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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异变将起(重拳捶爆大肚尿Y喷溅,仙尊窒息濒死痴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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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人闹闹腾腾地来到一处恢宏的大殿上,正中昆山石阶高高垒起的血色宝座空空静置着,两旁四列摆满美酒珍馐的几案前则是明显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魔君魔将们,有的更是直接怀里抱着个美人摁在面前的几案上发泄兽欲。

魔族向来无所顾忌,沈堰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聚众淫乱的景象,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充耳可闻不同的雄性低吼声与各式各样的喘息呻吟,江戎手掌缠绕铁链,牵着他走向大殿中央。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了,沈堰头皮发麻,不明白江戎到底想干什么,但身处那人的幻境之中,他更无从反抗,且这里看起来是幻境的核心,只能硬着头皮静观其变,伺机寻找破除心魔的机会,才能得以脱身。

只是如果江戎不配合,他就非得以这幅模样陪着那混账永远困在幻境里了。

沈堰抬头看了看江戎的背影,对方如接受到感应一般转过身,然而对上他的眼神极为陌生,沈堰心道不好,果不其然,江戎猛扯手中铁链,逼得他直起上身,虎口铁钳般地捏住他的两颊,阴冷的目光凑近左右打量,也不知道沉浸在了何种幻境里,又把他看成了什么人。

“……江戎!”沈堰蹙着眉,双手搭在江戎的手臂上,毕竟自己没有修为又不能在心魔幻境中轻易刺激江戎,只能低声叫他的名字,企图唤醒他几分神智。

那人神情却有些疑惑,随即又把这份疑惑抛之脑后,钳制沈堰脸颊的手掌缓慢下移,卡住套着玄铁项圈的脖颈,用力往上一提,沈堰便被他掐着脖子腾空举了起来。

喉间呼吸一滞,沈堰下意识握紧江戎的手臂挣扎,也顾不上什么刺激不刺激了,他掰着江戎的拇指,想从剧烈的头昏脑胀中汲取哪怕一点气息。

脖颈上自项圈垂下来的铁链贴着他高高隆起的小腹来回晃动,另一端则缠绕在江戎的右手手掌上,江戎握拳便朝面前淫奴的大肚上重重一击,柔软肚腹顿时被砸下个凹陷。

“呃啊啊啊!”沈堰窒息的喉腔中挤出声尖锐的惨叫,他被这一拳打得下半身荡起来,目眦欲裂,张大嘴巴却因窒息嗓音暗哑,嫩红的舌尖都吐出来。

撑大的子宫内壁裹着满腹尿液被狠狠挤压,偏偏被堵住欲出无门,汹涌的尿液只能在他宫腔内翻江倒海,连堵住宫口的灵石都被水流冲挤得往外滑动几分,坚硬的棱角刮蹭过宫颈肉环,剧痛之下竟夹杂一丝灭顶的快感,狼狈踢蹬着的双腿间,被堵住精孔的阳根直愣愣挺立,丝毫不见颓势。

沈堰用力掐住江戎的手腕,脸颊憋胀得通红,根根交错分明的青筋自额角蔓延到脖颈。他男根和子宫均被堵着,却在挣扎之间,两条腿挡不住的股缝里,前后两个穴眼向外绽开,内里嫩红的软肉都外翻嘟出来,不住地翕张绞紧,赫然是攀上了剧烈的高潮。

这副凄惨又淫乱的模样显然取悦了施暴者,江戎嘴角扯开一个诡异的弧度,狞笑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若是还清醒着,定能看出这邪笑与江戎自己的面容极不相称,但他此刻顾不了许多。没那么容易被掐死甚至不会昏厥的仙躯直接导致他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里浮沉,脑中如同炸裂一般,整个人都化作那只被残酷折磨的子宫,感受着本不属于自己的尿液在狭窄的宫腔里往四面八方奔腾撞击,最后全部汇聚在灵石卡着的宫口附近。一圈肉环含吮着那颗坚硬的灵石,分明娇嫩到几下就要被磨破,却还紧紧咬着,享受被棱角磨过的那一瞬快感。

白皙光滑的小腹从短暂的凹陷中恢复最初的圆润,只是脐下发出魅惑光亮的黑色淫纹上又叠了一只深红的拳印,中间横着两根颜色更深的链状的压痕。这一拳便将那淫奴打得骚肉乱颤,情状凄惨,湿漉的泪痕划过他颊侧烙印的淫奴二字,把那焦红外翻的皮肉洇湿。

江戎攥紧手中的铁链,又朝沈堰小腹上挥出第二拳。

这回有了心理准备,沈堰绷紧了浑身皮肉,但还是被打得大半个身体都荡出去。本就是毫不留情的力道,没有修为护体之下,哪怕是以化神之躯硬扛,也要蜷缩在地上缓个半晌。何况那拳头上缠着铁链,甚至在重击之下,把被尿液撑得几近透明的肚皮刮出血痕。

他眼前景象开始明明灭灭,映着对面人的面容都模糊不已,嗓子里几乎发不出声音,只余几声咔咔的怪异响动。而腿间渐次滴出几点零星的混浊液体,灵石被挤压得又动了动,终于将宫口撑开条缝隙,又因着骚肉蠕动来回磨蹭到痉挛不已。

这场单方面的凌虐毫无停止的迹象,接连几记重拳砸下去,沈堰从瞳孔紧缩到目光涣散,无意识淌出的涎水滴落下颌,缠绕到钳制他脖颈的手腕上,原本还剧烈挣扎的双手脱力滑落,任由身体在拳头底下毫无尊严地荡来荡去,像个破布袋般挂在江戎手上。

死死卡在宫口肉缝里的灵石终于被四处奔腾的尿液彻底推挤出去,一路剐着绞紧的腔肉被水流冲出穴口,铛铛啷啷在漆黑透亮的平整石砖上滚落几圈,随后而来的就是一股污浊淡黄的混合水液哗啦啦奔涌直下,在地砖上淌了一大滩。

而沈堰神志不清地翻着白眼,几乎昏厥过去。

四周的魔众皆是一边按着胯下的魔姬操干得更用力,一边连连叫好,高呼魔尊威武。

再也无力抵抗的仙尊被丢在大殿中央,江戎搓着手指转过身,在一阵阵虚弱的咳喘声中大步走向属于魔尊的血色宝座。他往下一坐,一只手肘倚靠着扶手支起下颌,另手搭在屈起的腿上,姿态竟也与苍巽一般无二。随后两指一拧叩响,随着阵阵凶悍的低吼声,一只虎身生双翼、头顶龙角獠牙外露、半人多高的猛兽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大殿内。

沈堰撑起通红的眼皮向后看去,是苍巽座下的凶兽穷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沈堰贫瘠的做炉鼎的经验,在这种场合下看到凶兽穷奇被召唤进来,心头也不免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下腹处一阵阵的钝痛还在折磨着神经,五脏都似受了重创,最严重的莫过于腹腔包裹下的子宫,拳拳劲风刚猛,直直穿透腹肌正中蓄满尿液而被迫撑大的子宫内壁,即使再有弹性的腔体也几乎被打成了一摊烂肉。

宫颈处被灵石操出极致的高潮过后,便是仿佛无数个细小伤口聚集在一起的绵密刺疼,将堰洹君的耐痛力逼至极限,只能腿都合不拢地伏在魔界尊主的大殿上低声闷咳着。

喉间滞涩生疼,咳出来的唾液中沾染淡色血丝,挂在唇角,把两片嘴唇染得嫣红透亮。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体面,双臂艰难撑起身体,腿仍然软得厉害,膝盖抵在地砖上,每挪动一步都能感受到软烂外翻的逼肉上传来一阵阵针扎般刺痛。

银发的仙尊沦落如母犬,在一众魔君魔将的注视下往高处他们尊主的方向爬去,他手肘触地,上半身便压得低,腰肢荡出一弯漂亮的弧度,两瓣浑圆的肉臀撅得高高的,随着他一步一扭,简直晃花了魔众的眼。

更不必说因着跪爬的姿势,将阴阜的风景大剌剌地展示出来,娇嫩的肉花被凌虐成了一团烂肉,凄惨地外翻鼓起,不时滴下分不清是残余的尿液还是那淫奴新分泌出的骚水。枣核大小的阴蒂整个脱出肉唇的包裹,穿刺过那敏感肉粒的圆环随着他爬行也一晃一晃,敲击前面两只低垂着涨得沉甸甸的阴囊。

沈堰的脑子里还有些浑浑噩噩,或许是还没从刚才那场窒息的高潮中完全缓过来,他只判断出身后穷奇是极大的威胁,本能驱使调动身体残余的力气逃离威逼而来的兽爪。力量悬殊之下,待宰的猎物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高高在上的施暴者,摇尾乞得丝毫的怜悯与宽恕。

迈入大殿的穷奇先是仰起脖子低吼一声,前爪撑着地砖弓背伸了个懒腰,离得近的魔将都匆忙低头躲避展开的双翼。穷奇晃晃脑袋,这才收起翼羽,好奇地盯向面前直冲着它摇晃的屁股。它收起利爪,放轻脚步,缓慢接近试图逃离的猎物——但即使这样,还是轻易追上了只能一步步往前挪动的仙尊。

那只屁股正中的穴眼有穷奇最为熟悉的魔气,它凑近嗅闻辨认,湿漉漉的鼻子拱进泥泞肉花里,令沈堰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肥硕的屁股猛地一颤,肉穴下意识紧缩,两瓣阴唇一下子裹住鼻尖,把穷奇也吓了一跳,缩着脑袋又退出来。

