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比斯惊叹道:“天啊!这枚胸针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欧宴月望着胸针失神,他清楚地记得这枚胸针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卫嘉嘉的,怎么会在这里?
阿努比斯笑着道:“这是很久以前蓝星地球上一个着名设计师设计的胸针,名叫【月下美人】,这朵花是昙花,昙花的别称就是月下美人,宝贝,你戴着真好看!”
欧宴月低头看着胸针许久,哑声道:“阿努比斯,这枚胸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阿努比斯不疑有他,说道:“这是别人送给我的,我一直很珍惜地收藏了二十几年,今天我一见你,我就觉得胸针找到了真正的主人。”
欧宴月沉默半晌,抬起头说道:“可是这是你珍贵的收藏品,送给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阿努比斯神秘地一笑,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着欧宴月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所以,这枚胸针也是你的。”
欧宴月大吃一惊,他望着阿努比斯的眼眸,那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笑得弯成了一轮明月。
“宝贝,要保密哦!”
欧宴月一头雾水,虽然他知道阿努比斯就是他自己,可是这个世界的阿努比斯怎么会知道他和他,其实是同一个人呢?
阿努比斯摸了摸他的耳垂,在欧宴月羞红的脸色中轻声道:“你忘记了,我们能够通感,在这个世界,就是精神力可以链接在一起。你和兰迪斯精神相连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能读取你的内心?”
欧宴月点点头,想到了新婚之夜,兰迪斯强行入侵他的精神海,把他翻来覆去玩弄了一个晚上的事,羞怯地头也抬不起来了。
“你……那天晚上……”他想问难道那天晚上,阿努比斯也通感了?那岂不是丢脸都丢死了!
阿努比斯了然地笑笑,抱着他在他耳边说道:“放心吧,你们俩做爱的时候,我会切断精神链接,宝贝儿你叫得再大声,我也不会听见的哦。”
欧宴月‘轰’地一声脸红成了一个大番茄。
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好奇地问道:“既然你可以和我通感,那之前你为什么不帮兰迪斯疏通精神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努比斯摇了摇头:“我不是虫母体质,只有虫母的力量才能在短时间内令兰迪斯痊愈。宝贝,兰迪斯的伤好了大半,多亏你这几天给他输送了不少精神力。”
欧宴月倏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好啊!他还骗我说一点用都没有,他完全没好,每天一日按着三顿和我……”
他说不出口了。
兰迪斯这个大骗子!坏雄虫!欧宴月决定再也不跟他交配了!
阿努比斯看着愤怒的欧宴月,捂住嘴笑了起来。
他眼神柔和带着一丝慈祥,欧宴月莫名抖了一下。
怎么总觉得阿努比斯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他们二人在卧室内交谈,兰迪斯在外面烦躁地推着轮椅走来走去。
这两只雌虫怎么回事,怎么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
不会是在里面打起来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不行,欧宴月娇娇弱弱的,哪里是阿努比斯的对手!
他得进去看一看,万一阿努比斯下手没个轻重把他的雌君弄伤了,他找谁哭去!
兰迪斯推着轮椅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不行!阿努比斯最讨厌他没有礼貌随便闯进他的卧室了,小时候他们俩生活在荒星的时候,兰迪斯闯进阿努比斯的卧室,看见阿努比斯对着一幅画在自慰,那天兰迪斯被阿努比斯狠狠地揍了一顿。
兰迪斯想起那一次,反射性地缩了一下。
面对他雄父的滔天怒火和一顿鞭子抽打,兰迪斯可以面不改色昂着头死犟到底。
可是面对阿努比斯他是真的一点不敢僭越,会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他心烦意乱地等了许久,那两只雌虫才有说有笑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没有斗殴的痕迹,两个人都毫发无伤。
兰迪斯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欧宴月一脸欢欣雀跃的表情,不高兴地推动轮椅往外走。
“好了,别打扰阿努比斯休息,快点跟回去!”
欧宴月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阿努比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个小孩子……
他们回去的路上,欧宴月心情明显好转。
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不断地摸索自己胸前的别针。
兰迪斯有些弄不明白了,欧宴月不是很爱他吗,怎么见了他的雌侍竟然一脸很高兴的样子。
他竟然一点也不吃醋?!
兰迪斯越想越气,忍不住停下轮椅吼道:“你这只笨雌虫,你都不会吃醋的吗?”
