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苏雅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动到谢绝壁的头上,到最后身败名裂。
这个视频流传到了网上,在金华造成了极大的轰动,从那之后,沈黎再也没看见过苏雅她们三个人。
不过沈黎倒是听说了郑莺和孙甜蕊出国了,而苏雅则是转学到了另一个城市里去了。
沈黎难得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分神,那次倒是感慨句何必呢。
谢绝壁他这朵玫瑰带的刺那可是要人命啊,就连她这种只是远观的人都被他摄走了心魄,自此魂不属于自己。
沈黎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看了眼窗外的景色,苍白的脸颊几乎看不见毛孔,那双眼又恢复到了往日里的幽深沉寂。
这幢别墅位于市区中心,周围环境却难得的幽静,高墙围建的花园里,没人打理的小路上残叶坠落。
寸金寸土的别墅只有沈黎和谢绝壁两个人在这里生活,他们都不喜欢别人出现在自己的私人领域里,但却也很好地接纳了彼此。
沈黎从书房出去,到了三楼。
三楼一个空间,整个平层都是主卧,一个大的可以容纳十个人不成问题的床,两个大衣帽间,两个浴室。
领证之后的半个月时间,沈黎都和谢绝壁住在这里,晚上睡在同一个床上,白天一起吃饭,就好像是两个室友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是极为微妙的,看起来平静无波,其实暗潮汹涌。
只可惜,谢绝壁那顽疾一般地性瘾终究让他们两个人难以获得圆满。
但可笑的是,谢绝壁能让沈黎这么多年还能惦记他的原因之一,又是因为他的放荡。
沈黎褪去身上的长袍,白净如玉的纤细长腿迈进那小型泳池般的浴池里,温度适宜的水抚慰着她疲乏的身子,让她缓缓地舒出一口郁气。
视线又放到了那被她放在浴池边的木盘上的旧手机,眼神幽深。
这些年来,沈黎也没少研究天文宇宙,但是对于这个系统的来历还是如堕烟海,不明所以。
但是沈黎肯定这种系统服务的人群应该就是像她这样不正常的人,并且是女人吧。
毕竟没有系统的存在,她们又怎么能实时地看到自己喜欢的他是怎么和其他女人做爱的呢。
沈黎还记得那晚她躺在床上,却难得失眠了,眼睛一闭上就是谢绝壁那斜倚在走廊栏杆,懒懒地看过来的样子。
这个男人,好像连光线都是格外地偏宠他,打在他侧脸上的光线在他的眉眼间投下了一片阴翳,那双看过来的眼幽深地好像能将人吸进去。
那一刻,沈黎确认他在看自己,她不知道谢绝壁为什么看自己,但是她的心在那一刹还是难得的悸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她脸上是看不出来的,她只是平静地对视回去,他们两个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大概持续了五秒。
还是另一个男人从走廊穿过,等他离开的时候,谢绝壁再皱着眉头看过去的时候,沈黎已经收回视线静静地看向那全英的物理简史上了。
沈黎睁开眼睛,眼前晦暗,只有窗外有微末的光线,让室内不至于全然黑暗,可无论是她睁眼还是闭眼,脑海里那关于谢绝壁的所有画面就像是连续剧一般地在播放着。
她索性起身做到诺大的飘窗上,谢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窗外的星空,任由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播放着关于谢绝壁的画面。
从初见的图书馆,她看到谢绝壁和那个女人,后来沈黎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是给他们教英语的老师,虽然她能力还可以,但是沈黎回家之后,还是给父亲说了把她换掉的话。
那天沈黎并没有去教室报道,她是第二天才去的,穿着纯白短袖,浅色牛仔裤,黑金贝壳鞋,很简单,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像是模特一般。
那个时候沈黎头发到锁骨,她的头发是天生的浓黑粗直,每根发丝垂坠在她雪白的锁骨之上,发尖好像都带着冰冷,再配上她那双幽深、不可窥视的双眼,显得她格外的冷酷和神秘。
从她步入校园门口的开始,她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看到她了的人,不管是在说话,在闲看,在喝水,在散步,都会不约而同地停顿,眼神发直。
这不是夸张,沈黎有这个魅力,她就像是一个行走的雪山使者,又像是冰冷的AI机器人一般,总之不像是个普通人。
后来事实也证明事实如此,她几乎全科满分的成绩,一来那成绩榜上的头名就没有换过人,就俩谢绝壁也从没有回到过榜首。
而她平日里,几乎从来不会和人主动说话,她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也不需要朋友,她好像从来不掩饰自己的不一样,也就好像奠定了她就是所有人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般的基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沈黎从未接近过谢绝壁,但却莫名地让谢绝壁将视线放在了她身上。
或许是那次集会,她正好坐在谢绝壁的前面,他甚至都能看到沈黎那颈后的细小汗毛,让他忍不住吹了一口气过去,以为沈黎会面红耳赤,但转过头来的沈黎,用那双清澈分明的眼镜看着他,淡淡开口,“别吹了,痒。”
明明两个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可是沈黎的话却透着一股意味难明地熟稔,轻飘飘地一句话让谢绝壁当即愣住,随后跌回椅背上,刘海吹落到眼睑上,他轻轻地笑了。
也许那个时候,谢绝壁的心被沈黎撩动了,让他从那之后就更加地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放在她身上。
可是沈黎却从未表现过对谢绝壁的兴趣,也从来没主动接近过谢绝壁。
谢绝壁也绝对不是什么主动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次运动会时,他主动叫人给沈黎送了一瓶水,那是破天荒地谢绝壁第一次主动对女人示好。
别看他和不少女人睡过,可是那些个女人根本没有得到过他一丝一毫真心的怜惜。
当时所有人都知道谢少对新来的转校生动了心思,也都腹诽这转校生肯定逃不过谢少的手掌心。
可没想到,沈黎接过了那瓶水,远远地看着双手搭在足球场看台上的谢绝壁,视线也不移动,就那么看着他,拧开瓶盖,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张嘴,唇形动作,道了声谢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没有所谓的回礼,沈黎就好像自己没有收过那瓶水一般,经过谢绝壁身边的时候,也是目不斜视。
面对那些喜欢谢绝壁女生的挑衅,沈黎是练过格斗的,背景又强势,那些女生也不敢动手,顶多动嘴,玩孤立,可是沈黎本身就不是合群的人,她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在乎,自然也没有什么让她能被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之后,谢绝壁也并未对沈黎表现过什么不同,他还是一样地游戏于花丛中。
甚至沈黎在一次午后,她从位于另一栋楼的休息室里休憩过后,准备提前回教室,经过一处密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娇笑声。
“嗯啊~学长你好坏,人家的小妹妹都被摸流水儿了,嗯~,好舒服啊,坏学长怎么这么会摸小逼啊,呃啊~啊~,好深啊,学长~,你的手指好长啊,人家被插的好爽~”
这是沈黎没有听到过的声音,娇俏软嗲,娇喘淫叫像那黄莺一般。
“呵,逼水真多,是要把我的手淹了吗?啊瑞知道你这么骚吗?”
这声音……沈黎脚步停顿,闻声看过去,他们的身影被密林遮挡住,如果不是她听力灵敏,也很难发现有人会在这密林里面……而且这个人还是谢绝壁……
“学长你不说,啊瑞就不知道了嘛~,再说了,人家只对学长一个人发骚啊~,呀啊啊~~好爽,学长好厉害,按到了人家的骚点了,嗬啊啊啊~~,好猛,学长的手动得好快啊,受不了了,骚母狗受不了了,想高潮了啊,学长再快点啊,吸人家的奶子啊,让我高潮啊~”
“啪”清脆地拍奶声……“渍渍渍”地裹吸声……
“操,奶子真肥,一头骚母牛,就是这对奶子把啊瑞喂得人高马大的吧。”
“呃啊啊啊~~是的,人家就是骚母牛,哦啊啊~~,啊瑞最喜欢玩人家的骚奶头,吃逼吸汁儿了,嗬啊啊啊,学长,要喷了啊,快来吃人家的牛奶啊,受不了了,骚母牛要射奶了啊,啊啊啊啊——!!”
沈黎看不见他们此时的样子,但是从那传来的吞咽声,舌头在汁液泥泞的软肉中的搅拌声,唇齿抽吸骚逼地“嘶嘶”声,还有那个女生的播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全都被吃进去了,啊~学长,好爽,吸骚母牛的阴蒂啊,呃啊~~用力啊,把骚母狗的阴蒂吸烂啊,奶水儿全都吃进去啊,好舒服啊~,学长,人家的奶水好吃吗?啊瑞最喜欢嘬人家的逼奶了,每次都把人家的骚逼嘬得通红呢~”
“嗬啊啊~~好用力啊,学长吃的好猛啊,骚奶水儿都是学长的啊,呜呜,别走,学长,骚逼里面好痒啊,舌头给我,插进骚逼里面去啊,里面还有好多好吃的逼奶啊~”
“怎么这么骚,就这么欠舔吗?啊瑞没把你喂饱?逼水儿浓得骚腥。”
“嗯~,学长别掰开看,人家会害羞的,啊……别吹气儿,骚逼痒得受不了啊,啊瑞一点也没有学长会舔逼,骚母牛想要学长的舌头,嗬啊啊啊——舌头插进了啊!!好长好深啊,顶到骚心了啊……”
后面的沈黎便没有继续再听了,但是她看着谢绝壁一脸餍足地走进教室,就知道他肯定舔足了瘾。
而当沈黎的回忆播放到这里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划过一道极为银亮的划痕,就在沈黎以为那是流星之时,那天体好像是对着她砸下来一般,又仿若是另一个时空的交汇。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那刺眼的白光是她的错觉。
但突然,明明是静音过的手机却突然传来了“叮”地一声,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室内。
走过去的沈黎看到她的屏幕上显示的是“逆ntr系统为您服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黎沉浸在温热水面之下的手臂抬起,将那发旧的手机拿起来,粉白的指尖从略有划痕的屏幕上滑过。
上面只有系统自带的几个软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丝毫看不来一点奇艺之处。
这个系统只会在谢绝壁和其他女人做爱的时候才会弹出视频来。
自这个系统出现过后,沈黎也从来没给这个手机冲过电,但是这个手机却一直保持着满电状态,倒是不知道维持它运行的是何种能量。
就在沈黎思绪又在飘散的时候,“叮”地一声,她另一个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沈黎的心那瞬间像是被丢下了个小石子一般。
她抬眼望去,虽没打开手机,但已经猜到那大可能是他发来的信息。
沈黎抿唇,起身将手机拿起,干净的聊天页面只有最顶端的一个带红圈的聊天框。
头像是黑色背景,一个面容晦暗的人带着鸭舌帽地坐在山顶,侧颜模糊,黑白基调,只有那根被点燃的香烟尽头的红光一点。
很有谢绝壁的风格,他一直都是这样的遗世独立,带着颓废和惫懒,像是灰蒙蒙的荒野里独行的野狼一般。
聊天窗口还没打开,上面显示未读的是【图片】。
沈黎指尖轻点,雪白的聊天界面上弹出的是一张海上日出的图。
深蓝色的大海,海平线的尽头橘红的太阳露出了半个身子,天空像是水彩渲染一般,从海平线往上,青绿渐变为橘红仔到暖黄,煞是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黎沉吟半响,点开输入框——“很好看”。
那便似乎是意外她回复得这么快,顶部的“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很久,然后才稀拉地憋出了一个字,“嗯”。
在此期间,沈黎一直是看着屏幕的,直到看到谢绝壁回复,才熄屏,从已经变冷的浴池中起身。
用宽大的浴巾将身体擦干,沈黎穿上一件法式绿色长裙,头发擦得半干,便才用吹风吹干。
虽然沈黎此时已经很是有些疲倦了,但是她今天还有一个会议要开,现在已经是接近七点了,秘书估计8点来接,她现在需要给自己做点吃的,补充能量。
沈黎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也不喜欢点外卖,所以她通常给自己做饭。她也不是很喜欢尝试新的东西,偶尔出去吃的餐厅经常都是那几样。
这些都和谢绝壁有很大的不同,他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所以沈黎从来不会觉得他会对如此古板无趣的她感兴趣。
但这些沈黎也不在意就是了,毕竟就连谢绝壁今天和这个女人做爱,明天和那个女人做爱,她都不在意,那这些又算什么了。
今天的早饭很简单,沈黎用蒸锅蒸了一个鸡蛋,一个玉米,又冲了一杯温开水,就结束了。
在沈黎刚把用水杯接好水放到黑蓝石纹的餐桌上时,她的手机竟然又“叮”了一声,
沈黎微愣,有些惊愕吧,因为来信的是谢绝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有时间吗?”
