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入宫的侍君 (第1/2页)
即将入宫的侍君有了决断后,金梨便决定尽快动身,隔日便去铺里与董贵说这事。正巧新来的春娘吸引了食客大半的注意,加之董大娘又帮着从村里找了几个奶子长得好的媳妇儿来铺里工作,因此一时间铺子里倒不至于因她突然离岗忙不过来。只是对她的突然离开,铺里的乳娘都有几分不舍。反倒是婉娘最看得开,“你们发什么愁呀,以金梨的本事以及品貌,到了上京反倒更好,我们都该祝福她才是!”董贵极是认同她这话,这几日他就没少瞧见镇上其他奶食铺的掌柜在外头打探。他们这铺子的乳洞倒是好模仿,可金梨脑子活,既能想出第一个这样的主意,那就能再想出第二个、第三个……他生怕他们要是打听出来这主意全靠了金梨,到时候只怕会重金挖人,要是他留不住人那损失可就大了,还不如让东家就近看着她。董贵也干脆趁此机会,在酒楼摆了一桌宴席,让大家吃吃喝喝松快一下,顺便给其他乳娘透露点这几日的收益,以及年末时可能有的奖赏,激励下大家的士气,好让她们更有干劲。果然大家听了那数额,各自再盘算下这几日的分利,各个都双目放光,只觉得满身疲惫都一扫而空。尤其是自梅开村新来的几名乳娘更是如此,不过几日,她们便赚足了家中几近一年的收益,到时拿了这许多银钱回家,只怕在家里就是她们当家作主,哪还用她们再去伺候那些老老少少,反倒是他们该倒过来伺候她们才是!一时间她们的精气神竟是与金梨往日记忆中的人完全不一样了。金梨看了不由感叹,自己这也算是为鼓励妇女重返职场、家庭主妇再就业做贡献了。而不过数日功夫,金梨与燕辰便与柏家要一同进京办事的随从走了水路到上京。忠伯还特地安排两名随从跟着他们,直至将他们护送到柏荇为他们准备的宅子这才离开。燕辰身子本就不好,这一路舟车劳顿,神情间满是疲态,全赖金梨一路照顾,因此他颇为过意不去,饶是一直不舒服,却强撑着不说。一进宅子,他便再也撑不住了,软倒在金梨怀中,差点没将她吓死。好在宅院里还有柏荇安排的几名下人以及一名管事,见他这般便赶紧扶他上床躺下,又连忙去请大夫。金梨正着急之际,柏荇便领了大夫前来。她也来不及讶异他怎地', '')('即将入宫的侍君 (第2/2页)
来得如此之快,见大夫来了便赶紧将人带进燕辰休息的厢房。柏荇也跟着进去,一眼便看见床上紧闭双目、面色惨白,却仍不减其俊美容色的燕辰,打量了好一会儿后,才神色莫测地退了出来。待到大夫诊完脉象出来后,柏荇的目光立即朝他望去。见大夫隐晦地朝他点点头,柏荇垂下眼眸,敛去了幽暗眸中的复杂心思。金梨随后也跟着出来,大夫连忙朝她拱手道:“小娘子莫慌,病人看似严重,实无大碍,我开个方子,调养一两日便能好多了,只是他的旧疾……”大夫暗暗看了柏荇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便道:“还请容在下回去翻翻古籍,看看能否寻到良方。”金梨躬身谢过大夫,将大夫送到二门上后,柏荇的贴身随从柏庆便在一旁道,“金小娘子留步,待抓好药后我立即派人送来。”“那就有劳您了。”金梨回到正堂,便见到一脸凝重的柏荇似是正在思索着什么,整个人一扫过往给人光风霁月的印象,竟莫名地有些阴郁。她的脚步顿了顿,却见柏荇似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抬头见到是她,便扬起薄唇,面容温煦,好似方才都是她的错觉般,叫金梨不由暗道奇怪。“一路辛苦,你的身子可还好?”“谢过东家,我的身子好着呢,劳您费心安排这一切,不甚感激。”说完,还蹲身朝他行了个礼。柏荇见她的目光频频看向里间厢房,明白她心下担忧相公,便笑道:“这两日你先好生照顾你家相公,待他好多了我再来寻你说话。”金梨感激地朝他笑笑,待他出门后,便自去看顾燕辰。***柏荇一跨出门外,便见柏庆正领着大夫陈榆在门外候着,见他出来便急急走近问道:“主子,里头可是……?”柏荇摇摇头,“回去再说。”待回了柏府,柏荇便将两人带入书房,细细问过燕辰的脉象,听完后不发一语,手指却在桌上有节奏地轻敲起来。柏庆在一旁追问道:“那燕公子身上的,可真是宫中秘药?”陈榆点点头,“十有八九,且这药……是宫中用来给即将送入宫中的侍君用的。”柏庆不由喃喃道:“如此一来,可就全对上了……”“主子,可要通禀上去?”柏荇敲击桌面的手指,顿时停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