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娘子这活儿我来干吧 (第1/2页)
伺候娘子这活儿我来干吧燕辰见她摊开信纸,虽然心中好奇,但是也不打扰她,就静静坐在一边等她看信。堂下的皇甫辞却是知道这信是谁的,当即一瞬不瞬地盯着金梨,想从她面上看出点线索。看信的金梨却在心中暗暗嗤笑,那中郎将也真是够了,她又不认识他,两人唯一的交集也不过就是酒楼的那次意外,前阵子他去别有洞天让人通传想要见她一面也就算了,如今又找来家中,难不成还真是对她念念不忘了?可这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不过就是见色起意罢了。她倒是要看看他能在信里写了什么,难不成还能将她夸出朵花来?而印入眼帘的便是一手——狗爬般的字迹。她蹙起眉头,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信里说了什么,顿时觉得手中的这封信有如烫手山竽。迎着两双写满好奇的目光,金梨只得强装镇定地将信纸收进袖袋中,对着管事道:“你去回那位,就说我同意了。”堂下的皇甫辞早早就竖起了耳朵,一听这话不由一惊,梨儿同意了?这是同意的什么?与那中郎将见面?还是别的什么?他此前怎么不知道两人还有交集?!皇甫辞正要开口询问,却被她看过来的锐利眼刀给止住了话头。燕辰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不安地开口问道:“娘子,是信里写了什么吗?”她安抚地拍拍燕辰的手,“没事,不过就是生意上的一点事。”嘴上这么说着,她的心思却是转了开,再这么继续让两人将心思放在那信上只怕要完!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皇甫辞身边去拉他的手,拉着他往燕辰身边靠近。皇甫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惊得完全忘了那封信,燕辰的目光也紧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随即,他的左手便被金梨拉起,将他俩的手交叠在一块儿握住,满面笑容地道:“今儿个是介绍你俩认识的好日子,那点子小事哪有你俩重要。”这番话,搭配上她分别看向他们的同款深情目光,两人瞬间被安抚了。燕辰脸上泛起羞赧的笑容,虽然娘子第一个便是看向他让他熨贴不少,可他心里却多少有些遗憾,他还以为管事方才着急寻娘子,定是有什么要事,说不得能将今天这局给搅黄了。皇甫辞听了这话连连点头,“梨儿这话在理。”今儿个可是他的好日子,管那狗屁中郎将作甚!只要他顺利进了门,管他来几个中郎将他都不怕!而且这不是前面还有个燕辰顶着嘛!金梨见这一茬算是糊弄过去了,心里暗道好险。她赶忙趁着转身交代下人传膳的功夫掏出帕子擦去了额上的冷汗,丝毫没发现身后的', '')('伺候娘子这活儿我来干吧 (第2/2页)
两人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便立即抽开了刚刚交叠在一起的手,嫌弃地在袖中暗暗擦了擦,面上却仍是一团和气。三人在一起和(feng)和(chang)美(zuo)美(xi)地用了顿晚饭,眼见天色已晚,皇甫辞竟像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还与金梨聊起了一些历史上的趣闻,看金梨听得颇感兴趣的样子,燕辰不由有些着急。下人正好在这时端了药碗上来,燕辰当即面露难色,金梨一直暗中留意他的神色,便关怀地问了一声,“这是怎么了?”燕辰当即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娘子,这药……要不我今天就不吃了吧。”金梨奇道:“为什么不吃,这药不能断的。”燕辰只得犹犹豫豫地道:“那要不,我晚点再吃?”“不行,这药凉了还怎么喝,你赶紧现在喝了,听话啊。”金梨一边哄着他,一边端起药碗就想喂他。皇甫辞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作戏,默不作声。燕辰却是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可……喝了这药我就得歇下了……”金梨也想起了这药的药性,顿时有些迟疑,她看了两人一眼,最后做出了决断。“阿辞,要不今儿个就先这样吧,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改日再来。”皇甫辞早看出来那姓燕的没安好心,不过就是藉着喝药的由头想赶他走。但金梨的那一句“改日再来”还是让他心情颇佳。他淡淡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借此掩去唇边的笑意,当他放下茶杯时,便道:“既然燕公子累了,那……”燕辰红润的唇角微微勾起,正准备说出一句招待不周这样送客的客套话,就听见皇甫辞的下一句——“燕公子喝了药便赶紧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伺候梨儿就好。”金梨端着药碗的手就是一抖,差点没将药给洒出来。伺候?是她想的那种伺候吗?这种话是能当着燕辰的面说的嘛?!他是疯了不成?!她看了看燕辰难看的脸色,心中暗道不好,赶紧出面缓颊。“来者是客,我哪能要你伺候啊,夜深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忙了一天,我们也差不多要歇了。”听见她话里话外都把皇甫辞当作外人,燕辰这才觉得胸口的那股郁气顺了不少。就着金梨的手喝了口药,他皮笑rou不笑地道:“今儿个皇甫弟弟来作客,我哪好意思让你头一回上门就干活呢,伺候娘子这活儿我干得来,你就别cao这个心了。”金梨不敢置信地看了眼燕辰,又默默收回视线,顶着皇甫辞不善的目光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见,兀自掏出帕子擦起药碗边缘不存在的药渍。—————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XDDDD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