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隐忍的喘息声终于禁不住泄出来,紧致的甬道毕竟还是小了些,又被那孽根强行捅开,撑胀感与电流般的快感直直击向下腹,他下意识地收缩腔肉随即再被操开,显然这人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后穴里勃发的阳根就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吸得这么紧,果然你也更喜欢在外面,是不是?”江戎提着仙尊的腰臀用力摁在自己胯下,仙尊在前方摇着头反驳,然而下方又热又紧的软肉包裹吮吸着只能激发雄性更深层的欲望,他发力往里顶撞,变换着角度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到把整条甬道都捅服帖,彻底占有雌伏的仙尊。
粗硕的阳物发泄够了最初狂风骤雨般的兽欲,步调缓了下来,向外退出到只剩一个硕大的肉冠在穴口,随后又猛地将整根掼进去,狠狠擦过敏感凸起一直顶入穴肉深处。
手掌下的些微颤抖和细碎低喘声皆是他所给予,每往内撞进去,沈堰便粗喘着抽搐,身前挺立的男根也跳动着挤出透明液体,再往外抽出时,那媚肉就又圈圈层层地缠住他恋恋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不……”
肉刃抵着甬道狠狠往前探索到更深处,仙尊的身体愈发随着操弄晃来晃去,胸膛时不时撞到墙上,一双挺立似发育中少女般的乳头被磨得红肿透亮,黑色小环串着奶头上下甩动,看着又凄惨又淫荡。
求饶的呻吟才刚起了个头便戛然而止,巷子外面隐隐传来人声,还有晚归的男男女女说笑着路过,他们随便找了个巷口就开始做这等淫事,现下若真碰到有人拐进来,必得把仙尊塌腰撅臀挨操的模样看个干净。
沈堰这时已然没了说出那句早就被人看过的沉稳底气,一口穴在紧张之下绞得死紧,江戎每次抽动都颇费了不少力气,扬手便抽打滑嫩的臀瓣,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在狭窄巷子里传出阵阵回音,反倒更加激起了仙尊的羞耻心,耳根一直到后颈肩胛处都泛出淡淡的红晕,脊背绷紧弓起。
眼瞧着沈堰咬着唇不肯出声,江戎把着臀肉往深处重重一顶,又搂着他往后靠,解救了被粗糙墙壁磨蹭的乳尖,却使得后穴内那根肉刃嵌得更深。
怀里的身子扭动着踮起脚,试图从江戎的搂抱中挣脱,然而穴腔内的敏感正正被顶弄着,就算不辖制着,他也要腿软地自己往下坐,这会儿只能生生挨着恐怖贯穿般的操弄。
箍在胸前的手掌伸出指尖勾着乳头捻弄把玩,又扯过细环提起,眼睁睁看着乳头被拉扯成细长条状,沈堰便也不得不挺起胸,为自己娇嫩的双乳少受些折磨。
继而带着薄茧的指腹往乳头上一揉,他就忍受不住,又麻又痛的快感席卷而来,身体愈发不满足,恨不得在那人手指上好好磨一磨解痒。指尖又去戳弄细小的乳孔,把那肉粒捻揉地绽开来,再将乳头整个按进胸肉里,他只觉得那两小团肉都不似自己的,酥麻快感不间断地往下腹窜。
“不、不要弄了……呜嗯……”
身前的阳物一甩一甩地抽打到小腹上,泌出的腺液把那一小片纹着淫纹的细嫩皮肤染满湿黏,那双手还在肆无忌惮地把玩着他的一对乳尖,下方的操弄从未停歇半分。沈堰只觉得自己的感官分裂成了三部分,三处敏感的爽利争相撕扯着他的神经,绵密柔和与狂风暴雨相冲,令他的身体像是丢在海浪中的一块木板般被来回拍打、浮沉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始作俑者还不知饱地在他体内连连索取,逼出几声压抑着的呜咽,感受到湿软肠腔夹咬得更甚,轻笑道:“堰洹君这就忍不住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接一声不成调的低喘。
小巷两道高墙将深沉夜空切割成窄窄的一条,一轮圆月高悬,撒下昏黄暧昧的余晖。但下方的两人却都顾不得赏月这回事,正酣畅淋漓地做着最后冲刺。
