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男人。
酒吧一楼左侧,沿路走至尽头,有间专供vip使用的休息室。
屋里空间很大,里间设有洗手间,外间像简易版的小公寓,纯黑软皮沙发,足够两人深陷纠缠。
关门上锁,完美隔绝屋外的嘈杂。
顶灯散着暖光的幽光,他过分精致的侧脸被浓黑密密遮盖,夏晚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隐约察觉到他似乎在生气。
可她猜不到,也不想猜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衣服脱了,跪沙发上。”
他沉声下命令,举止优雅的卷起袖口,径直走进里间。
水流声很轻,流畅而舒缓,似在他指尖律动的音符。
夏晚僵硬片刻,机械化的脱下外套,顺从的走向沙发,跪上去,两手撑起沙发靠背,摆出妖娆迷人的跪姿。
白衬衣质地丝滑,浅浅遮盖臀肉,丝袜薄的像层轻纱,花瓣似的穴肉凸起小小的弧线,渗出星点娇艳欲滴的春露。
裙下的风情,藏着几分半遮半掩的神秘色彩。
姜宁昱走出里间,眼下那番春景似乎很诱人,他眯了眯眼,明显感觉到喉间的灼热感。
“唔...”
沁凉的指尖滑过翘臀,夏晚身子一颤,气息微微收紧。
“抖什么?”
他笑声轻蔑,衣着工整的站在她身后,就像统治她感官世界的王。
手指沿着股沟下移,摸到被丝薄包裹的蜜地,春潮暗涌,不过轻抚几下,蜜液流出侵染指腹,春水丝滑温烫,姜宁昱看她颤栗的臀,眸色沉暗,他单膝跪地,脸凑近,炙热的鼻息喷洒花穴。
夏晚两手揪紧,心尖儿撞上咽喉,咬唇不愿出声。
“那么喜欢么,摸两下就流水。”
他问话声很轻,轻的似羽毛拂过她耳尖,酥麻入骨。
女人垂头,长发遮过小半张脸,她受不了这种未知的,不奸不杀的撩拨,小口细密喘着,“要杀要剐,你来就是,别这么折磨人。”
姜宁昱闻言笑了。
他的小玩具,耍性子比装乖巧更让人有食欲。
呼吸间足足停顿几秒,没等到他进一步动作,她好奇的扭头往后探...
“——啊!”
破口的声音完全压不住,她五指深陷,恨不得把沙发揪出花来。
他舔上来了。
舌头得触感太过真实,湿润,燥热,似燃烧的火光,抵着那颗凸起的肉核,由下往上缓慢舔舐。
他两手揪着臀肉,近乎暴力的揉捏。
极度敏感的身体禁不住这种攻势,爆出一波春液,他边舔边吸,满屋子都是吞咽的水声。
羞耻的让人没眼看。
女人轻弱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男人暧昧的吸水声,她脸颊燥红,脖子根都在发热。
他舔的起劲,齿间含出那颗小小嫩嫩的阴核用力一吸。
“唔嗯...”
小女人两腿微颤,唇被咬得血红,整个人微微塌陷下去。
“我说过,别忍着,叫出声来。”
姜宁昱眸光泛红,但理智尚存,说话间仍是不耐烦的语调。
夏晚对他有九分顺从,但余下的那一分,是她舍不掉的该死的骄傲。
“不。”拒绝言简意赅。
他微愣,随即笑了。
没生气,反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刺激感。
“——刺啦。”
燥耳的撕裂声,她的丝袜被人撕烂,由中心破开大口,未穿内裤的蜜穴赤裸的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姜宁昱幽深的目光锁定那抹粉红,喉头滚了几下,喘息沉重。
阴户毛发稀少,很漂亮的蝴蝶穴,小巧的肉核被淫液浸透的,红的充血,穴瓣嫩粉,随着他近距离喷射的热气不断蠕动。
“骚水好甜,越吸越多。”
他双唇贴上去,包裹两片湿淋淋的嫩肉,舔中间那条细缝,没了最后那层阻挡,肉贴肉的舔吮勾着要命的瘙痒感。
夏晚两手颤巍巍的撑起上身,没几下就在他唇舌火热的攻势下彻底瘫软下去,白皙的肉臀翘的高高的。
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痒麻到极致,强烈的快感冲破五脏六腑,流淌的血液都在欢快跳跃。
她两手枕着额头,紧闭双眼,黑暗中,她似乎瞧见远处那抹耀眼的白光朝自己逼近,身子颤的越来越厉害。
倏地,他停了下来。
白光原地散开,她从云端直直坠落而下。
咽喉破口,滑出一丝嗲音,“不要...”
“哦,差点忘了。”
姜宁昱笑着,恶意舔了下蜜液泛滥的穴嘴,沿着穴肉的轮廓勾舔,“一往情深的故事。”
她呼吸轻颤,闷着嗓回呛,“我没义务告诉你这些。”
“是么?”
