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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再次抓回地下室迎接暴怒/开腿缚/震动器,边缘控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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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言许不长记性,又或者说他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休息好后,当贺逐深要进入他的身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反抗,痛恨地骂贺逐深让他滚。

贺逐深用力掐住言许下颌,温柔的视线转瞬变得阴沉而疯狂。

在这样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阴暗日益滋生,只要贺逐深想,他随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言许。

他强行吻了上去。

然后,强奸他。没错,强奸。

毕竟言许不爱他,那么每一场性爱都该是暴行。

言许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非常有活力,用尽浑身解数反抗贺逐深,边哭边骂,咬他,打他,踢他。

他扭曲地享受着,更加猛力地肏干,等到少年痉挛着被操到高潮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再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让他品尝更加酷烈的性爱。

言许的眼泪和求饶声就没有停过,嗓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哑了。

贺逐深也并没有那么狠心,到差不多的时候会于心不忍地心软,把少年放下来抱着安抚,可言许一口死死咬上他的颈侧,再深一点,就可以抵达动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眼角的泪水都没有干,和血一起黏在他的皮肤上,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恨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

头颈交卧是情侣间最亲昵的姿势。

可少年却在他耳边说,“我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你。贺逐深……我恨死你了。”

爱太过复杂,占有却很粗暴简单。

柔和的手段没有用。

对于这个小骗子,需要更多的疼爱和教训。

……

之后,言许便在这些炽热的爱意里,对床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

言许双眸通红,眼角肿胀,他紧紧搂着贺逐深的脖子,茫然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开,紧紧环绕着贺逐深的腰,颤了绷带的脚踝高高对着天花板,锁链的清脆声响响起后就没有停下,性器又深又狠地插进他的穴里,仿佛要把他那里插烂一样。

他其实是有些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性瘾上来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性瘾什么时候发作了——他好像很需要被插入,需要被抱着操,而不是被锁在床上煎熬时间。

而且他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相比于之前,言许已经习惯了在被贞操带束缚分身的情况下干性高潮,奶白色的精水会一点点随着抽插从铃口流淌出来,像极了失禁。

被剥夺正常射精的权力,连高潮方式也被调教成了正常男性很难想象的淫荡羞耻的地步。

“言言,一直锁着这里好吗?”贺逐深轻轻刮了刮言许的铃口,轻飘飘笑着说,“等到有一天就算你又逃跑了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去操别人了再摘下。”

言许脸色苍白,哑然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推搡,可又在贺逐深的刮搔下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糊在了贺逐深指腹上。

他由衷地害怕贺逐深,看到他就想躲。

却也真得在这种无望的囚禁监管调教下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被情欲与本能淹没。

害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

“言言,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天前,贺逐深就是这样的说的。

……

当时,大概是认识到了现状残酷,言许不再反抗,假意顺服,结果还是顽强的要命根本不见死心,居然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差一点真的又逃跑成功了。

他被抓回来的时候正在发情,贺逐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言许正被看守重重围在中间。他痛苦蜷缩在地上翻滚,面颊潮红,指尖哆嗦着撕扯身上的衣服,可他实在煎熬地受不了了,最后失去理智,随意抓住一个黑衣人的裤脚,神志不清地哭着求那人救救他。他呜咽着,揪着衣领,说他好难受。

之后头发被人暴力地从身后揪起,言许被迫转头对上贺逐深幽深的瞳孔。

对方的语气和眼神都冷鸷得可怕:“怎么,想求他操你吗?”

那天是贺逐深第一次让他疼成那样。

他被带回去,重重扔在地下室的地毯上,尚且还沉浸在情欲煎熬中,细长尖锐的疼痛边伴随着破空的风声落在身上,抽出了凄惨的哀嚎。

那是特制的蛇鞭,不会轻易破皮,但每一下都会在皮肤上留下刺目的红色鞭痕,居高临下抽下来时,被打的人根本无处可躲。

贺逐深其实放轻了力道。

但言许的衣服仍然很快便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他撑着手腕,支起腰想往角落里躲,可他腿脚不便,很快被鞭子咬上小腿肚,顿时委顿着蜷缩在原地疼得抽气,冷汗也顺着他惨白的脸滴在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言许是拼命咬着牙关,不肯求饶的。

