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出去走走?”迟钦看她顿住的神情,只是又喂了一勺蛋糕到她嘴边,林眠回过神,奶油又沾到了她脸上。
这次她在迟钦凑过来之前自己伸舌头舔走。
“说话。”迟钦还是靠近。
林眠被突然缠过来的人吓了一跳,嘴巴被迟钦堵住,然后是他灵活的舌尖,抵着她的牙齿就冲了进去,浓郁的草莓味在两个人唇齿里面散开,他最擅长的就是用牙齿叼着她的软肉研磨,像是惩罚般。
“还不是我的?”迟钦放开她,手指碾压着她唇上残留的一点水光。
不知道是在说奶油,还是她本身这个人。
林眠没有记过她被迟钦亲过多少次,反正是数不清,但她依旧没有学会像他那样熟练的换气,被放开也还是胸口起伏着,“好。”
迟钦满意,大腿小幅度地颠着林眠。
蛋糕刚吃了一大半,其中还有一部分是进了迟钦的胃里,林眠推开他再次伸过来的叉子,“吃饱了。”
“鸟都比你吃的多。”迟钦怀疑地看了一眼她小腹,还是平平坦坦的,从早上出来就没吃饭,还做了一场运动,他还真是不可置信。
林眠任由他摸肚子,她的食量不至于这么小,但是今天就是吃了几口就觉得已经快顶到嗓子眼。
“可是出去我没有衣服穿”林眠跳下他的腿,看了一眼窗外,山上沿路都有路灯。
迟钦把桌子上面她不吃的和吃剩的,拉到自己面前,听见她说话回头指了下沙发上面放着的东西,“穿那个。”
林眠拉开袋子,里面是一件贴身的连衣裙,她拿出来展开,黛青色的新中式旗袍,不知道迟钦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旗袍叉开的比普通的要高。
“大晚上穿这个?”她看了一眼袋子,没有其它的衣服。
迟钦正吃着东西,明明是收拾着她吃过的,他举手投足间也不狼狈,既有着少年人的随意,又处处流露着被精细养着的矜贵。
漫不经心地回头看她,“山上没几个人。”
林眠别无办法,拿着衣服上楼去换,等到把身上的卫衣从头褪下,她反应过来迟钦没有给她准备内衣,阳台上刚洗出去的衣服更是没法穿。
她磨蹭了半天,只能穿上那件旗袍下楼,叉果然开得高,她觉得自己抬腿间危险至极,好像随时要走漏风光。
迟钦听见声响,抬头去看楼梯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