欧宴月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又发脾气了的兰迪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主,不是你说当一名好雌君要温柔顺从,不可以嫉妒吃醋吗?”
兰迪斯噎住了,他无话可说。
他气哼哼地飞快推着轮椅朝前走,欧宴月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偷笑。
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哼!
管家早就等在门口半天急得不行,见兰迪斯回来了,连忙说道:“少爷,将军来了。”
兰迪斯脸色立即变得端正肃穆,面无表情地推着轮椅进入大厅。
欧宴月跟在后面小声问管家:“管家叔叔,将军大人很可怕吗?”
其实在婚礼上,双方雄父都在场,可是欧宴月当时哪里会有心思去注意将军大人呢。
他连自己家的雄父和雌父都没分清楚呢。
不过这个世界的欧宴月只有雄父,他的雌父好像很早就因病去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家紧绷着一张脸,瞥了他一眼。
“雌君,你收敛一点,将军大人可不像少爷那么好说话,他不能容忍任何有违传统礼教的事。”
欧宴月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操!看起来是个老古板,比兰迪斯还要封建糟粕!
他踏进大厅,在场的两个雄虫都齐刷刷转过头看他。
欧宴月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冷冰冰地站在他面前,除了瞳孔的颜色不一样之外,他的五官和身材,身上的气息,竟然和兰迪斯,一模一样。
欧宴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他目瞪口呆地说道:“兰迪斯,你和你爸难道是有丝分裂?”
此言一出,那个神情冷漠的男人像利箭一样的眼神洞穿了他。
“你就是兰迪斯的雌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宴月连忙收起不雅的表情,换上一副温和谦良的神情,有风度地朝着男人行礼。
“你好,雄父,我是欧宴月。”
拉斐尔.费尔多帝亚严肃地看着他。
“虫母阁下,请称呼我为将军。”
欧宴月愣了一下,不等他有所反应,兰迪斯首先不满地低吼道:“他是我的雌君,就是你的儿婿,不称你为雄父称呼什么?”
拉斐尔冷笑道:“他可以是你的雌君,也可以是任何人的雌君,虫母属于全星际的雄虫,并不独属于你。”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兰迪斯,他颓丧地垂下头,紧紧握住轮椅的扶手。
欧宴月见不得自己的男人被人这样训斥,就算这个人是兰迪斯的雄父也一样。
他走到拉斐尔面前,无惧他冰冷的气息,直视着他的双眸坚定地说道:“啊,不好意思将军大人,我这辈子是打算埋进你们费尔多帝亚家的祖坟的!”
拉斐尔闻言诧异地望着他,欧宴月挺起胸膛倔强地和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有些惊讶,一直听说欧伯爵家的雌虫是只娇弱胆小的恋爱脑,没想到今日一见,跟传闻中大不相同。
这只雌虫很勇敢,他的双眸纯净明亮,不带着一丝欲望和阴霾。
他的容貌,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拉斐尔的目光稍微往下挪了一点,看见了他胸前佩戴的那枚胸针。
他冰封一样的眼神突然融化,震惊地上前拉住欧宴月的手臂。
“这枚胸针你从哪里来的?”
欧宴月吓了一跳,而兰迪斯更是像被侵犯了一样发出低声咆哮。
就算是他的雄父,也不能如此亲密地拉着他的雌虫!
欧宴月见兰迪斯处于精神力暴走的边缘,连忙催动精神力去安抚他。
他一边抱着兰迪斯,一边对拉斐尔说道:“这是我的,从很早很早开始就是我的,关你什么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斐尔一脸苍白地踉跄了一步,咬牙道:“不可能!”
可是从欧宴月的精神力中,确实散发着一丝熟悉的气味。
就是这股气味,当年蛊惑了他,诱使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可是不对,欧宴月今年才二十四岁,不可能是他!
拉斐尔瞬间镇定下来,他望着欧宴月的胸针眯起了眼睛。
他会去调查清楚真相的!
兰迪斯在欧宴月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他蹙起眉宇,朝着自己的雄父没好气地问道:“将军大人来我这里究竟有何贵干?”
拉斐尔披上风衣,戴上军帽,身形挺拔笔直地走了出去。
“三天后,皇帝陛下在宫中设宴,记得带你的雌君一起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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