我的欲望,腿心生出黏腻的水液,双腿试着夹紧却因在水里无法用力。
我被欲望摧使得头晕脑胀,迷迷糊糊睁眼与维克托深邃的目光交汇。
维克托情动的时候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眼圈、鼻尖、嘴巴和乳头也泛着粉。
他最后轻啄了口我的嘴巴才松开,然后双手解开我的内衣。
被内衣束缚的双乳被释放,乳粒在水中硬得发痒,感受到凉意与羞耻,企图将手臂横在胸前挡住他滚烫的注视。
维克托上前抱住我,下巴放在我的颈窝蹭了几下说:“你真美,娜塔莎。”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赞美在此刻却变得格外诱惑,低沉沙哑的声线钻入耳朵,我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跳出胸腔,同时小腹那儿带来的空虚感也愈加强烈。
我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听见他稍快的心跳声,脑海里那些发生在周明易与他初恋之间的事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催化剂。
我将双腿缠上他的窄腰,让他能够轻易地托起我的臀部,然后我在他的颈间轻轻一咬,留下个浅浅的咬痕,说。
“如果你现在操我,我相信你能够看见更美的我。”
说完这些话,我感觉到戳在我大腿上的大家伙又硬了几分,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维克托吞了口唾液,颈处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那双托着我臀部的大手也同时紧了紧。
“娜塔莎,我很幸运能够遇到你。”
他朝岸边游去,抱着我往停车的方向走去,等到了车边,我打量四周寂静无人的森林,阻止了他要打开后座车门的动作。
“就这样干我。”
我说。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许久后略带犹豫地询问:“真的要在车外做吗?”
“当然。”
我将身体贴在车身,向他完整地展露这具仅被周明易入过的身体,双手握上乳房揉捏着,眼神不停地在维克托的胯间游移着。
维克托再次吞了口唾液,抱着我走到车头前,再将我放在引擎盖上。
维克托并没有着急脱下被阴茎顶得老高的内裤,在我疑惑的眼神中,他脱下我的内裤,双手卡在我的腿窝里,将我的双腿呈m型分开。
我紧张地不停吞咽唾液,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被人口过吗?”
他问。
我愣了愣,摇头。
曾经和周明易做爱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给我口过,倒是我有数不清多少次给他口过。
“那我真幸运,可以让娜塔莎体会口交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