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灯散发出一丝暖黄的微光。
贺晏托着温言年肥软的大屁股把他往床上一抛,温言年被柔软的大床震得往上掂了掂,肥硕巨乳也往上耸动。
他捂着乳团,眼神慌张地乱瞟就是不敢看贺晏,完全没有了昨晚骑在贺晏大鸡巴上的嚣张气焰。
温言年嫩白的身子蜷缩在床上,被站在床角男人的高大阴影笼罩着,极强的压迫感袭来。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刚才在浴室里差点被贺晏玩死,他不要了……
‘咔哒’一声,皮带扣应声解开,温言年浑身一僵,贺晏现在就是条见谁咬谁失去理智的疯狗,连他的话都说不听了。
贺晏站在阴影里慢悠悠地解着皮带,令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虽然中了药,但他不急,他能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玩温言年。
贺晏的大鸡巴因为性瘾的原因动不动就这么硬着,已经习惯了,除了一开始有些昏头身体燥热之外,他还能忍一会不把鸡巴捅进水多肥美的嫩逼里。
他看着温言年往门口张望的眼睛,嘴角无声地勾了勾,跑吧,敢跑就抓回来操死。
下一瞬,温言年晃着湿透的肥屁股果然想从床上偷偷爬下去。
贺晏欣赏了一会,两瓣桃臀形状肥满浑圆,随着爬行的动作骚臀肉晃来晃去,中间糜红骚逼被湿透的内裤勒着,还滴着淫液,隐隐能看到中间吐着水的艳红骚逼口,欲露不露勾引得贺晏快发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言年感觉到脚腕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握住时,身子还没到床边就被贺晏拽住拖了回去,温言年在心里骂了一声:完了!
贺晏左手抓着脚踝,眼神危险地伏在温言年背上,“骚逼发的大水都要把床单给浸湿了,还想去哪?没穿衣服这幅淫荡的骚样想去勾引谁?”
右掌使了狠力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给了骚逼一巴掌,打出‘啪叽’一声响,汁水四溅。
贺晏像是找到了新乐趣,一下比一下重地掌箍着淫逼。
“啊呀……”温言年骚叫的调一下子变高,桃臀发颤往前倾去,小穴被大掌抽得麻麻的,逼里边还透着骚痒。
他红透的侧脸耳根侧压在床单上磨蹭,带着哭腔求饶道:“呜……别打,要肿了……”
“把骚逼抽肿好了,等会肿起来的馒头逼才能把我的大鸡巴夹得更紧。”
温言年撅着肥屁股塌着细腰啜泣着疯狂摇了摇头:“我不要……不要被抽肿……”殊不知他一动透明内裤里的骚逼和圆肿肥臀就跟着骚动。
“年年……你真的好会勾引我。”
贺晏把两瓣红肿满是掌印的肥臀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跟着被拉开的拉丝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手想把温言年碍眼的内裤脱了,谁知道温言年死命不让他脱,蹬着腿挣扎着踹他。
“不……”
贺晏都快被气笑了,“吃不够教训是吧?不脱也能操。”
随手拿起刚才丢床上的领带利索地把不安分乱蹬的脚脖子缠住。
“你个变态……畜生……不是说我是你永远的好兄弟……”
“只要是你,好兄弟也能肏。”
贺晏抚摸上温言年光滑如玉线条优美的蝴蝶背,往下滑到性感到能盛精液的腰窝上。
温言年敏感地颤了颤,口是心非道:“你放过我好不好?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找人。”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酸得要死,想着等会要是贺晏敢答应,他就把桌上的台灯砸他脸上,还想操他?想都别想。
贺晏在温言年脖子上凶蛮地咬了一口,手狠戳了一下汁水淋漓的花穴和禁闭的后穴口,沙哑着嗓音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是找抽,年年身上的每一样都快把我迷死了,还要什么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