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这样的甜蜜和打闹中过去了好些天。
兰迪斯就像开了窍一样天天粘着欧宴月,把欧宴月烦得恨不得把他丢回军部。
“兰迪斯,你腿都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军部上班去了?”
欧宴月一边对着镜子换衣服,一边随口说道。
兰迪斯蹭上来贴在他背后,看着他选的内衣眼睛一亮。
“管家又去给你定制的?”
欧宴月脸一红,这下不好意思再穿了。
“哎,别呀,很好看,这套胸衣把你奶子衬得特别大!”
胡说八道的雄虫被自家雌君狠狠地敲了脑袋。
“你怎么像只黏人的大狗一样,就不能找点正经事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迪斯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委屈地说道:“虫族的第一要务就是繁衍,每一个雄虫成年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贡献自己的精子让雌虫怀蛋,增加国家的人口,这样虫族才能生生不息地繁衍下去。”
欧宴月翻了个白眼,怎么听着像种马。
他推开兰迪斯,打开抽屉把胸针放回盒子里,拿上盒子准备出门。
兰迪斯好奇地问:“你去做什么?”
“我去找阿努比斯有点事。”
兰迪斯的神情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你想干嘛?你打不过他的!”
欧宴月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干嘛要和他打架啊?”
兰迪斯松了一口气,哦,不是打架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前在军部上班的时候,经常听见雄虫们一脸骄傲地互相炫耀,家里的雌侍和雌奴打起来了,雌君为了得到专宠给雌侍喂了不孕不育的药之类的……
兰迪斯听了一堆这种后宅八卦,心有余悸。
他那时候抗拒和欧宴月的婚约,一心想着逃避,于是自请上了战场。
早知道他的小虫母那么软萌那么甜美,在床上乖的让人欲罢不能,他逃什么婚啊!
怪不得别的虫在背后指指点点,暗笑他是傻逼。
他过去真的就是个大傻逼!
欧宴月一回头,就看见兰迪斯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他有些疑惑,那个一脸酷霸拽的兰迪斯呢?最近怎么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他朝着那栋小洋房走去,兰迪斯跟在他后面慢慢走。
走着走着,见雌君压根儿不回头看他,兰迪斯又不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虫母怎么不理他,让他堂堂一个雄主跟在后面像什么样子!
他轻咳一声,悄咪咪地上前一把拽住欧宴月的手,十指相扣。
欧宴月低头看了一眼,兰迪斯假装云淡风轻地撇过头去。
欧宴月笑了,用力握住他的手指。
“来,兰迪斯小朋友,妈妈牵着你走。”
兰迪斯的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来到洋房门口,这一次兰迪斯没有让欧宴月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进去了。
他拥有这栋房子的进出权利,只不过平时为了尊重阿努比斯才每一次都敲门。
阿努比斯正弯着腰在画画,见他们俩牵着手一起来了,笑得眼睛弯成了月亮。
“月月,快来,看看我刚为你们画的画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宴月连忙甩开兰迪斯的手,兴高采烈地跑到桌边。
“哇!你画得真好!”
阿努比斯低声道:“虫族不喜欢拍照,这幅画就当你们俩的结婚照挂在房间里吧。”
欧宴月捧起画像看了半天,上面的两个人物栩栩如生,就跟照片没什么两样。
他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来阿努比斯房里的那幅画。
他上次以为画上的是兰迪斯,可是现在他知道了,那一定不是兰迪斯。
兰迪斯和阿努比斯,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他想起和兰迪斯长得一模一样的拉斐尔以及米迦勒,心里开始揣测画像上的究竟是谁。
他掏出盒子将胸针递给阿努比斯,阿努比斯一脸的疑惑。
欧宴月小声说道:“有人认出了这枚胸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努比斯脸色瞬间惨白一片,他踉跄了一步,被箭步上来的兰迪斯及时扶住。
“雌父!”
欧宴月听见这一声称呼,心里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想法。
阿努比斯望着胸针,勉强笑了一下。
“是、是谁认出了胸针?”
这时候兰迪斯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上次根本没注意到阿努比斯送给欧宴月一枚胸针,还以为这是欧宴月从自己娘家带过来的嫁妆,没想到这竟然是阿努比斯的?!
所以,那天在凡尔赛宫,欧宴月对米迦勒说的话,是谎言?
欧宴月看着阿努比斯,犹豫着说道:“阿努比斯,他们两个,都对胸针反应很大。”
阿努比斯跌坐在椅子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迪斯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这胸针是阿努比斯的?”
欧宴月这时转向他,直截了当道:“你怎么不喊雌父了?”
兰迪斯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开始闪躲他的眼神。
阿努比斯叹了口气,指了指对面的躺椅。
“月月,你坐下,兰迪斯,你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