但鞭子一鞭接一鞭毫不留情地甩在身上,很快,没有力气挣扎的言许再也受不了了。

他狼狈地抓住贺逐深的裤子,“疼…好疼…不要打我…”

贺逐深一鞭抽在他手臂上,言许被那力道带回地毯上,鞭子无情地落下来,无论言许再如何求饶,贺逐深都不做回应。

鞭子是蘸了药水的。

言许在抽打中更加狼狈地发情。

鞭尾擦过的乳头硬挺地红肿起来,腿根的粉嫩阴茎也又硬又红,贺逐深往言许的臀部和背部抽打得最多,遍布红痕的屁股暴露在破碎的裤子外,居然有黏腻的水光从臀缝的隐秘洞穴中流出。

言许的抽噎中明显夹杂了情欲的呻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贺逐深停下来,半蹲在瘫软如泥的言许面前,鞭柄勾起言许掩藏在湿发下的漂亮脸颊。

“你千辛万苦逃出去,就是为了发情给别人看吗?”

言许艰难摇头。

贺逐深凝视了他片刻后站了起来,言许以为他又要打他,立刻仓皇抱住了贺逐深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

少年好不容易恢复的嗓音再次变得沙哑,他满身凌乱鞭痕,衣不蔽体,泪流满面,情欲满身,却惊恐地牢牢抓住了贺逐深的裤子,并且伸出了另一只手想去抓对方的手。

“贺逐深!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不要打我!不要打了!贺先生…老公!”

“呵。”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言许剧烈地一抖,跪在地毯上更加紧张地抓紧了贺逐深。

泪水糊满了视线,他根本看不清贺逐深的表情,却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害怕他,并且再也不敢放手地用力抓住他,带着不堪一击的求饶和讨好。

然而,相比于言许的惊慌失措濒临崩溃,贺逐深的冷静显得残忍而抽离。

他语调并没有什么起伏,可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压迫感。

“不是宁死也不肯求我吗。”

“现在却什么都可以说出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你两个选择。是求我操你,还是继续被抽?”

……

被扭曲的、不被在乎的、被压迫的、痛苦的意志。言许在贺逐深面前是绝对的弱者。他挣扎了很久,最终在贺逐深快失去耐心的前一秒,带着满身被凌虐的鞭痕,缓缓解开了一扯就开的破烂衬衫,脱下裤子,忍着藤条爬上沙发边的圆桌,像狗一样跪趴在上面,朝背后的人撅起了屁股。

少年哆嗦着用手掰开了臀瓣,落地台灯的光晕照亮了少年肉穴中垂下的银丝,他发情的淫水因为羞耻的姿势而跌落在桌面,积成一滩水洼。

他的腿在抖。

言许咬了要唇,扭头看向贺逐深,眼中的水雾像破碎成柔光的星星。

“…求你…嗬…操我,插进来,操烂我,我只想被你操。老公……”

精液射在穴中,射在身上,射在脸上。

也就是那时候,贺逐深亲吻着他说:“没关系,你不爱我,但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你不需要自由,也不会有自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变的很乖。也很可怜。

看到言许畏畏缩缩地讨好他,乖巧地听话时,贺逐深有时也觉得这过于残忍了。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够留住言许的方法。

他太自私,他绝不可能放手。

他他没想把言许关一辈子,他要的很简单,他不需要被爱,只需要言许依赖他离不开他。等言许真得再也不敢离开他,他就给他更多的自由。

……

“怎么了?”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的头。

言许正跪在他的两腿间替他口交,却忽然停下了。

听到贺逐深嗓音的刹那,言许抖了一抖,睫毛也跟着颤了颤,紧接着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舔上那根粗大的器物。

等到精液射在喉咙深处,言许才呆呆地张着不太能合拢的嘴,茫然地跪在地上看着贺逐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言许会被戴上口枷,精液射进嘴里时无法吞咽,那些污浊便顺着红润润的舌头从嘴角流出,言许手被铐在身后,他也不敢乱动,那些精液便沿着锁骨流淌到了身体各处。

言许没有再反抗,他像一只被调教得驯顺的没有思想的性爱玩偶,仿佛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主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贺逐深让医生来看过,说是精神崩溃后的退行,悉心养护的话一般可以恢复,但不排除会有一定的精神创伤。

“痒,老公……难受,要操……操操言言。”

言许有些难受了,他变得非常容易发情,只要接受一丁点关于性爱的刺激就会性瘾发作。

但是贞操带严格剥夺了他的性爱自治权,他的阴茎开始自发流精,后穴却被按摩棒锁住。

“哪里痒?”