“呜呃……不……”沈堰颤着声音抖了抖腰,对自己下身异样的敏感难以置信,他方才分明感觉到阴唇夹着那凶兽的鼻尖做出挽留之态,饥不择食的模样激起心底一阵阵恐慌。

得了这喘息之机,他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仰头看向前方宝座上的江戎,但下一刻便被紧追上来的厚实兽爪按住脊背,闷哼一声伏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宝座上的江戎一直面色平静地注视着这出追捕的戏码。他指腹轻扣扶手,心念一动,镌刻在那人下腹部的墨色曼珠沙华登时焕发起暗红的光,波光粼粼沿着细长的枝茎一路绕过翘起的男根,连阴唇内侧那个“戎”字也显露出来,流光熠熠,彰显炉鼎的从属。

仙尊急急地呜咽了声,浑身剧颤,却丧失了反抗的动作,再度抬起的脸上那表情堪称妩媚淫荡。

“不……哈啊……好痒、好热……”

沈堰的肩膀与下颌都紧紧贴着地砖,将屁股撅得不能再高,摇摇晃晃地向后去蹭凶兽的鼻子,小嘴里吐出的骚甜的汁水很快也让穷奇兴奋起来。

雄性猫科动物的发情向来受雌性影响,穷奇这一脉独有它这一头,难以寻得雌兽相配,即便是魔界的其它雌兽,也免不了在交配中惨死在穷奇胯下,兽类郁结的欲望致使它暴躁嗜杀,令人闻风丧胆,然而再多的杀戮也无从疏解最原始的兽欲。

经沈堰这么一撩拨,穷奇嗅到了雌性发情的味道,也跟着亢奋地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灼热的气息一口吹在湿透的阴阜上,淫奴细碎的呜咽声便接连滚落出来,颤抖着将穴口和肿起的肥嫩阴蒂贴着穷奇的鼻尖磨蹭,随即又被宽厚的兽舌舔过整条阴缝。粗糙的舌面布满细密的倒刺,结结实实刮过绽开淌水的肉花,即刻听见淫奴爽得掐尖了声音痉挛着将一股骚水都喷到穷奇凶煞的虎面上。

“啊啊!高潮了……不、别走……还想要……”

这是江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催动起炉鼎淫纹。

炉鼎对于主人的气息极其敏感,往日的交合中,江戎只需向他丹田中注入一点魔气,便可催动淫纹为自己修炼。而现在此举则是彻底令他发情,无论如何的清高傲骨,在这一刻都会沦为眼里只有鸡巴和疯狂渴求主人体液的淫畜——这也是当年魔界最热衷的玩法。

魔族向来喜欢淫乐,无事便聚在一起戏弄发情的炉鼎。直至后来魔军彻底被赶出洹河流域,仙门解救了大批炉鼎,却在一夜之间,这些在各自门派内养伤的修士们竟同时发情,但他们的主人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魔界,得不到丝毫主人气息安抚的炉鼎霎时疯魔,哀求呻吟不止,脱光衣物滚到地上摆出各式各样的淫荡姿势求欢。

云霆山也有十名遭祸的弟子,无人能给出解救之法,不出三日那些弟子便被灭顶而不得解脱的情潮折磨到形销骨立,在地上赤裸着胡乱滚动磨蹭,将自己的身体抓挠出一道道怖人的血痕,乃至以头抢地的地步。沈堰不忍,淳汮出鞘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其他各大宗门也纷纷无奈效仿,才终于结束了这场令仙门不堪回首的惨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今被催动淫纹致使发情的炉鼎成了沈堰自己。

在堰洹君两百多年的修行中,他对于人还能与野兽交媾闻所未闻,男人那些下三路的玩法传不到堰洹君清静的耳朵里。仅仅炉鼎一事,沈堰也只知此术能令人性情大变、痛苦至极,最终使得前途断送,却不懂性事上的诸多磋磨。

他现在一经发情,周遭又俱是熟悉的江戎的气息,顿时就丢了神智,本能追寻着身上气息最为浓厚也最为靠近他的穷奇,哪里还管得对方是人是兽,只渴望着尽快被主人的体液灌溉。

穷奇厚厚的爪垫摁住胡乱扭动的雌兽,它兴致高昂,舌头贪婪地卷舔那肉洞中涌出来的又骚又甜的水,舌面上的倒刺将肉花刮弄得愈发糜红软烂,前面支棱着的阴蒂也不能幸免,软刺搔刮之下越见红肿,蒙着一层黏腻的水光,胀成小指粗细。

这样的舔舐显然不能满足贪婪的兽欲,穷奇卷起舌尖往那肉洞里戳刺,想要寻得更多的甜水止渴。空虚的甬道已经饥渴地干绞了许久,此时浑然不管进来的是什么,谄媚地挤上去争相裹弄侵入的兽舌。

“舌头进来了……啊啊!操我……操我的骚逼……”

那舌头灵活无比,勾挑刮过穴腔里最敏感的地方,挤开裹紧的穴肉摊开来,几乎舔过角角落落,细密的倒刺不停刺激按压一腔红肉,令雌兽颤巍巍地吐出大股淫液,一路涌进穷奇猩红的嘴里。

“啊——舌头、舌头好会舔……嗯呜、好爽……”

仙尊张大的嘴巴流着口水,脸颊贴在地砖上,染了一片潮红不复清俊姿容,含水的双眸失神,撅着屁股被凶兽的一条舌头操得淫叫连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宏大的修罗殿内静谧异常,甚至可清晰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八根漆黑巨柱上镶饰的鲛人灯焕发出幽幽蓝光,将大殿正中雌伏求欢的艳色映照得格外魅惑。

四周位子上坐着的魔众眼睛都看直了。人兽交欢的活春宫在魔界并不少见,但再浪荡的妓子也不敢靠近魔尊座下的这头凶兽穷奇,更不必说搔首弄姿地勾引它交媾了。

那只淫奴也实在是太过放荡,宽厚的兽爪按压在脊背上令他上半身动弹不得,性情暴戾的穷奇稍被激怒就有可能踩碎脚下的脊骨,他却晃着两瓣高高撅起的白花花的圆润屁股,如同发情的母猫般扭着屁股求操,熟红肥嫩的肉唇还在殷勤夹咬吮吸着凶兽的舌头。

在场的都是魔族内高阶首领,目力比鹰隼更胜一筹,此刻都用来观察那淫奴的骚逼。彻底绽开的肉花红肿外翻,显然在此前已经被玩坏操烂了,却仍是贪婪地吞噬着凶兽的舌头,噙着丰沛的汁水蠕动不休,将那截兽舌往里含了又含,咕哝挤出的水顺着阴唇流到前方翘立的阴蒂和低垂的饱满阴囊上,再一滴滴地落到腿间的地砖,双膝完全浸进了身下淌满地砖的一滩淫液里,让人难以想象他那口肉逼里又盛了多少骚水。

还是尊主会玩。在场的许多魔将都是如此在心里默默敬服着,他们压抑了太久,魔界终于迎来这改天换日,此刻宝座上威立的男人才真真是堪当魔界的尊主,斩断了枷锁,将他们的天性都解放了。

有一名位置离魔尊较近的魔君仰脖饮一盅烈酒,大掌将怀中美人揉捏得喘叫连连,继而笑道:“真是个骚货!一条舌头都把她操吹了,等鸡巴捅进去还不直接操成母猪!”

他是苍巽得力的左右手,说话自然就多少代表了尊主的意思,其他魔君一瞧心中会意,顿时发挥起他们在勾栏瓦舍里的功夫。

“贱逼还挺会夹,现在看着这么紧,能吃得下穷奇的鸡巴吗?”

“那骚婊子就是欠操的种!吃不下也得吃,今天不把她的逼操个对穿,怎么算得上给我们穷奇大人开荤呢?”

周遭的污言秽语愈发不堪入耳,简直像是对那淫奴今晚悲惨命运的狂欢,也只有末尾的几个魔将神色还有些畏缩,但也纷纷表态,连声附和。

“哈哈哈!不愧是前魔尊,就是比一般妓子厉害!”一名年轻魔将头一次有荣幸跻身魔尊宴赏的大殿,他酒劲上头,又急于在现任的魔尊面前表现,自以为说了句拍马屁的话。身旁另一魔将还未来得及对他流露出怜悯的神色,便见那年轻魔将轰的一声瞬间炸成肉泥,红白相间的浆液四溅,原本跪坐于他身旁服侍的魔姬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血腥的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大殿中央表演的一人一兽。

穷奇总算品尝够了骚甜的淫水,沈堰也根本不满足于单单一根舌头的亵玩。虽然那兽舌长度足够,有几次都顶到了他尚未完全恢复紧闭的宫颈口,舔的那一圈软肉连连痉挛潮喷不止,但也如同饮鸩止渴,愈发渴望更粗更大的物什捅进他的穴腔里止痒,甚至操开他的子宫,将他体内彻底填满。

翻搅雌穴的舌头抽离出去,淫奴伏在地上低喘着,又将屁股往后撅了撅,蠕动的穴眼一张一合勾引着凶兽,他眼神迷离,随即便因抵上穴口的粗壮兽根瞪大了双眼。

穷奇虎身双翼,胯下那玩意也生得状如虎鞭,头细根粗,尖端堪称轻松地顶开已经被舔到松软的逼口,那腔红肉热情地裹上来,立刻就感受到了细密肉刺的触感。

与男人阳根盘虬的青筋触感截然不同,沈堰爽得眼角洇湿,细细的喘息声根本抑制不住,那一根根小肉刺随着兽根的进入刮着内壁舒爽极了,越到中间兽根越粗,穴口渐渐被撑大到由烂熟的艳红薄得只剩下淡淡的肉色,紧紧拢住遍布肉刺的兽根。

“好大……呜啊、喜欢……好粗,要撑坏了……呃啊啊!顶、顶到了……”

沈堰的一双泪眸倏地发直,他被顶到了宫颈口,这回也并不像舌头舔舐时柔软地扫过去那样,而是沉沉地撞上去,尖细的顶端一下子戳中宫颈尚且无法闭合的小口,顶得他面色潮红,窒息似地大张着嘴喘息,唇角无意识地淌出涎水。

