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宵将支岭渊的肉棒撸硬了,却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条细软藤条绑在阴茎的根部,支岭渊的身体即将进入高潮,被这么生生打断了。
那藤条细软坚韧,可是上面却密密麻麻长了一些小绒毛,凤九宵用它在支岭渊阴茎的根部扎了一圈,遏止了他的射精欲望。
细小的绒毛不断搔刮着冠沟和下面两颗卵蛋,叫人欲生欲死的同时,却又痛苦万分。
支岭渊的肉棒充血肿胀,里面的精液如果无法发泄出来,绑久了这根东西就废了。
他额头落下一滴冷汗,浑身燥热,直到此刻,他还试图好好和凤九宵说道理。
“九宵,你别玩了,如果是皇父过去有什么做得不好,皇父向你赔罪,九宵乖,快把这根藤条解开。”
凤九宵却兴致勃勃地爬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粉色干净的鸡巴用力塞进支岭渊的口中。
“少说废话,皇父不是很喜欢九宵的身子吗,朕赐给你这个机会,好好伺候朕的龙根!”
支岭渊冷不防被一根肉棒塞进口里直插到嗓子眼,他喉咙一缩干呕了一下,殊不知这一下却令凤九宵爽得后脑发麻。
凤九宵到底没经过人事,从来不知道被口交是如此爽快的一件事。
他骑在支岭渊脸上按着他的脸颊让他吞吐自己的鸡巴,眼睛却斜过去望着身侧的舅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舅舅……”凤九宵舔了舔嘴唇,丹凤眼里充满了媚色。
固吹白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支岭渊那副痛苦的表情,淡淡地问道:“皇上这是要废了摄政王?”
凤九宵恶劣的笑了。
“反正摄政王从今日起就要当朕的胯下狗奴,有没有这根撒尿的东西都一样,你看满宫的太监不都是蹲着撒尿的吗!”
固吹白叹了口气,纵容了外甥的这一番大胆胡闹。
支岭渊在朝堂之上尚有不少党羽,想要完全令他臣服,首先要剪除他的党羽。
床上的支岭渊被一次次深喉弄得干呕不止,他从没有给男人口交过,要不是嘴里那根是凤九宵的肉根,他估计早就呕吐出来了。
他被迫摆动着头吞吐龙根,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固吹白。
他知道凤九宵到了这一刻,恐怕谁也管不住了,至于固吹白的话或许他还能听进去。
固吹白看见他的眼神觉得有些好笑。
“摄政王这是在向本相求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支岭渊一愣,脸色瞬时难看不已。
他竟然妄想向宿敌求助,固吹白是他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他怎么可以向对方低头!
支岭渊心中长叹一声,罢了,当初手下拥趸都极力劝他收了太后自立为皇,当小皇帝真正的父皇,他没有答应,因为他心中始终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凤九宵双宿双栖,就算一直让凤九宵在皇帝的宝座上,自己当这个为他处理朝政的摄政王也无妨。
谁能想到养虎为患,今日却被反咬一口。
如今受此屈辱,只因这个人是凤九宵,支岭渊愿意让他肆意玩弄。
他明白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静待时机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他手下那群人长久不见他出现上朝,必然引起怀疑,到时候再想办法和他们联系上,他这十年摄政王可不是白当的。
固吹白见他一双眼中满是若有所思的算计城府,对于眼前自己即将面临的困境似乎毫不在意。
他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支岭渊的想法。
固吹白浸淫夏国朝堂数十年,一路辅佐薛御斩杀薛家父子夺取皇位,要是连支岭渊的这点心思都看不透,那他的才智手段,也不配当年薛成海那老畜生特意将他留给薛御一统四海了。
他的手轻轻抚摸支岭渊劲瘦健壮的身躯,尤其是胸前小小的两点褐色乳头。
固吹白坏心眼地用力一按,将小如红豆的乳尖按扁变形再迅速放开,乳头缓缓绽放,比刚才扁平的样子鼓胀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九宵看呆了,原来还能这么玩呢。
固吹白轻笑道:“摄政王,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若你几日没去上朝,一直不出现在人前,一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对吗?”