沈黎右手端起了水杯,抿了一口温水,干涩的大脑好像得到了舒缓,回忆了下今天的事宜,下午要飞东都一趟,而谢绝壁的老家,谢氏的总部也正好在东都。
——“上午开会,下午飞东都”
谢绝壁没有回复,沈黎抿唇,然后又打了几个字。
——“有事吗?”
那边的谢绝壁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回什么好,他从来没见过像沈黎这般的让他搞不懂的女人。
和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女人弄过之后,谢绝壁将自己清洗干净,这才感觉自己恢复了正常。
他是割裂的,性瘾犯了的他,和正常的他是不一样的。
得到了满足的他,没了那些凡人的焦躁,他看着远处极美的景色,闻着海风的苦涩咸湿味道,不由想到了沈黎,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对话。
——“下午等我,和你一起回东都,晚上到谢家去一趟,老爷子催我的紧。”
沈黎眼神微怔,他们结婚是秘密的,并没有告诉双方家长,所以如果晚上过去的话,那就是沈黎第一次见谢绝壁的亲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然后他们的聊天就停止到这里了。
谢绝壁的家庭沈黎了解过,和他最亲的是他的爷爷,打下谢氏帝国的第一人。
他的父亲早些年在欧洲玩艺术,又被老爷子耳提面命地弄回来接管企业。
谢氏嫡系人物没有孬的,都是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辈,谢绝壁的父亲谢宁彦也是如此,家族事业在他的操持之下蒸蒸日上。
但是谢宁彦的私生活却极为不检点,或许是在欧洲时坏了性子,就算和谢老爷子弄回来,和谢绝壁的亲妈成了婚,也没有收敛。
谢绝壁能出落成现在这个模样,可想而知谢宁彦和他的母亲沈知心相貌基因那都是极好的。
谢绝壁的母亲沈知心是邻家少女温柔类型的,而谢宁彦热衷自由,行事不羁,哪能是安于沈知心这样的女人手里的呢。
偏偏沈知心又被谢宁彦吸引到了,自然会被谢宁彦的风流滥情淫荡伤害得遍体鳞伤。
最后竟然在生下谢绝壁之后,毅然决然地要和谢宁彦离婚,连同谢绝壁也被她舍弃掉了。
而现在的谢宁彦在前几年又取了一任妻子,沈黎调查过,是谢宁彦之前资助过的一名大学生,毕业之后到谢氏任职,一路升到了总裁秘书,现在倒是成了谢绝壁的后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间的猫腻真是意味深长。
沈黎想过谢绝壁那一身已经无法戒掉的性瘾究竟是怎么来的,想来和他的父亲脱不了干系吧。
**转场——东都谢氏庄园
谢氏企业是东都这个全国经济中心的龙头企业,房地产起家的谢氏在东都西郊建了一座占地面积极大的庄园,谢老爷子就住在这里。
谢老爷子一大早起来走古声古色的庭院里走动着,逗弄着树枝上飞来的喜鹊,对着身后跟着的秘书说,“谢小子今晚带沈氏那个丫头回来,晚宴可要安排妥当啊。”
“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只不过谢总那里……”秘书眼神犯难地说着。
“他!”说起谢宁彦这个荒唐的不孝子,谢老爷子脸上就没什么好颜色,“他,我给打电话叫他滚回来,真是的,取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媳妇回来,我还以为他要收心,现在呢,真是乱搞!哎……”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谢老爷子摇摇头,不去想自己那个倒霉儿子了,好好的贤惠媳妇儿不要了,找了个野心勃勃的母老虎,还是孙子好啊,不声不响地就把沈氏的大女儿取回来了,渍渍渍,那可是凭一己之力生啃下了大半个药界份额的女人啊!
而谢老爷子念叨的“母老虎”就是谢宁彦非要娶进家门的林洛仪,一个手段厉害、极富野心的女人。
能被谢氏资助的人都是名校顶尖的那一批,而林洛仪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毕竟能爬到谢氏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心机、城府、手段、运气,甚至连姿色那都是不缺。
而林洛仪不仅不缺,更是绝顶的,不然也不会最后被谢宁彦顶着压力取进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取了林洛仪的谢宁彦就更有时间去寻找自己的自由,迷醉声色之中了。
他们笑称的是这林洛仪就像是武则天,而谢宁彦自然就是那李治了,一样的有信心着谢氏大权翻不出他们的手掌心,女人那就是帮助他们的工具。
只不过林洛仪比武则天更自由的一点,那就是她不必等到丈夫死了才享受男宠美色。
现在的她只要小心,既可以享受谢氏的权利,又可以偷偷享受男人的美色,填补她那旺盛的性欲洞窟。
有人说,权欲较强的女人性欲也很旺盛,虽不尽然,但是也确有其道理。
在这个男权社会,能获得一定权力的女人要么家庭背景出众,要么姿色出众,除此之外,还的有充沛的精力和强势的性格,那么这样的女人在情爱之上那也是需求极强的。
林洛仪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超强的野心和浓重的性欲是相伴的。
追求权势的压力和得到权势的亢奋都需要让她找到发泄口,而做爱就是她最喜欢一种。
她在床上是极为强势放荡的,一般的男人甚至都承受不住她的夺略,她就像是拿着皮鞭、骑在马上的欲女,所有男人都是她的胯下之马,助她登上顶点的踏脚石。
**转场——东都市区云顶大厦90层
这是一个大平层,是林洛仪在东都新买不久的一处豪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仪坐在舒适的吧台旁,手里晃着一杯盛着92年的啸鹰,如同赤霞一般地颜色,柔中带刚的口感,林洛仪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她身上穿着酒红色的蚕丝睡衣,衬得她肤色极为白嫩诱人。
腰间的系带系的松松垮垮,从那衣襟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那极为丰盈圆润的乳房。
饱满的奶球厚重肥美地像是两颗人肉铅球一般,发硬的奶头在丝滑质地的睡衣之下极为明显,扑面而来的欲色让人窒息。
往下,那上下交叠、微晃的长腿,没有一根汗毛,皮肤白的发光,只是可惜交叠的双腿遮挡住了那大腿尽头的风景,是不是那里也是光洁如玉,又或是阴毛丛生呢?
再往下,那一双精巧玉脚纤细白皙,脚趾微蜷可爱,上面做了流光溢彩的水红猫眼美甲。
而从那胸部往上,线条明晰的锁骨,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面部丰润的鹅蛋脸,浓眉弯弯,双眼勾人,即使不说话,都带着一股缠绵魅惑;琼鼻一点,丰唇血红,一头浓密飘逸、如同海藻一般地卷发吹垂落在耳侧。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散发着浓厚风情、气定神闲地挥洒着一身勾人韵味的熟女,看着高楼下的一切,眼神之中带着一种风过无痕地俯视。
“啊~,”林洛仪放下酒杯,只是站起身便感觉阴道里一股热流涌出,她轻吟出声,眉眼带着微烦,“真是的,又想要了~”
昨天忙了一天,林洛仪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三四点了,筋疲力尽的她也没那个心思叫个男人来,现在倒是来了兴趣。
想到谢老爷子,哦,不,她应该称之为“爸”,发来的简讯,林洛仪便轻笑了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因有二。一是老爷子叫自己带着谢宁彦过来赴宴;二是晚上谢绝壁会回来。
老爷子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她都有好久没见过谢宁彦了,这话说的好像她一开口谢宁彦就会听一样,谁不知道她就是谢宁彦取回来的大管家啊。
不过谢绝壁~林洛仪倒是对这个便宜继子很感兴趣,毕竟他是生的比自己父亲还要出色啊,那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少年现在也长成了个大男人了,真不知道滋味如何啊~
想到这里,林洛仪便感觉身体里叫嚣的欲望更加强烈了,不过,她只要有时间有兴趣,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
林洛仪从桌面上捡起手机,在通讯录里往下扒拉着,给一个尾号“0000”的号码拨打过去了。
——“喂,姐~,这么早啊!”对面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刚醒。
——“嗯,最近有够味儿的吗?”林洛仪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吸了一口,袅袅烟雾将她的面容模糊。
——“有,有,有,这个保准您肯定喜欢!手活儿好的不得了!”听到来了生意,对面的男人声音里马活跃异常。
——“哦~,是吗?发个照片来。”
——“好,没问题,马上给您发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挂断,另一头的男人兴奋地从床上竖起了身子,一大早就进财,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这个男人叫魏东升,在东都明面上经营着一家SPA高级会所,暗地里嘛那就是个拉皮条的地方。
但魏东升却不觉得自己做得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毕竟都是郎有情、妾有意,搭上他的男男女女都是自愿做这个行业的。
而林洛仪就是他的一个大客户,给她伺候好了,自然抽成丰厚。
魏东升眼角有着细微的皱纹,五官明朗,哼着歌,手指滑动,将隐藏相册里置顶的一张照片点开。
图片一放大,那人的相貌也是让人清晰可见,魏东升“渍”地一声,念叨了句,“男人长成这样,我是女的我也喜欢。”然后就发到了林洛仪的短信上。
林洛仪是见过好看、有魅力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单论她的丈夫谢宁彦,那就是难得的人中龙凤,绕是风流放荡,也丝毫不能掩盖他那春情飘淌的姿色。
所以林洛仪的胃口早就被谢宁彦养叼了,寻常的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而今天她倒是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身体就是一热,无他,只因为这个男人生的和她的继子谢绝壁有那么三分相像。
但只是这三分,也让这个男人脱俗不凡了。
眉眼清隽但不柔,锋利上挑的眼角带着冷厉,鼻梁高挺,薄唇分明,侧头看向镜头,那双眼就如同他背后那深蓝发黑的大海一般深邃,迷人又蕴含着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大概过了五分钟,魏东升就收到了林洛仪的回复——“可以,老地方”。
魏东升笑的嘴角咧开,很是得意自己的眼光,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林洛仪一定会喜欢的,男人女人,只要是人,那都是离不开美色皮相的,至于灵魂,谁在意呢。
他手指灵活迅速地回复——“好的,他大概一个小时后到!”
魏东升回复完了之后,便点开通讯录,嘴里喃喃道,“易霖,易霖,在哪儿了……这里!嘿嘿,快接啊,这人干嘛呢,还在女人身上没醒呢?”
电话嘟嘟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被接听,对面的声音猛一传来,易霖就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来活儿了,来活儿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地址我发到你微信上了,你小子真是走运啊,这个客户那是上赶着都遇不见的,你小子真是艳遇不浅,机会到你手上了,就看你今天表现了啊!”
对面的易霖手里握着电话,小心地从床上起身,不欲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女友,听见魏东升的话,他抿了抿唇,心跳如雷,磁性低压地声音回道,“好,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易霖便切换到另一个小号上,看到备注的“魏老板”发来的新消息,点开是一个地址——云顶大厦90
易霖是知道云顶大厦的,那是位于市区中心的一个顶奢豪楼,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个客人,这么有钱吗?
