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洗澡去,不然就是乱发情的小脏猫。”
———
楼上浴室的隔间很大。
大到一个隔间可以站5个高壮的成年男人,还能加上个初原。
特意选了个靠角落的隔间,这个时间点正是晚饭时候,浴室里空无一人。
初原被人抵在角落里,背紧贴在墙壁上,被人干得直往上耸。
“啊啊啊——!慢一点、慢、慢——!”
埋头狠干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去,他的鸡巴要硬炸了,要痛死了,非要一刻不停地塞进她的肚子里才能治好。
凶悍的腰胯拼命发力肏干,把娇小的女人干得尖叫,拽着他的头发求他慢一点慢一点,充耳不闻,只是跟打桩机一样发了疯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浮浮沉沉的快感逼得初原呜咽地哭,她感觉到自己的唇肉被干肿了,整个下体都被迫展平贴在男人的胯下,阴蒂被毛茬扎得刺痒。
她就不应该给他们做什么毛发管理,长到小腹就小腹,怎么他们刮毛自己受罪?!
柔软的肚皮也被毛茬扎得刺痛,初原哀哀地呻吟,旁边的男人听着可兴奋死了。
水流开到最大,蒸腾的雾气中多人交合的淫乱场景令人心惊。女人被一个精壮的男人挂在身上干,腿上手上腰腹上却还贴着别的阴茎,贴着身子暧昧地滑动。
“小初帮我洗洗鸡巴怎么样?”男人拽着初原的手,强行摁在自己的肉屌上,摸了沐浴露的手心嫩滑无比,撸动着勃发的阴茎,爽得鸡巴都在跳动,一抽一抽得要射精一样。
沐浴露很快被打出泡沫,有不坏好心的,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初原身上蹭,美名其曰:帮初原洗澡。
“我用鸡巴帮小初洗澡……!洗洗小腿,洗洗胳膊,呃——再洗洗肚子……”
也不知道男人怎么好意思把鸡巴顶到初原的肚皮上。大概因为是同吃同睡训练了好几年的队友,否则现在正在干初原的男人肯定会先把鸡巴拔出来,给这个贱人一拳再说。
今天的夜晚还很长,各个都没忍着射精的欲望,扶着鸡巴对准初原,痛快地射在她身上。精液混着白色的泡沫糊满了全身,倒也分不清到底是浊精还是沐浴露了。
公共场合他们敢如此放肆,初原却没那么厚的脸皮。刚刚在休息室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实在是吓了她一跳,现在还留着余劲,生怕有人进来发现了他们在这乱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原夹着鸡巴抖抖索索地不敢叫出声,恍惚间好像真的听到了脚步的声音,只是男人一点也不慢下来,鸡巴发了狠地干,龟头撞进松软的宫口,抵着子宫内壁狠狠摩擦。
被肏得崩溃了,初原实在是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嘴唇上,被人干得全身都在发抖。
下唇被她生生咬出了血,闷哼声被吞在喉咙里。恍惚间初原感觉自己飘升到了一片虚空中,舒爽得头脑一片空白。
两人交合的下体黏糊糊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腿根处一片狼藉,阴穴被撑得发白,箍在男人粗屌上,倒像个性爱娃娃。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了,那不是自己的错觉,男人刚刚撞得隔间砰砰响,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也不小……大概是被发现了。
不过不认识的话也无所谓,初原这样安慰自己,奈何天不遂人愿,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一句不确定的询问。
“初原?是你吗?”
完了,是熟人。
初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打算装死,然而男人却不遂她的心愿,龟头顶着她的宫口厮磨。
“遇见朋友不打个招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原当机立断摇头,但谁能想到门没锁,他直示意旁边的人往里站,居然直接打开了一条门缝,抓着初原让她探出个头去。
“小初,居然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呀,我们下次一起吃饭吧!”