胞宫仿佛已经忘了方才遭受重创的剧痛,反倒瘙痒难耐,几乎是极其温顺地任由粗长的兽鞭顶开深入。

兽鞭顶端抵住了最深处的子宫内壁,而湿漉漉的逼口竟还有一小截根部遗留在外面。穷奇到底并未开灵智、化人形,也无法理解尺寸不合这件事,它只觉得埋在身下雌畜的里面舒服极了,迫不及待地要把整根都送进去,享受谄媚热情的肉穴夹裹吮舔。

“啊啊好深、要破了……子宫要顶破了……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出去!呃呜……”

接连发力顶撞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整根捅入,穷奇按住雌兽的脊背,将兽根抽出大半准备蓄力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立的肉刺入内时只感到刮弄得舒服,暂缓了他肉壁的瘙痒,退出时却截然不同。那东西生来便是为防交配时滑出体外,以免影响受精的。现在一往外抽,肉刺便削尖了根根扎进肉壁里,硬生生剐磨娇嫩的软肉,宫颈口尤为遭罪,那里咬得最紧,肉刺便扎满一圈宫颈,退出时猛地带着整个宫颈外翻,肉刺狠狠刮开宫颈口强行抽离出去,甚至拽着子宫下坠了几分。

酸麻胀痛齐齐汇聚下身,折磨得雌兽疯狂扭动嚎叫,但他能挣扎的范围实在有限,上半身被兽爪结实地按住,不仅丝毫无法挣动,肋骨都被压迫得阵阵闷痛,最后就只剩下屁股扭来扭去,让人一眼看去都分不清他是在挣扎还是求欢。

沈堰撅着臀以一副母畜受精的姿势雌伏在穷奇身下,兽鞭抽出将那逼口翻出朵淫靡艳丽的肉花,又重重地顶回甬道里,这一下的力道极重极狠,刚才还有些下坠的子宫这时又被顶得往上挪动,挤得附近的内脏都惨遭位移,在他的小腹之下撑出一个粗硕的凸起。

他被这样生猛的操干逼至崩溃,面容扭曲,自己都难以辨别是痛苦还是爽至极点,穴腔里每被顶一下都伸长了脖子,眼珠爆凸,舌头长长地挂在唇外,喉间嗬嗬地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脏得一塌糊涂。

兽欲寻到了宣泄口,穷奇便不会顾及胯下受精的雌兽如何,两只前爪都沉沉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凿进那口炽热的胞宫,倒竖的软刺齐齐扎入一腔淫肉中,搔刮得逼穴紧缩,涌出汩汩透亮的骚水。

白皙肥硕的屁股在凶兽胯下晃动不休,肉浪波滚,然而猛兽哪里懂得欣赏这个。若是个男人早就把那骚贱肉臀抽出绯色,而穷奇则一心专注于雌畜的逼穴与子宫,循着野兽本能的欲望,毫无技巧地在湿漉肉壶里横冲直撞。

沈堰墨色的眼珠上翻到几乎完全隐没眼睑中,逼穴彻底被凶兽操服,成了兽鞭形状的肉套子,他前身被堵着泄不出,只能张着逼一股股潮喷。身后的操干丝毫不受他高潮影响,凶狠碾开痉挛紧缩的肉壁,把胯下雌畜操得浑身抽搐接连送上高潮。

无休止的粗暴交配持续到沈堰意识模糊,整个人都变成了那口套弄兽鞭的子宫肉套,不间断的高潮令他女穴上的尿孔液也失去控制,松开了口淌出清亮的尿液。直至他感到一股水柱极为有力地射到宫壁上,瘫软在地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虚弱地抽搐几下,随即抱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发出沙哑呻吟声。

“呃啊啊啊……满了!不要……装不下了……呜啊、好撑……”

大股兽精远超子宫原本的容量,沈堰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被射大到如十月怀胎模样,将下腹处闪着艳红色微光的淫纹都撑开变形,硕大肚腹紧贴着湿黏的地砖,泡在自己浑浊泥泞的体液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炉鼎吃饱了主人的精,小腹上的淫纹赤色逐渐暗淡下去,独留躯体仍不时抽搐两下,像是被彻底操坏了。

濒死般的极致快感褪去之后,那满肚子精水的撑胀感便席卷而来。子宫在短时间内被迫撑大到原来的数倍,还没有不堪重负地爆裂,实在是多亏了沈堰历经化神雷劫打磨过的坚韧身躯。

酸涩和胀痛却不会因此有丝毫减弱,肚皮紧贴着地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想要用手臂支起身体缓一缓,那两只兽爪却还压在他的肩头,他就只能再努力抬高腰臀,为硕大的肚子争取一点空间,屁股随着这动作滑稽地扭动起来,没几下便腰酸得厉害,连额角都直冒冷汗。

穷奇在那只柔软湿热的肉壶里射了个痛快,循着本能依旧死死地压着雌兽堵精,过了好半晌才开始往外退。然而它待在这里面许久没动,那口淫穴又在高潮之下不断痉挛收缩,早将兽根上的一根根肉刺都深深扎进骚软的媚肉里,粗壮的兽根才稍稍用力要拔出去,剧烈的拉扯感就硬生生把子宫拖得直往下坠。

“呃啊!不、不要出去……啊!子宫、我的子宫……”

穷奇还没能退出来,身下的雌兽已经受不住地开始哀鸣挣扎,它无法理解这般突发的状况,也不免焦躁起来,用爪子按住胡乱扭动的躯体,同时更卖力往外拔。

“别拽了……唔啊!受不住、饶了我吧……子宫要坏了……”

紧紧裹住兽根的子宫在肚腹下被来回拉扯,沈堰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呻吟着祈求停下,那兽类却完全听不懂,只一股蛮劲往外拽。

这般拉锯只维持片刻,柔软腹腔包裹的子宫猛然松动,跟着那狰狞兽根蓦地下坠寸许。沈堰疼得面容扭曲,脸上涕泗横流,泣不成调,身体内的五脏都仿佛一起被往外硬拽般剧痛不已。

本能的挣扎扭动丝毫比不过凶兽的力气,女阴被拉扯得变形,往外高高鼓起一团烂肉,仍紧紧噙咬住已拔出过半的带刺兽根,越来越多的媚红外翻出来,长长地嘟起一节垂在阴唇外。随后穷奇顿了顿,紧接着一鼓作气,倒刺根根划过肉腔直至整根都拔出去。

“啊——出、出去了……坏了、呜啊……子宫坏了……”

随着兽根拔出,一只硕大如球的肉红色囊袋也强行将逼口撑成拳头大小,从里面一起挤出来——那是沈堰的子宫,宫颈外翻,张着小口汩汩往外流出浓稠的兽精,但还有更多的仍堵在里面,撑大的子宫夹在沈堰双腿间,令他只能维持着敞开腿的姿势。子宫囊袋显然已经达到了弹性的极限,肉色淡得几近透明。

许是从没见过这种东西,穷奇好奇地凑近嗅闻,然而鼻尖还没碰到抖动的子宫壁,却被迎面一道劲风扫的退开两步,又缩缩它的大脑袋这才抬头看向尊座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下。”

江戎沉沉出声挥退穷奇,走下石阶,来到岔着腿躺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淫奴身边。

沈堰的脑子都像被操坏了,压根分不清快感与痛苦,一般疼得快要失去意识,一边仍因精液从子宫里流出而忍不住爽得痉挛。不甚清明的视线里隐约出现了熟悉的身影,下一刻却见那身影抬起脚,狠狠踏上他的腿间。

“啊啊啊!好痛!嗬啊——”

花纹繁复的靴底踩上那只黏腻湿滑的子宫,柔韧的内壁被踩得下陷出一个凹坑,宫颈口噗哧一声吐出一大股浊精。沈堰腰胯猛地往上弹起来,但他唇缝间脱出的子宫还在江戎脚下,这么一动赫然扯到脆弱的子宫,痛苦的惨叫声更为凄厉刺耳。

“还有力气叫,这一具炉鼎倒非凡品。”

江戎扯开嘴角,但语气森然并无笑意,足下频频用力,那子宫口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浊精,活像个人体喷泉。到最后子宫终于扁下去,缩小回相对正常的尺寸,淌出的精水也越来越少,碾出最后几滴,江戎才施恩般地抬起脚放过他,靴底踩着沈堰还算干净的手腕蹭掉沾染的浊液。

“赏你们了。”

留下今日的最后一道敕令,江戎松了脚正欲离去,那具彻底被玩坏的躯体却陡然有了反应,一双瘦削的手倏地抬起抱住他的脚踝,令他动作顿住,低头看过去。

踩上那只手腕的时候,就好像踏入了猎人布好的陷阱。

那张脸顶着烙印的淫奴二字仰起来,分明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用上浑身气力抱着他的脚不放,被他这冰冷审视的眼神一盯,非但没有畏缩,反倒又往上挪了挪,露出胸前磨得红肿的乳尖上穿刺的小环,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小腿,江戎的眼皮不禁跳了跳。

“干什么?一只对着畜牲都能打开腿浪叫的淫奴,也妄图攀扯本座?”