滚烫的汗水滴到赤裸光滑的脊背上,江戎俯下身咬住沈堰白嫩的后颈,跟野兽交配似的,那一点点刺痛显然是十足的催情剂,紧跟着没几下沈堰便粗重地喘息出声,腰胯随着身后的操弄一下下往前挺送,就像也在操穴一样,尿口翕张间一个抽搐,大股精液就这么被操出来。
江戎也到了极限,捅操的动作越发快速,把嫩红的穴口夯砸出一圈白沫,把还在高潮中的仙尊干得溃不成军,摇着头再也收不住声地哭叫着迎来了后穴的高潮。
仰起的脸颊上滑落两道泪痕,身体哆嗦个不停,仙尊堕落的姿态无论什么时候都看不厌,江戎不自觉间手掌已经从胸膛挪到了脖颈,感受到掌下命脉的跳动,胯下狠操猛干,在仙尊窒息到瞳仁上翻的同时终于把一腔浓精尽数射进了深处。
“啊……呃嗯好烫……不行了……”
过于激烈的前后高潮把沈堰刺激到失神,无力的头颅倚靠着江戎的肩膀,唯独唇间喘息和胸膛剧烈的起伏还能看出他仍醒着。
下一刻连那双微眯的凤眸也陡然瞪大,他的腰胯抽搐的更为厉害,双腿微屈不住地四下踢蹬,体内一股更为灼热的尿柱激射入肠道深处,沈堰刹那连舌尖都吐出唇外,挺着盛满各种液体而隆起的肚子,爽得分不清身在何处,便两眼一翻,翘着艳红肿大的一对奶头彻底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客房的竹门笃笃响了两声。
沈堰正坐在窗边,手中捧着一本当地博物志,翻页的指骨微屈悬在半空,不动声色地从袖里捏了张符纸。
门外却是一女子自报来历道:“溥城分舵主白云司求见。”
原来是天圣宫的人看到标记来会面了。沈堰信人不疑,放下书便起身开门把人让进来。
他们在客栈等了三日,这期间也没闲着,现下江戎就在城中打探仙魔两界的动向。
白云司入内迅速往四下一撇,确认了并无耳目监听,向沈堰拱手道:“堰洹君,主上明日便到溥城,此处人多眼杂,还烦请堰洹君随我去分舵内等候。”
沈堰微怔,没想到萧无霁动作这么快。
他面上略做易容,这几日溥城内的修士和魔族都少有,可见仙魔两界都未察觉他二人踪迹,萧无霁却是仅凭一枚徽记就把他们的落脚点都摸得清清楚楚。连沈堰也不由得感叹,天圣宫如今在萧无霁手下,实力恐怕并不仅仅是面上所表露出来的那般。
但至少对正道来说不算坏事,萧无霁知恩图报,沈堰便信她只是同逸丰真人虚与委蛇。
如此一来,也省了他们的时间,若萧无霁真有手段助他们潜入魔界,明日会晤后即可动身了。
沈堰道:“我还有一人同行,等他回来再一同过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已调查过,白云司了然他口中所指何人,便取出一枚令牌和一张纸条交过去:“好,此为入分舵的方法和出入令牌,二位到时直接出示令牌,会有人接引。”
沈堰伸手接过,道了声谢,白云司也未再客套,转身几个箭步消影无踪。
白云司前脚离开没多久,江戎就回来了。他警觉地嗅到一股陌生的气息,颇为谨慎地推开房门,见到沈堰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沈堰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开口解释道:“刚刚是天圣宫的人来过了,邀我们去分舵。”
江戎点点头:“什么时候?”
“现在。”
行李并没有几件可带的,江戎挥袖一扫,连带着沈堰那本没看完的书全部纳入了随身行囊中。
两人便往门口走去,那扇竹门却霎时微响,江戎顷刻拦在沈堰身前。
竹门被人推开,踏进来一个黄袍斑鬓手持拂尘的道人,正是那日云霆山上咄咄逼人的逸丰真人。
一晌午的功夫,这扇门开合的次数倒是比他们住了几日里加起来的都多。
江戎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逸丰真人却并未把他放在眼里,只是对着沈堰道:“想必堰洹君也自知瞒不过气海一事,老夫就不绕弯子了,这苍巽留下的暗招我倒有一法可解,堰洹君可愿意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稍顿片刻,与江戎对视一眼,问道:“真人有什么条件?”
