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年单方面跟贺晏开启了冷战,连续好几天都没给他好脸色,脸上被挠了几道伤痕的贺晏依旧乐在其中勤恳伺候着老婆。
周末,两人被文秀萍催着回了锦庄,说是文成溪难得带了个朋友回来吃饭。
温言年回家的时候穿得严严实实的,一旁文秀萍从厨房里出来还纳闷地抓着温言年问:“年年,怎么穿这么多呀?”
温言年有点不自在,视线飘忽扫了跟在旁边的贺晏一眼。
贺晏一身黑色高领卫衣,人模狗样的插兜倚靠在墙边,面不改色扯慌:“着凉了。”
文秀萍视线从高出他许多的贺晏脸上扫过,有些诧异的打趣:“哟,少爷脸上怎么也挂彩了?”
她刚才就想问了,自己儿子这脸平素是最打紧的,如今看这一脸红印子,明显是刚被人挠过了。
刚才就看这两人不对劲,别别扭扭的,正想开口寻问,文成溪那大嗓门就从外面传进来了。
“姐——有饭没,我饿了!”文成溪老远就在嚎。
“呀,讨债鬼来了。”
文秀萍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嘴上嫌弃,温柔的眉眼间却盛满了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跟这个弟弟虽然相差了十几岁,但文成溪从小就爱黏着自己,姐姐长姐姐短的,每次都能把文秀萍哄得心花怒放的。
走在文成溪身后的还有一个人,想来就是那个‘朋友’了。
贺晏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舅舅苦追不下的那位对象,虽然之前有被他撞到两人在打电话,他舅低声下气的,可把人酸的。
温言年一听文成溪的声音,臊得脸都红成了猴屁股,他偷偷往贺晏身后躲,不太敢看文成溪。
只要一想到之前自己在酒店昏过去那晚是文成溪过来给他看的,想杀了贺晏的心都有。
小舅舅一定什么都看到了!
温言年越想越气不过,右手掐起贺晏硬邦邦的腰间肉掐了一把,就你最坏!
贺晏被挠得不痛不痒,甚至在自家老妈的眼皮子底下抓过老婆滑腻的小手摸了几把。
温言年从贺晏背后探出头偷偷打量着文成溪带来的朋友,自以为视线很隐晦,却撞上了那人同样看过来的棕色眸子。
温言年愣了愣,对这个人没由来的有好感,抿嘴露出一个带着善意的笑,对方也朝他笑了一下。
“这是许昭,我朋友。”文成溪揽过矮了他一头的许昭,伸手想揉了揉头他栗色的头发,被许昭皱着眉一侧身躲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昭长相斯文,看起来温文尔雅,挺好相处的一个人。
文秀萍也对许昭挺有眼缘的,难得表达出了十分的待客热情。
佣人们正在忙活着端菜,没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饭桌上。
“来,年年喝汤。”文秀萍盛了碗汤给温言年,“平时学习不要太累了,咱慢慢来,看把人都给累病了。”
文成溪则一个劲给许昭夹菜,把许昭的碗都堆出了山尖尖,被许昭瞪了一眼才作罢。
他也拿起碗喝汤,听到他姐的话‘噗呲’一声乐了,揶揄着帮腔道:“大外甥也喝,太劳累了。”
正好补补肾,瞧这一身花花绿绿的印子,脸上还挂了彩。
文成溪明里暗里逮着他们两人就调侃。
温言年险些被呛到,埋头抱着碗喝汤。贺晏脸皮就比较厚了,全当听不懂。
许昭平时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挺健谈的,每一句都会拐到温言年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他快跟文秀萍把温言年小时候的糗事都聊上了。
文成溪一个丸子塞住他嘴,隐隐有些泛酸,“吃饭。”
自家老公不打听倒惦记上别人家的了。
贺晏看温言年跟别人聊那么亲热也挺不爽的,饭也吃不香了。
文秀萍不清楚餐桌上的暗流涌动,见许昭不跟他说了还有些意犹未尽,过了一会才想起叮嘱正事。
“下周是爷爷八十寿宴,要去老宅给爷爷庆生,你们几个小崽子别到处乱跑,到时候找不到人。”
酒足饭饱之后,温言年被贺晏紧盯着跟许昭交换了联系方式。
贺晏心里冒着火,把气撒到文成溪身上,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十足。
晚上等文成溪和许昭走了,贺晏拉着温言年上楼就往自己房里塞。
房门‘咣当’一声摔上,贺晏捏住温言年白皙的后脖颈,脸埋在他头发里,闷闷的声音传进温言年耳朵里,“他谁啊,怎么跟我老婆聊这么好?”