沈堰眼前的人影重叠,时而发昏,他强撑着意识,腾出一只手握住颈圈上垂下来的铁链,竭力举起来触碰江戎垂在身侧的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反手握住了,铁链在手掌上绕了两圈,把沈堰凌空提起来。

面前这只淫奴如今着实谈不上好看,身上遍布伤痕,尤其那两条长腿夸张地岔开着,中间夹着一只丑陋破败的囊袋,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不知名的浊液。江戎瞥了一眼,就想抬手把他丢开,垂在身旁空着的另一只手却被捉住。

沈堰所剩的力气不多,他咬牙攥着江戎的手,对方难得没有挣开,任由他牵引着摸到下腹处的淫纹,那两片伸展开的花瓣一经接触陡然变得灼热滚烫,暗淡下去的微光又渐次流动起来,仿佛活过来一般。

他在赌,用他身上这些江戎亲自弄上去的、与心魔中那个淫奴迥异的特征,赌江戎心防松懈的那一刻。

“你不是苍巽,你是……你是江戎,是婗姜的江,容衡川的戎……你身上背着血海深仇,隐姓埋名潜入魔界,甚至剔仙根塑魔骨……你可还记得是为了什么?如今杀母仇敌尚在外逍遥,你的修为与他悬殊如隔天堑,所以……咳咳、你就打算在这荒诞噩梦中报仇吗?”

沈堰鲜少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上一次还是五大派决定联手围剿婗姜时,他与自己的师尊道阳尊者分辩,后来师尊羽化,身边再也没有了单靠言语分辩就会为他退让的人。

曾经的堰洹君奉行能动手便绝不动口的原则处事,而今时不同往日,生死竟全系在他的一张嘴上,他喉咙干涩,字字泣血,将他所知的零碎线索拼合到一起,以图唤醒心魔侵蚀下江戎自身的神智。

“你助苍巽脱阵,是不是想亲手杀了他?”

江戎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裂痕,那副效仿苍巽的冷峻神情逐渐松动,眉心紧皱,似乎是在同什么挣扎。他抓着铁链的手因着这挣扎犹疑松了松,却被人握住,那人沙哑的声音难辨原本的音色,可句句诘问,擂击他的心魂。

“‘喜乐安康,山河靖平’,你瞧瞧你自己成了什么模样,再看看当今这三界纷争。容永晏,你对得起你母亲取的这个名字吗?”

趁江戎怔忪之际,沈堰迅速往那人腰间一摸,果然摸到了那柄仿制的辟魔匕,他握紧短柄,熟稔且果断地朝江戎胸口膻中穴刺入,周遭景象轰然破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薄而锋利的辟魔匕精准刺入江戎胸前的膻中穴。

刃入三寸,并无滴血涌出,反而有浓浓黑雾从四周席卷而来,刺耳的琉璃破碎声接踵而至,眼前的景象也裂成无数个碎片皲裂脱落。沈堰手中一个没抓稳,头重脚轻地跌了下去,却没有预想中摔到地上的疼痛,等他睁眼,竟是一头栽进了柔软的床铺中。

倒也并非完全不疼,沈堰轻嘶了一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暗自压下胸前因碰到伤口而隐隐发作的痛楚。江戎正躺在他的身下,两个人赤身裸体缠绵搂抱在一起,紧闭的门窗将浓重的麝香味圈在一室之内,显然是刚荒淫了没多久。

沈堰缓慢地坐起身,幻境中的触感过于真实,以至于那些施加在私处的剧痛和疯狂的快感仍在身体上残余几分,一跳一跳地刺激着神经。他坐着缓了缓,便撑着床沿越过江戎毫无动静的身体,赤足下床推开屋内的窗扇,这才觉出几分真实的不适来。

他步履虚浮,床边到窗前的几步路都需要扶一扶路过的矮柜,免得腿软到一个不留神丢脸地摔倒,腿间尚有几分半干的黏腻。

自离开天外之境后,江戎为着方便,每每玩够了之后还是要照例给他清理一番,是以沈堰许久都没有在第二日下体脏污着的情况下起身了。

沈堰先去桌案边,倒了杯已经冷透了的茶送入口中,缓解些嗓子里的干渴。又躬身从地上散乱的衣袍里翻出净秽符,将自己身上弄干净,衣冠穿戴齐整,屋子里的靡乱气味也散去大半,他才坐下来揉着太阳穴整理思绪。

心魔的影响逐渐退去,入幻境之前的记忆渐次归拢。

堰洹君实在不愿意回想两人青天白日里不顾场合做的荒唐事,但在江戎骤然发狂入魔之前,他两个确实是从药庐外厅的椅子上一路颠鸾倒凤到了内间的床榻上,等他觉得不对劲时,江戎的那根还在他穴里插着,想绕过这段回忆都不成。

他先前受心魔幻境所制,记忆混乱不堪,后半段更是被直接掩盖,戛然而止在了他大张着腿跨坐在江戎身上,被宫腔里极富技巧地捣弄折腾得腰酸身软,噙含粗物的逼眼噗哧噗哧往外喷水,乃至失神到前面小小的女性尿孔都控制不住,在他的又一轮高潮中翕张起小口吐出一股黄汤。

两人的下体都淋得湿漉漉的,这还是在敷药用的外间,随时都可能有药童推开门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禁之后沈堰的理智方才有几分回笼,体内那根仍硬生生地杵在里面,倒是颇为体贴地停下捅弄的动作,只深深插着。他扯下蒙眼的绸布,瞪向不分场合乱来的江戎,后者坦然地迎向他的目光,还腾出只手拢住夹在两人小腹间昂扬挺立的男根,使得沈堰随即剧烈地抖了抖。

他都被操尿了,前身那根却仍是被死死堵住,渗不出一点精水来,肿胀紫红的颜色与他白嫩的皮肤极为不搭。

“才几日没见,怎么就忘了说话了?”

江戎屈指弹了弹的那遍布青筋的茎身,对上仙尊颇有些含怨带嗔的眼神。

沈堰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非是床上那些,求饶、求他让自己泄一回,这些淫词浪句在日日调弄的浸淫中竟愈发能顺畅地从他口中吐出。

只是在猜到江戎或许是容老谷主之子后,他的心境又有所不同了。尤其是现在,他在人家的地盘上,同人家的遗孤这般苟且,委实是大不敬。人家的棺材板还压得好好的,没从地底下爬上来指着他沈堰的鼻子骂,已经算相当有风度了。

江戎才不管他这番顾虑,单手把人托起,另只手扶着椅子站起来,下身仍维持着相连的姿势,甚至捅在子宫里的龟头还因动作变换贴着宫壁顶了顶。沈堰陡然一惊,连忙搂住江戎的脖颈,一时间只觉得肚皮都被顶起来。

伴随着耳边的轻笑声,江戎迈开步子往里间走,好在他多少照顾了下仙尊极薄的脸皮,抑或是也觉得白日荒淫不妥,扬扬手挥去身后坐榻上脏污的体液。

蜷缩在江戎怀里的仙尊已经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份体贴,走动间体内那根热烫的阳物杵在他子宫里上下顶弄不休,紧抿的唇齿间不时漏出几声难耐的低喘,他半弓着脊背伏在江戎肩膀上,眼前又浮了层雾气,肌肉紧绷着,两条长腿不自觉地夹住那人腰侧,连悬空的脚趾都用力蜷缩。

走到床边那几步显得尤为漫长,沈堰被吊在情欲半中不上不下的,闭不拢的尿孔里还不时往外滴几星残尿,等到了总算被放到床褥上,实实地挨了那孽根一下深凿,沈堰便又抽搐着绞紧了甬道,泄无可泄地再次高潮。

一根手指抵开堰洹君紧咬的齿缝,肆意搅弄湿热的口腔,江戎挺腰干开夹紧的肉穴,一下下地往宫腔里撞,动作之大连木床板都晃得吱呀作响,沈堰那根堵死的男根也随着动作甩来甩去,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硬的仙尊含吮着口中肆虐的手指,含含糊糊地吐出呻吟,最终败给了逼人发疯的欲望:“让我射,呜嗯……求你……”

那恶魔仍不轻易放过他,轻声问道:“求谁呢?”

“主人……唔、求主人给狗鸡巴开锁,呃啊……要憋坏了、呜……”

江戎享受着娇小子宫的套弄,闻言下身一抖,蓄了许久的精液冲动地激射出来。他另手拢着仙尊怒张的阳物,指腹轻点除去细棒堵塞,只是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有精出来,那肉柱与卵蛋肿胀异常,许是憋得过久,竟一时不能自行出来。

可怜沈堰夹在被射满宫腔的快感和不能出精的煎熬中间,难受得不住顶胯磨蹭江戎的掌心。

“出不来了……呜、好憋……主人帮帮我……”

“怎么这么骚呢,堰洹君?”

“憋死了……呃啊、怎么出不来,呜……救我……”

江戎盯着沈堰沾满泪珠的酡红脸颊叹了口气,散乱的银发铺满半张床榻,有几缕沾了汗珠或是泪水黏在脸侧,缠了好几圈纱布的身子无助扭动着,一副待人解救的落难模样,着实香艳得令他挪不开眼。

这样想着,江戎的手掌已拢住紫红柱身,略微用力自根部捋到顶端,再套弄回去,指腹的薄茧刮蹭过凸起青筋,刺激得仙尊腰身一抖,变了调的呻吟轻颤不已。如此几个来回,连胀大到几乎透明的卵蛋都照顾到,揉搓得下方那具身体得了趣地扭动不已,叠声的黏腻喘息砸落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嗯……还差一点……呜啊!”

他箍紧跳动茎身往顶端一攒,揉捏着敏感龟头,指尖又戳刺翕张不断的小孔,逼出仙尊喉间几声急促喘息,那根憋胀多时的阳物受这刺激,总算在下一个挺腰间喷出大股浊精。

粘稠的白浊沾了江戎满手,也弄得沈堰自己的小腹上到处都是,胸前的纱布上也溅了好几滴,身下床褥更是濡湿大片。

沈堰双眸直愣愣地陷入一片空茫中,江戎仍深埋在他体内,两人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倒在床榻内低声喘息,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最后还是沈堰不适地动了动,又被江戎按住。

沈堰嗅着满屋的淫乱味儿皱眉,忍着干哑的嗓子道:“做也做了,起来收拾干净。”

江戎闷声道:“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先不说这个,你后面怎么打算的?”沈堰无心理会他别扭的情绪,想起前番未尽的话,顺了顺尚且紊乱的气息又道,“逸丰真人看到你之后,表情明显异样,他是当年缔结仙魔止戈书的参与者——你脸上少有婗姜的神韵,但如果你同容老谷主长相肖似,就不难解释……”

“这不关你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不关你的事。”

沈堰未尽的话被江戎粗暴地打断,皱起眉不解地看过去,江戎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他便攥住那人的手腕拽下来,正色道:“想必我能猜到的,旁人也能弄清楚。”

“仙君诛魔乃是正道,堰洹君不也说总有一天要将我斩于剑下么,现在又这般惺惺作态是什么意思?”

