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藏室外一片的人声鼎沸,热闹无比,客人的欢笑声和讨论声此起彼伏,仅隔着一扇关紧的门模模糊糊地传进来,而他们在这小小的天地里,在这拥挤杂乱的房间内光明正大地接着吻。
粗重的喘息以及黏腻的水渍声完全掩盖了室外的噪音,杨泓感官被放大,只能听得到陆言鸣逐渐变重的呼吸声,以及自己含糊的喘气声。
这个吻虽然是杨泓主动的,但却是陆言鸣在主导,杨泓只能被动地承受,刚刚还冷着的脸染上红潮,被亲得鼻尖眼尾都晕着红,哪还见半点凶恶,人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还学不会呼气吗?”陆言鸣声音低,却带着笑,湿滑的嘴唇贴在一块,说话时互相磨蹭着,说出来的每个字好像都带着烫意,烧得杨泓浑身燥热。
杨泓手指紧紧抓着陆言鸣身前的衣服,把那一块布料都抓皱了,他脑子里一阵阵地冒白光,前面被掐脖子亲得身子发软,腿都抖着,现在又被温温柔柔地深吻,不论是哪一种他都招架不住。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掀眼,呼吸急促了许多,哑着嗓子骂人:“…你再说屁话就滚。”
他眼睛是湿的,语调还混着浓重的鼻音,这么说出来简直像在撒娇。
陆言鸣听着都要硬了。
腻腻歪歪地亲了快十分钟,陆言鸣的手顺着杨泓的腰一路摸过他宽厚的脊背,又往下摸到他挺翘的臀肉,紧实的肉感即使隔着裤子布料也能感受得到。
等到结束,吻得有些肿的唇肉分开时还黏着银丝。
“你、你亲够没?”杨泓抬眼看了下陆言鸣,气息不稳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殊不知他现在的表情有多勾人,眉眼透着烦,好像很不乐意一样,实则面红耳赤,被亲的时候只会乖乖张嘴,纯得要命。
陆言鸣眸色渐暗,手还放在杨泓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没亲够,还给吗?”
杨泓没回话,后背靠在货架上,腿被陆言鸣膝盖顶进来分开,屁股被揉捏的感觉让他脸上火辣辣地热,大腿肌肉猛地绷紧,慢半拍地伸手抓住陆言鸣的手腕不让他动。
大脑在兴奋的时候身体也会更加敏感,杨泓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感觉自己像赤裸的一样,陆言鸣手上的温度清清楚楚地传到脑中,包括自己臀肉是如何被挤压,又是怎么被alpha揉捏,全都直观敏感地感受到。
即便跟陆言鸣什么都做过了,但杨泓还是对这些有着强烈的羞耻感。
“…嗯?”陆言鸣手上不动,却低下头蹭了下杨泓的额头。
“只能再亲一下……”杨泓凶着脸强调,又继续说:“一直不出去老板会扣钱的。”
忘记了,杨泓还是个小财迷。
陆言鸣心下觉得好笑,抬手捏了捏杨泓发烫的耳朵,应了一声后吻上他的嘴唇。
清淡的玫瑰花香弥漫着,圈占领地一样将杨泓围起来。
杨泓刚平稳没多久的呼吸又乱了起来,脑子放空地想到了其他事,他因为长大的环境以及打拳闻过许多不同类型alpha的信息素,刺鼻的、寡淡的、香甜的…都称不上好闻,那些总是带着压迫性的信息素只会令杨泓感到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独陆言鸣的…杨泓闭着眼的睫毛震颤了几下,哪怕嘴上再怎么说不喜欢,心底也不得不承认,陆言鸣的信息素好闻到不会有任何一个omega能抵挡得了,杨泓自己也不例外。
陆言鸣轻轻咬了下杨泓的舌尖,被杨泓抓住的那边手陷进他饱满的臀肉中,用力揉了几下,提醒他专心点。
手感太好,陆言鸣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杨泓被屁股上的动作激得勉强回过神,攥紧陆言鸣的手腕,往后退不开,只能贴着他的唇含糊地抵抗:“唔、嗯唔…陆言鸣你、你别乱摸——!”
“怕有反应?”陆言鸣喘了口气,这个吻不止杨泓在情动,他也是。
两人说话时几乎没有分开过,滚烫的呼吸融合在一起,身体也贴得紧,再磨蹭一下都要擦枪走火了。
“…我还要上班。”杨泓没有正面回答,有点难堪地往陆言鸣嘴唇上咬了一口。
不重,只有轻微的痛感。
但陆言鸣被咬得火都要从心头烧遍全身了,难得有信息素要失控的感觉,他的抑制环一直调的最低抑制等级,现在滴滴地响了起来。
克制着深吻了一下,嘴唇沿着杨泓的唇角往下亲到他的脖子上,在杨泓的颤栗中,往他喉结咬了个浅淡的痕迹,又扯着衣领在锁骨往下的皮肤上吸了两个吻痕才罢休。
杨泓同样被勾得满身燥气,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察觉到陆言鸣在做什么,抬手抵在陆言鸣的肩膀上,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别留印子、会被人看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不到的。”陆言鸣哑着嗓子说,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留下的“标记”,凌乱的衣服领口下,淡红色的吻痕布在杨泓蜜色的胸口,看过去格外引人遐想。
再看杨泓满脸通红,嘴唇湿润润的,眼睛也蒙着一层雾,脸部凌厉的线条都中和了不少,喉结、腺体都被咬过了,身上也只有陆言鸣信息素的味道,一副被狠狠蹂躏占有过的模样。
替杨泓整理好衣服将痕迹遮住后,陆言鸣才动手把自己的抑制环调高一些。
“给你买了药,还有消毒的生理盐水。”陆言鸣又看了一眼杨泓的手臂,玻璃碎片划得不深,只刮破了表面的皮,渗出的血已经凝固了,伤口不重但多,还是上药比较保险。
陆言鸣在吃火锅的时候发微信问了他哥要买什么类型的药,结果陆锦以为他跟人打架受伤了立马一个电话打过来。
“已经到了,放在你们店的收银台那。”陆言鸣摸出手机就看到弹出来的外卖订单已送达的信息。
杨泓看着自己手臂上不值一提的轻伤,估计放着几天就能结痂了。
“我没那么娇气。”杨泓皱皱眉头,说的是实话,他打比赛的时候有过几场挨的伤比这严重多了。
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各种暗伤,一开始杨泓脸上擦伤不断,眉骨还被打断了,愈合后眉毛就断了一截,这种伤在脸上很明显,被杨佳看到后担心了很久,甚至还想周末跟哥哥一起去打工,减轻家里的负担。
但杨泓哪里舍得自己的妹妹这么小年纪就出来干活,更何况杨佳成绩好,又是初三的关键阶段,杨泓这么拼命挣钱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让杨佳安安稳稳地读完书,他自己吃点苦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