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的
几人一直聊到有人上来敲门才停了话茬,一同往楼下走去。
乔笙故意慢了几步走在宋枳徽身旁,拉着她的手臂:“怎么了?”
宋枳徽轻摇了摇头,敛下脸上的神情:“有点感冒了,不舒服。”
乔笙看她脸色的确是有些不大好看,和刚才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联系起来。
“本来今天要罚你酒的,看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放过你了。”
两位主人公在长辈的见证下交戴上订婚戒指,这订婚仪式也就成了。
傅琛揽着沉意晴的腰下来给众人敬酒,到宋枳徽这桌的时候,她刚要伸手接,一旁的人便抬手拦了过去。
“她感冒了。”
傅闻洲淡然的拿过她手上的酒杯,当着几人的面和傅琛碰了碰杯。
宋枳徽耳尖微红了红,有些不自在的低头去拿左手边的另外一只杯子。
刚才傅闻洲从她手上接过去的杯子她虽然没有碰过,但也担心被人误解,现在只能拿着另外一只杯子装作是自己的了。
沉意晴关心了几句,才和傅琛转向另外一桌。
桌上都是傅家的亲戚,有人给傅闻洲敬酒,他也全盘接下,手上那只杯子就没有空下来过。
她刚才拿过他的杯子,里面装的也是酒水,也一直没有机会去拿别的杯子,正犹豫要不要就这样喝了。
忽的,男人的手从桌下按在了她的膝上。
宋枳徽眉尖猛的一跳,差点将手中的水洒出去。
微微侧眸去看身旁的人。
傅闻洲眼中的警告意味明显,指尖在杯壁上轻敲了敲。
虽然有桌布的遮盖,旁人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但宋枳徽还是将手上的杯子给放了下来。
“傅宇,给珍珠倒杯温水。”
男人朝着身边的人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