……忘了,这混账玩意记仇。

沈堰深吸了一口气,自觉给足了耐心,放缓语气道:“你是堕仙入魔,毕竟幼年失怙,无人佐以善引,一时行差踏错在所难免……”

“所以你不惜与云霆山为敌也要带我出来,就只是为了指引我向善?”江戎毫不领情,听了他这话似乎火气更盛了些,不屑地挑起眉,“堰洹君,你也太圣人了,你以为你能拯救世上所有人?”

沈堰一时默然,他决定跟江戎一起离开,一则是为了不再拖累云霆山,师叔性子不够刚硬,因着他总要受人指摘,况且……他也不愿意去想那个所谓的泄密者是谁;二则是江戎身份暴露,迟早会跟苍巽对上,很巧,他的目标也是苍巽。

萧无霁说的没错,以他现在这副模样妄图阻拦苍巽,无异于以卵击石。真正困住他的不是炉鼎,而是苍巽在他气海上留下的暗招,想要苍巽自愿为他解除封印绝无可能,但如果有办法潜入魔界,寻得记载苍巽招式的典籍再找出破解之法亦非难事。江戎与苍巽有杀母之仇,只要好言相劝,当不会阻止他恢复修为,如此勉强继续做江戎的炉鼎也并不算下策。

沈堰沉吟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或许不只有一条路可选。”

江戎等来了这么一句,心中先入为主地曲解了对方的意思,捏起堰洹君的下颌厉笑出声:“不错!我身上流着一半前魔尊的血,谁说人一定要子承父业,也许我真正的归宿就是修魔呢!”

他这张玉润的脸庞很难摆出太过狰狞的表情,手上却是下了狠劲儿,捏得沈堰直皱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魔,也非是坏事。”沈堰忍着痛却清明的目光盯着他,低声喃语。

淳汮剑下斩魔无数,但若说有魔族心存善念,他也不会固执到一味妄杀。

起码有一人的魔,做得比大多数的仙都功勋卓绝。

与现在山门中的小弟子们都是听着堰洹君的故事长大同样,沈堰和师兄弟们则是从拜入师门起就互相悄悄流传着婗姜的传奇,他人生中的前七十年能安安稳稳地潜心修道,不必过问世事历经战乱,这位前魔尊功不可没。

婗姜在时,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无论苍巽,抑或当年的五大派掌门,都难做她的对手,说她是在五大派的讨伐中腹背受敌,死于一力掀起魔族内战的苍巽掌下,沈堰并不信。

可惜曾亲临现场的师尊已经羽化,没人能给出真相,若他当时坚持据理力争,或者不顾阻拦随同修仙界大军前往,那结果是否会有不同?

出世为修道,入世为救人。

说到底,是他的因造就了他的果。

这因果牵连了一桩桩旧事,一条条人命。师叔曾百般相劝,但他跨不过心里这道坎,他不能粗暴地就此斩断一切,回去若无其事地继续做他的修道人。

沈堰抬首定定望向神色愈发阴郁的魔修:“世事逃不过因果。江戎,算我欠你母亲一次,你想做的事,我也能相助。”

“没有什么因果,”江戎却不听他所言,执拗地覆身压上去,一字一句强调,“你落到这步田地,只不过是因为你出自仙界。你们一丘之貉,没有什么差别,少在这里牵强附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仍盯着他,江戎抬手捂了上去,不想再受到那对漆黑瞳眸的注视,悲天悯人一般。他又扯下一截床幔,重新蒙住沈堰的眼睛,并下了禁制,免得这人又不听话地私自解开。

他把沈堰翻过去摆出趴跪的姿势,膝盖顶着腿根打开胯骨,再次昂扬的肉冠抵蹭逼口嫩肉,自背后愈加凶狠地操进去,一力凿叩宫腔,令仙尊上面那张嘴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黏腻的水声掺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里,混入破碎颤抖的低喘,沈堰有些承受不住,腰间抖得厉害。

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已经耗费了他大半力气,本以为已至尾声,宫腔里含满了魔修的精液尚未消化,现在又被热烫的肉冠捅进来,搅弄得腹腔阵阵痉挛。腿根两片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与宫颈更是细细麻麻的像是被磨破皮般的刺痛,显然不堪承受新的蹂躏。

江戎操了几下,似乎也发现这点,扶着沈堰的腰抽出来,硬挺的鸡巴上沾满了湿黏的淫水,随即抵住后面那处紧闭穴口,碾开褶皱深凿进去。

“唔!呃、嗯呜……”

毫无准备的进入令沈堰疼得夹紧臀肉,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不像女穴润湿了之后便能捅送进来,还会夹着肉根自得趣味。一开头的紧致超出了江戎的预期,不耐烦的几巴掌落到挺翘的臀瓣上,惹出更多的急促呜咽。

“啧,屁股放松点,又不是第一次了。”

江戎也不好受,按着他的腰窝抬掌扇打一侧臀瓣,粗声粗气地驱使沈堰配合操弄,胯下凿开绞缠的媚肉狠力顶向深处。

“呃啊……不嗯啊啊!”

布满一层薄汗的瘦削身体扭动着向前,又被拦腰拽回来,身下的床褥绞拧成团,凌乱的银发在挣扎间缠绕住沈堰修长的指骨和细腕,随后那只手腕就被攥紧了,两只叠在一起的手都用力到发白,不时有滚烫的汗珠顺着结实的臂膀滑落到那被捏红的腕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后穴那处敏感生得浅,单是手指进去就能摸到,这会儿硕大龟头又急又凶地闯进来,重重地碾过凸起,沈堰登时踢蹬起小腿,叫都叫不出声音。

他前身射过之后,顶端尿口红肿得厉害,江戎也就没急着把那根磨人的细棒插回去,结果现在每挨一下撞击,便颤抖着吐出小股清亮的腺液来。身下拧成团的褥子也添乱地蹭到他敏感的顶端,酥麻的爽意直击天灵,随着后穴再一次擦过敏感凸起,沈堰拔尖的声音短促泄出,胯间挺立的阳物剧烈抖出几股白浊。

沈堰在空茫的黑暗中浮沉,体内那孽根非但没停下,反而变换角度捅弄他不堪承受的肠穴,痉挛的甬道被迫延长磨人的高潮,他大张着嘴失神地急促喘息,隐约听到耳畔怨怼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与他们不同?”

愈加粗硕的硬物将肠道捅弄得服帖温顺,退到穴口处再狠狠地一下子撞进去,沈堰的男根在不应期中硬生生被唤醒。他那根常常被饿着,仙尊羞于主动索求,魔修更是故意忽略,从未这般纵欲过,即使应接不暇的快感累积分外难受,也禁不住痴迷起这放纵来,甚至主动挺腰蹭起身下湿透的床褥。

沈堰的臀瓣在身后凶狠撞击下泛出粉嫩的颜色,与扇打的掌痕相映,颇显骚浪地晃颤了几下,便被江戎抓住裹在掌心里搓扁揉圆,浸染上更为深重的红晕。

“别揉了、呜啊……不行了,又要、又要射了……”

仙尊连精液的味道都不重,直到射了许多,才让人闻出淡淡的麝香气,他双腿间直到小腹都一片狼藉,胸膛上的纱布边缘也浸湿了。

蒙眼的布条下沈堰的瞳孔紧缩,显然又被操出痴态,江戎虽然看不到,但他太过熟悉沈堰高潮时的模样,只听着耳边愈发软腻的呻吟声,脑中便自发勾描出那张绯红淫荡的脸庞。

江戎把沈堰按在泥泞的床铺间,还腾出只手去揉他旷着的前穴,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阴核,两指捻起搓揉,眼前横陈的躯体便如乐器般奏出不同的声音来。几声惊喘夹杂了再也按捺不住的低泣,像是被人欺负惨了,翻翻覆覆地告饶不停。

“没有了呜……我不要了,停、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丢下滚烫的雌穴,掐着那截窄腰凶猛掼入,汗津津的腰身令他手握上去开始不免打滑,只得整条手臂都横在沈堰的小腹上,把这人的肥腻肉臀死死禁锢在自己胯下肆意顶撞。

沈堰的嗓子叫得干哑,到最后实在发不出声,徒劳地张着嘴,猩红的舌头吐出唇外。水淋淋的男根抖动数下,却再也吐不出一滴哪怕是极为稀薄的精水,唯余前穴仍潺潺往外淌落清透的淫液。

一股热烫的浓精有力地射入肠道深处,沈堰无力地抽搐时,又听到那声怨怼。

“为什么你不一样?”

子宫和肠道里都被灌了满腔的浓精,身下泥泞不堪,淫水、精液、汗珠混在一处,床褥还绞成一团硌在腰下,禁不住带出阵阵酸痛。

沈堰侧着脸,在空茫中粗喘不已,腹腔中蓄满接二连三灌进去的精以及尚不能消化完全的魔气,又射空了精囊,整个人被榨干到滴水不剩,身子软得连根手指都不愿动弹,却不防腰侧挨了一脚,脱力的身体顿时从床榻上翻滚下去,重重摔到地上。

沈堰疼得闭了闭眼,禁制除去,眼睛上布条脱落,他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久违的光亮,半撑起身看向床榻,却见江戎神色异常可怖,胸口肉眼可见地弥散出暴乱的魔气。

他勉力撑起身,腿软得差点一头栽倒,跌跌撞撞地扑到床沿,迎面撞上一双猩红的双眼,那人抓着他的脖颈往外推,又遭受什么似的剧颤着蜷缩起来。沈堰伸手想要按住,又实在没什么力气,只得将半个身子覆压在江戎身上。

“滚!”

