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迦在家是很无聊的,好在沉圆在冰柜里码满了冰激凌,她干脆抱桶吃,香草椰奶杨枝甘露味的轮流填进胃里,竟像守在家里等候丈夫的小妻子,掰着手指计算沉圆回来的日子。
她是想等他回来带她去探岑周川的病。
视频提示音响起来,想都不必想来电者是谁,没必要再闹脾气地挂断,毕竟除了沉圆也不会再有人联系这个社交账号,就算是为这样的无聊假期里打发点时间——这样想着,她摁了接通。
沉圆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显然是刚下场,竟未在后台卸妆,待在酒店房间里,妆面被汗打得稀融融黏在脸上,眼角居然还粘钻,闪闪又易碎。
岑迦冷哼,“谁给你化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啊。”
“可是她们都说好看,”他也不委屈这样刻薄的评价,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姐姐,我想你了,我们来做吧。”
那勺冰激凌被岑迦囫囵吞下,冰得她喉管发痛,她呛咳了一阵,手指要往挂断键上去移,“你滚远点自己发情去吧,我挂了。”
“别挂,姐姐,你看。”沉圆及时拿出一小团布料来,白的带蕾丝,岑迦看一眼就觉得太阳穴在突突跳。
是内裤。
“是新的,可想想姐姐以后会穿它,我就忍不住了,”他解开裤子,镜头挪向那根早已勃硬的性器,抵着那片雪白料子怪扎眼的,“你有什么不敢看的呢?从前你不是比谁都要大胆的吗?”
他开始上下捋动,冠头很快地深处汁液,把对着的那块儿内裤沾成几乎透明的一片,他对着继姐自渎,有新的汗从额角渗下来。
喘息声浓浊地袭上岑迦的耳膜,他说,“姐姐,姐姐。”
——从前他也是那么叫的。
手机终于知廉耻地发烫起来,岑迦觉得手里握了一撮烧红的烙铁,喉咙里的最后一点水蒸气也要被烧干,她眼睛发红,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隔着遥远的距离还要继续侵犯她。
她说,“对啊,从前你也比谁都不要脸。”
挂断视频时她几乎像逃跑。
她褪下他终于不在而能穿上的内裤,一样的白色,带蕾丝,也被打湿到半透明的一块儿,只是这汁液是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她觉得痒,觉得渴,觉得想被手指操,想被舌头舔,想被他镜头里那根阳具插进去。
沉圆在她身体里生了根,这件事是她十八岁就确认了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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