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言稍微坐直了一些,缩小的高度更加贴合男人的颈部弧度,想让他枕得更舒服,自然也没有发现,她的微小举动牵起了男人的嘴角。
如同睡得沉了,肩上的头颅慢慢往下滑,她还没抬手扶起,那个脑袋便静止贴在她的锁骨上,轮廓分明的下颚骨蹭进衣领,直直抵着胸口的软玉。
一股熟悉的感觉登时敲响了余思言的警铃,余光立即瞟向弟弟身侧坐着的父母,还好,他们没往这边看。
她不知道余斯年的块头制造出一个视线死角,完全遮住了他的作乱,她仍兀自在那紧张,生怕他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倏地,女人的娇躯一颤,放在膝上的手攥紧,指尖隐隐能看到甲床发白。枕在软乳上的头愈发往下滑去,下巴挑开宽松的衣领,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只见胸前的布料在缓慢蠕动起伏,除了她,没人知道余斯年在干什么。
如果有人经过,顺着撑开的领口往下望去,便会发现女人贴身的内衣被顶开了一道空隙,里面裹藏着的奶头只露出了左边那粒,石榴籽似的嫣红色,而右边那粒小奶头已经被男人叼进口中,或重或轻地吮着,脸颊微微凹陷下去。
姐姐的奶尖儿被他嘬了这么多年,愣是胀大了一圈,颜色不再是二十岁那时的浅红,而是几经疼爱后才能染上的艳丽的红。
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嫩滑,融着她的体香和奶香,宛如诱人的陈酿美酒,光是嗅到一点便能令他迷醉。
父母和他们坐在一起,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歌声和笑声,明明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他却不忘和他最爱的乳房道一句除夕快乐。
余思言试着推开他,结果一低头便见他衔着软圆的奶头不放,随着她推开的距离将奶子拽成圆锥形。一眼便令她软了手劲,只好由着他。
就这样,他含着嘬着姐姐的奶子,听着主持人的倒数声跨了年。直到春晚主持人道出祝福,他才肯抬起头,面不改色地和家人们说新年快乐。
“思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周灵卉被女儿的脸色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越过余斯年,去探她的额头。
“没有没有,我没事,可能是空调暖气烘的。”
见女儿红着脸摇头,手里摸到的温度和她一样,周灵卉才放下心来。
视线一移,她惊奇地发现女儿右胸口的衣襟隐隐湿了一小块,似乎还稍微凸起来一个圆点。
这好像是......
周灵卉也是年轻过的人,转念一想便猜出了大半,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厚脸皮都经不住红了,她气恼,狠狠拍打一下儿子的手臂。
余斯年不明所以,看了眼手臂的巴掌红痕,又看了眼妈妈,无辜的样子在周灵卉的恼意上添了一把火。
周灵卉瞪他——
个衰仔,同佢阿爸一个饼印。
——
文末的意思是:“臭小子,和他爸一模一样。”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