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问宋枳徽:“头还疼不疼,冈才可把你傅姨给吓坏了。”
她坐在刚才傅闻洲坐着的那处床榻,一脸心疼去探宋枳徽的额头。
“还是有点烧。”
傅母刚才在下面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想着上来怎么跟宋枳徽开口,见她眼眶有些微红,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怎么了别哭啊,是不是傅闻洲欺负你了!”
她的语气急切,又有些手足无措。
宋枳徽喉咙滚了滚,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有些哽咽的摇头道:“没有。”
她这副梨花掉泪的模样,任谁瞧了都会心生怜意,更何况傅母方才听见里面的动静,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傅闻洲对她做了什么。
要不好端端的,怎么惹得小姑娘哭的这么伤心。
“你等着,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有傅姨在,不会让你被欺负的!大不了就让那小子净身出户!”
傅母激动的从床榻上站起来,作势就要下楼找傅闻洲算账。
宋枳徽连忙拉住她的手臂,解释道:“没有,傅姨,他没欺负我。”
“我就是傅姨对我太好了”她薄唇微张,情绪有些低落。
跟前的人楞了下神,忽的反应过来。
嘴角弯了弯,伸手抱了下宋枳徽:“你还将傅姨当外人不成,他让你受了委屈,还我们家的小姑娘,我跟你傅叔疼的紧呢,刚才你傅叔才教训完他,你要是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就让他别待在家里了”
傅母这番话,让宋枳徽胸腔中不住的泛起酸意,明明是她主动招惹的傅闻洲,最后所有人都站在了她这边。
自己的儿子,怎么又会狠心将他赶出去,傅母只是当她真受了欺负,这会儿心里更是自责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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