支岭渊微微蹙眉,没想到固吹白轻易便看透了他的心思。
固吹白轻轻击掌,暗处闪现一抹身影。
支岭渊抬眼去看,惊骇得发现这人和他竟然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唔嗯……呜……”
他奋力挣扎想要摆脱凤九宵对他的桎梏,无奈却不知为何全身酸软使不上内力。
凤九宵轻易就将他压在胯下,肉棒在他喉咙里冲刺了几十下,射出一泡浓精。
支岭渊猝不及防被热精灌喉,呛得他用力咳嗽想要吐出来。
但是凤九宵捏住他的喉咙恶狠狠道:“狗奴才,给朕吞下去!”
支岭渊无奈,只能勉强将口中腥臭的苦精全部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固吹白微笑看着这一切,抬手示意那个和支岭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近一点。
“三十三,你好好学学摄政王的一举一动,可不要在世人面前露了馅。”
三十三对于眼前淫乱的场景没有丝毫的动容,对于他们暗卫来说,就算眼前是尸山血海他们也不会抬一下眉毛,何况不过是区区一场性事。
他近距离观察着支岭渊的表情,支岭渊见了他目眦欲裂,怒喝道:“固吹白,你竟然找人假冒本王!”
“假冒?”固吹白摸了一下下身肉根被绑住的支岭渊,冷笑道:“会有人相信堂堂摄政王成了一个绑在床上供男人取乐的狗奴吗?你说要是现在让你的那些属下看见,他们会认三十三为摄政王,还是会认你呢?”
听固吹白的话外之音,是想让这个暗卫取代他的存在。
支岭渊全身颤抖,丹田里汇聚不了一丝内力,就连用力握拳都做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全身内力尽失?”
固吹白笑了笑:“我那不争气的弟子做出来的下贱玩意儿,本来我都想扔掉了,后来一想,拿来对付对付敌人倒是不错的东西。”
薛御当初困住黎暮辞所用的令人内力尽失的药,没想到如今却正好派上用场。
凤九宵趴在支岭渊身上,欣赏他愤怒屈辱的神情,捏着他红肿的小乳尖好奇的吸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支岭渊被他咬得疼得直冒冷汗,这小兔崽子竟然用牙齿去啃咬如此柔嫩的部位。
凤九宵吸了一会儿失望地吐了出来:“没有奶水,不好吃。”
他托着下巴故作天真可爱的顶了顶下身,射过一次的半软鸡巴蹭在支岭渊的腰眼上。
“皇父,朕的龙根好吃吗?”
支岭渊以前最爱他这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如今看见他这副样子,加上那一双满怀恶意的眼睛,心中不寒而栗。
他咬着牙双眉紧锁,闭上双眼不想再看凤九宵。
凤九宵原本还高兴着呢,见他一脸厌恶地闭上眼,心里被刺了一下。
支岭渊怎么敢在他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这么多年来他把自己当成不懂事的禁脔,自己十七岁了还要在外人面前假装失禁来躲避支岭渊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这样的奇耻大辱,和支岭渊如今所受的比起来算什么!
他一巴掌甩在支岭渊的脸上,支岭渊的脸瞬间红肿一片。
固吹白低声吩咐三十三:“你回摄政王府去,从明日起照样上朝,别让人看出端倪来。”
“是,属下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十三一个闪身离开了九重宫,其实支岭渊很少回王府,他平时几乎都是抱着小皇帝一起睡在九重宫的。
固吹白想要一网打尽支岭渊的党羽,目前就要引蛇出洞,只有‘支岭渊’回了王府,那些人才会有动静,待在宫里又怎么引那些人自动现身呢。
暗卫走后,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固吹白三人,他看了一眼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支岭渊的阴茎,对凤九宵道:“九宵,先解开,不然支岭渊真的要废了。”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替支岭渊解开了藤条,一股精液从铃口处喷射而出。
热液溅在凤九宵的脸上,他闪躲不及,被淋了个正着。
这下真是触怒了凤九宵,他一把将支岭渊掀翻过来,将他的脸死死捂在锦缎做的枕头上。
手上不停地扇支岭渊的臀部,‘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射在我脸上!谁允许狗奴朝着主人射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