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尖乖巧又笨拙地停留在迟钦唇上,毫无技巧可言地舔舐,迟钦转而手扶着林眠的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手里的腰很细,他掐着凹进去的地方,想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亲。
两个人的腿挨得很近,好像身体不分彼此的滚烫。
迟钦微微使力揉着她脸颊软肉,加深这个由她第一次主动进行的生涩的吻,勾着林眠的舌头吮,她唇齿间是湿热的,好像永远有股荔枝奶的香甜味。
“给你买很多很多的荔枝奶。”迟钦用虎牙叼着她的唇珠,声音变得很哑,爱不释嘴地吻她。
林眠微微歪头看他,被亲得脑子发懵,难得顺着他回答,“很多是多少?”
迟钦怔住,他想给她买荔枝奶,是因为什么,是为了每天都要吃早饭,还是为了亲她,他看着林眠懵懂,仿佛小动物对外界一样永远不信任,疏远的眼神,嗓音是难得的认真。
“在你长大之前,一直都有。”
回到竞赛培训基地的时候,以及是晚上十点多,这里的宿舍没有门禁,林眠和他站在楼下,脸上还是未褪去的红润。
林眠想到高三应该很快就要一模,面前的人却还是时不时旷课,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等你一起回。”迟钦衣服吹了一天风,松松垮垮的,他靠在宿舍楼前的车边,整个人是疲惫过后的散漫,语气慢悠悠的,一点也不认真。
林眠愠怒,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却最不放在心上,“我下周才决赛,你不回去参加考试吗。”
虽然初赛的名单还没出来,但林眠对自己实力了解,进决赛肯定没问题。
“反正那点分,参不参加都一样。”
林眠垂下眼,他们这种出生即在罗马的人,或许并不像她一样,把读书和高考看做人生最重要的转折机会。
漆黑夜空中有飞机的航行灯在闪烁,林眠忽地想起叶声说可以送她留学,给她最好的教育机会。
未来虚无缥缈,她是心动的。
迟钦察觉到她的游离和低落,弯腰看她,“我们好学生准备做什么,让我学习一下。”
“律师。”林眠想都没有多想,盘旋在她心里已久的答案,第一次轻松地告诉他人。
强权还是公正下的世界法则,她要一探究竟。
“看你一直盯飞机。”迟钦也看了一眼航迹飞过的航行灯,在夜空中格外显眼,“还以为我们林眠要做女飞行员。”
“我还没坐过飞机。”林眠轻声说,京市也不过是她记忆中的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