“哈哈!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逸丰真人甩过拂尘笑道,“老夫的条件也不难,如今魔头苍巽逍遥在外,还望堰洹君再次配合我等,重新封印苍巽,还世间一个太平才好。”
此言根本算不上条件,只见沈堰垂眸应道:“这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
逸丰真人神态也松泛些许,欣然抚掌:“如此甚好——”
“不行!”江戎骤然打断二人谈话,紧攥一把沈堰的手腕,密语传声道,“他不可信。”
“先看看是什么法子再说。”沈堰拍拍他的手掌以示安抚,手腕上的桎梏却丝毫未松,那厢逸丰真人的声音又响起。
“哦,你是——”逸丰真人像是才注意到屋内还有第三人一般,捋着胡须将目光挪向江戎,沉吟片刻道,“杀害天圣宫两名弟子的那个元婴魔修?”
疑问语气却并没有听对方回答的打算,言罢右掌爆出金光直劈江戎面门,江戎也早有准备,一团混沌魔气凝出几道利刃,然而还未来得及脱手,便见身侧人影闪过,竟是沈堰掠身挡到中间。那两人俱是一惊,慌忙撤回祭出一半的招式,被迫中断的法术魔气汹涌四溢,瞬间掀翻屋中的桌椅矮柜。
比起有所顾忌的二人,沈堰早知逸丰真人同样会及时收手,淡定自若道:“真人,天圣宫两名弟子之事,当日我已解释过,且无极宫主也不再追究,此事就此揭过。”
逸丰真人甩甩袖袍,负手皱眉道:“沈堰,与魔族苟且可不是你的作风。”
沈堰摇头:“白马非马,道非道,此人我自有定夺。且不说他现下并未行恶,即便有,也应是云霆山缉拿,而非太初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往日的堰洹君既不多言,亦不爱多管闲事,如今倒是转性了。”逸丰真人左右瞧瞧对面并肩而立的两人,浑浊双目中露出鄙夷之色,“休扯什么白马非马,老夫只看到,你沈堰做他的炉鼎做上了瘾,忘了自己的身份!”
“野老儿胡说!”
沈堰还未及作出反应,身侧先传出一道厉声斥骂,他连忙拽住江戎,力气却抵不过,险些被那人带得踉跄,又低声喝道:“江戎,不得无礼!”
江戎是看着沈堰的面子才沉着气听了会儿,谁知就见得那黄袍老道如此羞辱沈堰,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单是先前在云霆山上看到沈堰当众受刑,被人百般摧折,他就恨得目眦欲裂,更不消提他现今对沈堰存着何种心思,自己都再舍不得说那些折辱人的话,哪容得旁的人随意指摘?
他骂过一句尤觉得不够,还要撸起袖子继续刚刚没能开始就被迫中断的攻击,手臂却被人拽着,扭头对上沈堰漆黑瞳眸,被人眼神那么一点,霎时冷静下来。
这位执掌太初门数百年、与沈堰的师尊道阳尊者同辈的逸丰真人,如今已是出窍中期的大能,除却居于顶峰已至化神境界的苍巽沈堰,其余无人能出其右。原本他在云霆山上就已经领教过这般实力差距,又是个魔界蛰伏十七年养成的隐而后发的脾性,如何也不应该被这老头一激就冲动起来。
只是此时冲动不仅逞不了一时之快,还得拖累沈堰设法保下他,简直是昏了头。
逸丰真人好整以暇地在旁看戏,他巴不得江戎发疯冲过来,便可师出有名,以遭受魔族袭击为由反将拿下,还能一石二鸟牵制沈堰供他驱使。可惜那少年人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被沈堰这么一拦一拽的便又冷静下来。
他捻了捻手中拂尘,火上浇油道:“便是街上的垂髫小童都晓得,魔生于凡人五阴,五阴炽盛则心魔起,心魔一起,贪嗔痴怨恨恼杂生连绵,唯有堕入炼狱不得解脱。堰洹君想要教化这魔修,岂不知当年药师谷那容衡川早有前车之鉴,教化婗姜不成,反坏了自己一身好根骨,宿疾沉疴而终,何苦来哉?”
这下沈堰将手中的袖子攥得更紧了,身旁那人倒再没了激愤的举动,他这才谨慎问道:“真人此言,容谷主是因婗姜而亡?”
