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穴操得红了眼,瞥见一旁的门把手,竟然脑子一热,托起姐姐的屁股怼了上去。和身体温差明显的冰凉金属顶着余思言的后穴,甚至随着小穴里不停断的肏干,被门把手浅浅插进去一些。
“啊呜!你干什么呀。”
余思言察觉到后穴里的异样,前后两穴都忍不住缩得紧紧的,绞得他突然一痛,差点直接被夹出精液来。
“唔,思言不想试试同时被两根东西肏吗?
她有些心虚地巡着他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只是一时兴起才有的举动,而不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故意逗弄她。
心神一动,脑海里关于门把手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那个夜晚似历历在目,与之不同的是,当初幻想的对象此时正插着她的小穴,曾经臆想过的性器此时真切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真实与虚幻交织融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淫靡不堪的夜,她不自觉仰起头难耐娇哼,男人双腿之间的地面积了一汪不明的水液,仅仅是夹着静止不动的肉棒,竟自己达到了高潮。
余斯年被姐姐这骚浪的样子撩得性器胀大了一圈,双眼泛着骇人的红却拔出肉物,掌着她的腿根用湿滑的小穴滋润冷硬的金属,冷热交替的剧烈变化刺激着穴里又吐出一大泡淫水。
他伸指揩了揩,小菊穴已经湿哒哒的,处于等待开苞的状态,于是对准门把手缓慢压了进去。
“嗯呢我害怕啊嗬好胀”
“别怕,等会姐姐会被肏得爽翻了。”
咕地一声,余思言的臀肉牢牢贴上了门板,上面的门把手再次消失于她的身体里,只是这次的位置不一样。
金属冷硬又粗圆,冰凉的触感渐渐从后穴的口延伸到里面。身体里的隐秘部位泛着难言的酸胀感,她心里害怕,又期待这未知的危险。
一颗晶莹的泪滴在遒劲的手臂上,粗壮的性器开始艰难抽动,肠道的满胀侵占了甬道的空间,令他寸步难行之中又感受到性器被勒紧锁住的极致快感。
余斯年没有特意去摆动她的臀吞吃门把手,而是通过大幅度的肏干,肉棒拽着咬它的穴肉,砰砰砰地闷撞,令她前后失守,溃不成军。
“呜呜够了够了……嗯……我难受。”
灭顶的性爱快感太过激烈,她几乎要觉得自己心跳骤停,眼尾滑下一颗颗生理泪水,娇媚的脸庞布着水痕,如同精美瓷器上的浅浅划痕,有着破碎不堪的疼惜,又有残缺的美丽。
她求饶似的寻着他的唇,讨好地勾着舌头舔他的唇线,主动送上小舌给他含着吮吸,口齿不清地撒娇:“斯年哥哥,疼疼我吧嗯——太刺激了,我受不住。”
他伸向她的身后,指尖怜爱地抚摸着被撑得圆圆的那圈粉肉,又娇又嫩的。小屁股再次被抬起,轻轻一拽,伴着咕叽的黏合声,金属质感的圆棍终于回归本职工作,静默的,任由上面的清液滴下,挂满银色的细丝。
余斯年将姐姐压在床上,他们十指相扣,在欲望迸涌的无底深渊里,赤裸着身体极尽疯狂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