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薛和开龙先领人马潜入达也门,我和夜寻引达也门大军出城。” 夏尔一边说一边在沙地上画图。
演薛道: “平等军中有专门藏匿踪迹和负责潜入的高林族,但是要趁达也门大军出城夺取整个达也门,恐怕不容易。三万驻军,派一万去同陵已经足够,我们怎么可以对付剩下的两万人马?”
夏尔点头道: “这个不难,律朗也一起进城。达也门中有许多被俘虏留做苦力的士兵,是我往日下属,律朗可以策动他们配合反抗。”
律朗也笑道: “达也门历来是帝国重镇,地道碉堡等军备地形复杂难走,我不信淙亢国在短短时日内可以摸清楚。不过…….” 他望向夏尔脸色转忧: “大人不带军马独赴同陵,恐怕太冒险。大人如果被围困在同陵,即使我们占领达也门………….”
夜寻道: “不必担心,一旦知道达也门出事,围困同陵的大军必定立即撤走,我和夏尔会找方法与你们会合。” 目中银光流转,对夏尔轻轻一笑: “夏尔将军,不会不知道如何在敌军包围中进入达也门吧?达也门城内地道如此多,总会有几条与城外相通。”
“带着人马,撤入达也门更加困难。就这么说定了。” 夏尔把手中画图的树枝随手抛进活中,眼中闪动着将领的自信和威严: “夜寻是陛下五年中一直寻找的重要人物,这点淙亢国一定也知道。得到夜寻,等于可以控制陛下。如果夜寻在同陵出现被抓,验明身份后莫名其妙失踪,达也门中淙亢大军一定会为了再度抓住夜寻而将同陵团团包围,势不让夜寻逃脱。这个时候……….”
开龙大笑道: “这个时候我们在这边放了帝郎司的俘虏,占了达也门,打他们的屁股。他们就不会再包围同陵,而会回头救援达也门。”
演薛道: “然后夜寻和夏尔将军潜回达也门,我们共同苦守十八日,等待帝郎司大军到来。”
“达也门地势险要,攻难守易,加上淙亢国对地形不熟,我们至少可以守三十日。” 律朗补充道。
“那好那好!” 开龙高兴起来,风一样在篝火旁绕一圈,为众将斟满酒: “来!为我们旗开得胜干一杯!”
“旗开得胜!” 众人举杯共饮。
暖洋洋的酒下了肚,律朗又倒满杯子,走到夏尔身前。 “大人,你要多加小心。这杯酒,请喝一半。”
夏尔对着律朗直直的真切目光不语,望了递在面前的酒杯半天,接过来喝了半杯。
律朗见夏尔果然喝下半杯,将杯中的残酒撒在火中,立刻腾起好大火光。他静静对着火光道: “剩下的半杯,等大人入了达也门与我们会合时再喝吧。”
战事在即,明日的太阳,将照耀怎样的帝郎司?
第二日,演薛等三人带着大批人马离开,只剩下夜寻和夏尔随即起程。
夏尔牵了马匹,与夜寻缓缓出山。两人分离十数日都是率领着兵士赶路,会合了又要和众人商议军情,都没有尴尬感觉。现在只剩他们两个,夜寻走着走着,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红,气氛立即异样起来。
夏尔立即察觉,也是浑身不对劲,掩饰着问道: “夜寻,害怕吗?”
“我不怕。”
上好翠玉雕出来似的脸在身边荡漾,夏尔偷偷打量着,忽然想起那天夜寻在胯下的娇态。
绝色、细喘、汗水和泪水夹杂着飘荡在痛苦和快感之中,能夺了人的昏,激散人的魄………
“夜寻…….” 夏尔蓦地紧紧握着夜寻纤细的手,认真说道: “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你不必怕。”
“我不怕。” 夜寻轻轻答道,看着夏尔的眼睛,忽然心疼得抽搐起来,也反手紧握着夏尔不放。
目光交织,太多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世间百种滋味,又怎能形容此刻心头所尝?
凝视良久,才发现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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