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汗滴和没有节制,居然令我联想到生离死别。完事后,我越想越怕,就象小王爷随时会从身边象幻影一样消失掉。
“笙儿!”我猛然在床上抱住小王爷,低着头。
“怎么了?”
“我…我….”若把这个原因说出来一定很傻气,我眼光四处转,想找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办法。
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抓起床单双手一分,把边上的绣花边撕了下来,搓成细布条。
小王爷看我仔细地用这布条将我们两人的手腕连着绑起来,不禁失笑。
“怎么?你还怕我半夜跑掉?”
我狠狠用力在他的手腕上打个死结,答道:“不管,反正我喜欢。”
“好,随你喜欢,可惜了这绣工,可是宫里的裁缝制的。”小王爷看看我们用布条连一起的手腕,晃了两下:“倒象月下老人的红绳。”
“笨东西,月下老人的红绳是系在脚上的。”
“那好,明晚轮到我绑,就绑脚上好了。”
我们说笑一轮,心情好了不少,相拥着沉沉睡去。
冬日天冷,我总是不能起早,比不得小王爷从小养成了好习惯。他无论都晚睡,总能一早爬起来,出外练了一轮弓射再进屋让我起床。
这日我醒时,身边已经空了,只剩一个温热的凹印。
手腕上的布条还系着,只是另一端却轻轻飘在半空。小王爷趁我熟睡时把它解开了。
也不怪他,谁能手腕上栓着一只大懒虫出去练弓射?
我在床上伸个懒腰,王府的侍女端着热水进来侍候。
“笙儿今早是练剑还是骑马?他说了早点在哪里吃,还是在后院亭子里摆桌子?”我随意问了几句。
侍女道:“主子今早本要练剑的,听前院管事的人说,好像宫里召见,已经出去了。”
宫里召见?
想起昨天扫兴而归的二王爷,我心里有点不舒服,点了点头。原本打算再睡一会,也没了心思。懒懒散散起了床,把陈伯叫进来问问发生什么事。
不待陈伯进来,小王爷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我听见外面的声响,跑了出去,小王爷见我,对我扯扯嘴角,进了房门。
“怎么了?宫里出了什么事?”
小王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接过侍女递上的热茶猛灌两口,笑道:“没什么事。不过吩咐我修生养性,好好读书。”
“那就好。”我也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敲敲杯子,龇牙道:“我还以为有人找你麻烦。哼哼,如果有人欺负你,我用棍子敲湿他的脑袋!”
小王爷哈哈大笑:“你那三脚猫棍法,还想瞧别人的脑袋?”
我在桌下踢他一记,喝道:“不要小看我,贺玉郎发起狠来,万夫莫当。”
“是是,古往今来第一勇者,非你莫属。”
侍女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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