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篇含有强迫性爱,雷者慎入
酒过不知多少巡,一轮弯月也已悄悄藏进云层里头,隐隐投下几束朦胧的银辉落进盛家宾客散去后的院落里。
宋怀玉在盛远的搀扶下仍晃悠得厉害,好在她酒后与平时无异,甚至比平日还要乖,无论盛远怎么搀她,她都安安分分的不挣扎乱动。
“好好照顾你家妻主哦。”
盛岚靠在梁柱上,满脸计谋得逞的笑意。
盛远对自家亲姐的所作所为感到无奈,他低头,怀里的宋怀玉软软的,还暖乎乎的,很像在抱着个猫咪。
盛岚安排的房间在偏院,院子不大,里头一隅种着翠绿的青竹,脚下的石子儿小路也一路延伸至尽头的屋子前头。
“阿远我,我不舒服。”
不知是不是盛岚下得药起效了,宋怀玉她的小脸红得似要滴血,浑身的温度灼人至极,她微微睁眼,眼里泛着盈盈水光,如秋日被风吹动的水面,闪烁着粼粼波光。
她紧紧抓着盛远的衣襟,白里透粉的指关节都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别急妻主,阿远去替你打些冷水来。”
盛远踹开房门,急慌慌地将她置在床榻上,不理会宋怀玉拽着他的袍角不让他走,毅然拿开她的手,走去院子里的井边打了桶井水。
他拎着水桶重回房内,借用身后落进屋内的月光,被眼前的香艳一幕惊得手中水桶摔在地上。
中了春药的宋怀玉失了理智,身上青灰的新衣凌乱地罩在她单薄的身上,松垮垮的衣襟落在臂弯,露出大片裙衫下雪白的皮肉。
细长的颈、漂亮的肩、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裙摆下大敞的双腿、以及腿心处那只正揉着花唇的手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哈啊”
宋怀玉对门敞开双腿,膝盖弓起,将花穴暴露在空气里,她的手指入进湿淋淋的蜜穴里搅弄,发出的‘咕叽’水声让人口干舌燥。
她难忍药效带来的虚空,即使手在搅弄酸胀的阴穴,也无法抑制欲望带来的影响。
在盛远眼里,宋怀玉是美的,而且还是美得惊人,黑发被细汗浸湿,贴在双颊与眼睛上,她微微侧过头去,咬着那张如染了唇脂的小嘴。
浑身雪白的皮肉也在情欲的摧使下泛起动人的红,她此刻如山野林间化成人形的妖精,在林中月光下戏玩着自己的蜜穴,吸引过路的樵夫与她共栖天地间,做尽快活事。
宋怀玉发现门口呆立的盛远,抽出花穴中的手指,踉踉跄跄地走下床榻,顶着这副姿态走到他跟前,抬起那双春色潋滟的水眸,轻启如血红艳的唇,说出击溃他仅剩的理智的话。
“阿远我想要你”
“要你的这儿狠狠入进我的这儿”
说罢,她牵过他的手钻进肚兜里,娇小的手掌覆在他宽大的手背上,使他的手能够轻轻握上自己这对儿娇乳。
盛远心神恍惚,只觉手心温软,慢慢的,还有一枚小小乳粒充血发硬,顶上掌心在缓慢磨蹭。
“阿远我真的”
“好难受”
宋怀玉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小腹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空虚在叫嚣,此刻,她多想有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能够填满那份不停叫嚷着的空虚难耐。
盛远怎会不知春药带来的后果,他望着怀中扭动娇躯的少女,感受着她挺立的娇乳在自己手心磨蹭的感觉,他吞了吞唾液,衣袍下的阳物早已挺立,龟首轻颤,吐露出黏腻的液体。
宋怀玉敏锐察觉有根硬邦邦的东西在抵着自己的小腹,她低头看去,眼睛一亮,小手钻进他的衣袍,稳准狠地握住他粗长的阳根。
“啊”
盛远向后退了两步,要不是他及时扶住门框,他怕是会同宋怀玉一起在地上。
“我想要阿远”
宋怀玉踮起脚尖,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用湿哒哒的小穴在他那物什上蹭,
“哈啊”
一声声娇喘使盛远小腹紧缩,缠人的欲念如她娇小的手轻抚过他的耳畔、他的颈子、他的胸膛、以及衣袍底下昂扬的阳具。
“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啊?”
宋怀玉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酒后的欲念来得又急又猛,迫不及待想让男子的阳物狠狠入了自己,奈何方才面前根本没有男人,她就不得不用手来疏解难捱的欲望。
她双臂攀上盛远的脖颈,蒙上水雾的魅眸自上而下扫过他的唇、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情欲催动下,她抛弃羞意,主动含住他的唇。
唇齿相依,她温热的唇毫无章法地啃咬他的薄唇,笨拙地亲吻使她的贝齿无意磕破了他的嘴唇,熟悉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间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