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夜慢慢的站起来,不屑的看了一旁笑的像花儿一样灿烂的顾淮言,好一招声东击西,以退为进。
“果然,还是四弟最厉害呀!”顾淮夜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便如失魂落魄般,走出了殿外。
此时顾淮澜,再也忍受不住内心中的怒火,他一个潇洒的转身,便恶狠狠地掐住了顾淮言的脖子,仿佛就像一头饿狼抓住食物一般,顾淮澜的眼神中,冒着熊熊的烈火。
“你是不是非要害死玉城姐姐,你才开心,她又没招惹你,你何苦要让害她。”顾淮澜狠狠的冲着顾淮言吼道,丝毫不留半点的兄弟情面。
顾淮言被他弄得像是要窒息了一样,脸憋的通红通红的,但却依然脸上露着,惬意的笑容。
顾淮澜见他仍是笑脸相对,这像是一种得意,更像是一种挑衅。心中怒火更是加重了几分。
顾淮月见到这样的情形,直到马上就要出人命了,连忙伸手去制止顾淮澜:“五弟,你冷静一点,我们一定还可以,想到别的办法去就玉城。”
顾淮澜终于松了手,顾淮月连忙把他了拉出去。
只剩顾淮言在大殿之上,得意的笑出声来,那笑声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上,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果然人世间最可怕的,终究是人心。
画院。
玉城用完了早膳,看见外面阳光甚好,心情大好刚想出去走走。
却不想,刚走出画院的门,就听见整齐的步伐声,从宫墙外传了进来。只见有近似百个侍卫,将画院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位穿衣打扮像是将军头衔的人,向玉城走过来。
“惊扰公主圣驾,微臣俸皇命所言,将画院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违令者当场处置!还望公主能够谅解。”
玉城探出半个身子,左右瞧了瞧看了看这阵势,便知道朝堂之上,必定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吵。
她自己心里便有了底,自知联姻之事势在必行,自己是非嫁不可了,看这个情形,自己在出嫁之前也定然是没有人可以进来看望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出去。
德阳帝这是被逼急了的节奏啊。
“敢问将军。不知刚才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
将军便将刚才他们,如何在朝堂之上为玉城求情的前因后果,都仔细的讲解了一遍,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玉城。
玉城自然是明白这点火之人是德阳帝,这囚禁之罪的导火索便是因为顾淮言。
如今自己是哪里也去不了了,那就好好的呆着吧,反正有些人,正是眼不见心不烦呢。
想着想着她和苑袖两个人,便十分接地气的座到了,画院门口的台阶上。
她的心中还在介意着顾淮夜与和灵之事。毕竟感情的问题,若是一时之间解不开,这个心结便会一直阻碍着两个人感情的发展。
但是两个人,现在是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所有想说的话,也只能变成一个人的独白了。
玉城自知,自己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是终究还算是善解人意的,只是顾淮夜总是事事都瞒着她,什么也不说,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一样,什么也不说。
总是觉得顾淮夜挺聪明的,他对公事自然是办事周全,但是对于感情的事情,他有些缺乏沟通,也不愿意说也不愿意问。
他的沉稳,总是会令玉城有些招架不过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是个令人急躁的性格。
想到这里,玉城不禁有些偏头痛,转头看向亦一脸愁容的苑袖。
苑袖也是紧皱着眉毛,只是无声的叹气,神情沮丧的用两只小手,托着自己的脑袋。撅着小嘴,不知道在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