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托尔背靠在窗边的椅背处,因为逆光看不清他的面部,只能透过庄园外仆人们设下的橘色灯光隐隐印出高大青年身形边缘的菱角。莱温被摁在好友的肿大,好友毫无缓冲的粗鲁动作和可怕要求连贯着向他袭来,甚至无法给自己提供听错了这个选项。
似乎被这样荒唐的要求所说震慑,莱温被哈托尔揽着几乎摔向地上,但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房间内一时陷入寂静。
莱温的不作为鼓励了哈托尔的恶行。他大力掌住莱温的身形。莱温就这样乖乖的被按在了好友的跨前,看着对方解开了裤子,粗长而昂扬的滚烫棒子几乎就要被哈托尔握着送入他的嘴中,莱温这才如梦初醒挣扎推拒,“哈托尔,你这是干嘛?这个玩笑一点也不有趣…”
哈托尔居高临下俯视着青年,嘴边的弧度几近恶意,“玩笑?不,我已经腻味了这个好朋友的游戏,莱温你不会以为我今天来与琴多会面只为了你吧?”刚刚放下凶狠的威胁,哈托尔却突然停下话头,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噎住“不过,这么说应该也没错。”
莱温不理哈托尔的尴尬,有些厌恶到转头避开靠近的昂扬,反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青年彻底放下了好友之间的亲昵,防备的用上了敬称。
哈托尔只是勾起唇角,平淡的说道,“王国现在已经不是刚成立的时候,要获取加官晋爵的功劳绝非易事。此刻,唯一的机遇便是父王在我们几个王储之间谁得最高位置摇摆不定。
莱温你本来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又师出同门,你乃至坎贝尔家族只能站在我的船上。此刻坎贝尔人才凋零,掌权的琴多才干不高,早与当年不能相比,坎贝尔何德何能能让我青眼,在我登上高位后,能够被记从龙之功,从而平步青云?
当我只是提出一些他们能满足的要求,你认为他们会义愤填膺还是会马上双手奉上?”
莱温自然不傻,明白哈托尔的要求多半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他脸上已经脱离了对那事物的厌恶之色,恢复了一向在外的疏离镇静,“所以,这就是殿下所谓的‘为我而来’?
哈托尔笑容很深,“莱温太过单纯,被教会和民众所爱重,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被其他几位王储所嫉妒。身为大臣,名声却超过了他们,最近你自请调往我的身边守护,他们本就认为你我早已勾连,你的主动靠近更让他们确信。现在他们自然认为我与莱温·坎贝尔已经利益联结,不若如此他们不知道会如何给你使绊子。
说罢,语气一转,温柔道“其实莱温也很苦恼吧,身为坎贝尔前任家主的唯一遗子,亦是骑士光辉,平日里的狂蜂浪蝶一定让你不胜烦扰。此刻正是坎贝尔深陷泥泞之时,如果你愿意与我一起,平日内的麻烦我必定为你清除,坎贝尔亦是将因你的选择而重新振奋。
莱温充满恶意的诱惑哈托尔不置可否,挣扎着想要站起。哈托尔看着莱温的动作,原本温和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莱温不会还妄想能从这个房间离开吧?今晚之后,坎贝尔家族只会为了大局让你留在我身边。况且,在其他人看来,你已经是我一党,离开我,你既不会被他们接纳,还会被家族的人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