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消气没?
那一掌的力道重的她掌心都有些发麻。
打完后宋枳徽眼里闪过一道错愕,薄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咽了下去。
傅闻洲偏着头,嘴角轻扯了下,掀眸望向她。
女人哭的满眼通红,偏偏那瞳孔中还带着几分怯意,泪水落在他指尖上,烫的他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解气了?”
傅闻洲俊美的脸上赫然多了一道红痕,想忽略都难。
他淡定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我我不是”
男人掐着她的腰,缓缓将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给抽了出来。
“嗯”
宋枳徽难耐的呻吟出声,小穴失去了堵塞,淫水争相恐后的流下来,收都收不住。
她垂眸看着傅闻洲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随后把拿了外套将她浑身都包裹了起来,推门下车。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刮着萧瑟的冷风。
男人将外套裹的紧了些,尽量不让她被风吹到。
除了那件外套,她身上全然赤裸着,一件不剩。
重新被抱回别墅,宋枳徽的气焰消减下去不少,心里本能的害怕他。
毕竟傅闻洲活了叁十年,估计没多少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进门的那一刻,玄关的感应灯亮了起来。
傅闻洲将钥匙和手机都放到了柜子上。
“站好了,敢动一下,今天就操死你。”
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地毯上,面前的人被一件宽松的西装笼罩着,发丝是湿的,眼眶也是。
听到他那句话后,宋枳徽好像更湿了点。
她看着傅闻洲去了浴室,拿出一条宽厚的毛巾来,又转去了餐厅,手上拿着一杯水。
他的衣衫稍显凌乱,从容淡定的走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