“老公,唔……,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背后声音含糊地女声让易霖身体一僵,他转过身,像往常一般地跪在床上,干燥的唇在女人的额头映了一个吻。
“公司打电话来有点事,老婆你睡吧。”易霖脸有些发烫,心跳也在加速,想到接下来就是要去和一个陌生女人私会,交织在一起的罪恶和兴奋,让他对女人又是心虚又是愧疚,不免更加温柔。
“嗯~,好!”女人很乖巧,在易霖的手上蹭了蹭,满是信任和幸福,根本不知道自己男朋友接下来会去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易霖眼里也充满了对女人的怜惜和愧疚,可是他早就已经过去了那个挣扎的阶段了,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接客人了……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对性生活要求十分旺盛的男人,道德和欲望的挣扎中,他早就已经败给了欲望。
而且,那些不为人知的爱好和性癖,他也无法在小鸟依人的女朋友身上得到满足。
易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浑身肌肉很是紧实,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是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
两腿之间的那个玩意儿也是很少有女人能承受得了的,偏偏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又体弱,他从来没得到过满足,压抑得很是辛苦。
易霖不是不爱他的女朋友,可是就算再爱,每一次欲望难以得到满足,他也不免会失望,欲望的沟壑越发深邃,快要把他逼疯了,长此以往,迟早会破坏他和女友之间的关系。
易霖不想勉强自己的女友,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难以控制自身的欲望,他爱她,对她是怜惜,是保护,所以他只能向外寻求办法了。
而且,他也需要一笔足够富裕的钱来给女友更好的生活,他今年大四,快毕业了,本来还在公司里实习,那点工资微薄地在东都想要租个好房子都艰难……
偏偏易霖的相貌是在是出众,他曾在一个酒吧兼职,魏东升就看中了他,便给他了一个名片,于是便有了后来这些事……
易霖开着车,只用了半个小时就从他现在所处的小区驶到了市中心。
他走过装修地很是富有现代极简风格,但处处透露着奢华的大厅,登上了到达顶楼的电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上穿着很是简单的黑色短袖和直筒浅色牛仔裤,带着白色口罩,手里提着一个黑色14寸的手提箱。
整体用透明晶体打造的水晶电梯从一楼匀速地上升,可以清楚地看见远处地一切建筑随着楼层低升高,逐渐都称为脚下的渺小。
那种俯瞰一切的感觉无疑让人心神宽阔,但是易霖看到的却是权力和财富带来的差距,他眼神晦涩,手里微微发汗,不知道是为接下来的场景而紧张,又是因为他那日益膨胀的野心和欲望而发热。
“叮——”门铃声响起。
此时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浴池里的林洛仪看着那亮起的屏幕,显示有人来了。
她打开控锁的app,看着摄像头外那个身材高挺清隽地男人,白色口罩遮住了他下半张脸,可是却越发显得他的眉眼与谢绝壁的相像。
林洛仪眼睛微眯,眼神从他那低垂地凤眼上滑过,下腹地突兀涌起的热流毫不掩饰地揭示了,她对这个男人的性趣。
紧跟着林洛仪就点了开锁的按钮,四米宽的玄黑大门“噔”地一下打开。
门外易霖地心也跟着那声音一跳,他眼眸抬起,略微顿了一两秒,修长入葱的大手才推门而入。
进门的易霖没有看到女主人,也没着急,他换下鞋子,光脚踩在了地毯上,缓步走了进来,迎面的就是诺大的一个客厅,连面的落地窗视野极好。
这个时候易霖的电话响了起来,一个未知的号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霖心里已经猜测到这应该是他今天客人打来的了,他按下接听,对面传来一个声音好似是从朱砂纸上穿过,沙哑但又带着勾子,“过来,我在浴室里。”
林洛仪这间房子只供她一个人住,全屋只有一个卧室,也只有一个浴室,面积都很大。
易霖握着手提箱的手一紧,掩在口罩下的唇抿了抿,然后开口道,“好。”
这个时候,易霖的身上已经开始发热了,他敏感地察觉到今天的这位客人有些不一样,他从按响门铃的开始,就踏入了她的节奏。
他摘下口罩,微热的脸颊接触到空气,凉意让他镇定了几分,便又向着室内走去。
浴室很好找,因为它根本就不太像是个浴室,倒像个露天泳池一般,而且也是被透明地玻璃做了隔断,他一走过去,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林洛仪炙热侵略性地眼神之下。
在那种眼神之下,易霖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自己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窘迫又无措,但他还是尽力地保持镇定,稳着眼神对视过去,这一定神,他脸上立即就浮现了发热红晕,心头也是一颤。
那圆形浴池里的女人浑身赤裸,起起伏伏的粉色花瓣之下她那性感丰腴的肉体好似也化作了游动的曲线,将易霖缠绕地呼吸一窒,身下的鸡吧当即就起了反应,在热流地激荡之下渐硬。
易霖慌忙地收回眼,深呼吸了一口,这又才抬步,将那浴室的玻璃滑门推开。
“林夫人,在这里按摩吗?”易霖眼神放在那被水打湿的浴池台面上,磁性低柔的声音缓缓问道。
“唔,懒得动了,你进来给我按摩吧……对了,把衣服脱掉。”林洛仪眼神火辣辣地盯着易霖,这样近距离地一看,她倒觉得易霖和谢绝壁有五分相似了,相差无几的身型,略有几分挂钩地清冷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谢绝壁可不会像这样乖巧听话,那是一头无法被驯服、站在雪山之巅的狼王。
易霖喉头一滚,眼皮微掀,抬眸看向林洛仪,这也是他从进门来第一次将林洛仪看清,她比自己想象的要美艳,眉眼之间满是成熟风情,但是却并不柔和,浓烈带着锋利,看着自己的眼神笃定不容抗拒。
易霖抿唇,将手提箱放在浴台上,并未过多言语,干脆地双手交叉,握住短袖下端将衣服很流畅地脱下,他上半身像是一幅画地被揭开展露在眼前。
林洛仪嘴角微微翘起,享受地看着男人的身材,看到那紧促排列地四排肌肉,和那两块分明紧实的胸肌,满意地舔了舔唇,眼神露骨炙热地宛若盯着饿狼盯着猎物的眼神。
易霖虽然没有看向林洛仪,可胸前的两颗小豆子却在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之下凸起,俏生生地立在那白皙的胸膛上。
易霖尽力保持面上的平静,可是他自己人知道自己事,他的心早就已经乱了,羞耻有点,羞涩也有点,局促也有,不安也有,兴奋紧张更是不缺。
他的手放在牛仔裤头的纽扣上,那双手很好看,像是指骨像是玉竹竹节一般,修长的玉手在解开纽扣,把只该女朋友看到的身体展现给另一个女人看。
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易霖还是极其的不自然,这种不自然在面对林洛仪的时候更为强烈,但他还是手脚麻利地退下了裤子,动作并不显猥琐,尽管他那内裤已经被里面的鸡吧支得老高。
脱得只剩下内裤了,易霖那双和谢绝壁很像的眼睛看向林洛仪,声音保持平稳地问到,“还要脱吗?”
林洛仪被看的心头一颤,一瞬间竟然觉得是继子在问,那股邪火顿时席卷了她的身体,下体酸胀地难受,想要的紧,她红唇轻启,炙热的吐息伴随着声音而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霖手一紧,眼神微动,他马上就要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去了,他的手,他的身体立马又要不属于自己女友了……
浴池里的水随着一个成年男人的加入,“哗啦啦”地溢出流淌到地面,被搅动的水面泛起涟漪,一圈一圈地打在林洛仪的胸口,让她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
她看向走过来的易霖,眼神从他裤头那高耸地一团滑过,然后抬头看向他,“手活好吗?”
做他们这按摩的,手活就是用手抚慰女人身体,包括按摩阴户的任何一个角落。
易霖想到以往被自己的手弄的高潮喷水的女人,点了点头,沉下身子凑到了林洛仪的身边,但是二人中间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双手捧起了一握手,从林洛仪露在水面上的肩颈上浇了下去,都这么近了,他也将林洛仪的身体尽收眼底,不由喉头发紧,他……还从未碰见过这等好身材的女人,尤其是那对巨乳……好大。
林洛仪向后一仰,直接退到了易霖的胸膛上,被男人身体才有的滚烫温度滋润得舒服一叹,她的右手暧昧地在他大腿上滑动,另一只手却是向上攀到了易霖的脸上,在他唇上摩擦,轻声道,“可我想要的,是你的口活啊~”
易霖瞳孔一缩,自他做这行以来,已经服务过六位客人了,她们不知是不想,还是害羞,都未曾开口过要他动嘴吃他们的那里。
易霖在此之前是从来没舔过女人的阴户的,就连女朋友也没有,而现在……
“怎么?不愿意,还是不想?”林洛仪右手已经滑到了易霖内裤大腿缝隙里,指尖绕着那粗糙的阴毛轻轻一扯,另一只手也在他的嘴上摩擦摩擦着挤进了他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尝尝,好吃吗?这只手上刚从我的骚逼里抽出来,上满还沾着逼水儿了,香吗?”
那入嘴的腥甜让易霖一震,他的舌头一时之间有些僵硬,那两根伸进来的手指捏住他的舌头上玩下玩,舌头浑然成为了逼水抹布。
那股陌生味道的入侵,让易霖心头一震交激,咸中带甜,滑中带黏,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的舌头,从他的牙齿的每一个缝隙里钻过,又渗入到他的鼻尖,滤进他所有的细胞,顺着他神经让他知道,原来这就是逼水儿的味道……意外的让人上瘾。
他的舌尖渐渐地开始从被动变得主动,卷成一圈将手指各个包裹磨动,又钻进两根手指的指缝中间,就连指甲缝隙里都不放过,为的就是将那手指上的每一星子逼水儿都吃到嘴里。
林洛仪呼吸急促地看着易霖顶着和谢绝壁相似的面容,却如此贪婪享受地舔舐、品尝、贪求她逼水的样子。
她声音低沉带着潜伏的焦躁亢奋,“妈妈的逼水儿就这么好吃吗?瞧你吃的这么贪,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小逼里,妈妈用骚水儿给你喂饱,好不好?”
