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要害我们国公府的人?”
陈景恒闻言没说话,而是让管家把东西拿出去来。
管家见状,看了眼陈景瑞和陈祁山的脸色。
这才小心翼翼将捡到的腰牌,拿了出来。
“这是在马车出事的附近找到的。”
陈景瑞定眼一看,顿时吓得站起身来。
“金吾卫的腰牌!”
“难道动手s马的人是金吾卫?不可能,怎么可能?金吾卫都是我管辖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伤害国公府的人?”
见陈景瑞连声否定,陈景恒面色越发凝重,看着令牌沉声道:“即便真的是金吾卫动手,刺杀自己顶头上司的家眷,又怎么可能会把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待在身上,还不小心遗失在现场。”
陈景瑞瞬间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在嫁祸!”
陈景恒点点头:“有人故意将腰牌留在这,是想要嫁祸给大哥,只要这件事成功,即便我们相信大哥不会对家里人动手,但是外人就不好说了。我听闻这两天坊间有消息说因为徐家表兄妹入京,大哥和大嫂之间不睦。”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刍狗道人,一进门就听到陈景恒的话。
联合他刚听到的,在大街上发生的事,只一瞬间就明白陈景恒这是想干什么,直接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景恒说的这件事,我也有听说过,还想回来问问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坊间说是景瑞想纳徐家那丫头为妾,并因为这件事跟敏君丫头吵起来还动了手,有没有这回事?”
陈景瑞一听顿时吓得连声反驳:“绝对没有!”
“我对敏君之心可昭日月,甚至连重的话,都从未对她说过,又怎么可能与她动手。至于徐家表妹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从她们入府到现在只见过一次,又怎么可能会想要纳她们为妾!”
刍狗道人闻言故意皱着眉:“那到底是谁在外面散布谣言,这些散布谣言的人又存了什么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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