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醒过来,手臂从被窝里往外探,摸了半天终于拿到手机,一看还早,今天的课在上午10点。
醒得早就是这点不好,憋了一晚上,忍不住得去应付一下生理需要。
大冬天的,江夏鼓起勇气从被窝直冲厕所,迅速搞定,再从厕所飞奔向被窝,直来直往,不敢多片刻停留。
但是这南方冬天的早晨,抵不住的寒冷魔法还是一下子就冻结了她的手脚,江夏打着哆嗦钻进被窝,嘴里已经开始呵出白气。
“呜呜呜,冷。”她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搓着手脚整个人都快蜷缩成一团。
被窝另一端伸出手把她揽进一堵温暖的胸膛。
那人显然还没完全清醒,只是下意识地听见就这么做了,抚上她的背往自己的方向推,把她埋进自己怀里,又握住她冰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一瞬间就被冻得轻轻“嘶”了声。
“去打雪仗了你?”他微睁开眼,本来枕着的另一只手臂从脑袋下抽出来,握住她的,这一下把她两只手都包裹进去。
“洗手了嘛。”江夏往他怀里深处拱了拱,“你今天课几点?”
“一会儿就起来了,比你早一点。”江浔搓了搓她的手,“对了姐姐,下午游泳社有活动,没办法去接你。”
好温暖。
明明一张queensize的双人床,两个人偏偏要挤成锅贴,江夏一点也不客气,把脚也踩到他小腿肚上取暖,“不用,我去找你。”
他倒是没怎么在意,“你今天不用写毕业论文了吗?”
“偶尔休息一下。”她才不想坦白自己去是为了捍卫所有权——别的时候就算了,游泳社活动,那些觊觎江浔的女生肯定都会蜂拥而至,毕竟欣赏年轻的美好肉体是每个女大学生矢志不渝的宿命。
想到这里她就放开他的手,摸上他的胸膛,摩挲他的小腹,提前先把女朋友的特权享受了一遍。
他低下头抵在她的发旋,声线轻沉地笑了,笑声从胸腔微微共震至喉间,几分成年的慵懒混着少年的温润,听得令人脸红心跳,忍不住着迷。
没多久,笑声就化成了克制的喘。
“……不能摸了。”他慌张拉住她,“每次一到早上就干坏事。”
“也不能这么说。”江夏仰头去吻他的喉结,语气淡淡的,神情也很自若,只是嘴角噙着笑,仿佛说的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实,“晚上我们也没歇过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