易霖呼吸一滞,将嘴里所有的逼水儿都咽下,密密麻麻地电流从他尾巴骨泛起,迅速地化作热流席卷他全身,那股激荡而起的热流让他整个心神都在震颤,他恍然之间说了句“好”。
紧跟着他所有的意识都好似醉倒在了一片温软黏腻的蜜海中。
那具好似是最美艳之女神的身体站了起来,那对沉甸甸、晃悠悠地雪白巨乳荡得他神魂颠倒,上面的两点嫣红像是雪中红梅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而他还没来得及回神,他的神,他的魂又被摁进了那一汪水草淋漓、淫香飘飘的湿软溪谷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花谷浸满了香甜可口的蜜液,他嘴唇兀一触碰到,无穷无尽地蜜液就被挤进了他的嘴里。
易霖从未感觉自己如此干涸过,就像是一株生长在旱地上的水草,如今回了这溪谷之中,才知道原来这才是“活着”。
那入嘴的黏腻逼水儿将他神魂唤醒,也不用林洛仪催促,易霖便下意识地抱住了她的屁股,下半张脸完全地埋进了那阴毛逼里,嘴覆盖在那一汪艳逼上,两腮急切嘬吸,舌头在其中到处滑动,将那些逼水儿引入它们最该去往的地方。
“嘶~”,林洛仪被易霖弄的倒吸一口水气,手不由紧紧地抓在他的发根,用力扯着他的头皮,好让他知道他吃的她有多爽。
那嘴将她的下体含裹,就像她整个人都被那张嘴含了进去一般,就连灵魂都好似被吸进了一个炙热潮湿的空间里,被一根舌头挑拨滚动地到处晃悠。
尤其是那根舌头绕着她阴蒂玩弄了几番,又向下挺着身子刺入她阴道之中的时候,那被撑开的阴道如同被打开的闸门,大股大股地浓稠淫液啥时间将他的舌头浸泡,然后将他整个口腔淹没。
吃了一大口逼水儿易霖满足地睁开了眼睛,向上望去,对上了林洛仪那双猩红看来的双眼,“好爽~,骚儿子,妈妈的逼水儿好好吃对不对,小嘴儿把妈妈的骚逼裹得好紧,哦~,好舒服,小坏蛋,舌头伸进去,妈妈的骚逼也想吃骚儿子的舌头~”
易霖心颤难抑,因为林洛仪那股熟透了的风情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让他想到了女友的母亲,一样的风情万种,如柳如烟,在加上林洛仪一开口就是“妈妈,儿子”,更让易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舔着岳母的逼一般……
林洛仪却不知道易霖的内心官司,她只是纯粹地把他当作了谢绝壁的替身,尤其是这个从上往下俯视地姿势,他的下半张脸都被掩盖着,她所能看到的眉眼像极了谢绝壁的眉眼。
“嗬啊啊~~,就是这样,舌头都伸进去,啊~~,进来了,顶到妈妈的骚逼里面去了啊,好爽,儿子的舌头好粗好舒服,骚儿子,感受到了吗?妈妈的骚穴在吃你的舌头,哦~哦~哦~,好爽!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仪在感受到那根舌头挤进了逼口,舌尖探入了那阴道的前端,她只是略微地夹了夹逼,就能清楚地感知到舌头粗壮的周身卡在她的逼口。
她忍不住一边收缩骚逼夹弄那根舌头,双手死死地抓着易霖的头,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眉眼,腰肢挺动,骚逼在那根舌头上快速套弄着,就好像她现在用骚逼操的舌头是谢绝壁的一般。
“呃嗯~嗯~,爽不爽,骚儿子,妈妈的骚逼操得你舌头爽不爽,妈妈小穴很紧吧,夹的你舌头舒不舒服,哦啊~~,骚儿子,舌头快动,舔妈妈的逼肉,呃啊啊啊……就是这样,用力舔啊,好痒,再快点,骚舌头给妈妈止痒啊~”
易霖呼吸急促,大手抓在那丰肥的臀肉上揉来揉去,整个身子都在往林洛仪双腿中间挤,就为了能让舌头能舔到阴道里的更深处。
骚逼夹的他舌头一紧一紧,舌尖上又是柔软滑嫩的逼肉,黏腻的蜜汁儿顺着他的舌头滑进他的嘴里,那浓厚腥甜的滋味儿简直让易霖上瘾,他甚至忍不住想,岳母的这里肯定也是这样吧……
这个念头一起,易霖双眼便是一深,不由唾弃自己越发不正常了,可是却不免更感到刺激,竟是将林洛仪地一只腿抬起搭在他的肩头,而他整个人也彻底挤进她双腿之间,那根舌头也成功地顶入了更深一点的地方,挤开粘滞在一起的逼肉,舔得不亦乐乎。
“哈啊啊啊~~~好深!太舒服了啊,骚儿子,好会舔妈妈的小骚逼啊,比你爸爸还会舔,哦~哦~哦,骚儿子以后只准舔妈妈一个人的骚逼,妈妈每天都给你喂逼水喝好不好,啊啊啊~~~,骚儿子也兴奋了,吸的好用力啊,妈妈魂都要被你吸走了啊~”
林洛仪将易霖视作谢绝壁,如此这样说着,可听在易霖的耳朵里,却越发让他带入到了自己舔的是岳母的逼,骚浪的岳母霸道地只让自己舔她的骚逼,连女儿都不允许……
想到了此时还在家中等待自己的女友,那股罪恶和亢奋刺激得易霖裹着那骚逼深深一吸,舌头加快搅动,将那丰盈美味的腥甜逼水儿嘬了一满足,享受至极地咽下,然后抽出舌头,深喘道,“妈妈的骚逼水真多,好美味,儿子用舌头给妈妈的骚逼做按摩,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洛仪听着易霖用那低沉清朗的声音说着如此淫荡的话,恍惚之间她就感觉是谢绝壁在如此说着,更是火上心头。
她向后坐靠在了浴台上,双腿分开,一只手分开逼肉,另一只手对着易霖勾了勾手指。
“骚儿子还看着做什么?过来啊,用你的骚舌头好好给妈妈按按摩,尽尽你的孝心。”
易霖看着那大张着腿,风骚至极的女人,不禁觉得心醉神迷。
他曾经以为自己只钟情于天真烂漫的女人,可没想到他灵魂可以得到真正解放的地方还是放荡熟女的淫香之地。
他甘愿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那张让自己女友引以为傲的俊脸带着痴迷地向另一个女人的下体靠近。
易霖其实在一路走在不是校草,就是男神,没少受追捧,只不过他到底还是家境普通了些,但尽管这样,还是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往他身上扑。
他平日里为人又冷傲,从来不对其他女人假以颜色。
所以就算是他女朋友来了,此时看到他这样一幅痴迷、丧失神智地模样,也会惊骇失色、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她认识的那个易霖吧。
“妈妈的骚逼真香啊,光是闻着都让人忍不住好想要舔你的小骚逼啊。”易霖脸凑在林洛仪的逼缝,贪婪地深吸一口,看着她的眼睛里是拉丝的情欲。
林洛仪此刻就好像迷醉在腿间的那个人是谢绝壁的幻梦中,她双眼痴迷地看着易霖那双眼睛,心里那就一个软绵绵、热融融。
“妈妈的骚逼就是给儿子舔的啊,嗯~,骚儿子,把舌头给妈妈,妈妈的骚阴蒂好痒,来给妈妈舔舔~”说着,她的手指还绕着那阴蒂一圈打着转,将包裹在阴蒂下端的包皮全都扒拉下来,毫无遗漏地向男人展示着那颗红肿阴蒂的全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霖看着这一幕,眼神滚烫地好似可以将那骚逼看出洞来,他的脑海里全无自己的女友,满眼都是那嫩生生、骚透透的阴蒂。
他舌头伸出,舌尖抵着那阴蒂根部,热烫烫的舌面贴着阴蒂表层,缓慢缠绵地旋绕了几圈,便怼着那阴蒂根部用力一铲。
林洛仪享受地“嘶”了一声,下腹猛地一收缩,连带着整个阴户都是一紧,被那钻心快感逼得她双腿缠到男人肩颈,将他往骚逼里摁,同时抬臀,狠狠地用阴蒂在他嘴里磨了一通才放开,娇喘道,“继续。”
易霖深吸一口气,才将刚才窒息的氧气弥补回来,他又抬头看向那眼神火辣、但是又透露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女人,眼神一暗。
那根舌头不再像之前那般慢慢吞吞了,舌头左右来回快速地拨弄着阴蒂,发硬的阴蒂成了一粒生着根的骚豆子,被舌头抵着左右拉扯,那阴蒂根部肌肉不断被拉长绞缠。
那拧成一团的绵密刺激让林洛仪猛地抓住易霖的头发,嘴里急促道,“嘶啊……就是这样舔,好爽,舔到妈妈心眼儿里面去了,好刺激,不要停,再快点,再快点,呃啊啊……受不了了,舌头好快,阴蒂被拨来拨去太爽了,嗬啊啊啊……给我,骚儿子给我!让妈妈高潮啊!”
林洛仪地双腿已经绷紧到极限程度,浑身都逼到了一个极限,只要易霖再快,再猛,再加把劲,那她就会冲上绝顶的高潮。
易霖也很清楚,舌头下的阴蒂滚烫异常,烫得他浑身发热,他身体微动,晃得浴池里水面响动,眼睛看着那张陌生又美艳的面庞,张嘴猛然含住那粒被玩大了的阴蒂,剧烈吮吸。
“啊啊啊——”,林洛仪红唇里爆发出失态地尖锐淫叫,这个淫妇终于在此刻显露原形,保养得过于好而僵硬的面容此时有些狰狞变形,双腿死死地勾在男人的肩膀上,连同那双抱在他头上的双手,好像恨不得将她的全部都交代给那张让她欲仙欲死的嘴。
易霖的鼻尖已经深深地埋入了那阴唇顶端的缝隙里,呼吸接近停滞,但是他的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唇舌仅仅地吸附在阴蒂四周,不住地收缩两腮,将口腔里的空气拔出,给予阴蒂越来越强的吸力。
整根舌头肌肉同时发力,重重得拍打着阴蒂,又或者将所有力量集中到舌尖,抵着那阴蒂深勾重磨,恨不得将那阴蒂压成肉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最后,林洛仪都被他那张嘴吸得承受不了,而尖叫不要,可是他仍然不愿意放开,嘴唇叼着阴蒂,就像是老鹰的尖喙啄食猎物血肉一般,头飞快摆动,是硬生生地想要将那阴蒂从女人身体上吮吸扯离的架势。
“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啊!要到了,我要高潮了啊,哈啊啊啊~~”丰腴的肉体狂摆抽搐,死死压在男人面庞上的阴户在剧烈地抽搐之下还在被男人锲而不舍地吸吮着,只不过,这次吮吸的地方换成了那正在汩汩冒浆的肉穴口。
易霖贪婪地用嘴贴住那逼眼儿,舌头搅进蠕动的肉穴,从层层堆砌的淫肉中将逼水儿挤压搜刮进嘴,然后满足吞咽。
这个男人被打开了缝隙,竟然刚刚高潮冒出的逼水儿已经不足以将他喂饱,他微微松开骚逼,低哑至极的声音传来,“妈妈的逼水儿真好喝,还没吃够,儿子用舌头也帮妈妈的阴道按摩按摩,妈妈喷水儿给我吃好吗?”
林洛仪不愧是林洛仪,很快就曾那刚才险些要将她逼疯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带着浓郁的淫性双眼发红地看着易霖,“好,妈妈好喜欢骚儿子的舌头,快,伸到妈妈的阴道里面来,用舌头把妈妈干喷。”
易霖呼吸一滞,看着那被掰开的逼眼里,红肉黏腻蠕动,白浆滚滚冒出,满腔欲火促使得她伸直了那根舌头,就猛地刺入其中,狂搅猛戳,嘴里也渍渍吮吸。
林洛仪此时整个身体趋近于腾空了,只剩下手臂还支撑在欲台上,她的下半身完全缠绕在易霖的脸上、脖颈间。
她看着那嘴唇完全贴合在她骚逼上,舌头尽数插入她阴道中的易霖,额头前的碎碎刘海被水沾湿,露出的额头和眉眼像极了自己的继子。
她再也难以控制暴虐的内心,双腿缠绕着男人的头往骚逼方向带,腰臀挺动向男人的脸撞去,阴道口夹着那根舌头一紧一张,阴道随着她的动作套弄摩擦着那根舌头。
“嗬啊啊~~好舒服!好爽啊!舌头好硬,骚儿子,妈妈的逼肉美不美,操的你舌头爽不爽,嘶啊~~鼻尖好挺,撞的阴蒂好舒服,太爽了啊!骚逼操舌头操的好爽啊,用力吸,把妈妈的逼水儿都吃干净,妈妈的淫水儿全都是你的啊,呃啊啊啊~~”
易霖被撞得舌根发痛,鼻头都被撞红了,他的舌尖被那小逼紧紧吸吮包裹着,美味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嘴里,但最重要的是女人那种狂放不羁的热情和冲撞,将他刺激得舌头不住迎合她的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享受这种被动的,他喜欢这样被女人的双腿绞缠摁进那淫水四溢的地方,他也喜欢自己的鼻尖被逼肉堵得无法呼吸,他更是享受那根舌头被淫肉裹吸、被逼水儿浸泡的感觉……
他的舌尖还在不断地扭转扫舔滑嫩的逼肉,他的舌身摆弄抽插,他的嘴堵住逼口渍渍嘬吸,他的鼻尖顶磨阴蒂,甚至连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女人那一如同铅球般的巨乳上,提拉着那一对发硬奶头,手指又是碾磨,又是抠扯……
不过又是短短五分钟,林洛仪又被刺激得冲上了高潮,她身体高高拱起,清亮的淫液从那小小的肉口中狂飙而出,喷射得易霖双眼睁大,紧接着嘴张得更大了,勤勤吞咽,不放过一丝美味的淫液。
“呃啊~~”,林洛仪全身发软地跌回易霖伸出来的宽热大手之中,慵懒满足地看着那还在吃着她肉穴的男人,心神恢复了清灵,伸手将男人的头扯了出来。
男人的脸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液,那双眼里满是迷蒙地艳色,呼吸急促。
林洛仪仔细端详了易霖一番,意乱情迷过后,她又不免失望方才将她舔上高潮的不是继子谢绝壁,否则那该是多么刺激啊。
但越是失望,林洛仪就越是渴盼睡到谢绝壁,她实在是太想得到他了,她想要看到谢宁彦和他的儿子一同都迷醉到她的胯下,用嘴吃她的逼,用舌头舔她的逼水儿……
而另一边,谢绝壁已经坐在来接他的车上,准备去接沈黎,出发去机场,飞到东都。
他一身纯黑西装,贴合身体的设计显得他十分挺拔修长,他极为好看的双手“噼里啪啦”地敲击在黑色键盘上,屏幕的亮光在他脸上的银丝边框眼镜上折射成影。
“少爷,我们到了。”说话的司机是服务谢绝壁的老人了,从前就是他开着送谢绝壁上学的,这么多年,谢绝壁一直没换过人。
“嗯。”谢绝壁合上笔记本,心莫名地有些紧张,他指尖下意识地顺着笔记本流畅地金属边缘摩挲着,扭头好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车窗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他的瞳孔却收缩,薄唇抿成一条锐利的线,双眼森森地看向对面。
只见沈黎是和一个男人边说话、边走出来的,那个男人离得沈黎很近,尽管沈黎一直眼眸低垂着,但是那个男人却时不时地转头用一种温柔地可以沁出水的眼神看着她。
最重要的是,谢绝壁在留学时,就曾看到过也是这个男的出现在过沈黎身边,他很少见过沈黎身边出现过什么人,而他是为数不多地一个。
“阿黎,阿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听到我说的画展了吗?”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就算是沈黎明显出神了,他也没有丝毫不愉,反而是宠溺地看着沈黎,询问着。
沈黎回神,看着师兄,眼神里闪过无奈,开口道,“师兄……,我马上要飞东都了,画展的事,恐怕赶不上了。”
“东都?你……”沈黎的师兄,江竹本想问你去东都做什么,但是还是住嘴了,遗憾笑到,“那好,只能下次了。”
沈黎有些歉疚,因为她在留学时,师兄帮了她很多的忙,她抿抿唇,“下次请师兄吃饭,好吗?”