言许转过身去,娴熟地跪趴在地毯上,冲贺逐深展示了被贞操带锁起来的后穴和阴茎,漂亮的眼睛茫然而渴切,声音则透着浑然天成的淫靡媚态。

“穴……小穴……想要被老公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灯光晃动。

很晕。

赤裸的身体被迫打开,多日不见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愈发显得白皙,他觉得太阳刺眼,可很快又反应过来这里是地下室,看不到太阳。

脚踝的锁链窸窣地拖动,身体上的红痕与快要彻底匿迹的鞭痕在光晕下一起晃荡。

少年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他觉得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画面扭转成了一张熟悉冷峻的脸,少年剧烈颤抖起来,对方目光深沉地逼视着自己,带着强烈的威压,低沉着嗓音漫然问:

“怎么?”

“又躲?言言。”

危险的语气令少年像受惊的猫惊颤了一瞬。他瑟缩在地下室的角落,脚腕上的锁链凌乱地蜿蜒在地毯上,其中一部分被贺逐深踩在脚下。这证明他大概是无意中忍不住又开始挣扎反抗了。

“贺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没有想逃……”

眼泪失禁地滴下来,他条件反射地战战兢兢开口,却更紧地蜷缩起来,仿佛要缩进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面前的男人却饶有兴致地说:“叫错了。言言。”

思维迟缓地停滞刹那。

在男人起身的瞬间,身体终于先一步做出反应,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老公!”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走……”

男人仔细端详了片刻,伸手抚摸了一下少年的脸颊,少年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可很快便崩溃地湿润着眼睛,把脸主动送到了男人的掌心摩挲讨好。

“不要走……”

“我错了,我真的不会再逃。”

“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不要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

……

“病人情况在恶化,长期被迫关在安静狭窄的房间,病人已经同时对您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和恐惧,您的部分行为对病人造成了严重创伤,我会为病人安排药物和心理治疗,同时也建议您不要在对病人做容易让他应激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盯着显示屏上熟睡的少年,“他会逃。”

医生沉默良久。

“或许,您更需要接受治疗。”

……

言许回到了别墅,可以看到阳光。

但他对阳光并不太感兴趣,他只对贺逐深感兴趣。

医生每次来别墅的时候,少年都恹恹地待在贺逐深旁边。

少年穿着和身旁男人同一款式的定制西装,他有些清瘦,脸形和五官有些娃娃脸,皮肤是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见光泽的白皙,加上一双漂亮的眉眼,他蜷缩在沙发上时,很容易让人忽略他修长的双腿,乍一看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令人很难分辨出他的真实年龄。

但作为他的主治医生,他是知道的。其实应该称他为青年,但第一次见到他时以为他是高中生,少年的影子就刻进了心底。

少年被男人囚禁在地下室接近一年,精神已经不太正常。

他在二人面前坐下,尝试与不肯和男人分开哪怕一刻的少年交流:“这位先生,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很怕生人,他抱紧了男人的手臂,紧张地看着医生不说话。

治疗很不顺利,第三次,在医生单独诊疗的建议下少年才肯和他说了唯一的两句话。

“我老公呢。”

“今天是几月几号?”

房间全是监控,少年脖颈上的项圈可以录音以及监听少年的心跳,少年脚踝上则有一个定位环。这两句话也被原封不动传回了贺逐深耳中。后续的诊疗中少年开口的次数变多了,但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医生讲得更多。

后来他们终于渐渐熟悉,但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少年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下身被衣摆遮住,但可以看出下面应当什么也没穿,脖颈、嘴唇、和裸露的腿上全是遭受蹂躏的痕迹,他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神情低迷不振地委顿在男人旁边,察觉到他来了时,终于歪了歪头,笑着说:“你来了啊,医生。”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诊疗,少年沉默地讲了许多往事。