逸丰真人笑意深远:“呵呵,当年之事,堰洹君何不问问当年参与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参与之人个个讳莫如深,真要从头理清真相,单单依靠他人真假不详的讲述毫无用处。沈堰已经从自己师叔的态度上得到了这一结论,此时更不会轻信逸丰真人三言两语的挑拨。
见沈堰默然不语,江戎也是隐忍不发的模样,暗自冷笑这两个后生竟沉得住气,逸丰真人轻飘飘又掷出最后一道杀手锏:“堰洹君也应有所耳闻,宿舟卿已经受困于魔界半月之久,魔头破封、师兄被擒,哪一桩不与这魔修有关?你倒是与他在外面逍遥自在,连自己的同门也不管不顾了罢!”
往日在仙门中,沈堰虽不曾多言,见过的人却无不了解他向来爱重自己的师兄。若往前推四五日,沈堰听了必能如逸丰真人所预料般急于救人,偏偏他才从江戎口中得知了自己从未了解过的师兄另一面,也多亏了江戎不曾隐瞒,他才心中有底。
此言一出,沈堰仍是不动声色,又为防逸丰真人看出端倪,只目露几分犹疑道:“为今之计,确实应尽快恢复修为,不可让师兄久困魔爪之中。”
逸丰真人浑然不知宿舟卿代他去魔界赴约这档子事早让沈堰知晓了,毕竟若是换了以前的沈堰,见面便会手执淳汮诘问他罪责,而不是现在这番客客气气的模样。
沈仙君的清正明直在整个仙门中都是出了名的,云霆山上自请受罚更是加固了这一印象,老谋如逸丰真人也未曾料到他落难不到两月居然学会了虚与委蛇,只当沈堰紧张他师兄的安危而犹疑自责,顿觉胜券在握,意味深长笑道:“云霆山总不能两个高徒都折了,因你堕落为炉鼎之事就已经颇受议论,这日后在仙门中如何自处,可难说。”
沈堰从善如流,顺着此话问道:“真人是在要挟我?”
逸丰真人笑得愈发和善:“那便看堰洹君打算如何做了。”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看似逸丰真人已捏住了沈堰的七寸,沈堰叹了口气,余光瞥向身旁从方才起就老老实实闭上嘴的江戎。那人察觉,转而愤愤地剜了他一眼,沈堰不知为何好似从那眼神里看出些委屈来,但正事在前,他无暇顾及许多,只对逸丰真人道:“望真人以封印魔尊为重,还请先告知为我解封气海之法。”
又绕回到最初的目的上来,逸丰真人见沈堰语气虽是谦恭,但在江戎一事上的态度强硬,便是得知自己师兄被擒也未曾乱了阵脚,心中冷哼一声。不过他此行本就是重在劝说沈堰恢复修为再一同封印苍巽,想要缉拿江戎就只有往后稍放一放,也不再坚持。
逸丰心思回转只在须臾间,面上仍是那副威慈圣贤的模样,叫人看不出破绽,拂尘一扬搭回臂弯道:“此方难也不难,需道、剑、阵、术四名绝顶高手同时击向气海封印处,佐以我门中秘宝无相神泪置入丹田,非但能一举冲开封印,亦将增补修为。以堰洹君如今实力,迈入化神中期也指日可待,如何?这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骤然出声,狐疑道:“确定无一害?”
“那是自然,”逸丰真人瞧也没瞧他,道,“当今世上能与魔头抗衡的唯有堰洹君,是故我等仙门中人无不祈望堰洹君早日恢复修为。倒是你这魔族,潜伏在沈堰身边,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这句诘问江戎和沈堰二人都未听进心里,毕竟逸丰真人表面是正道德高望重的领袖,背地里却与魔尊苍巽有所交易,更策反了宿舟卿,实在居心叵测,不得不防。
江戎认定了逸丰真人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帮凶之一,自然从始至终对他就不曾有好脸色。
沈堰倒多想了一层,抛开太初门与云霆山的宿怨不提,逸丰真人明面上所做诸事无不利于仙门或凡界,太初门也因此颇有威信,稳居于五大派之首。而仙门两次围攻魔界同样是逸丰真人牵头,不可谓不积极,他与苍巽即便有所勾连,也有可能解释为施以怀柔之策,并不会真的容忍苍巽继续为祸世间才对。
但逸丰真人是否也在魔界炼了炉鼎,于仙门向魔界进献炉鼎一事上参与到何种程度,尚不能完全证实。
是是非非难以擅下定论,还需要他去魔界见过师兄,问清楚来龙去脉才可判断。
近两月来经历颇多,沈堰总算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答应,只踌躇道:“请真人容我两日考虑。”
逸丰真人也不打算紧逼,颔首道:“那就两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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