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国曾不知多少次骂她贱,然而当她自己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自己贱时,他却突然有点不舒服。
他是无数次这么骂刘琉,但在他心里从来没有真的认为她贱过。男人眉头皱得死紧,眼睛有点红,声音突然就低了下来,显得有些无力,“你非得激怒我吗?”
“是啊,都说了我犯贱。”刘琉眉眼低垂、姿态顺从,“我现在这样你觉得不喜欢,那你可以让我疼嘛,我怕疼,疼得时候你再想让我说什么做什么我不就可以全按你想的去说去做了吗。”
徐立国心情复杂。
他一直想要刘琉顺从,想毁掉她的骄傲,然而看到她如一潭死水般毫无生气的时候,他却感受不到任何胜利的快感,只有无尽的酸涩将他吞噬。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是错却只能一步错步步错。
“跪下,自己动手,打到我满意为止。”
刘琉跪下,膝盖撞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很疼,疼得她差点就叫出声来,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像个没感情的扇巴掌机器,一下一下往自己脸上招呼,每一下都不留余地。
才打了不到二十下,两边脸就已经通红,被指甲划出一道道血丝。
徐立国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怒斥道,“你是疯了吗?你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他把刘琉双手攥在一起举过头顶用皮带捆住,叫佣人把药箱拿来。
徐立国面色阴沉地给她伤到的地方涂药,“你是觉得弄一脸血我就不会动你了是吗?”
刘琉声音很轻,“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你不会顾及这些。”
她越是这样徐立国就越气,给她涂完药将罐子直接砸在墙上。
佣人被吓了一跳,刚想去打扫,就听见徐立国吼,“滚出去。”于是只能轻手轻脚地拿着罐子退出去将卧室门关上。
他粗暴地撕开刘琉衣服,发泄似得从她脖子一路啃咬,一只手大力揉捏着柔软的乳房,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明显的青紫色痕迹。
徐立国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立刻进入她,占有她。
“叫啊?”徐立国扇打她的乳房。
刘琉抿唇,不愿意吭声。
于是他捏着刘琉乳头使劲拧了两圈,剧痛之下女人还是哭着叫了出来。
他吻掉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低喃,“你为什么非得逼我?”
刘琉流着泪轻笑出来,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笑出来,“因为我宁可屈服于疼痛。”
徐立国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里面翻涌的情绪已经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他不再说话,凶狠地进入女人尚未准备好的小穴。
刘琉只觉得有一把刀插进了自己体内狠狠翻搅,疼得浑身抽搐。
下身干涩没有体液顺滑,徐立国每次抽插刘琉都感觉阴道壁像是在被狠狠刮擦,疼得她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这样的性爱对两人来说都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徐立国腾出一只手到两人交合处把阴蒂抠出来揉捏弹弄,这才让刘琉勉强出了点水,缓解了被摩擦的痛感。
在这种情况下,徐立国也没心情做太久,匆匆射过一次就退出来了。
他掰着刘琉大腿查看里面,好在对方比较习惯自己的尺寸,只是穴口微微撕裂,并没有出血。
刘琉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徐立国一言不发地用湿巾给她擦净身体涂上药膏,然后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会。
“喝点水吗?”
刘琉把眼睛闭上,没有回答他的话。
徐立国还是去端了杯温水过来,坐在床沿扶着她起身,“稍微喝一点,润润嗓子。”
这次刘琉没有拒绝,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
其实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任何像“你没事吧”,“我也不想这样对你”,“抱歉”这样的话无疑都是最虚伪、最无用的,徐立国宁可一错到底,也懒得用这种温情的言语矫饰自己的罪孽。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刘琉要的是他放了她、是他完蛋,而非可有可无的蜜语甜言。
刘琉喝了一口之后就不想再喝,徐立国没勉强,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后让她躺好。
“睡吧,我还有工作,有事的话叫人过来就行。”
“嗯。”
徐立国把大灯关上,房间顿时暗了下来,他叹口气,将门关上离开。
巨大的压抑和落寞将他席卷。
他想留住刘琉,但却看不到两人的未来。
他能用暴力的手段对付她一辈子吗?能关她一辈子吗?
显然,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