江竹双眼一亮,笑意在眼底散开,荡开了一圈又一圈地涟漪,“那真的是太好了,师兄等着你啊!”
沈黎轻轻笑叹,尽管很轻,那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微笑了,那瞬间,她身上所有的冰冷都好似退却,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看得江竹双眼发深。
而被车窗挡住的谢绝壁,脸色也是极为地阴沉,密密麻麻地酸涩浸泡在他的心里,双眼一刻也舍不得从沈黎那缓和下来的面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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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权势、能力、相貌他样样顶尖,就算唯一不圆满的父母感情,可是该体会到过的爱他也体会到过……还有什么可值得他嫉妒。
而此刻,谢绝壁却感受到了深深切切的嫉妒,嫉妒一个他从未曾放在眼里过的一个男人,嫉妒他能勾起沈黎的动容,嫉妒他在沈黎这里的不同,这种不同就算是谢绝壁本身也未必能比得上。
不得不说,谢绝壁对于自己在沈黎心中的地位定义得十分卑微,这种卑微来自于沈黎对于谢绝壁独特的冰冷。
沈黎这个人是很难接近的,但是多数情况下,一般人和她接触时,沈黎都是礼貌对待。
可在谢绝壁身上,沈黎虽然不至于忽视他,看起来是和别人一视同仁,可是,沈黎竖起的阻隔在她和谢绝壁指尖的墙要更难以翻越。
这也就导致了谢绝壁虽然心倾沈黎,可是却敏感又高傲地不接近。他谢绝壁从不稀罕上赶着,这是他的底线。
考量谢绝壁这个人,不能用常理来审视他。究其本质,他最爱的是他自己,所以不愿意牺牲自己来爱沈黎,所以女人从来没有断过,就算他现在和沈黎结婚了,他也还是他,病态的性瘾是摆脱不掉的。
荒谬至极的是,将这两个极端自爱的人捆绑在一起,让他们在人海中又聚在一起的竟然是这两个人的性癖。
说到这边,沈黎其实早就看见了停在沈氏集团门口的黑车了,太显眼瞩目了。
集团大门口自然是禁止停车的,明明晃晃的黄格网线上却大大咧咧停着辆引人夺目的豪车,暗夜黑般的车身,流畅完美的线条,流光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黎知道那是谢绝壁的车,是来接她的,但沈黎并不着急,步履一如往常不急不缓,就算看到沈氏聘请的人高马大的保安已经过去交涉,也还是不着急。
只不过她的视线还是看向了那里,江竹也跟着看了过去,“阿黎,这是来接你的?”
沈黎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地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谢绝壁按下了车窗,黑如暗夜的玻璃缓缓下降,一双酝着浓雾、深入星空的凤眼冷漠地看了过来,声音没有起伏地道,“快点。”
这个时候的谢绝壁冷漠地全然看不出来是清晨主动分享给沈黎海上晨出的那个人。
江竹眉头一皱,不满这个男人对沈黎的态度,但是却不好说什么。
沈黎脚步停顿,面上毫无表情,抬起右手看了眼时间,自己并未迟到,于是她看也没看谢绝壁,而是对着几个尊敬地叫沈总的保安点头道,“你们走吧。”
然后又看向江竹,“师兄,再会。”
江竹犹豫,又看了眼车内已经转回头、闭眼修养的谢绝壁,一身不同反响的冷肃,阿黎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号人物。
沈黎可没关注到江竹的心思,她径直打来了副驾驶的车门,也不打算和谢绝壁坐在一起,那已经超过她设定的和谢绝壁之间的安全距离了。
而本就心堵的谢绝壁看见沈黎坐到了副驾驶上去,都要被气的心梗了,可是他却没办法张口叫沈黎坐到后面来,养尊处优多年的谢绝壁接连体会到嫉妒和心梗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无话,这种凝固到可以让人窒息死亡的气息,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傅在送走车上两位大冰山之后也是擦了一把冷汗、松了一口气。
乖乖,他是看出来了,少爷这下子是真遇到对手了,沈小姐这是根本没有把少爷放在眼里啊,偏偏,少爷看到了沈小姐,满眼都是她,渍渍渍,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啊。
而这边,坐上了私人飞机的谢绝壁和沈黎也还是出于无话状态,还是沈黎在看自己到东都之后的事务安排后,才开口道,“老宅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沈黎说话的时候还看着电脑,她是冷白皮,电脑的光打到她的脸上,衬得她商务气息极浓,也让谢绝壁认为,她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无端地谢绝壁就好像从一开始处于期待的云端渐渐下坠,但是他心中的郁结却又消散了一些,整个人又恢复了他往常那种万事不上心的倦怠模样。
“七点,老宅定了晚宴。”他的语气漫不经心,说话间懒懒洋洋地看着窗外,飞机升上云端,地面星光点点。
沈黎没有再做声,对谢绝壁算不上好的态度也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在她认知里,像是谢绝壁今早的主动才是不正常的,这样的漫不经心才是常态。
之后沈黎便没有再开口,一直忙着生意上面的事情,反而是谢绝壁不经意间打量了好几次沈黎,又恹恹收回眼,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飞机到达了东都,沈黎才开口,“我还有事,7点老宅见。”
她已经安排了人在在谢氏的私人飞机场外等着了,接下来她还要赶去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丝毫没有媳妇要去见家长的紧张。
谢绝壁觉得自己多年的养气功夫在今天真是惨败,还是说,沈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佯装不在意地“嗯”了一声,竟然等也不等沈黎,长腿大步走开了,笔挺高削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大厅内。
沈黎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打起电话安排起了自己的事。对于谢绝壁,她没有什么盼望,所以他无论怎么冷漠,之于沈黎来说也无关痛痒。
而谢绝壁能勾起她情绪的只有在他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她的情感才会急剧膨胀、炸裂开来。
转场——云顶大厦
这边,林洛仪订得三点整的闹钟也响了,智能管家提醒着她时间到了,而做出回应、让其关闭闹钟的是一道沙哑颤抖的女声。
只见正对着那落地窗的白色大床上,林洛仪正赤身裸体地背靠在床头,蜂腰后垫着枕头,双腿却被扛在一个清壮男人的肩上。
她脸上满是晕红,让这个已经上了三十岁的女人仿若少女般气血旺盛,“嘶啊……快快放啊,呃……够了,我要忙了呃——啊!”
她的话音被陡然拉长、高亢的呻吟吞没,一如她那红肿如珠的阴蒂被男人的唇舌吞没。
从早上八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从浴室到过道到厨房,甚至到那落地窗,最后再到床上,这期间,男人的嘴就一直没离开过女人的身上,尤其是那双腿中间的花蕾。
易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痴迷于给一个女人舔逼,甚至连女友打来的电话都顾不上接,只为了不舍得让那香艳淫穴离开他的嘴一秒。
他现在又是正吃得在兴头上,刚被大鸡吧操过的淫穴正是软烂多汁、最好吸汁儿的时候,他怎么舍得让骚逼离开,他还没吃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在林洛仪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一嘴咬住淫穴阴蒂,大手抓捧起她的肥臀就往脸上凑。
接近五个小时的舔逼时间,现在他的一口舔逼技巧还算得上出师了。
嘟起的嘴唇将阴蒂一圈全部吸纳进去,嘴唇紧紧贴合在包皮上,紧跟着他的舌头就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从下到上地非常快速地拨弄着阴蒂头子,嘴唇也在发力深深吮吸。
林洛仪甚至都感觉自己阴蒂要被吸得拔地而起一般,那种尖锐的快感浑然像是一种被逼急了的感觉,她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枕头,脚趾蜷缩收紧,整个身体绷紧地像是弓弦一般。
“呃啊——好刺激!不要停,就是这个力度吸它,嗬——快!”那是一种爽到刺痛发麻的快感,是直击大脑皮层的快感,是让人忘乎一切的快感,林洛仪抑制不住地呻吟,想要达到那至乐巅峰。
易霖也感受到了嘴里阴蒂的紧绷,他像是发疯了一般,连碍事的呼吸都摒弃掉,憋着一口气用吸奶地力气一般痛吮,就连舌背都酸痛发麻也还在保持着吮吸的动作。
如此强烈深吮了个十秒,林洛仪也终于在那种强烈得快要令她哭泣的快感之中迎来了猛然跳动抽搐的阴蒂,她的平坦的腹部剧烈地收缩,肉穴暴动痉挛,白浓的淫浆像是泥石流一般地狂泻而出。
易霖紧跟着就放开了那短时间内不能承受过猛刺激的阴蒂,嘴唇从两瓣花唇上划过,覆盖在那肥沃的沼泽地中。
那根舌头就像是食蚁兽的舌头一般,长长地伸出,极为灵活地从那花穴一周圈刮舔而过,满舌头的淫液硕果累累,易霖也被滋润得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又将舌头刺入那已经被操的红肿花穴。
林洛仪双腿一紧,那根钻入身体内的舌头刺激得她双腿再次绞缠在易霖脖后,好让舌头钻得更深些,最好又钻进她子宫里面去。
如此又舔了个十多分钟,易霖才心满意足地抽出那根在白浆红肉里翻滚了够的舌头,松开被吸得越发凄惨红肿的花穴,那双像极了谢绝壁的凤眼艳光潋滟,“夫人,今天的按摩还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场——谢氏老宅
林洛仪自然是满意的,直到坐车去往谢氏老宅的时候都忍不住夹腿回味,明明阴蒂今天被吸了那么久,光阴蒂就高潮了不下十次,可是现在就又开始发胀发痒,想要被吸了……
林洛仪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从扶手箱中掏出了一个顶端圆孔凹陷的红丝吮吸玩具,熟练地将开关长按打开,然后掀起了裙摆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凹陷的圆孔贴合在阴蒂周围,圆孔壁连同内里的顶端都在强力震动着,瞬间那密密麻麻的快感就将阴蒂的酸胀难受抚慰得只剩下刺激抽动。
爽够了的林洛仪又拿起手机,想起了老爷子的吩咐,将她的好丈夫也带过去,说句实话,林洛仪是不愿意给谢宁彦打电话的。
先不说他会不会接,就算接了,也多半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林洛仪懒得听那些肮脏的。
可是现在没办法,老爷子定了任务,她怎么着也该含糊一下,于是便拨打了那个已经很久都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唔呃……喂~”接电话的人声音娇软绵嗲地令人要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就算是在电话另一头的林洛仪也是恶寒,只觉得现在谢宁彦的爱好越来越低俗了。
“把电话给他!”林洛仪声音低沉发寒,只想速战速决,她没兴趣听这些。
“呃哦……老公,轻点吸,人家骚豆子都要被你吃掉了啦~,呃……,老公,你电话~”那女人丝毫不在意打电话来的是这个正在给她舔逼男人的妻子,挑衅地直呼老公,还放荡地告诉人家你的老公在干什么。
小三儿都是这种态度,做人老公的谢宁彦自然是没有什么对林洛仪的尊重的,他嘴唇用力抿着这个骚女人的阴蒂一阵摆头拉扯,才松嘴,“扩音,有什么事叫她直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谢宁彦又埋头裹住那粒十分浑圆肿胀的阴蒂,舌头围着那阴蒂一顿狂舔。
“嗬啊——老公!好刺激啊!啊……舌头好会舔啊,好爽,呃……”小三儿双眼睁圆,提声淫叫着,然后才打开扩音,颤抖着、娇喘着,“你说吧,嗬哦……,老公听着的呢~”
一个领了证的正宫现在还需要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儿才能获得和丈夫交流的机会?这种屈辱让林洛仪双眼刺骨发寒,但她还是沉着声音开口,“父亲今晚举办家宴欢迎他的孙媳,叫你必定到场!”