他唇边笑意未脱,也不恼,“夏晚,你的归属权需要我提醒么?”
“我知道,这一年我会遵守约定。”
“一年后呢?”
她语气淡淡的,“过了时效,我的事与你何干?”
他怔住,沉默了。
心头那点烦闷的郁气迟迟未散,眼下又迎来新一轮道不明的燥意,烫的他火烧火燎。
他缓缓起身,坦然自若的坐在她旁边,侧头看她,眸色晦暗不明,“过来。”
夏晚侧目同他对视,她看不透他眼底过于复杂的深意,但已习惯他阴晴不定的性子,保不准那句话惹他发怒。
她懒得去想。
下身一片糜烂,汹涌的往外喷汁,细微的动作能激起肉穴碰撞的动听声响。
她慢慢爬到他身上,原想似上次那样跨坐,却被他伸手搂住后腰。
横抱的姿势,多了几分怪异的纯情感。
她脸颊红的滴血,抬头撞上他泛红的瞳孔,两手无措的垂着,犹豫半秒,大胆勾缠在他颈后,脸骤然靠近,呼吸相亲的暧昧距离。
姜宁昱低头看她被春色蜜露侵染的眼眸,又纯又媚。
他挑眉,“怎么,等着我来伺候你?”
夏晚咬住嘴唇,面色无措,毕竟那种妖狐的媚劲是她天生就缺的。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学着一点点放低姿态。
小女人解开自己的衬衣,前扣松开,坚挺的娇乳弹出白皙圆润,乳尖儿硬起。
她骨子里还是会羞,偏头避开他直白的注视,以及唇角那抹玩味的笑。
“继续。”
夏晚稳着呼吸去解他衣扣,到第叁颗时他出手控住,她愣着,抬眼去看,湿热的吻落下来,亲到她下巴上,舔她下颚小小的软肉。
那儿似乎是她的敏感点,五指死死缠住他的小臂,淫荡的喘了声。
他抬头,眸光炙热,“果然是这里,叫起来最骚。”
夏晚微怔,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下一秒,上身无意识的微微弓起,脚尖绷紧,用力蜷缩着在软皮沙发上前后滑动。
他在舔奶。
带着几丝折磨的狠劲,嘶咬着,吮吸着,她脑子麻了,身体也麻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度竟如此之高,碰哪里都有诱人沉沦的魔力。
恍惚间,微凉的手指下滑,顺着滑腻的汁液深入穴内,很轻,但存在感爆裂,强烈的不适感瞬涌,夏晚抗拒的推他。
“不要,用手。”
那声音,隐着一丝可怜兮兮的恳求。
他动作突然停了,抬头盯着她那双盈盈泛水的眼睛,低姿态的小可怜样准确命中他记忆中的碎片记忆。
片刻的恍惚,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他想象的世界,同他所看到的世界完美重迭。
他笑着,俯身温柔的亲吻她的眼睛,是哄人的软调。
“姐姐,放松一点。”
“我会让你舒服的。”
夏晚呼吸一滞。
姐姐?
他叫的人,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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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正是火热时分。
二楼卡座前,木头人游戏已持续十五分钟之久。
看戏的唐潜几次想出声缓和尬到骨子里的气氛,结果一张嘴,男人冷冰冰的视线扫过来,那种窒息感总有种被人万箭穿心的错觉。
唐潜拿出必死的决心,无论怎样都要搅和这摊死水。
“那个,瓷宝贝。”
正低头郁闷的许瓷闻声侧目,一脸茫然的看他。
“你有啥特别爱吃的东西没?”
她愣了下,话脱口而出,“开心果。”
唐潜深叹一声,舒展开笑脸,“没问题,管够。”
哄小孩,没有比零食更有效的玩意。
他招手呼来酒吧的服务员,低声交代几句,没过十分钟,一盘堆成山的开心果摆在她面前。
许瓷看着脸盆大的开心果,颗颗饱满,果仁扑鼻的香气分外诱人,她没直接上手,礼貌的看向他,“谢谢你。”
“随便吃,少了再来。”
“够了。”
她又不是大胃王,哪里塞的下那么多。
小姑娘见着好吃的,情绪果然缓和不少,但并不影响她同身边沉默抽烟的男人划清界限,全程零交流不说,视线都不忘他那处瞧,完全当他隐形。
男人脸色极差,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浑身冒着生人勿近的阴狠感。
她手掌偏小,肉乎乎的,指甲很短,剥开心果极为艰难,费劲艰辛才剥开一颗,翠绿色的果仁带着诱人的焦香,她舔舔下唇,塞进嘴里。
蒋焯漫不经心的扫过去,瞧着人儿细细蠕动的唇,不禁想起她那日抱上来时凑近的脸,小小的嘴唇,嫩到滴水的娇粉。
他胸腔热起来,有些狼狈的低眼,看指尖燃起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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