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乖巧应声。
余斯年眼里闪过复杂的晦暗,语气淡淡:“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湿了,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些什么。”
余思言不明所以,歪着头看他。看了一会,瞧见余斯年没有回望她,不对劲,他在看什么呢?这样想着,她追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呀!”她忽地抬手捂住胸口,“你这个坏蛋!不许看了!”
眼尾被自己无意的裸露羞得发红,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白糯的贝齿点缀在红唇上,活脱脱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余斯年又逮到了好机会,占着一分道理就能理直气壮哄骗她:“你看你的鼻涕都蹭我身上了,不应该赔个礼吗?”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也不多要,给我亲一口,嗯?”
“......亲哪里?”
他努努嘴,示意她捂掩着的地方。
余思言领悟了他的暗示,腾地一瞬红到了耳根,她听出语气中的调笑意味分明,可她莫名不想拒绝。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熟悉余斯年,一听他想要亲近,就像有引力牵引着她,身体叫喊着愿意。
余思言羞恼得红了眼,胆子倒大了起来,她倏地放下双手,迎上余斯年意外的目光,憋着一口气把白嫩嫩的奶儿贴上他的脸。
他接过她如乳燕投林般的贴近,回手一拢,固定住她的腰身,当即热情地回应她。经过一夜,脸上冒出了点胡茬,他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乳肉,舌尖卷着奶肉吮吸不止,时不时发出肯定的赞叹声——
真希望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用上姐姐的洗面奶。
她听懂了,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依然红着脸由他为所欲为。她感觉到余斯年有意避开那枚红樱果子,并没有过于放肆。
一缕难言的安心在心中泛起,似乎能够让她继续安慰自己,一切都没有太过出格——即使身体空虚得有些不满,燃着不应该对弟弟产生的欲望。
她好像明白了,余斯年的分寸。
——
循序渐进,反复确认她不排斥才敢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