孙媳?正准备将舌头刺入骚货掰开的阴道之中谢宁彦顿住,眼里的情欲如同潮水般退却,他是知道林洛仪是不会开什么玩笑的,老爷子也是。
而他就只有谢绝壁一个儿子,什么时候他结婚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
谢宁彦推开不满地缠过来的女人,接过手机,“什么时候的事?”
林洛仪虽然不满谢宁彦,但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和他生气,只是淡淡地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晚上自然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的林洛仪心理情绪复杂,她是爱过谢宁彦的,可是谢宁彦的风流却不能让这种爱长久,她很早之前便拔刀斩断秋水,可是现在她还是不能欺骗自己,在听到谢宁彦舔一个骚货的穴时,她的内心还是刺痛。
但是越是如此,在感受到没心没肺的谢宁彦对自己儿子的在乎后,林洛仪就越发地想要睡到谢绝壁,她看着那远处极为壮观的谢氏庄园一脚,眼里是肆虐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家老宅修建的诸如古代皇室行宫,融庭院与自然一体,却不显人工,很是浑然天成,大如房屋朝向,小如一木位置,都是请过风水大师设计过的。
这样的家庭家规也是极重的,但谢老爷子却教养出了个自由不羁的谢宁彦,这个将风流淫乱践行得彻底的男人也造就了谢绝壁如今这个模样……
谢绝壁一下飞机就直接去了老宅,他是个有孝心的,也好久没回来了,也该好好和老爷子聊聊。
谢绝壁从入谢氏的门之后,一路上的雇工都是“少爷长,少爷短”的,竟然有了几分过去还比较封建时候的模样了,可见资本的力量是雄厚的。
“少爷,”说话的人头发花白,银丝老花眼镜,穿着黑色中山装,很是严谨,但是看着谢绝壁的面容却是慈和的,这是老宅的管家——老胡,也是从小看着谢绝壁长大的。
“胡爷爷,”谢绝壁眉眼柔和,面对这些多年的老人,他向来宽厚。
“少爷回来的可早,董事长等着的呢,少夫人呢?”老胡看着单身回来的谢绝壁问道。
“她公司有事,晚点过来。”谢绝壁淡声解释,又说,“老爷子在哪儿呢?”
老胡懂了谢绝壁不想多说的意思,便笑着转道,“董事长在藏华阁给少夫人挑礼物呢,都要挑花眼了,正好少爷过去可以看看到底什么适合少夫人。”
谢绝壁抿唇,感觉怪怪的,自己和沈黎之间的隔阂他是知道的,但现在听到老管家一口一个“少夫人”,他却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还有些愉快。他们现在是夫妻了,也并不是那么的遥远。
谢宅大大小小的院落都是以古式来命名的,谢绝壁居住的院子叫“聆风院”,院子里栽种了许多金镶玉竹,风吹过的时候,“飒飒”声不绝,以此命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谢绝壁现在正在前往的藏华阁是一栋六层楼的阁楼建筑,里面放置了许多珍宝,堪比得上是个博物馆了。
谢绝壁是在四楼的珠宝方里找到正带着老花镜挑的眼花缭乱的老爷子的。
“爷爷。”谢绝壁走到老爷子身边,三分恭敬、七分亲昵地喊道,然后也不做声地跟着老爷子一同看着那钻石玻璃龛中那一枚干净透蓝宛如蓝色冰川般的水滴型宝石。
那个宝石坠在碎钻波浪之下,连反射的光线都好似带着森森寒意,它有个很好的名字——冰川之泪。
老爷子眼里回忆闪动,轻喃道,“真美啊,”后而才撑起自己越来越不中用的老腰,“来了啊,我看了看,也就这套能配你媳妇儿了啊,绿的过辣、粉的轻浮、紫的妖,就这个合适。”
谢绝壁怔悟,他虽早就意料到老爷子会喜欢沈黎的,倒是没想到会如此满意,就连它也都舍得,毕竟是奶奶为数不多的遗物了。
老爷子吩咐人将“冰川之泪”包装好交给谢绝壁,看着这个风姿比他父亲还要出色的孙子,拍了拍他肩膀道,“臭小子,比你爹靠谱,好好对人家!”
可见沈黎和谢绝壁的结合老爷子是喜闻乐见的,就连被通知赶过来的谢宁彦也是没有二话的,沈氏这个深耕在医药界的庞然大物并非是谁能都驾驭的,可想沈黎是多么的优秀。
或许也就只有林洛仪面上含笑,心里发苦吧。林洛仪是个野心勃勃、极致自信的人,尤其是在成为谢氏夫人之后,她内心早就娇纵至狂了,不然也不会叫男人来唇舌按摩。
只不过老爷子根本不管,而谢宁彦或许知道,但是一点也不介意,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替他管好谢氏的人。
而现在呢,谢绝壁成婚了,谢老爷子大张旗鼓地捣鼓晚宴,很难不是动了让谢绝壁接管谢氏的念头。若是谢绝壁真的动了接管心思,那么林洛仪在谢氏的谋划就真的落了场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仪对权欲的贪念是极大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地爬上谢宁彦的床,用一个孩子为敲门砖进了谢氏的门,只可惜,那个孩子最终流掉了,是在她撞见谢宁彦出轨的那天流掉的。
因为林洛仪已经被诊断了不能再怀孕了,作为对她的补偿,谢宁彦让林洛仪进了董事会,并且如今对林洛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谢宁彦却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个妻子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七点整晚宴开始了
沈黎也已经到了谢宅,带了妥当的礼物,只不过她的脸上表情仍然不多,丝毫没有看出来有新婚妻子见家长的紧张。
谢氏一大家子坐在一张黄梨木圆盘餐桌上,桌面上食物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早就饿急了的沈黎优雅地进食着,对旁边那若有若无打量她的眼神视若无睹,明明桌子上坐着的是自己暗恋之人的亲人,可她从容淡定地好像是在自己家里面吃饭一样。
也是,她对待谢绝壁都是不动声色,好似无动于衷,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她不在意谢绝壁对她的看法,自然也不在意她的家人了。
“好,好,好,小黎多吃点,年轻人劳累了,得好好吃吃补补身体。”老爷子自然是怎么看沈黎怎么顺眼,不小家子气,有大将之风,能镇得住那个臭小子。
沈黎正在咀嚼着嘴里鲜嫩多汁的鸡肉,点了点头咽下,冷泠泠地声音平稳地道,“很好吃。”
林洛仪坐在沈黎对面的,她抿了一口水,脸上笑容合宜,“老宅里的厨师手艺是一等一的,小黎觉得好吃以后可以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母范儿十足地又说,“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多住几天,公司的事是忙不完的,正好你们爸明天才能赶回来,也让他见见儿媳。”
老爷子虽然对儿子的不着调很不满,但是也跟着开口留沈黎和谢绝壁在老宅多呆几天,“说的不错,我们老宅修的也算回事了,阿壁,你带着小黎多参观参观,生意场上那都是浮云,生活还是要享受的。”
谢绝壁没有作声,只是看向那已经将筷子放在碗口,静静听着长辈发话的沈黎。
沈黎点了点头,也没看谢绝壁,“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暂时没事,老宅很美,还没来得及参观。”
“哈哈哈,”老爷子爽朗地大笑着,“好,那就这样说好了。”
一顿晚宴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结束了,对于沈黎的品行各人也有了初步印象。
对于老爷子来说,那是极好的,就是性子冷了点,不过不碍事,看着自己孙子还挺上心的。
而林洛仪品咂着沈黎和谢绝壁却品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她是个很心细的人,在饭桌上她就留意到,谢绝壁虽然从始到终说的话比沈黎还少,可是她不止一次地留意到他投向沈黎的视线。
只不过,谢绝壁也就给沈黎递过一次水,就算沈黎再怎么大方从容,做人老公的连话也不说,菜也没夹过,怎么看着也不对。
林洛仪含笑地看着那前后交错离开的一对佳人,内心里品味着二人的猫腻,脑海里又浮现了今晚继子的模样,比他父亲更加立体冷峻的五官,锋利地唇线,高挺的鼻梁,舔起逼来肯定很爽吧……她身体的某一处又开始复苏了。
转场——聆风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黎和谢绝壁已经领证了,自然也不会给沈黎预先安排其他房间,所以沈黎便跟着谢绝壁去了他所在的地方,只不过这里可没有了可以容纳十个人的大床,有的只是一张双人床。
沈黎是走在谢绝壁身后的,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还可以看见谢宅园林的精致古典。
踏进了瘦金体刻的“聆风院”之后,便看到了成片的瘦竹和成“互”字型修剪的房屋。
从砖石台阶上走进屋檐之下,推开玻璃滑门,里面又回到了灰色调的现代风空间。
”鞋柜在这里。”谢绝壁声音很轻,像是晚风般的温柔,不见对沈黎的漠视。
其实有时候也不怪谢绝壁,他是自我独霸惯了的,很难委屈自己去求全,所以心里不郁,他总会更偏向于自我。这会儿开口,也是因为心情不错。
“嗯,”沈黎收回眼,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粉色的居家鞋换上,然后抬头看见谢绝壁还伫在墙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怎么了?”
