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后，水已经混浊了一大片。
顾温然把小章鱼放回水箱里，重新过了一遍浴缸的水，又把自己冲干净，才再次把小章鱼放进来，让她把剩下的下半身摸个透。
疲软下来的阴茎垂落在海藻般的黑毛中，章若云才发现阴茎根部往下还垂落着两颗白色的大囊蛋。
章若云又好奇地戳了一下，发现触感很绵软。
她还想摸一下的时候，顾温然坚定地阻止了她。
探索过伴侣的人体，章若云对人类的身躯在脑海中真正有了简单的雏形，体内的能量蠢蠢欲动。
出了浴室她就迫不及待地告诉顾温然，“温然，我可以变人了。”
结果顾温然摇了摇头，说，“再等一会。”
顾温然抱着水箱，来到了家中的影音室。
拉上厚重的窗帘，打开投影仪，播放影片。
章若云看到男人特地给她放出的影片——两个人类从衣冠整洁到互脱衣服，白花花的两具身体一上一下开始互相亲吻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部温柔传统的性爱片。
镜头体贴地把人类女性和男性赤裸的身体极尽拉近，又拉远，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刚好适合当顾温然的教学工具，顺便再教教小章鱼，人类是如何交配的。
视频里男人此刻正揉捏着女人的乳房，顾温然面不改色，嘴边微笑不减，给她指出人类女性与男性身体的区别，并点出人类女性独特的性别特征。
章若云听得认真，圆脸压扁在玻璃上，眼神写满了认真，仔细观察着区别。
“我讲完了。水水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影片中的男女已经水乳交融。镜头拉近，紫红布满青筋的肉刃正往一处水润的穴口疯狂抽送，双双粗喘呻吟和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向影片外的人展现着两人的舒爽。
听着影片传来的暧昧不清的声音，顾温然看着小章鱼显得单纯、认真的圆眼，难得有点教坏小朋友的不自在。
但很明显，这位小朋友好像一点害羞的情绪都没有。
看不出表情的小脑袋，还是一片水蓝。小章鱼压根没有害羞的情绪，因为见过之前的通红，他明白小章鱼真正害羞起来会变幻颜色。
“唔，明白了。所以视频里边的两个人是在交配吗？”章若云若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现在的声音……很像刚才的温然，甚至比他叫得更大声。
就是声音没有温然的好听。
一向清润温和的声音，低哑下来，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总之会让她整个小章鱼都听得全身热热的。
“聪明。”顾温然夸赞。
章若云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四目相接，俊朗如玉的脸庞含笑。
“还是温然的声音更好听。”章若云点评道，说完又继续看了。
温然被她抚摸性器，舒服低吟的时候，声音更好听。
顾温然失笑，心间不觉漾起一阵涟漪。
视频里的男女，现实中还是一对情侣，虽含有表演的成分在其中，但里边的情动和欲火是实打实的。
他们动作愈来愈激烈，性器相撞在一起的拍击声也愈来愈大。
顾温然说：“水水，不会害羞吗？”温润的声音低下来，耐心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会害羞？雌雄为了繁育后代交配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章若云疑惑。
“……就如水水所说，确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海中经常能看到其他生物繁殖交配的过程，不用担心我。”
“……好的。”顾温然在心里叹气，看来这位小朋友并不如表面那般单纯。
“就是，它们都不会喘和叫。里面的人也像温然刚才那样喘叫呢。也是非常舒服的意思吗？”章若云侧头对上顾温然的视线。
“人类的交配，也会让温然很舒服，对吗？”也会舒服得发出那种低哑好听的声音，对吗？
“……对。”顾温然微笑的面容僵硬了一瞬，无奈摇头承认。
“好，我明白了。”章若云又扭头认真观摩影片。
影片的总时长只有四十几分钟，不算太长。
播完后，光线彻底暗下来，顾温然看着自带莹蓝生物光的小章鱼，正打算起身去把窗帘拉开。
章若云从水箱中爬出大半个身体，说，“温然，我要变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我很期待。”顾温然温声回应，转身去了窗帘的对面，开灯。
他体贴地没开刺目的白炽灯，而是选择较为昏黄的暖灯。
光线照亮房间的那刻，章若云成功变人。水蓝的睫毛下是钝圆娇纯的杏眼，伴侣的背影倒映在水眸中。
软而空灵的女声响起，“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