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眼睛离的很近,对方的鼻息都温热地扑在他们脸上。
“月子第二天,我说带你出门,方大夫也不能同意啊。你身子真的没事吗?”将军看着身下柔软的小女人,两坨红晕,诱人得想立刻将她速速办妥。
“我不管,反正你来想办法,我真的没事了,就是那天很痛,我现在好的很,连稳婆都夸我一鼓作气,跟将军打仗一样,速战速决。”
“小妖精!”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两个人抱着不愿意分开。
“将军,夫人身子还弱呢,赶紧休息吧!”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之南拍了拍他的背,将军起来前,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等我!”
“讨厌。”
将军从屋子里出来,碰到墨菊正好在院子里,叫住了她。
“夫人为什么突然想纳妾的事,是不是谁在她面前说什么了?”
“没有啊,将军。”墨菊眨眨眼睛。
将军点点头,走了。
之南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理都分裂到了极点,白天跟女儿在一起时就是个全身心的贤妻良母,眼神一刻也不愿意从女儿身上离开,晚上官人一回来就想着能快些同他宣淫。
月子里的一天,墨菊在屋子里陪她,主仆二人下棋解闷。
之南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偷眼瞄了一下墨菊,“你说,我给将军纳妾怎么样?”
“夫人怎么想起这事了?”
“这不是心疼他,有个人照顾他他还不高兴了,真莫名其妙!”
“难怪,昨天将军还问我,是不是有人在夫人面前说话了,将军要是不愿意夫人还是别提了。之前那个李大人,夫人有孕的时候给将军送妾,将军后来就不同他来往了。”
之南听的有些骇然。
“他这人还真是固执,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暴躁易怒。”
“哈哈哈哈,”墨菊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军不愿意把对您的宠爱分给别人,您怎么还怪将军呢!”
“还说我脑子被驴踢了了,我看他就是驴,驴脾气!越想越生气,今天他回来别让他进来,就说我睡了。”
墨菊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放肆,只抿着嘴偷笑,“夫人和将军一样,都是小孩子脾气。”
将军至晚方归,推门想看看之南,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又不敢敲门吵醒她,只得灰溜溜地回房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