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病榻前的是一个身形单薄的清秀少年,约十二三岁,见沈云浓清醒睁开眼顿时被吓得身子瑟缩了一下,靠着墙根可怜巴巴一脸害怕的看着沈云浓。
沈云浓没来及得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被小少年害怕的表情激起怒火,他本来就不是个尊老爱幼的好人,最讨厌亲戚家里老抢他零食的小崽子。
这个孩子也不知哪里不对劲儿,总之沈云浓越看他越上火,跟命里犯冲似的。一见少年畏畏缩缩连声呵斥:“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你跑什么跑?!我是会吃了你吗?!”
可怜的少年被骂得冒起泪花,站都站不稳,一副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
直到房间里进来人,那人捧着药碗见沈云浓在呵责白泽步履一顿,无奈道:“好好的,怎么又骂起泽儿来,你自己逞强好胜被人打了,反倒怪起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的人是个年轻的白衣男子,身形颀长,面如冠玉,乌发用质地轻盈的发带随意束着,无一处不清雅淡然。
整个人晕着光辉似的,柔和自然之感铺面而来。
沈云浓一顿,心里又想这货也太装逼了。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怎么这么陌生,扫了一眼四周古韵十足的陈设,又看见眼前两个人都是古服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沈云浓越想头越痛,许多不该有的陌生记忆在脑海里翻滚。
来人见他难受不已,走到床前劝他喝药养伤,不要再大动肝火。
头痛欲裂的沈云浓终于想起白衣男子是谁了,他一手捂着头一手掀翻白衣男子手中递过来的药碗,冷笑道:“温玉澈,谁要你假惺惺的关心,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正看好戏呢!你嫉妒我天赋比你强,我只不过是输了一次,照样能踩着你翻不了身。”
药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深褐色的药汁溅上温玉澈洁白的衣摆,温玉澈脾气再好也恼了:“师弟,你心胸如此狭窄,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云浓愈发恼怒,指着瑟瑟发抖小兔子似的白泽对温玉澈恨声道:“就是这小畜生克的我,你我师兄弟多年,你若是好心,你帮着外人来说我的不是?”
就是这个小畜生害他半死,还是主角受。
温玉澈将白泽藏在身后,沉了面色:“虽然白泽是你捡回宗门的,但毕竟师父认了他当弟子,你也该爱护师弟,可你每日使唤他做事又时常饿着他,有人看不过说了几句你就动手,打不过又对白泽大发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句一句数落沈云浓的不是。
沈云浓本来就心胸狭窄,穿越之后身上带伤,更让他像点炸的炮仗。
想起书中这个温玉澈为了白泽是怎么对付自己的,他愤愤不平将枕头摔向温玉澈,气得眼眶都泛红,尖声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温玉澈冷笑一声,牵着白泽走了,他跨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沈云浓一眼。
只见红色的绣被拥着乌发雪肤的美人,他正垂着粉颈,乌发散在雪白的脸颊旁,表情冷冷的,黝黑的眼眸却水光潋滟。
遇雪犹清,经霜更艳,冷清和艳丽互相糅杂在一起的,美得动人心魄。
温玉澈一怔,心里落下一声叹息。
只是脾气太差了,说话又伤人心。
他低头看见白泽袖子滑下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
而且十分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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