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处的前端顶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 (第1/2页)
腿心处的前端顶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金梨听到这句问话只觉得头皮发麻,怎么东家就是这么执意要听到她的答案呢……想想刚刚她都经历过什么,而且先前又是她言之凿凿地不愿去屄洞上工,只愿在乳洞这儿死磕,金梨顿时眼神飘忽,也不知该怎么应付过去。见她沉默不语,柏荇心下却是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沉声道:“我会让李掌柜划去你的名字,今后你不用在屄洞那儿替班了。”“不、不用了——”金梨赶忙出言婉拒,一低头,就见到柏荇探询的眼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忙找补道:“要是其他乳娘知道了……那影响多不好啊……”话到最后,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柏荇应了声,却不再开口说话,车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金梨裸着一对奶子,乳汁都滴下来了,却不见柏荇有半分动作,她咬咬唇,作势调整跪姿,却刻意在他眼前晃了晃奶子。柏荇的眼眸深了深,看着面前荡漾着乳波的白嫩巨乳,以及那小巧莫名的粉色rutou,幽幽叹了口气。方才他一进到铺里,就从李掌柜那儿得知皇甫辞前来讨要一名屄娘的消息,并直言那屄娘是少见的白虎屄,理应有更好的去处,言下之意,竟是要将人收入府中。先不说李掌柜压根儿不知自家铺里还有个白虎屄的屄娘,就算知晓,也万万没有随便将人交出去的道理。他原本还有些不确定皇甫辞遇到的是不是金梨,可后来见了她的态度,便明白两人十有八九是撞上了。也不怪金梨的态度会陡然转变,皇甫辞是京中各大赏花会的座上宾,多少被他舔过屄的姑娘家对他魂牵梦萦、望穿秋水只盼能得他再次青眼。甚至在闺阁中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花逢君吻误终生……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绪,伸手攫住了她晃荡的奶子,在乳汁飞溅而出之时,便将她的乳尖含入嘴中。打从听闻此事的郁气,在这一刻随着温热的汁液流入嘴中,竟是缓缓地消散开来。罢了,她一个初入京的小娘子,哪里知晓皇甫辞这个人、又如何知道会遇上他?也只能是他多看顾一二,好叫她不要轻易便被人三言两语哄了去。不说皇甫家的大门岂是那么好入,就说皇甫辞这个人,又哪是什么好相与的。金梨只觉得rutou上吸嘬的力道,突然由重而缓,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腿心处的前端顶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 (第2/2页)
方才东家猛地一吸,险些让她全身无力,腿脚几乎要支撑不住,整个人就差没直接瘫坐到他腿上,现在总算是能缓缓……可金梨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察觉到柏荇松开了她的rutou,见他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她低头朝他望去,便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当着她的面将她的rutou含进嘴中,轻轻吸嘬起来。她的脸刷地便飞上两朵红云,可看见他的薄唇覆在她的乳晕上,两种不同的粉色交织在一起,而他吮过的地方都泛着微微的亮泽,她竟是有些移不开眼了。直到他叼着她的rutou,微微扬眉朝她投来疑惑的目光,金梨这才做贼心虚般赶紧别过脸去,可心跳却是飞快。她的双手顶着马车车壁,死死地咬着唇,想将所有呜咽都咽下,虽然涨乳的情况稍有缓解,可取而代之的快感却让她下腹处sao动难安……柏荇一边吸嘬,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大掌深深地陷入软弹的乳rou之中,察觉到手底下滑嫩的肌肤全都泛着一层粉色,且隐隐听见头顶传来了刻意压抑的呜咽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下一秒便握住她的双乳,将两只乳儿的乳尖并到了一起,一并含入嘴中,用舌尖挑弄、用唇齿轻啮。金梨仅存的理智在这样的逗弄下再也不复存在,她甚至克制不住自己,直接抱住了他的头,将他压往自己胸前。嘴里也不住地溢出娇喘,“嗯啊……啊……啊……”可到底还是知晓这在马车里,外头还有一个驾车的柏庆,也不敢放开声来。只是驾车的柏庆到底还是听见了,握着缰绳的手不由就是一抖——马车突来的一阵颠簸,让金梨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竟是直接坐到了柏荇腿上。她立时就感觉到腿心处的前端顶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那烫人的温度,让她下意识靠上去蹭了蹭。摩擦阴蒂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忍不住眼睫轻颤,嘴里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哈啊……”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大骇,想要退开,臀上却已经被一双大掌按住。她慌张抬头,瞬间就撞进了一对深潭般的眼眸之中……—————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断在这里是有点那啥,但上周太忙没能投喂存稿箱,存稿用完也只能今天赶紧码字了,大家等我今晚八点加更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