“吃饱了吗?”谢绝壁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沈黎很能吃。
“八分饱,”沈黎作息很规律,可是今天却赶急了些,中午没吃,晚上就吃的多了些,“很好吃。”谢宅的菜味道真的很不错。
谢绝壁轻笑,一种很轻松的愉悦弥漫着他全身,他因为发现了沈黎如此可爱的一面而简单地快乐,这是他没有过的体验。
沈黎错开眼,他笑起来比盛开的樱花海还要绚烂,但是沈黎知道这种美好很难留存,看过就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漱间在哪儿?”沈黎一整夜没睡,今天又高强度工作了一天,现在着实有些累了。
这是一层楼的格局,谢绝壁指了方向,沈黎便过去了,虽然她没有带衣物,但东西却是早就都准备妥当了的。
洗漱间在卧室旁边,沈黎冲了个澡,这里备用的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都是谢绝壁惯用的,洗完了之后的沈黎全身都被谢绝壁的味道所覆盖着,让她有点不适。
洗完了的沈黎裹着浴袍,头发她早已经吹干,蓬松地散落在背后。
她找到卧室,这个院子里也只有一间卧室,没有任何留客的意图,是谢绝壁很私密的一个地方,住客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今天却是迎来了另一个人。
谢绝壁正坐在放在对着院落竹林的鸟窝椅上,高大的身体嵌入松软凹陷的空间里,更是惫懒松懈。
听见脚步声,谢绝壁把玩着手里精巧的丝绒盒子,看着沈黎没有过来找他的意思,这才抿唇开口,“你过来一下。”
沈黎正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衣服,却看见睡衣区挂着的都是吊带类型的,她皱眉勉强挑了个白色蕾丝花边的,等穿上身,沈黎这才发现这吊带裙胸口比她想像的还要低。
但这已经是里面最稳妥的一个了,无奈沈黎也只能拢了拢头发走了出去,不过,她也不觉得谢绝壁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他喜欢的向来是丰满如同奶牛般的女人。
可是等沈黎出现在谢绝壁视野之中时,这个男人却难得的怔愣了,看着沈黎的视线凝固,瞳孔紧缩了几顺。
他从未见过沈黎这个样子,不可侵犯、宛若一身冰霜的女王,却穿着最为纯欲的裙子,胸前的两点蓓蕾都隐约可见,谢绝壁脑袋嗡嗡得,狼狈地收回眼,将盒子递给她,沉着声音,“老爷子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黎却将谢绝壁这种反应视为不喜,可能觉得自己是在勾引他吧,但是沈黎也不在意,接过盒子便离开这方露台,坐在床边将盒子打开。
水滴型的冰蓝宝石静谧地躺卧在黑色星空中,闪烁的流光透露着万年的风化和冷寂……
沈黎指尖从宝石上划过,冰冷坚硬的触感,“很好看。”
谢绝壁此时也站起身来了,“好看就行,我去洗漱了。”说完他便离开了,背影透着些许急促和狼狈。
可进了浴室里的谢绝壁也难逃波动,属于自己私密的空间被一个自己动心的女人入侵,空气中氤氲的水雾和熟悉独特的香味,洗漱台上多出来的牙刷,这一切都让谢绝壁思绪不可抑制地发散,想象着沈黎赤裸地用过自己用过的东西。
尤其,他脑海里又浮现起方才窥见的沈黎胸前的隐约凸起,尽管他早已经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可是他霎时间周涨翻滚的热燥气血又勾起了他那些不为人知的性癖。
谢绝壁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否则他真害怕自己性瘾上来会对沈黎做出什么,他不想让沈黎看到自己肮脏的那面。
于是他盛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便走了出去,“你先睡,我去游个泳了回来。”
沈黎正在背靠在床上看着公司一个新研发眼目的进度汇报表,闻声看了过去,淡淡点了点头。
只是等谢绝壁离开之后,一道轻悠地叹息淹没在窗外竹叶“簌簌”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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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已经是11点左右了,或许是因为谢宅的主人是一个年纪上了七旬的人,连带着各处安静、灯光落下的时间也很早,金明池更是一片寂静。
谢绝壁没有去更衣室换衣服,只是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就下了水。
28度的水温是偏冷的,谢绝壁一下水,就将自己整个人沉入了水中,将全身包裹的凉意勉强压制住了燥热,直到肺部的氧气被耗尽,他才浮出水面。
幽蓝的水光打在谢绝壁雕塑般的肌肉上,衬得他仿若海神一般神秘俊美,他纵身一潜,身体在水面之下展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并拢上下摆动,灵活有力地像是鱼尾一般。
游泳是个热量消耗很大的运动,可是谢绝壁也没想到自己游了好几个来回却丝毫没有觉得疲累,压下去的燥热又涌了上来,身下的巨根没有丝毫懈软的迹象。
索性谢绝壁又游回岸边,从饮水区找了瓶矿泉水拧开惯了下去,但是对于他来说,有时候灌下再多的水也不能解决他的干渴,真正能解决的是女人的性液。
谢绝壁自然是知道他这种性瘾是不健康不正常的,可是只有在这种堕落淫靡中他才能获得平静,不用花费无意义的时间和精力来克服这种焦灼痛苦。
只是没想到昨天他刚刚放肆了一通,只是今晚那么一眼,他身体里的性欲就被沈黎勾起了。
明明只是露出了不多的胸,就连凸起的乳头也不很明显,沈黎的胸部也不是他喜欢的巨乳,可是却疯狂地让谢绝壁发病,大晚上地泡在冷水中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个时候,寂静地馆内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谢绝壁皱眉望了过去,原来是自己的后妈,裹着宽大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浴巾之下的长腿白的发光,像是带了滤镜一样,那张脸也是又艳又媚,不愧是将谢宁彦迷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娶回家的女人。
只不过……谢绝壁玩味地看着那向自己走过来的后妈,饮食男女之间想做什么打一个照面就知道,更何况谢绝壁这样看惯了别人勾引他的人呢。
他也不做声,想看这个好后妈到底想要做什么。
“绝壁,这么晚你也来游泳,不陪小黎吗?”林洛仪好似没有看到谢绝壁那带着审视和玩味的视线,站在岸边自然大方地询问着。
“阿姨你不也这么晚过来吗?怎么没了父亲你睡不着?”谢绝壁反诛,正常情况下谢绝壁是懒得理会她的,只不过现在正是他性瘾犯了、又烦躁的时候。
林洛仪笑了笑,蹲下坐到谢绝壁旁边的池边上,雪白的腿没入池水之中,玉脚划动,一圈又一圈的水纹打在谢绝壁的腰间,冰凉地发痒。
“你父亲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又何必挖苦阿姨呢。”林洛仪将湿透成波浪壮的头发拢到胸面前,身上披着的浴巾松松垮垮,里面火辣辣的风景若影若现。
谢绝壁脸上笑容微讽,“阿姨说这些做什么呢?你不是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太贪心了可不好啊。”
“怎么会呢,我是最容易知足不过的人了,只不过,我也才比你大八岁,倒是同你们隔了一辈了。”林洛仪身上的浴巾彻底没了阻力地掉落在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花花的身子几乎赤裸,穿的是粉白蕾丝半透比基尼,上半身的奶罩是底短腰长的瘦三角形,半个巴掌心大的布料兜在浑圆巨乳上,也只能罩住乳头那一圈。
可现在呢,被水打湿过的奶罩紧紧地贴在肤肉上,红黑的奶尖儿和扩散的一圈奶晕清晰可见,上半身那和赤裸裸有甚区别?
就连下半身也是,蜂腰往下是肥臀,脆弱地好似一根手指都可以绷断的蕾丝带子系着小小一块遮羞布半遮半掩地贴在阴户上,蕾丝许许多多的缝隙里粉嫩的朦胧可见。
接近凌晨,在一个没有人会来到的游泳地,后妈近乎赤裸地出现在继子面前,是什么打算傻子都知道。
“嗬,‘后妈’这是打算做什么?”谢绝壁眼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这具属于父亲的火爆身躯,挑眉,说话的时候声音着重在“后妈”儿子。
林洛仪很是自信,她以为谢绝壁看起来比谢宁彦更难接近,但事实上这对父子是一丘之貉,私底下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谈不上什么正经。更何况,她对她的身体极其自信,不相信能有男人能对她不动于心。
林洛仪艳媚一笑,轻盈地跃入水中,水下黑发浓颜,姿色春魅,像极了夺人心魄的水妖,就连谢绝壁也来了点兴趣。
水妖柔弱无骨,在水下转身如同风旋落叶般自然,透白的身体贴着水底,纤细柔嫩的手碰上了男人的大腿,她勾人的双眼透过起伏的水面看向男人,舌头伸出,竟然隔着男人胯间的内裤在那支楞起来的龟头上色情一舔!
谢绝壁呼吸一滞,虽然那一舔说实在的他并未感受到什么肉体上的触感,可是那画面的冲击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甚至忍不住想林洛仪就是这么勾引他父亲的吗?
一股汹涌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谢绝壁心跳也开始加快,喉头滑动,只不过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林洛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仪红唇上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谢绝壁,在他的注视下,林洛仪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根已经整装待发、气势熊熊的巨根。
虽然隔着内裤,看不清它的模样,但是那壮观的规模是肉眼可见的,仿佛像是定海神针一般伟壮,林洛仪的脸在那根阳具的对照下显得越发小巧了。
显然林洛仪也对这根比谢宁彦还要更胜一筹鸡吧是极为满意地,在水面下梦幻妖艳的面庞宛若朝圣的痴女一般贴在肉棒之上,她的嘴唇张和,无声地说着,“鸡吧,比你爸‘大’。”
那一瞬间,谢绝壁的呼吸极重,像极了疯牛发动猛攻前打的那一个深重响鼻,他的手动了,一把抓住了林洛仪的头,双眼通红,挺腰就将鸡吧撞进了她的嘴里。
不得不说林洛仪抓人心是有两把刷子的,她知道想要刺激谢绝壁,用谢宁彦是最有效的,一个不检点、淫乱放荡的父亲抛弃了妻子,将不同的女人带到家里,儿子怎么会没有恨意呢。
谢绝壁本来是暴躁的,在林洛仪的刺激之下变得更为失控了。他又一把扯开女人的头,将她提出水面,同时掏出他的凶器。
紧跟着,刚深吸了一口气的林洛仪就又被谢绝壁的手摁进了水里,不过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她就喜欢这样霸道、强势甚至粗暴的性爱。
幽蓝的水下,张牙舞爪地卷曲茂林中,骇人的毒龙恶狠狠地攻入女人的香口。
狰狞的肉棒从柔嫩的唇唇上火辣辣地摩擦闯入,嘴角瞬间被绷得死紧,凶恶的龙头直入狭小的喉管,凶猛地撞击恨不得将喉咙顶穿!
林洛仪被口爆得双眼突出,一串串气泡从她鼻孔里嘟嘟嘟地冒出,额角青筋都被干出来了,可是她不仅不反抗,反而极为亢奋地抓紧男人有力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享受入喉的刺激,滚烫的鸡吧带给她口腔至乐的享受,坚硬的肉棒在她舌面上凶狠插磨,膨大的龟头把她喉头全部撑开,甚至还在往喉咙深处顶,这种贯穿让林洛仪臣服销魂,痛苦地战栗。
男人的腰臀像是马达一般地发力,水面激荡,水下更是被搅得翻天地覆。
他的鸡吧就像是杀疯了的将军手里的枪,勇猛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刺入肉体里,被紧紧夹裹着的龟头快感升腾,不顾女人开始窒息的挣扎加快抽插着,就像是毁灭前的狂欢。
“呃啊——干死你,喜欢吃男人鸡吧的骚母狗,让你吃个够,操烂你的狗嘴,嗯……,好爽,爸爸也是这么干你的吧,真会吃,这张嘴吞过我爸的精液吧,真贱,我也射给你,射尿给你,灌满你的狗嘴!嗬嗯——”
谢绝壁头皮都爽的发麻,他没想到操父亲的女人是这么的刺激,心里翻滚的暴虐和亢奋让他面目全非,冷峻的脸此时显得狰狞可怖。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林洛仪的头,鸡吧又一记深顶,鸡蛋大的龟头死死怼在女人食管上口,龟眼儿急剧收缩,尿关大开,压抑了一天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一股脑地激射进女人身体之中。
“给我吃,不是最喜欢吃男人鸡吧吗?全都吃干净,你这么肮脏,就该用男人的尿从内到外地好好给你清洗干净!”
谢绝壁鲜少如此亢奋过,这个平日里自矜的男人在此刻暴露出了隐藏得极深的一面,他享受着将尿液灌入他认为肮脏女人的身体之中,就像是有的人会看着自己的尿摄入厕洞那般放松一样。
等谢绝壁放开林洛仪的时候,这个女人猛然浮出水面,剧烈地呼吸着,被水浸泡过的脸此时却因为窒息和亢奋而异常红艳,红唇也被鸡吧操得像是做了丰唇一般红肿饱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洛仪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发软站不稳了,只能攀附在谢绝壁的胸前,香息吐露地平复,又是抱怨又是撒娇地道,“绝壁还真的是无情呢,后妈差点都要被你干死了。”
“哦~,是吗?可我看后妈很享受啊,继子射给后妈的尿,味道肯定很美味吧,满足后妈的母狗嘴了吗?”
谢绝壁左手放在林洛仪的背后,却不很安分地下滑,揉捏着林洛仪丰满肥臀,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从后插进了她双腿中间,按在会阴和阴道处,狠狠往上一提。
“唔嗯……,真坏~,”林洛仪娇嗔,心都要被谢绝壁这一颠弄得融化了,“绝壁的尿好骚,比你爸爸的还骚~”说着林洛仪却回味地舔了舔唇,好像吃了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般。
谢绝壁小腹又在发热,自己这个后妈的淫荡和心计他还是低估了。
她是在发骚,可是却不叫她“儿子”,并非不是她叫不出口,而是她怕惹怒谢绝壁,毕竟她是抢走自己亲妈老公的人。但是她又以“长辈”的身份叫自己名字,时刻拿他爸来作为刺激物调情。
“父亲现在是尿也不肯尿在你嘴里了吧,”谢绝壁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说白了,你现在不过是父亲不愿意要了的女人罢了。”
林洛仪却并不生气,她脸上是亢奋和痴迷,舌头缠在谢绝壁的手指上舔舐,钻到指缝里挑逗着手指连接处的敏感,弄得谢绝壁像是触电了般收回手。
“嗬嗬~,你父亲又有谁能让他守身呢?”林洛仪意有所指,因为就算是谢绝壁的亲妈也没办法做到,“再说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要娶我进家吗?”