温言年被抵在门板上,乌黑的发丝被蹭得乱糟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贺晏小心眼子大醋缸,今天憋了一天没发脾气就算不错的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偏偏他还很受用这种被人深深在意着的感觉。
“好了,你瞎吃什么醋,他不是小舅舅的男朋友吗?”温言年难得柔声安抚。
贺晏弯下腰跟温言年额头贴着额头,双眼紧盯着他漂亮的眸子不满地控诉道:“我不管,你都冷落我好几天了,今天也不理我,跟别人就聊得那么开心,我生气了。”
温言年快速往贺晏温热的唇瓣上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贺晏低落的眸光一下子就亮了,想亲回去却被温言年竖起的细白指尖抵住嘴唇。
“你去洗澡,晚上来我房间,给你留门。”
贺晏一下子就明白了温言年的言外之意,来不及继续酸,叼起温言年颊侧软肉舔了舔,之后火急火燎的去洗澡了。
……
温言年回房后蹲在床底吭哧吭哧拖出一个带密码锁的箱子,之前孟时乐给他寄了一个大快递。
天知道他偷偷摸摸拿着这个装满情趣道具的箱子回房时有多忐忑,深怕被人撞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十二点左右,贺晏大喇喇地进了温言年的房间,一点都没有背着家人偷情的自觉。
贺晏一进门就把门反锁了,今晚务必谁都不能来打扰他跟自己老婆的性福时光。
他此时还不知道人间险恶,温言年已经拿着锁链在房间里等着收拾他了。
温言年也洗过澡了,里面什么都没穿。
房间里没有开灯,隐约只有落地窗帘外透进来的光线,柔和的皎洁月光照在床边。
温言年穿着白色的浴袍跪坐在大床中间,浴袍被饱满的双乳撑起,没有拢严实,隐约能看到缝隙里白生生的奶沟。
两条赤裸的白腿也若隐若现,乌黑发丝湿漉漉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眸子仿若水洗般潋滟。
温言年清了清喉咙,对着呆站在门口的贺晏拍了拍床铺,自认为做作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态,尾音都打着旋,“老公,到床上来~”
贺晏心说今天是什么良辰吉日,心尖上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撩过,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一个健步猴急冲上去扑在温言年胸口就蹭,把微敞的领口彻底弄散乱,掏出一侧嫩白的大奶子,捧住洗得喷香的红色乳头低头含住就开嘬,好几天没吃,想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言年双手搂着贺晏的脖子跨坐在他腿间,浴袍被拱得敞开微微滑落到背部,露出白皙透雪的肩背。
没有穿内裤的软嫩屁股坐得贺晏心猿意马,忍不住伸出手在布料里掰着两瓣桃臀揉。
又硬又热的大肉棒被温言年压着坐在屁股下,壮硕柱身贴上已经动情的湿润小穴磨擦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软趴趴夹着茎身,被蹭得东倒西歪,往两边分开。
紫红龟头兴奋地吐着滑腻的腺液,把温言年诱人的臀缝间染得淫湿一片。
有许多褶皱的肉粉菊穴旁也被大鸡巴沾上少许稠液。藏在肥白的臀肉中间的另一个骚洞正随着温言年的呼吸颤巍巍收合着吞吐。
温言年有些不适地夹缩了一下股缝,带着两边的肉鲍也跟着吸紧青筋勃跳的鸡巴。
他轻轻喘了一声,手心握住贺晏扎人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胸前拽了起来,莹润的水眸一瞪贺晏骂道:
“嗯……你急什么……等会再吃。”
贺晏刚闻到奶味还没吃两口就被温言年残忍打断,他不满地哼哼了几声,火热的嘴唇印上温言年的下巴一路往下亲着。
温言年被吻得仰头露出细白的脖颈供贺晏舔舐,怕痒似地往后缩,“老公,我想玩点好玩的。”
贺晏被温言年一声老公叫得魂都快飞了,他停下在温言年脖子上种草莓印的动作,喘息着盯着温言年黑亮的眸子问:“玩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言年平时在床上就只会拒绝他,说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不要,不可以,难得这么主动。
“你先放开我。”