凄厉的嘶吼声从下方传来,沈堰来不及思索已渡劫结婴怎么还会魔气暴乱,指腹便先行抵上齿尖咬出血珠,并为剑指,全力击向江戎黑气蔓溢的胸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倚在桌案旁,捏着眉心沉吟,现在想来,每次提及修仙界,江戎都有股莫名的恨意,就好像,真正致使婗姜身殒魂消的凶手来自修仙界一般。

他没能继续再往下想,门外一声清咳打断了满室的静谧,沈堰起身掀开布帘往外室去,容淮启正长身立在那,也不知等了多久,见他出来,客气地略拱拱手。

“堰洹君叨扰了,昨日疗伤时提过,某来复诊。”

想起方才刚醒来时满屋子靡乱的气息,沈堰脸色微赧,还好他草草收拾了一番,外面也没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倒是江戎尚未有转醒的迹象,容淮启来得正是时候。

“长老,请先一观江戎情形,他昨日突现心魔,虽已清除,但仍未恢复意识。”

“心魔?”

沈堰含糊其词,省略掉江戎心魔突发时他二人正做的荒唐事,简短告知了前因后果。容淮启本是来看沈堰的伤的,听过这番描述眉头皱起,也没多问,跟着沈堰进了内间,直奔床上躺着的江戎,掀起眼皮瞧了瞧涣散的瞳眸,又拉下被子,目光落在胸膛膻中处遗留的干涸血迹片刻,随后两指搭脉。

片刻后容淮启收回手,一旁沈堰问道:“如何?”

容淮启搓搓指腹道:“心神受损,不过多亏堰洹君及时出手,现下并无大碍。待会儿着人送来安魂香点上,最多到傍晚便可苏醒。”

沈堰提着的心才放下来,却闻容淮启又道:“膻中乃任脉之会,用得好,能驱魔除瘴、定神归位,但若稍有差错,则能使人内气漫散、神志不清。想不到堰洹君在此道上亦有所长。”

沈堰没有接话,他自然是见过有人入心魔的,才记得这法子。他不愿多作解释,容淮启也并非想偷师,而是客套之后另有他想:“药师谷虽谈不上是什么宝地,但借了周山之势,四时景色各有不同,堰洹君不如随某四处转转,权当散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随主便,沈堰本也没有别的事做,便跟着容淮启出门。

原以为容衡川去后,药师谷人丁稀薄,三位长老也遁世绝俗,药师谷应是人迹寥寥。却不料两人信步行至药田,见到不少小童背着竹筐采药。

药师谷不像云霆山这种以收徒为传承的门派,谷主向来只传给直系血亲,又因其秉承避世持中的立场,也从未有过开谷收徒的先例,故而沈堰看向那些小童的目光多了些探究之意。

“呵,”看出沈堰的疑惑,容淮启会意地浅笑一声,“先谷主临终前有言,药师谷可以没有传承,但谷中医术、丹药不可失传,某与另两位老友无家无室,干脆就将这附近村子里家中遭难的孤儿领了回来。”

领回来做什么,容淮启言中之意未尽,但都是聪明人,沈堰立时明白他的意思。自然是根骨上佳的收为亲传,延绵医道,资质一般的就留在谷中当药童,也算是个归宿,这样既不违背先祖避世持中的典训,也不使得药师谷的圣手就此失传于世,还解决了周边因魔族侵袭而家破人亡的孤儿生计问题,可谓一举三得。

“也是一桩善事。”沈堰低声感慨。

容淮启却摇摇头,自谦道:“有所图谋,当不得纯善。”

“论迹不论心,对于那些稚童而言,药师谷此举已是救命的至善。”

“堰洹君认为善恶与否应论迹不论心么?”

“那要看是在什么情形下,”沈堰顿了顿道,“初衷非是纯善,而所行尽是善举,也无积恶,焉不能称之为善?初心即为救亡,便是行差踏错误入恶巢,又怎能说他本就是至恶?”

容淮启追着他话里的意思,语气一转问道:“若初心为善,却戕害过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眉心微蹙:“论罪当依律法,但既然长老说其人初心为善,倘若能修大功德,功过相抵亦无不可。”

“原来如此,受教了。”容淮启叹服,又问,“不过某倒是很好奇,堰洹君如何看苍巽?”

沈堰心中一动,无端想起那个披着江戎外皮残忍嗜杀的苍巽,怔忪片刻,意识到容淮启还在等着他的答案,于是道:“罡曜煞星阵,以天罡地煞、五行七曜为眼,可炼化所困之人毕生修为。苍巽一生穷凶极恶,无端挑起战事,杀业积重,以此阵绝他修行最是妥当。”

两人一路边走边聊,竟不觉入了药师谷深处,此地才真是杳无人迹,独有一汪冒着热气的泉眼自石缝里涌出,下方水潭清澈见底,缭绕浅薄白雾蕴含星点温养着的灵力,蒸出的暖意在这初秋也令人脊背生津。

“这里……”沈堰看着,他是头一次入药师谷,对谷中不甚了解,但也看得出这地方应是不能为外人踏足的禁地。

“此乃药师谷濯灵池,”容淮启如梦初醒,好似他并非是刻意引人到此一般,看了眼那热泉道,“世人传得玄乎了些,无外乎是有些温养肉身、疗愈外伤的功效,堰洹君身上的伤倒是正好可以在此泡一泡。”

沈堰摇头,退后一步道:“这恐怕不妥。”

“无妨,药师谷虽秉承中立,魔族图谋药师谷已久,说不定我们也有并肩作战的一天,这便算个小小的恩惠,还请堰洹君笑纳。”

这话说得进退有度,倒像是如若拒绝了他,就意味着仙门不愿与药师谷联袂似的,沈堰只好应了下来:“……恭敬不如从命。”

容淮启这才浮现笑意,语气也轻松些许,不经意道:“说起来有传言罡曜阵不仅能炼化修为,其炼成之后,散尽的修为还可凝成丹,那苍巽所炼化出的魔丹——”

这话才说一半,容淮启便及时止住话匣,沈堰顺着他的目光向旁侧看去,江戎已经换了身袍子,往他俩这方向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挨到沈堰身边,江戎噙着笑意随口问道:“原来在这儿,聊什么呢?”

容淮启指了指热气腾腾的汤池答:“在说濯灵池对堰洹君的伤势有好处。”

江戎看都没看一眼池子,只瞧着容淮启道:“不错,可以试试。”

“咳,某不打扰了,两位自便。”容淮启冲他两人略微颔首道别,转身离去。

等容淮启走远了,江戎又道:“下去试试。”

已经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沈堰也没做多余的犹豫,他将身上的衣衫除去,抬腿欲踏入池内时又被拦住,狐疑转头,江戎照他胸膛一扬手,缠绕的绷带根根断落,露出交错着的狰狞可怖的鞭痕。

“你把这个忘记了。”江戎环着他的腰,另只手探向下方,动作自然地握住没有亵裤遮掩的男根轻揉,在沈堰低喘着抬起头时,指尖化出一根熟悉的细棒,尖端抵住勃起男根的尿眼将其撑开,缓慢往里推入。

沈堰双眼发直地盯着天际的云霞,睫毛上渐渐蒙起一层水雾,细窄的尿道平时含久了还能忽略,现在骤然被异物顶入,着实磨人得紧。那小口几下便被江戎捅松了,随即将手一松,细棒就仿佛受到吸引一般全根钻了进去,顶端黑曜石严丝合缝地嵌进尿孔处。

在这个短暂的小插曲下,江戎也脱去身上衣物,拉着沈堰一起下水。

水温适宜,覆在伤处果然有舒缓之效,即使是刚才被捅戳酸胀的下身也已经恢复原样。只是江戎跟着一起泡进来,他简直都猜得到这厮接下来想做什么,又不禁恼恨自己对于这档子事的适应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江戎把手指摸到腿心,他还是有一些不可置信:“在这儿?你们药师谷的圣泉?”

“圣泉怎么了?”江戎揣着明白装糊涂,手掌已经分开堰洹君的腿根,贴覆在肥嫩的阴阜上,稍微一抓握,就握了满手软腻,激出沈堰几声急促喘息。

两瓣阴唇被温泉水泡得绵软,甚至咕噜噜地吹出泡泡,沈堰的脸也不知是被汤池蒸的,抑或是羞赧地泛出红晕。

江戎轻易拨开阴唇遮盖,送了一指进去,上上下下地把里面摸了个遍,仿佛在确认什么。那湿软甬道却因此灌入了泉水,略高于体温的水流冲刷着肉壁,泛着浅浅的酸意,沈堰把手搭在江戎肩膀上借力,噙含着手指的小嘴自发地吞吐,显然已经得了趣。

江戎揽着沈堰的腰,轻车熟路地躲到一块巨石后面,抵压在石壁上,丝丝凉意透过脊背让逐渐上头的欲望稍作冷却,下体的触感也显得愈发清晰。

池水本就托着身体半漂浮着,沈堰一条腿被拉起来架在江戎腰侧,更站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地往前倾,敞开的穴口正正好抵住勃发的肉冠,碾捣出个湿软的凹陷。

逼穴微张,已然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借着水流来回冲刷的润滑顶进去毫不费力,只是水中的阻力导致再凶猛的力道也弱了三分,本应直接撞击到宫口的捅弄一下子变成了温温柔柔的抚慰,沈堰激烈地颤了颤,扬起脖子难耐地喘叫出声。

两具躯体在水中起起伏伏绞缠到一起,伴随着温泉水一股股地冲刷身体,两个人都溺进情潮里,暂时忘却幻境中太过惊悚的体验。

“——江戎!淮启说你在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戎动作一顿,他被浸满泉水的逼穴死死绞紧了,抬起眼便见方才还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沈堰此时却强撑着理智冲他摇头。

他想也不想,顺着腰摸到腿根,指尖勾住坠在阴蒂上的小环一扯,沈堰连忙捂住嘴咽下呻吟,身子微晃之下又被泉水一托,歪歪斜斜地往上浮,惊慌之下,挂在江戎腰侧的长腿立刻圈紧了,努力维持着在水里的平衡,穴自然也松开了,他舒舒服服地捅进去,一下子就顶到宫口。

沈堰眼眶登时红了,他捂着嘴的手几乎把整根大拇指都塞进牙齿间,用力咬着才能勉强忍住不发出声音,脖颈一直到胸前都缓缓蔓延出斑驳的红晕,连交错的鞭伤都显出情色来。

外面的人等半天没得到回应,又喊了一声:“江戎,你在吗?”

