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淇汤?”
花茎被他隔着包装纸险些折碎。
探视时间到头,岑迦敲打了几句宋春徽后想去找沉圆离开——她怕脚铐真如他吓他那般发出警报,竟未想过趁机逃跑——哪成想一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她的老朋友。
“岑迦!”陈淇汤显然也在意料之外,疾步走过去就给她抱了满怀。
岑迦在他的怀抱里露出一点眼睛,看见沉圆盯着他们,说不上是什么脸色。
只是像在看死物。
分明是抱着一捧长势再好不过的鲜花。
她打了个寒战。
她想想,原本僵在半空的手改了主意,虚拢住陈淇汤,眼带着挑衅的笑迎上去。
看见了吧,我会抱他,我许他抱我。
陈淇汤是抱了有一会儿,确认她在国外这几年是全须全尾地回来才松开的,只是话一时是讲不完的,“你怎么一直不联系我,不是回来有半个月了?好家伙,这么低调地去了又回,这不像你啊岑迦——要不要等下去吃个饭?”
岑迦嘴巴张阖几下,却想不出如何回应,沉圆趁机横去他们中间,“明天吧,淇汤哥,姐姐等下要与我去拿爸的特效药,我刚联系好药房那边。”
“当然可以”就被岑迦咬碎吞回肚里。
陈淇汤表示理解,“也是,太久不见让我太激动了,差点忘了你们还有正事要做。”
沉圆就抓住她的手,那不容她脱开的力道像也配了手铐,“快走吧,姐姐。”
“等等,”岑迦几乎能感受到她五根手指都要被包进真空里的疼,可她还是艰涩地开了口,“陈淇汤,我换号码了,能给我个新的联系方式吗?”
那个终于存进其他人的手机被岑迦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却被沉圆攥在手心里。
他带她走得很快,地下停车场里泛白的灯光投在墙上两道曲折的影子,岑迦觉得是在被带着小跑,她终于开口,“如果你走这么快是等着去投胎,那不要带我一起死。”
终于走到他们的停车位,沉圆忽地转身,她险些撞进他怀里。
她手里抱的陈淇汤送的花下一秒被抽走,带着浓烈的香气,扑通,整束被丢进垃圾箱里。
她惊愕。
沉圆为难地笑笑,“是淇汤哥送的花姐姐不喜欢吗,就这么丢掉,他会伤心吧?”
“不过丢掉也挺好的,因为我看着姐姐拿着他送的东西,我很生气——我会送姐姐更漂亮的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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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陈哥这个名字我一秒想出来的好喜欢好想用作别的男主(说说而已)
他没感情线就是姐拿来气圆圆的好僚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