贺晏双手紧紧掐住手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拒绝道:“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温言年翻了个白眼,双手往下握住臭不要脸蹭着自己敏感唇穴的大鸡巴根部。
他故意伸出红艳的舌头舔着唇直盯贺晏故作放浪地说:“老公的大鸡巴还没有插入到骚穴里面,好痒啊,我不会跑的,跑了怎么给小逼止痒。”
贺晏满是欲望的眸子紧锁着近在咫尺的温言年,目光渐渐变得更加黑稠。
他脖子上的青筋直冒,本来稳如老狗的气息一下子变得粗壮起来,迫不及待想按倒人就开操。
这个骚逼,等会不把他肏翻试试。
丑陋的紫黑阳具一被细滑的手心握住就主动往上贴,淫媚肉穴里吐出来的骚水沾得整根屌身湿亮一片。
温言年握住都感觉手打滑,他把硬得跟钢筋有一拼的黏糊肉屌从股缝间扯出来,带出一溜拉丝的淫液。
硬胀的肉棒‘啪叽’一声抽出来拍打在贺晏腹部上,粘稠水痕黏在上面,湿漉漉的滴淌到根部粗黑的卷曲耻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臭屌怎么这么淫荡,我还没干什么就硬成这样。”
温言年抱怨着,忍不住嫌弃意味扇了那根发起狠来可以轻松捅到他宫腔里的大鸡巴几巴掌。
硬成这样等会怎么带那个贞操锁,塞都塞不进去,还得给他撸射一次。
“不硬怎么给你那个骚浪的肉逼解痒,老婆对我的魅力好大,一看到你鸡巴就会硬,别人会以为我是变态的。”
温言年猝不及防被调戏回来,他冷哼了一声,漫上一层薄雾的眸子猛盯贺晏,修长白皙的指尖指着他赤裸的健壮胸膛,一字一句咬牙说:“你就是个变态。”
妈的欲望上头的时候根本不把他当人看,种狗!
“我对我老婆变态,是正常的。”贺晏乐不思蜀地颠了颠坐在他晚上的温言年,“好老婆,快给我插插骚逼,鸡巴好胀。”
温言年被颠得一晃,粗黑耻毛狠狠刮蹭过嫣红蠕动的骚穴,痛痒痛痒的,等会就把毛给他刮了,扎死人了!
他缓了缓用有些黏腻的双手拍打着贺晏的脸,有些嫌弃地把水液擦到他脸上威胁着说:“你今晚要听我的,知道了吗?不然你以后都别想再肏我了。”
贺晏紧搂着他的腰,忍着笑诚恳的点头,表示知道了,一切以老婆大人的意愿为主。
温言年满意地一抬尖翘的下巴,指着他,“现在,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晏依言不舍地放开到手里的香饽饽,任温言年的柔软身躯离开他的怀抱,拢好浴袍下床到床头柜翻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功夫,贺晏与温言年坐在床上面面相觑,贺晏一悚,指着温言年手里的剃须刀,忍了一会才问出声:“老婆……你想干嘛?!”
温言年扬起红唇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故意夹起声音娇滴滴地说:“给老公剃剃骚毛,总是扎得人家的小逼好疼。”
他在心中冷冷地哼笑了一声,贺晏敢拒绝试试,之前就拼命把他往死里肏,天道好轮回,今晚看他不全都报复回去。
温言年看着贺晏惊悚的表情,重重反‘嗯’了一声,“听我的?”
他语气并没有十分生气,淡淡地把不情愿的贺晏往外赶,“那你出去呀。”
“别呀,老婆,来。”贺晏大喇喇敞着腿,又粗又长的鸡巴高高竖起指着天花板。
他特别识时务,不就是给老婆刮一下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好男人就该满足老婆的一切需求。
温言年拿着剃须刀,摇着两团不停晃动的骚乳爬到贺晏腿间,伸手把乱翘的肉屌往下硬压,开关一按,‘嗡嗡’的电流声蹿过耳膜响亮无比。
冰凉的剃须刀贴上那一丛浓密的耻毛,贺晏手撑在床上,宛如即将被土匪抢占的良家少女。
他目不转睛盯着温言年危险的动作,忍不住小声提醒道:“老婆……你……”可小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打搅我。”
温言年不耐烦地打断贺晏的话,特别认真地把贺晏的耻毛全刮了,甚至把两颗鼓囊囊的囊袋一齐握在手心拖起。
贺晏:“……”
最后一根耻毛被剃掉的时候,贺晏在心中为即将光秃秃的大鸡巴点了一根蜡默哀。
温言年把无助的大鸡巴剃成了个光杆司令,等收拾完后他一摸,发现还是有点刺人扎手。
他看了看贺晏的跨间,又瞅了瞅自己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杂毛的阴阜处,上手摸了摸,觉得还是自己这处粉粉嫩嫩的漂亮。
“老公,我帮你撸射出来好不好?”温言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贺晏,仿佛刚才使坏又翻脸的人不是他。
温言年忙活一通,终于想起了正事——撸射鸡巴给骚屌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