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车,从口袋翻出一个钱包,取出钱包夹层里的一张照片给沈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霖洋洋得意道:“你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我在人大蹭课的时候,人大为了拍纪念影片,向已经毕业的学子收集关于校园的老照片,我从一堆小山似的照片里一眼就看见了这张。”
他满意地用那张照片对比现在的沈素:“不是很像了,不过我还是一眼认出你了,照片上你化了妆打扮成女孩子,我这些年一直以为你是女孩,没想到你是男的,你笑得真可爱真漂亮啊,我太喜欢了,就把这张照片偷走了。”
沈素喉咙干涩,面对举着自己的照片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炫耀的徐霖,他语气都很艰难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沈素指了指照片上年轻青涩笑容纯粹干净的自己,又指了指自己的眼尾,似哭似笑哽咽道:“我都认不出来我自己,你看我的泪痣都没了,我老了,我…………”
他已经面目全非,一点都没有从前的样子。
徐霖捧着沈素的脸认真而温柔道:“我看见这张照片时二十岁,现在三十岁了,这是一场长达十年的心动,我一直寻找,天南海北,辗转奔波,我终于找见你了……”
照片背面其实还写了四个字:致最爱的。
应该是相片原主人写的,过于晦涩的情愫让那人没有写下沈素的名字。
徐霖看着那几个字,就知道同样有人喜欢照片里的人,出于嫉妒徐霖擦掉了那几个字。
于是,举着相机的人从白桓变成徐霖,因为他们都爱上了定格在时光里永远青涩干净的沈素。
回到现实,徐霖亲吻沈素潮湿的眼睛:“我爱那个时候的你,也爱现在的你,只要是你,一直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沈素和徐霖一路朝西,在离目的地缅甸不到一百公里的西南陲边城,沈素因为不适应炎热潮湿瘴气弥漫的雨林气候一下子病倒了,徐霖只能带着他去当地医院治病。
沈素刚出院就让带着一大批人马的顾宇追上了,被顾宇的保镖拿枪指着,徐霖还打趣沈素:“你还别说,他挺厉害的,跟疯狗一样竟然追上来了。”
大病初愈的沈素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瞪着徐霖:“你还能笑得起来……”
他生无可恋看向表情带着冰冷的怒火的顾宇:“我跟你回去,你别动徐霖!”
徐霖捂住他的嘴,笑得眼睛都弯了:“别求饶!你这样会让你老公我很没面子的!”
沈素扯下徐霖的手骂了他一句疯子,然后又哀求顾宇:“我说真的,我再也不跑了。”
顾宇从腰间取下一把左轮手枪,走到徐霖身边:“来玩个游戏吧,谁赢了谁和沈素在一起。”
他所要玩的是俄罗斯轮盘赌,俄罗斯轮盘赌是一项非常恐怖与残忍的“游戏”,这个游戏的规则其实很简单:事先要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然后迅速拨动转轮旋转之后快速合上转轮,之后游戏的参与者要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部,扣动板机,枪中则人亡。
沈素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游戏,可天不怕地不怕的徐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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