江戎朝着仍闭合的宫口狠狠一怼,耳边如愿听到拼命压低了的闷哼,紧贴着沈堰的身体平缓了一下气息,才出声问道:“什么事?”

他把沈堰压在石壁上,胸膛相贴,扬声时,胸腔震得沈堰一颤,连着下面的穴腔也裹着他吮了一口,爽得他恨不得当即就捣开宫口捅进去。

“池羽哥做了一堆好吃的药膳,”外面那人对池中情形毫不知情,热情洋溢地交代道,“今晚要在谷里开篝火晚会,你记得来啊!”

江戎眼神一错不错地瞧着沈堰难耐滚动的喉结,不屑道:“药膳有什么好吃的。”

他更想吃眼前这个,汤池蒸化了揉在掌心里软腻腻的,要是没这番恼火的插曲,他早将人拆吃入腹,泡进柔软的子宫里进行到后半段了。

“池羽哥亲自做的,能跟普通的药膳一样吗?况且还有灵草和蜜露腌制的狍子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在性欲上头时,食欲便低的可怜,江戎敷衍地应了声,胯下深捣让肉冠抵住宫口,打着圈缓缓碾磨,细碎的喘息落入耳中,仙尊在如泉水温度一般徐徐而进的绵密快感征伐下溃不成军,守护子宫的肉环颤颤巍巍打开一条缝隙。

池边那人却还喋喋不休:“对了你见到堰洹君了吗?我去药庐找了一圈,他不在屋子里。”

极其明显地,下身又被夹了一下,江戎的脸色显见地臭到了极点,他的手埋在水中,裹挟着水流扇打仙尊的臀侧,在阻力之下根本产生不了什么痛感,动静却大,沈堰便一动都不敢动了。

收拾了不听话的炉鼎,江戎已经毫不掩饰声音中的不耐烦,瓮声瓮气道:“容栾书,你还要干什么?”

“你怎么没大没小的,”容栾书抱怨了一句,倒也不像在意尊卑伦常的人,接着又道,“你见着了,也问问他去不去,我们也不知道堰洹君爱不爱热闹。”

“去,他肯定去。”

总算把那人打发走,江戎已经受够了池水里什么动作都慢吞吞的节奏,哗啦一声把沈堰从水里捞出来,放在水流浅浅掩盖的平坦石阶上,握住一只脚踝抬高大腿就重新操了进去。

这一下力道夯实,重重砸在脆弱的宫颈口,沈堰低吟了一声,体内宫口自觉地打开,噙含住闯入内的怒张冠头,流出一抹滚烫的淫水融进池中。

江戎俯下身,一口咬住沈堰完全暴露出的咽喉,牙尖卡住那枚凸起的喉结,令它再不能自如滚动,舌头往上一舔,身下躯体便传来剧烈的颤动,喉腔里接连不断的呻吟声透过皮肉的震颤传递到江戎的嘴唇。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命门被人咬住,那细长脖颈却仍维持着高高扬起的姿势,任人宰割的模样极为有效地满足了江戎的掌控欲望,他含咬着沈堰的脖子磨牙般啃啮出一排殷红的齿痕,细白的脖颈上斑斑点点,尽是江戎留下的痕迹。

沈堰摸索着身下的石阶,触碰到边缘,便狠狠地扳紧了,他下面还被塞得满满的,子宫裹含着圆硕肉冠,甚至还有一汪肉刃捅入时带进去的温泉水一同含在里面,每动一下就晃晃荡荡的,搅得小腹微微抽搐。

脖子上又疼又麻的细密啃咬更让他应接不暇,身为炉鼎不能反抗,而现今立场转变,他也委实没有什么理由去反抗,当然如果对方没有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能直截了当上来就奔向正题,堰洹君或许还可以勉强更配合一点。

周遭的泉水被搅动起啪啪啪的脆响,子宫如愿地遭受到肉刃攻掠挞伐,粗长茎身将宫颈口撑得大开,再沉沉地撞进来,沈堰的身体和体内的子宫被撞得齐齐往前滑,又被粗糙的手掌掐着腰身捞回来继续狠操。

他一开始还会在某个节点突兀地浮现出下体被兽根捅坏时的记忆,但很快被浪潮般的快感淹没,江戎的鸡巴存在感颇强地深深陷进他的宫腔和肉道里,肉冠怒张时的形状和每一根青筋都无比熟悉,湿软驯服的媚肉堪称热情地裹缠上去,吮吻按摩受了刺激愈发粗壮的茎身,宣示着自己的臣服。

“唔呃……那里、呃啊啊……”

泉水激荡下唯有堰洹君的喘息和呻吟,似乎是来时就见到这里偏僻无人,现下也不再折磨自己的下唇,呜呜咽咽的断续声音脱口而出,偏偏又浪荡中含一分矜持,浮沉里存半分清醒。

具有疗伤功效的泉水抚慰着伤口,也使得沈堰胸前酥酥麻麻地泛起阵阵瘙痒,他犹记得江戎嗜好揉捏他胸肉的手段,但这会儿的江戎只偶尔想起时,才用舌尖勾起乳环戏耍般地舔一舔挺翘奶头,对他的胸膛自然是碰都不碰,两只乳头俱是水光淋漓地朝天翘着,不时随着躯体激烈的操干动作徒劳晃一晃穿过乳尖的小环。

两人浑身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贴敷在肩头、甚至绞缠到一起,身上根本分不清打湿的是泉水还是热汗,股缝间的淫液更是刚流出来就被泉水冲走了。

“呃啊别、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急急地喘了声,腿间昂首的阳根被江戎握住,带着薄茧的拇指摁压顶端,那劲瘦的腰胯便有力地往上挺动,青涩阳物经受丁点刺激就勃发涨大,却被堵住出口。好在那只手将他把玩够了,宽宏地抵住尿口镶嵌的黑曜石稍稍错开,仅仅露出个缝隙,浊白的精水就一丝丝地顺着尿道里的细棒往外流。

江戎深深埋进沈堰的子宫里,抵住宫壁释放出滚烫浓精,仙尊仰着头无声地张开嘴,胯下浊精顿时流得更急切了。

畅快而安静的射精持续了半晌,直到沈堰的精也潺潺流尽,江戎才把欲望宣泄完毕。

“唔……可以了,你……拿出去。”

等到沈堰缓过神,才发现江戎那根仍直挺挺地塞在他子宫里,下身饱胀不已,他抬起手推着那人的肩膀催促起身,却不料对方又借着湿滑的甬道往里捅了捅,肉冠正正好全部卡进子宫里,紧接着一股更为灼热的液体冲上子宫内壁。

“啊你……不要、呜啊!你怎么能……”

沈堰瞪大了双眼,喘息着惊叫出声,那尿柱太急太烫以至于他根本不堪消受,子宫在腹腔内被迫撑大数倍,酸胀感遍布下腹与腰肢,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有生理性的泪珠从眼角划入鬓发。

“又不是没尿过。”

江戎这才施施然退出去,失去堵塞的液体纷涌挤出,子宫口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这些浊液又一次冲开,大股液体顺着甬道急涌出去,把沈堰又抽搐着送上了一次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戎领着沈堰到赤风谷时,药师谷的三位长老和他们各自的小药童们已经在那喝了一壶糯米酒了。

赤风二字,初听来并不像常年青山绿林的药师谷里的某个地名,待到了那里,沈堰便明白为何叫赤风。

漫山遍野的红枫极目难望到尽头,入了秋正是叶子最红的季节,连绵赤色接壤到天际最后一片残霞。晚风起时,红叶摆动出一道道汹涌艳丽的波浪,当真是谷中燃赤风,天际灼云端。

“江戎、堰洹君,你们来啦!”篝火前松绿色长衫的青年率先看到他们,手里还拎着个酒壶,就站起身跑来打招呼道。

沈堰听出他是方才濯灵池外的容栾书,药师谷掌医书药典的乌金长老。人看着年轻罢了,三位长老都是容衡川的好友,年岁自然要比自己大得多,于是沈堰拱手问礼。容栾书却摆摆手,自来熟地捉住沈堰的手腕拉到篝火堆前的空地。

绿草茵茵,一群人都席地而坐,其中空了一处地方,显然是留给江戎和沈堰的位置。

“容淮启不说了你认得,”容栾书直接略过无奈摇头的岐黄长老,指着个周身药香浓郁的俊朗青年道,“这是容池羽,他的药膳可是天下一绝!这人只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下厨,没遇到好时候,多少灵石也求不来他一碗补气的羹汤。”

是神农长老,擅药理,医毒双修,手底下了结的性命与救治的性命不相上下。沈堰心中暗暗将其与传闻对号,本应见礼,奈何手腕还被容栾书抓着,只好礼节性地点点头。

“都是外头吹嘘太过,”容池羽颔首笑道,“药膳本就以滋补为主,谈不上什么卓越的功效,堰洹君若有兴趣,可以留在谷中慢慢品评。”

那容池羽竟然也是个好相与的,见过才知传闻不可尽信,三位长老都是一副乡野隐士般无拘无束的性子,并不怎么在乎礼节,甚至某一个还有些顽童作态。

“我能叫你沈堰不?”见沈堰默许,容栾书自觉与人亲近多了,拉着人一同盘腿而坐,脑袋也凑得愈发近,然而下一刻便被一只手拨开。

江戎挤进两人中间撩起衣摆坐下道:“刚还说我没大没小,你能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栾书拿他没办法,只能往旁边挪挪腾开位置,闻言不服气道:“我怎么没有长辈的样子了,我这不是表达关心吗?”

