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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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日上三竿,弄月收拾了两件衣服,上了后山。
叶燃也跟着去了。
弄月外婆在后山有片茶园,本来是归在了秦芳和秦丽的手里,但她们俩无心经营这个,便转手给了弄月。虽说弄月是如今茶园的所有者,不过说实话,她对这个所有权没有什么概念。因为收益全在秦芳手里,还被秦芳美曰其名为“嫁妆”,所以她并不清楚其中到底有多少钱。比起茶园,她更上心茶园旁边那间小木屋。去年她就让人重新修葺了一遍小木屋,大半年过去,也是时候去看看了。
看到台风过后的小木屋,弄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她让人修整过,估计这会儿她看到的只能是一堆废柴了。
只是拴在门上的锁太过生涩,她插了钥匙进孔半天都扭不开,还是叶燃看不过眼,上前一步接手道:“我来。”
门开了。
弄月第一眼看到琉璃窗边的装饰浴缸。浴缸已有些年头,金属架子有些生锈,边角破了口,被重新刷漆打磨过,远远看去就像一件崭新的残次品。
她摸了摸浴缸边缘,指腹触感微涩,“我小时候还在这里面洗过澡。”现在要是再进去,不是浴缸裂就是她受伤。
叶燃看了眼干花架子上的一排书籍,花花绿绿的包装,应该全是弄月小学初中时的“藏品”。
另一边的弄月还在说话,她倒在了一架铺着软垫的木质躺椅上,屋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响。伴随着这几声动静,她说:“我小时候躺在这上面,腿伸直了都到不了头,现在随便一坐,就能踩到地上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叶燃安静地望着她,她半眯着眼,脚边是刚被掀翻的毯子,后头是一支绣着绿竹的折叠屏风,窗外的阳光泄了一排,在她脸上、身上打下光晕,让她看上去,像只会发光的猫。
他向她走近,中途却被拦下。
弄月歪着脑袋,赤脚紧紧抵在他的腹部,长裙下滑,露出了底裤的颜色,烟粉色的,还带光泽。
她懒懒地说道:“叶燃,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躺椅上做吧,我还没试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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