提到了他上学和画画的事情,还有一些朋友。

最后,男人不悦地冷声打断他们:“既然治好了,之后你不用来了。”

两个病人在一段畸形的关系中很容易恶化共生,任何一方的病态占有欲,都会毁掉两个人。

他没有再为病情争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最后同情地看了一眼少年,少年脚踝上的镯子上有一个很隐蔽的锁扣,不知遭遇了怎样的摧残,今天少年的脚腕有明显的淤红。

别墅里所有人都知道雇主有一位年轻的情人。

白日里,他们很少看到这个少年模样的人开口说话,他总是待在雇主看得见的视线范围内独自看书或者打游戏,偶尔会画画,他们被命令不许和少年讲话,但当少年坐在雇主身上和他一起用餐时也不曾说过一个字,他们也从来没有看见少年站起来直立行走过,他似乎行动不便,总是被抱着或是安静待在沙发上或地毯上。

直到夜晚,他们从值班的守卫听说,少年破碎可怜的呜咽声会从别墅中传出,嗓音沙哑到了极点,一遍又一遍软声求饶说“我错了”“不要”“老公”“我爱你”“我不逃”……

据说有一次少年终于站了起来,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跑出了别墅,但终究体力不支摔倒了草坪上,男人慢条斯理地踱步追了上来,少年哑声哭泣着,仍要崩溃地奋力往前爬。

最终他被男人揽进怀中。

“乖一点,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那之后,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少年。

当少年再次出现在别墅里的时候,他瘦了很多,手腕脚腕缠了绷带,原先的长发剪短了,变得更加黏男人,也很容易受惊,偶尔有不同的医生会来诊断,少年也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袖不敢放开。

“真可怜啊。”他们评价道。

他们的雇主是人人称道的商界巨贾,可谁也没想到他竟在家中强行豢养了这样一个漂亮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少年从沙发上醒来,雇主很罕见地不在他身边。

少年瞬间惊慌失措地崩溃大哭起来,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面色潮红,红着眼眶询问他们这些佣人。

“老公呢?我的老公去哪里了?”

他们按照雇主的要求记录下少年的言谈和行为,发送给了雇主,雇主命他们将一款香水递给了少年。

少年一开始很想扔掉,最后还是喷在了自己的身上,量很大,气味浓烈,但可以判断出是雇主常用的香水。

少年稍微缓解了一些,但似乎只是饮鸩止渴,少年显得更加痛苦地抱膝蜷缩在沙发上,小声喃喃:“老公,老公,老公……贺逐深……贺逐深……”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少年的父亲曾经闯进来过,他惊谔地看着气质完全变了的漂亮少年,一把搂住了少年。

“言言…爸带你走!真的带你走!”

少年呆呆地看着父亲,很快挣扎起来。

“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跟你走,我要老公……老公呢,老公在哪里……”

监控里清晰地拍摄了瘦骨嶙峋的男人把一张与他格格不入的金卡递入少年手中的画面,男人能闯进这里是雇主默许的,少年精神状态不好,雇主出现在少年面前时不是哭着反抗就是不和他说话,但雇主离开少年时,少年又哭着到处找他。

状况变了。

少年始终不见好转,他的表情总是在呆滞茫然和惊恐瑟缩中切换,由此房间里添加了很多色彩明亮的柔软装饰和玩偶,据说可以帮助缓解紧绷的情绪。雇主摘掉了拴住少年的项圈,只在手腕上扣上一个手镯,带少年去庭院散步。

“疼……”

少年的一只腿一碰到地上就会失力地跌倒,然后激动地撑着手臂往后退,泪眼模糊地说:“我错了!不要打断我的腿!我没有想逃……”

医生说少年腿伤早已痊愈,站不起来是心理因素。他哭的那样惨,没有人知道少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

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年秋天,雇主开始悉心呵护少年,每一天都会温柔地哄诱,抚摸少年柔软的头发再亲吻他。

“解药已经研究出来,乖乖吃药,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少年还是很容易被吓哭,但雇主很是耐心地安抚。

他一点点将少年拆碎,又小心翼翼地亲自将他修补。

冬天来的时候,少年终于能够牵着雇主的手在阳光下行走和奔跑,直到新年前夕,别墅里挤满了一流的医生,都在试图挽救重伤濒死的少年。

“他听到了父亲的死讯,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最后在深夜找出了很久以前藏起来的一把刀,整根插进了胸口。”