对面的容淮启轻咳了声,容池羽则在旁边,手中拿着两根刚烤熟的狍子肉串,一根往容栾书嘴里一塞堵住他忿忿不平的抱怨,另一根递向沈堰,他俩中间夹着容栾书和江戎,于是江戎就接了过去。

江戎看着手中撒满孜然和香料还冒着热气的肉串,突然想到他还没见过沈堰进食——吞他的精可不能算。修士筑基之后便可辟谷,沈堰瞧着就像不沾五谷的谪仙人,据说十五结金丹,不会从那时就断绝口腹之欲了吧?

结果出乎意料的,沈堰不仅接了,还从容不迫地咬住竹签尖端的那块肉撕了下来,吃掉了。

容栾书的脑袋从江戎的肩膀上伸过来,眨巴着小鹿似的眼睛瞅着他。

“……”从小被教导食不语的沈堰默了默,道,“果真很好吃。”

那鹿眼便得意地眯起来,在江戎威胁般地注视下转头又去找容池羽说笑了。

除了烤肉,不时还有小药童端来的羹食、荷叶裹着的芸豆卷、桃丸、茯苓饼等等,沈堰一一笑纳。说是药膳,但毫无药草气,甜的软糯,香的酥脆,即便沈堰常年辟谷,也能确定眼前摆出来的这些俱是难得一见的上品佳肴。

倒是容池羽递来的虎骨酒和糯米酒他都婉拒了,他看起来就不像会喝酒的,旁人也便没有多劝。

酒足饭饱,小药童们在篝火前围了起来,冲这边大声招呼:“长老!来跳舞啊!”

“来啦!”

三位长老中容栾书表现得最为积极,拍拍屁股就应声过去,另两人很快也被小药童们拉过去在篝火边围成了圈。好在他们没打算喊沈堰一起,沈堰攥着茶杯刚松了口气,又被后腰贴上来的手摸得打了个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出声,容淮启的耳力可是极好的。”

沈堰身子没动,只往边上斜睨了一眼,江戎像是猜出他要说什么,诱哄着笑道:“浅玩一会儿,不然多无聊。”

哪里无聊了?简直是信口胡诌。可惜这人从不会跟他商量,那借口刚说完手上就已经有了动作。

他们俩从濯灵池过来之前自然是清理了一番,濯灵池又有疗愈的功效,故而江戎在他脖子上乱啃的痕迹也都很快消失殆尽,不必担忧如何在人前遮掩。到穿好衣服后,腿间肿胀的灼热感也褪去了,沈堰难得在被射了一子宫尿又被按压着腹部排出来后,还不会腿软到脚步虚浮了。

但是在这儿可没有濯灵池为他抹去痕迹,甚至人群就在不远处欢欣舞动,他们俩挨近的姿势已经远超过一般关系的距离,只要有哪个人不经意间回头往这边看,就难保不会起疑。

江戎那只手摸进他身侧的衣摆,驾轻就熟地绕过蛰伏的阳根,捻住根本缩不回去的阴蒂,指腹上的薄茧搓揉到娇嫩的肉粒,掌下躯体便极为猛烈地颤了颤。

沈堰用力咬住下唇,又想起这也会留下可疑的齿痕,匆忙松开,手中杯盏摇摇晃晃地挡住下半张脸,用尽毅力忍住急欲出口的呻吟,脑子里只剩下江戎那句容淮启的耳力好。不能给人听到,他想,然后腿间湿润的逼穴夹紧了贴上来的一根指节。

“够了、够了……不要被发现……”

压低声音的劝说惹来更进一步的侵犯,沈堰盘坐着的双腿在衣摆下颤抖。因这样的坐姿双腿打开,江戎的狎玩可谓是畅通无阻,他并起两指捣开挤压缠裹的媚肉,往更深处捅弄。

那穴腔可比仙尊本人热情多了,紧紧咬住他的指根,里面的小嘴吸吮不停,像是要把他的手指也榨出精液一样。手指哪里会有精液?只会或分开撑大甬道,或曲起戳按柔韧的肉壁,来来回回地戏耍他罢了。

拇指也摁压上方才玩了一半就被冷落的小阴蒂,令沈堰狠狠倒抽了口气,眼角迸出泪珠。这样下去……他根本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远处篝火前热闹跳舞的众人丝毫没察觉这里的动静,在无人能看见的层叠衣摆遮掩之下,堰洹君腿心那只穿了环的小阴蒂,竟缠绕了一根银白的头发丝,一圈圈勒紧阴蒂的根部,把原本快要恢复成红豆大小的肉粒生生扯长一截,靠近根部发白到近乎肉色,顶端又是充血殷红的模样,散发出极致的艳丽。

他一时间只觉得身下那个小肉球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发丝被扯紧像要把阴蒂根部勒断,再生生拽掉,痛爽交加产生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头顶直达天灵。

这样的刺激搁在平时仙尊早就已经翻着白眼爽得忘乎所以,难为他忍了这么久,还勉强维持着表面端庄的姿态。只是越是隐忍,身体也就越加敏感,每一寸抚弄,每一下捅送,都重重捶打在沈堰将近崩裂的神经上。

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是小道童点燃的瑰丽烟火,也是沈堰堆积炽烈的欲望。

“呃啊啊啊——”

他在爆裂的烟火声中,低低地哀吟出声,身体向后倾倒,双手还在身后做出支撑的动作,仰起头仿若醉心观赏星辰。但他的手虚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抽搐的身体,被江戎揽住腰,眼神空茫地溺进汹涌高潮里。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到江戎手上的茶盏空空,探入沈堰衣摆下的腿间,轻易就接了满满一杯淫水。

“不喝酒,总该喝点别的什么吧?”

杯子递到嘴边,沈堰泛着水光的唇瓣噙住杯沿,饮下自己刚刚喷出来的、腥甜的淫水,脸上的潮红更加晕开了,像是真的酒醉了一般。

空杯撤走,又换了手指挤进口中,趁着仙尊失神更为肆意地搅弄,将吞食烤肉和糕点时都没露出过的舌尖拽出来,两指夹住拉扯揪弄,逼着仙尊张大了嘴任由他把玩,涎水顺着唇角滑下,已然痴态尽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顶暗色斗篷披在了沈堰仍时不时轻颤的身上,江戎掰过他的脸按在肩窝,淡定自若地抬头,看向走过来的容淮启。

“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容淮启往江戎怀里瞧了一眼,习惯性地伸手就要去探额头切脉,被江戎抬手挡住。

“贪杯醉了,”江戎随意应道,又狐疑地看他一眼,“三不医什么时候在看病上这么主动了?”

“他可不在我三不医的范围之内,为医者救死扶伤,我难道还要避讳什么?”容淮启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好像对江戎的阴阳怪气习以为常,并不怎么在意,话锋一转问道,“不是说不能喝吗,怎么还给灌醉了?”

入秋后夜里风凉,江戎本打算带沈堰回房,被容淮启一打岔耽搁在这儿,现在正好顺着这话茬道:“嗯,我先带他回去了。”

“等等,”容淮启又道,“咳,堰洹君当年还是个不足百岁的后生,围剿魔尊的这场战事,云霆山去的是道阳尊者和无忧道人,并未带他,你迁怒得好没道理。”

容淮启说这话的时候除开口时有些犹疑,后面倒态度坦然,独独耳尖略浮起红晕,江戎转念一想,才明白这人指的是什么,合着他跟沈堰刚到药师谷的那晚,容淮启就在外面。当时激愤之下,他似乎是口不择言地说过沈堰与仙界一丘之貉,正是心绪大乱的时候,根本没发现外面有人,也不知道这老不羞听了多久。

饶是江戎这样的厚脸皮在自家长辈面前也有几分尴尬,他抬手摸摸鼻梁,没好气道:“岐黄长老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爱听后生的墙角?”

容淮启笑笑:“只不过想说句公道话。对了,再有半月就是望日,你可要留下来过月节?”

“不一定,”江戎摇摇头,沉声道,“五大派有三个掌门都已经见过我了,这会儿外面恐怕到处张贴着我的通缉单,我打算尽早回魔界。”

“耽搁不了几日,谷中就剩我们三个老头,平日里死气沉沉,你在这儿好歹也能热闹点。”

江戎看了眼围在篝火前蹦跶的一圈小孩,容淮启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孩童脾虚气弱,算不得‘人’。黄发垂髫整日厮混在一起,哪比得上青年人血气足,阳火旺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再不答应,鬼晓得容淮启还能再编出些什么离谱的话来。

肩头压着的重量一轻,江戎扭过脸,方才高潮到昏厥过去的堰洹君已经悠悠转醒,迷茫的凤眸微睁,尚未聚焦的目光先是落在江戎身上,又看了眼容淮启,极快地收起混沌的神态,清醒过来。

容淮启道:“夜里风凉,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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