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宋予时耳朵尖又开始烧起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永远学不会厚脸皮,她伸手抱他的脖子,“今天是我们跟孩子的第一次见面耶。”
“嗯。”他认真地应了她的话,但宋予时总感觉他似乎并不是太过在意。
周屿辞确实也如她所想。对于和她共同的孩子,他心里自然有期待,但至于此刻,他更在乎的只是,“今天还有不舒服吗?”
昨天她晚上睡前有些反胃,总觉得有东西顶住,周屿辞差点儿没大晚上一个电话把医生叫家里来,最后还是宋予时憋着笑拉住他,让他陪自己去花园散散步,周屿辞见她后来没事了,这才作罢。
小姑娘没想到他还担心着这事儿,抿唇笑起来,摇摇头:“没有,都说了只是吃多了啦。”
周屿辞亲她的眼睛,很轻,珍惜的意味很重,“辛苦了,宝贝儿。”
“我又不是瓷娃娃。”宋予时笑话过于紧张的男人。
周屿辞不置可否,眉眼间笑意很明显,似乎是想到什么,“嗯,宝贝儿是巧克力。”
他说,“含嘴里怕你化了。”
宋予时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两个人第一回在外头接吻,就是因为颗酒心巧克力。
她咯咯笑,往他怀里钻,一个劲儿地撒娇。
周屿辞手掌放在她的腰后,掌着力道给她揉着,另一只被她枕着的手臂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像在哄小孩儿。
小姑娘撒够娇了,又去亲他的下巴,有些惆怅地说:“以后肚子大起来,就不能这样抱你。”
两个人总是不会贴合的。
周屿辞笑,揉了揉她的耳垂,“别担心。”
“都能让你窝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