卖了儿子的赌鬼父亲,酗酒成性,早就病入膏肓。这样的人渣原本没了也就没了,少年何必伤心。

少年在一个月后醒来,他们的雇主肉眼可见的憔悴,他欣喜若狂地用力抱住了他。

少年疯狂挣扎,想要摆脱令人窒息的拥抱,却也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流露了真实的心声。

他像是发病了一样在男人怀里号啕大哭,“贺逐深……我再也没有任何家人了贺逐深……”

孤独是一片深黯的泥沼。

那个唯一试图拯救少年脱离苦海的混蛋父亲,是少年在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而世界上唯一一个抓住少年、不想让他离开的人,是世界上伤害少年最多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自始至终都是孤独的。

少年最后说:“我要上学。”

后来呢?

少年回了学校,别墅尘封起来,往事和他们这些佣人一同被遣散。

他们再也没有见过他。

【终章】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再也不是当年在地下室那个瑟缩着的脆弱模样,却令他看得痴迷,“不平等的关系里没有爱,爱不是剥削和压迫。你要重蹈覆辙把我囚禁起来,做你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或是性奴的话,不如现在就直接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共情我的痛苦,尊重我的人格,能够让我发自内心地欣赏。”言许嗤笑了一声,“你能吗?”

少年变成了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独自在外成长了太多,摇身一变成为欧洲知名的青年画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和他对峙了。

“你总说只要乖一点的话就能给我想要的自由。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渴望自由吗?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想要’无人在意,我的‘不要’不被尊重,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你剥夺。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我必须要讨好你才能不那么痛苦,这样靠你施舍的自由不是自由。”

“以前我太弱了,连拒绝你、和你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让我无法发声。现在,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言许总是沉默的。

他甚少听到他的心声。

言许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把他们初见的经历告诉他,还是言许出国后,他去言许的老宅翻看了他的日记本,才知道十几年前他们就曾经遇见过。怪不得,当年为他读诗后,他会哭。

其实,出国前读诗的那一天,他也看到了言许,和朋友混进校园,钻墙的时候还在头发上沾了灌木的树叶,他们进入校园奔跑的时候,他正在去诗会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的眼睛,和明亮的笑脸。

真是造化弄人,他本以为言许对自己没有印象的。

但他和少年一样,从认出对方开始就打算永远藏着这桩心事,只是他与少年截然相反,他有着卑劣的傲慢和卑微的不安,他对自己和言许都有诸多偏见。

而此时此刻,青年的声音重重敲在他心上,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

“我无法原谅你。

“但如果我这辈子真的逃不开你了,未来每一刻,我都要你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要你平等地看见我。”

“然后再跟我谈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贺逐深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梦见各种各样的少年,青年,以及初见时那个孩子。

每一个梦境的结尾,言许都只留给他一个决绝清冷的背影。

“你真的学会爱了吗?”

夜晚太寂静了,像那个暗寂的地下室一样。

他曾把少年和自己都困在那里,如今少年似乎走出来了,但他好像还留在那些枷锁之中。

枷锁的含义,代表着安全感的缺失,所以需要控制。

但现在言许就在身边,他需要控制的是自己。

贺逐深眼眸漆黑,他仍然强势却温柔地禁锢着怀中的人,轻嗅言许发丝的味道。时间居然这样久,从前直白的暴力掠夺,如今居然被怀中的青年调一点点教成了温柔的依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仍然想用手铐把言许铐起来,关起来,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他想做也有能力这样做。但只有在床上作为情趣的时候才会,大多数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他在努力去听见言许的“不要”了。

可他的言言明明也很喜欢被他禁锢的感觉的,他喜欢暴力、疼痛的性爱,他们在互相驯化彼此,他们都离不开对方。

贺逐深把头埋进言许的颈侧,清楚他已经醒了。

言言,你不会逃了,对么?

他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哄诱道:“言言,我好像学会如何爱人了,你也试着爱我吗?哪怕一点点。”

等到天近乎快亮的时候,贺逐深终于等到了很轻的回音。

“好,那就一点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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