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气愤地抬手拍他,又怕被人察觉不对劲,力道不重,动作别别扭扭的,反而像在和恋人打闹似的撒娇。
终于解了馋,余斯年大方松开口,奶肉弹了出去,颇为认真地瞧着自己吮出来的红印,他心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抬起头,他餍足地望向余思言,勾唇一笑,风流恣意。
“我是在帮你把汗擦干,现在感觉还热吗?有没有凉快一点。”他给自己的行为圆了回去,非常拙劣,像是犯了奶瘾却懒得找借口,胡说几句遮掩一下。
余斯年怎么那么坏,虽然他是弟弟,但怎么能这样帮姐姐擦汗。
而且余思言无声抱怨,奶子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根本没有擦干。
见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余思言不禁感到茫然起来,是她见识少了吗?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出卖了她此时羞窘的心情,余思言别开脸,不敢继续敞着衣襟,双手颤颤巍巍扣好衣服。
她更加热了。好傻,自己竟当真乖乖解开了衣服被吃尽豆腐。
白嫩嫩的豆腐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下来,司机在前头大喊:“莲村的可以下车了!”
余斯年应声,提起随身行李牵着余思言下车,她的手心有汗,黏腻的感觉就像他裤裆里湿湿的一小片,是刚才铃口激动地吐出的粘液。
“斯年你等一下。”余思言的双腿发软,双颊粉红,被情欲刺激过后,她急需站一会才能缓过来。
余斯年侧头一瞥,他挑眉,腿还微颤着,转念一想便猜到了原因。“上来,我背你。”他毫不犹豫在她身前半蹲下来。
尽管再羞赧,余思言还是趴了上去,爬到他的肩上靠着头,藕臂松松环着他的颈脖。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她的脑袋有点沉重,刚才还在纠结疑惑的事情一下子就卸下心头。
“你看前面!好多果树啊!”余思言突然激动得半仰起身,手伸长指着前方。
余斯年顺着她的手看去,绿意盎然的荔枝树上挂满了鲜红的果实,密密麻麻一大串的挂果,为暑气带来一些清凉。
背上的余思言激动得蹬了蹬腿,像小朋友一样。他冁然一笑,加快了步伐,背着她小跑起来。
在一片绿意盎然的画面中,只有两个朝阳似的年轻人,向着看不见尽头的远方逐去。也许尽头是无法预料的悬崖,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一起跃过。
至少余斯年是这样,他可以肯定地回答。
——
挺腰,我是不是比余斯年还粗长!(骄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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