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徽弯着唇,见他不上钩,也不急,红唇轻启:“我要是和别人上床,他们可没小叔叔怎么体贴,只是解决生理需求,小叔叔也需要不是么。”
女人面容白净,黑发简单的绑了起来,衣服是之前搬家没有带走的,松松垮垮的齐膝衬衫裙,更衬的她的青雉。
“我们这种关系,真要算起来...勉强算是炮友。”
宋枳徽抬手将昨天放在玄关的斜挎包背上,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你说只能给我这一晚上,我就只当是黄粱一梦,以后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
两人站在门口的位置,对峙了半分钟,周遭的空气沉寂的只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外面的风声。
傅闻洲刚要开口,忽的,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宋枳徽的视线望过去,说:“先接电话。”
等面前的人往茶几那边走去后,宋枳徽松了口气,捏着背包肩带的手紧了紧。
准备伸手去开门,男人便转了身来。
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宋枳徽搭在门把上的小手讪讪收了回来,看着傅闻洲接了电话往自己这边走过来。
有些无聊的撇了撇唇。
男人走到她跟前,将手机的通话开了免提。
宋枳徽有些疑惑的望他,接着便听到电话里那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我听小陆说你回来了,怎么没回家一趟?”傅母带着几分抱怨的语气从话筒里传出来。
宋枳徽整个后脊都绷直了,大气都不敢出。
一双杏眼默默的望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