下体还连着男人的鸡巴,初原现在完全没有什么闲聊的心思,她被迫探出头来,只好嗯嗯敷衍两句,脸颊上还带着白色的泡沫,肚子被人干得鼓胀。
门彭地一声又关上了,初原被拖回了情欲地狱,甚至她刚刚脸上还有着男人的精液——只是跟泡沫混在一起,希望他没有发现吧……
还没走出两步路,身后的浴室里就又传出啪啪啪的拍打声,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
诶呀,真粗鲁,跟强奸似的。他就不会这样。
“怎么认识的?”
男人揪着熟红凸起的阴蒂逼问,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没、哈啊啊!意外、意外——!要死了、干死了呜啊啊啊!”
故意颠动为难的肏干让初原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但他们显然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跟人家什么关系?!是不是给他肏过了?不然他怎么一听淫叫就知道是你的声音?”
“逼是不是被他肏烂的?说,是不是人家干烦你了,浪逼寂寞难耐想吃鸡巴,才来当球队经理?!”
“婊子逼是不是就是给他破的处?说话,是不是他给你破的处?”
“你这么浪,他能满足你个小骚货吗?他肏得爽还是我肏得你爽?”
初原被这么多无端的诘问说得头脑发涨,她不说话好像就是默认了,男人架起她的腿,把鸡巴深深插到最底,抵着她的子宫射精。
“脏逼!被操烂的逼还敢出门找肏吗?!射烂你的贱逼!呃啊——”
被精液射得两眼翻白的初原无助地蹬动着小腿,好撑、好撑,怎么这么多……昨天不是刚射过吗……
痛快拔出去的鸡巴还沾着白色的浓精,急吼吼的男人早就接过她,硬挺的阴茎噗嗤一声没入肚腹,动情地喘,发疯地顶。
“肏死你……干烂你的逼……哈啊,干死你的骚逼……爽死老子了,艹!”
情投意合的做爱硬生生变成了强奸,初原跟不上他们的体力和节奏,只能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接受奸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又被内射了——
粘稠的精液再次射进幼小的子宫里,窗外的天空已经从明亮变成了黑沉沉一片,初原到后面已经不想有多少人知道了:知道就知道了,反正也不是她丢人。
眼皮上都是粘稠沉重的精液,困顿地眯着眼,总要结束了……大家都射过了,她今天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只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射完精的男人并不拔出去,半硬的鸡巴插在穴里也不动,好像在酝酿什么。
初原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了,扭着腰不肯。奖励给多了就次次都要了,她要挣脱,没想到还插在逼里的鸡巴居然又硬得发烫,顶的她想吐。
“乱扭什么,老公现在尿不出来了,艹。”
阴茎硬得发痛,只想狠狠地干死她,哪还能放尿啊。男人借题发挥,拔出鸡巴狠狠抽了几巴掌。
“浪逼!乱夹鸡巴,肉便器还夹!”初原被抽得惊叫,小腹肌肉抽缩,控制不住地从穴里喷出精液来。
射得实在是太满了,以至于扇两下批居然喷的是男人的精液。
“逼里喷得都是臭精,批都肿了还扭腰,想被肏死就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原呜呜咽咽地道歉,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被男人无端找茬抽批了还要给人道歉。
男人把她抱起来,两条腿分得大开,敞着腿给别人看。
“快点,尿完回去我要肏死她。”
四个男人排着队,龟头浅浅顶开糊满白精的穴口,抵着她的内壁就痛痛快快地射尿,比精液的量更多,更烫,烫得初原尖叫。
从第二个人开始,初原的肚子已经鼓得不能再鼓了,他一边肆意往初原逼里放尿,其他男人的尿液和腥臊的精液就顺着交合的边缘往外淌。
初原不听地哭吟乞求着不要再尿了,然而身为肉便器就要有肉便器的自觉,哗啦啦的放尿声持续了很久才停歇,初原被放下来的时候眼神都呆滞了。
“小骚货被人尿逼都会高潮,夹紧了,”男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个木塞,摸着她被人热尿射大的肚子,把木塞推进逼口,撑开穴口堵住那些要流出来的东西。
“一会儿你就这样跟我们走回去,要夹紧了哦,不然大家就以为你被人干坏了,连尿都管不住……是不是?”
