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溆浦将男人扶起擦拭,男人臃肿肥胖的身体只剩下眼珠子还能动弹,他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嫌弃,闭眼睡去。
溆浦看着丈夫的反应,心里失望之余也断了几分情谊。
平安无事过了一个星期后,男人的身体渐渐恢复,已经到了上半身能动的程度。他迫不及待地要告云炎彬,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徒劳。
没想到云炎彬居然又来了,他邀请两人游玩,不容反驳,俩人被压上了车。
转乘来到一望无际的草地,一个孤零零的铁棚里,停着一头悠闲吃自助餐的棕红马匹。
溆浦夫妻俩被他现在的财力震惊,男人咬着后牙槽看向傲慢的云炎彬:“云炎彬,你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啊,带叔叔出来放松心情,怎么样,是不是心旷神怡。”
硕大的一片地方看不见除了她们以外的其他人,绿草茵茵,被舒爽的风吹起翻动的绿光,像是一块被甩动的绿毯,光滑弯曲。
云炎彬笑得平淡,伸手一把将溆浦拽进怀里,低头嗅探着女人幽兰的体香:“话说回来,叔母今天穿的可真美呢”
“云炎彬,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溆浦她对你那么好,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儒雅俊朗的男人耻笑,脸上带着一抹嘲讽:“良心,你们把我妈送进风月场的时候也没看有多少良心啊,是吧叔母,我记得当时,叔母还偷偷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话让俩人不寒而栗,后背阴凉哆嗦,他竟然知道了!
当年云母带着云炎彬艰难生活,找到溆浦寻求帮助,可溆浦看出丈夫的色心,居然将好友推向深渊还沾沾自喜。却不想云母性格刚烈,嘱咐了云炎彬几句,当晚不堪受辱撞死了。
俩人怕事情闹大查到自己头上,将云炎彬收养,实则剥削,好在云炎彬脑子聪明,利用女仆店的人脉找到兼职,一路开挂读到了大学。
“小彬,我,阿姨知道唔——”
云炎彬捏住她的嘴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女人因惊恐湿润的眼眶,指腹微凉像一条毒蝎:“叔母害怕什么,这样的美人换做其他人可舍不得。叔母帮我和叔叔好好热身一下吧,风吹的挺凉的。”
溆浦的交领姜黄色连衣裙被风吹起,深粉色的内裤被男人脱落。她双手撑在丈夫轮椅的附上手,腰肢压低,艳红的花穴被长枪直挑冲进。
“不....啊..哈...啊啊....小彬...啊....老公...啊...唔...呜呜...唔...”
男人看着妻子被云炎彬压着肆意抽插,气愤的同时诡异的产生了性欲。溆浦混乱的喊着,被丈夫一巴掌按下,口腔里吞下腥臭的根茎,在男人的大手下猛烈抽插起来。
郑欢欢带着人开车过来,远远看见两个男人之间,翘臀低腰的女人在碰撞下晃动颤抖。
她下车走上前,云炎彬的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唯有拉链拉开的洞口,雄伟的粗根撞击着湿漉漉的花穴,榨出晶莹的汁水。
而溆浦身上的裙子被男人撕碎,一双软白的奶子在他的手里粗暴地蹂躏。男人的根茎被她含在嘴里吮吸,舒爽的快感和刺激让人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炎彬抽出高潮的小穴,艳红的软肉裹着晶莹的蜜液,煞是糜艳。
“少爷,狗带来了。”
“嗯,开始吧”
云炎彬随口道,转身坐在铁棚里的座椅上,男人舒爽的射出精液,还没来得及喷在溆浦的脸上,女人被两个女保镖拉走,反背捆手,双腿折叠困住。
溆浦看着靠近的大狗害怕的望向一旁的云炎彬:“小彬,小彬不要”
“叔母,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狼狗,好好享受吧”
得到指令,发情的狼狗一拥而上,五六条大型犬将仰躺在地的女人围住,粗糙倒刺的长舌头舔舐着莹白如玉的娇躯,两条大狗像是品尝到美味,跨在女人大腿间磨蹭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伸舌舔舐着湿漉漉的花穴。
“啊...不....啊啊....啊....哈....啊....老公救我...啊...啊啊....”
溆浦无助的哭泣,身体却在舌头的刮蹭下变得奇怪,胸前晃动的奶子被狼狗舔舐拨弄,柔软的小腹和腰侧也被舔的酥痒湿热,一股快感油然而生,小穴艳情的吐出花液。
墨绿色的草地上,白花花的娇躯颤抖冒汗,女人娇媚的呻吟在狗群的舔舐水声里响起,色情而糜烂的一幕深深刺激了轮椅上的男人。
他愤怒的瞪着悠闲的云炎彬,伸手推狗,得到狂妄的犬吠,害怕的缩回手,力不从心的看着妻子被狗凌辱,无能狂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驯马师呢?”欣赏了一会儿,云炎彬半点不受影响,摸了摸低头吃草的马匹随口问。
“少爷,我是驯马师,迪尔提莫”
角落里的美人走上前,一身少数民族的艳丽裙摆衬得小脸异域风情,柔顺黑亮的秀发用两股麻花辫固定在脑后,胸前垂落的发丝里,散落几根精致秀美的彩色小辫。他扫了眼她深邃明媚的五官,一双眼睛妩媚多情,满意的点点头。
他率先上马,提莫单手拉起层层叠叠多彩的裙摆上马,俩人面对面而坐,她的双腿搭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