初原就这样带着五个男人的精液和四个人混杂的尿液,夹在肚子里艰难地往宿舍回去。
一路上总觉得遇到了非常多的行人,好像总有人会注意到自己,初原怕真的夹不住漏出来,硬是挺着坠胀的肚子走了一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奈何肚子里夹着臭尿,已经濡湿了内裤,怕漏出来只好赶紧走,又不敢走得太快。
好不容易回到了宿舍,刚进门放松下来,小腹就猛地一松,内裤瞬间就被浇透了。
“姐姐怎么随地乱尿,我带你去厕所啦!”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初原,端抱着她,分开双腿把被浸透的木塞拔出来。
堵了一路的尿液混杂着精液哗啦啦地流出来,倒真像是初原失禁了。
大概是因为憋了一路,初原总觉得还有点没排干净,肚子坠坠的。她推着男人的手臂让他想办法,结果他沉吟了半晌,突然“嘘嘘”地给她把尿。
“放松…放松——来尿出来,嘘嘘——”
眼神还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湿软通红的穴口,好像真是认真给她把尿。
初原真是气笑了,她又羞又恼,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在男人的侧脸,他愣了一下,还没等初原骂出那句“变态”,就兴奋道:“你要骂我变态是不是?快骂,骂我变态!”
……完了,给他爽到了。
没被骂到变态的男人惺惺地把初原抱回屋子里,刚放下人,又把人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要干什么?”初原警惕地看着这个一脸无辜的男人,顶着一张最可爱的娃娃脸干最变态的事,她是相当头痛……几乎次次都是始作俑者。
“姐姐——你好伤人家的心嘛,人家就想跟你贴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话说得挺好的,但你先把裤子穿上。
宿舍里被装了一面超大的落地镜,原本是没有的:但他们都很喜欢在床上逼初原看着镜子里的自觉挨肏,于是就有了这个后装的超大落地镜,跟一贯讲究实用性的宿舍格格不入。
初原被人摁倒在床上,胯被人提起来,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红肿的穴肉。
男人用鸡巴戳着她的穴口,初原撇开头去不想理他,结果他黏黏糊糊缠着非要她看。
“姐姐你快看,你的穴好肿呀,又软又烫,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你快看嘛,不然等下做又要骂我了,”男人抱着她的腿,手不安分地摩挲着腿心的软肉,好像他还怪可怜的。
“你等下别又发疯……”
“诶呀可是姐姐的小批这么软,不就是为了给我干烂的嘛,我也没做错什么呀……呃——怎么还这么紧——哈啊……”
初原眼睁睁看着他那个非人的玩意是怎么一寸寸没入自己窄小的阴道里,即使不是第一次看了还是被骇得心慌,总担心自己的肚子是不是被顶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快看,我在肏你,我的鸡巴插在你的穴里……啊—我忍不住了,哈、哈,姐姐,我肏死你好不好呀?把你关在这里当我的精盆好不好?不否认就是好哦!”
紫红的巨屌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他骑跨在初原身上,神情迷醉地压着她疯狂耸动,喘息声大到好像要死在她身上了。
“呜啊啊……!管、管管他!”
初原就知道不能相信他,每次上床前甜言蜜语的可怜小狗,一上床就跟发了癔症似的。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初原甚至真以为他有哮喘之类的病,但又埋着头狂顶不肯撒手。硬是旁边几个人把他拽开了,这才看到他脸上哪有一分痛苦之色,爽得五官都狰狞了。
“姐姐要谁来管?你被我操得不舒服吗?!你看,你看,你的批都要夹死我了,你看,”初原的下巴被他卡住,强行转过去看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被男人干得脸颊通红,眼泪打转,全身都是绯红的性晕,锁骨上全是男人的吻痕。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被男人高抬起插干的小批,明天,绝对,不允许做爱了!!!
可怜的球队经理,养着一群喂不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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