谢绝壁抓住林洛仪的脖颈,阻止她的嘴和自己的脸太过接近,“哦,为什么呢?”
林洛仪也不反抗,享受男人大手钳制自己脆弱的脖颈,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张。
“因为啊,你父亲最爱舔人的下面了,而他说我的逼是最骚的,要娶回家舔一辈子啊~,作为你父亲的儿子,不如你也来评评你父亲说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女人!谢绝壁手受刺激的收紧,手下飞快跳动的血脉在提醒着这个女人的亢奋,而谢绝壁也发现,他身体里的悸动不比林洛仪的少。
要尝尝父亲女人的味道吗?可是沈黎还在等着我呢。
不,沈黎真的会等我吗?谢绝壁还真的不确定,但估计是不会的。
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不是吗?那既然如此,他回去早晚,他睡了什么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绝壁眼里阴云滚动,手上却是突然发力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咯咯咯~,绝壁的力气可比你父亲大多了,真男人啊,这是想要抱后妈去哪里呢?”林洛仪极为亲密地环抱住谢绝壁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道,“后妈的骚逼好痒~”
谢绝壁低头看着后妈那一脸风骚、送秋波的模样,脑海里却浮现了自己离开时,沈黎靠在那张属于自己的床上,安静冷和的样子。
“自然是去让后妈骚逼能好好被止痒、喷水的地方。”
谢绝壁抱着林洛仪去了他专属的一间更衣室,这个地方也属于他的禁区,只有他能进来。
没想到第二个进来这里的,不是沈黎,而是自己的后妈,而且还是谢绝壁自己主动将这种特殊赐予给林洛仪。
如同干柴烈火,不,柴是泼了石油的,火是煽了风的,这两个人一闯进更衣室,便“嘭”地一声抵在了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仪后背撞得发痛,但她丝毫不在意,“呃~,”她享受地仰起脖子,男人的吻如同暴风雨般地落在她锁骨上。
“吃奶子,后妈的骚奶头都要硬疯了,好涨,”林洛仪双手饥渴地游走在谢绝壁肌肉紧实、健壮的后背上,迫不及待地想要谢宁彦的儿子吸她的奶子了。
自从她流掉那个已经接近成型的男婴之后,奶子一个月有那么几天总是很发胀,并且还能挤出淡黄色的奶水来,今晚又泡了那么久的冷水,现在突然来到热风吹拂的更衣室,更是发胀了。
谢绝壁现在是带着一种报复性的疯狂,他右手大力抓揉着林洛仪的巨奶,丰满的奶肉从他手中溢出来,肥软的奶肉像是两团棉花一般,谢绝壁埋脸进去的时候,竟然还闻到了一股奶腥气。
他顺着味道,就像是婴儿一般闻着味,鼻子抵达了那最高峰的尖凸,将碍事的布料径直扯到腋窝那侧,紧跟着他眼睛就是一亮。
红黑如同莓果一般的奶头,顶端裂缝中沁出了乳黄色的奶水……谢绝壁将另一边的胸罩也扒拉开,果然两边都是一样的。
谢绝壁来不及问为什么她会有奶水,那种发乎于灵魂地欲望让他贪婪地抓住两只奶子并拢到一起,那张唇线锋锐的薄唇张开,一口裹住两颗奶头吮吸。
“嗬啊啊~~”林洛仪嘴里爆发出销魂的呻吟,她抱住谢绝壁的头,身体发软,小腹痉挛,阴蒂抽搐、阴道收缩,被谢绝壁吸奶的刺激比她想象的要强烈。
“好爽,好舒服,就是这样,用力吸,把后妈的奶水都吸走,后妈的奶全都是你的,你爸爸一点也不配,啊……,两只奶头一起吸太刺激了啊,好会舔,舌头都要钻进奶头里面去了啊。”
谢绝壁也没想到奶水会这么美味,只是轻轻一吸,那乳头就像是爆浆了一般,奶水从乳缝里喷射而出。
奶水的微甜和腥味混合在一起,温热的液体对于谢绝壁来说是足以和逼水媲美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仅嘴里在用力吸,手上还像是给奶牛挤奶一般地抓住奶肉一般挤、揉、捏、抓。
舌尖也在不断刺激着乳头,抵着乳缝研磨、钻顶,钻累了又一边吸着奶,一边像是拨着拨浪鼓一般拨弄乳头,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着乳房分泌奶水。
事实上谢绝壁是从来没尝过人奶的滋味的,出生下来就一直奶粉喂养。
虽然也可以找乳母,但是那个时候谢绝壁的母亲对他有种独占欲,不想看到儿子吸别的女人的奶,那样就会提醒她谢宁彦在别的女人乳房上留恋的样子。
长大了也没有,他还没有碰过孕妇,所以此时当他体会到吸奶的滋味,那种上瘾程度不亚于他第一次吃逼时的感觉。
“叭”地一声,奶头从谢绝壁的嘴里脱落,但还没有两秒,谢绝壁的舌头又落到了奶头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嘴外、空气中玩弄奶头。
“后妈偷男人都偷出奶水儿了吗?奶水真甜,奶头被野男人们吸得这么大了!”
谢绝壁游动着舌头在林洛仪奶肉上顺着青色血管爬行着,双手捏住林洛仪的奶头,又是用力往外提拉、扯动,又时而用力碾磨,将那乳头都扭扁了。
“哦……,好刺激,狠狠捏后妈奶头,后妈最喜欢被你们这些野男人玩弄了,呃……,舌头舔的好痒……,绝壁做后妈的情夫,用精液灌满后妈子宫,后妈给你生儿子做你弟弟好不好。”
林洛仪没有丝毫羞耻,反而极为大胆地说着乱伦的话,就连谢绝壁听的也是呼吸急促,对林洛仪的疯狂和淫荡有了更深的认识。
可林洛仪的话却又疯狂地刺激着他,他无法想象如果林洛仪真的生了他的儿子,那么他父亲、沈黎知道了后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绝壁亢奋极了,他双眼通红地在林洛仪的骚奶子上狠狠拍打了一下,巴掌落到奶子的瞬间,震动的乳浪、喷射的乳汁、泛起的鸡皮、涌出的呻吟……
“啊——!”林洛仪眼睛瞪大,兴奋地鼻翼扩张成往日的两倍,阴道里顿时就是一汪淫水倾泻而下,她靠着门,身体颤抖发软地往下滑,小腹疯狂收缩抽搐着。
这个女人,竟然被一个落在奶子上的巴掌打到了高潮。
而同林洛仪飞腾而上的高潮一同飞射而出的是那爆浆奶水,就好像是高潮喷射而出的阴精一般。
谢绝壁双眼亮极了,迎面而上,又一口裹住那多汁的肥奶,两腮缩到最紧,极力吮吸。
室内,“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极为明显,谢绝壁贪婪地嘬吸着,甚至就像是婴儿一般,一边吃着一边还叼着奶头往外扯,又或者埋入那如同棉花的乳房中。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双手一直都紧紧地抓在大奶上,像是捏着解压玩具一般纵情揉捏。
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林洛仪看着谢绝壁如此痴迷于吃她奶的样子,别说有多得意了,她就知道,无论是谢宁彦,还是谢绝壁,都逃不过她的美色。
“呃~,好舒服,后妈的奶水好不好吃?瞧你吃的这么贪,后妈的奶水都是你的,以后每天都给你喂饱好不好,奶吸完了也没事,妈妈底下还有好多‘奶’给你吃呢?”
林洛仪毕竟不是在真正的哺乳期,奶水到底没有多么丰厚,又被谢绝壁如此一通猛吃,现在已经嘬不出什么了,但她双腿中间可还有着源源不断的淫奶给谢绝壁吃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奶子没了奶水,对谢绝壁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他松开嘴里已经被吃得肿了一圈的奶头,最后还淫邪地在奶头上一弹才罢休。
“后妈还真的令人惊喜,奶水真美味,就是不知道这里,”谢绝壁的手放在林洛仪的阴阜上摩挲打转了一圈,“有没有这么美味。”
“嗯~,真坏,比你爸爸还坏,美不美味的,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林洛仪双手搭在谢绝壁宽厚的肩膀上,声音暧昧低旋,“就怕你吃了还想再吃呢~”
谢绝壁嗤笑,或许这奶水他还会再想吃,但是逼水?他吃过的可太多了,恐怕没有谁能让他再三留恋。
不过,沈黎……
谢绝壁微愣,他实在想不出沈黎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的,如果是她的话,那么他说不定真的会想要吃她一辈子的穴。
肉体会厌倦,但是这个人,谢绝壁永远不会。
想到这里,谢绝壁又兴奋了起来,因为他是如此的喜欢沈黎,可是现在呢,他还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后妈,父亲的妻子。
谢绝壁不屑这样的自己,可是越是不屑,这种堕落就令他越兴奋和刺激,明知道不该,是错误,是自堕,可是他却沉迷于这种道德的僭越。
亢奋极了的谢绝壁一把抱起林洛仪放在了背后右侧的桌子上,这桌子到他的肩膀那么高,林洛仪被放在上面,敞开的阴户几乎与他齐平。
“后妈这里都湿得拉丝了啊,”谢绝壁指尖从阴阜一侧钻进蕾丝内裤里往外一提,那内裤和阴阜之间牵起的银丝万千拉扯,很是淫乱。
“哦~,”只是谢绝壁的手指触碰林洛仪就受不住了,今早才被人狠狠吃过的阴蒂又开始躁动了,酸酸涨涨得急需男人唇舌粗暴嘬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丝还不好吗?你父亲可是最喜欢吸拉丝的逼水儿了啊,像是吸面条一样,从手指这头吸到逼上,”林洛仪没撒谎,谢宁彦却是喜欢这样。
林洛仪体质比较特殊,不仅奶子现在每天都有奶水,她阴道分泌液也比一般人更为黏性。一般人的淫水能拉个三四厘米长就不错了,但是林洛仪的可以拉个十厘米左右还不断。
“是吗?”谢绝壁将内裤提拉得更远了,只见内裤和逼肉之间是密密麻麻的银丝,像极了纳豆搅拌拉的丝一般。
谢绝壁被这幅淫景刺激得呼吸一重,即使他舔逼无数,但也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能骚成这个样子,“你说父亲在这里会怎么做。”
谢绝壁是看着林洛仪说的,但是却不等她回答,他的头凑了过去,舌头伸到内裤和阴阜之间,长舌一卷,就像是将拉丝的芝士卷到舌头上一般。
他的舌头很长,肉眼可见地是那些逼水银丝像是蛛丝一般地缠绕在他舌头上,红色的舌面上像是淋了一层沙拉酱一般,从逼缝顶端到骚穴会阴上,所有牵扯而出的淫丝全都被谢绝壁的舌头卷走收回嘴里。
谢绝壁舌头在嘴里上下咂品,黏腻的淫丝在唾液的浸泡之下化成了淫水儿,这淫水又反过来将他的舌头、整个口腔浸泡、腌渍,最后再被吞下腹中,只留满口的骚腥和咸甜。
谢绝壁在做这些的时候面色是享受的,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明明吃进去的是一个女人的逼水、阴道分泌物……,但是这个男人却极其变态的享受,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林洛仪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吃吗?后妈的逼水好吃吗?果然是父子啊,你爸爸也喜欢这样,不过,他更喜欢用舌头亲自拉丝呢……”
谢绝壁倒是品味出了几分为什么父亲会偏宠这个女人那么长一段时间了,她逼水味道确实不错,又腥又甜,很少有女人的逼水会这么甜,而且还这么会拉丝。
这满足令他愉悦上瘾的味道令他甚至不禁又想道了沈黎,不知道她那里味道是怎么样的,也是这样的甜,这样的黏吗?
沈黎在这个时候对于谢绝壁来说就像是催情剂,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他带新婚妻子,还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回到自家老宅见长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自己在干什么呢?被妻子勾起的欲火不能发泄,来游泳压抑,却碰见了来勾引他的后妈,然后两个人就在他的更衣室做了起来。
沈黎看到这一切了会怎么样?冷漠又厌恶地看着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吗?就好像自己是个无比肮脏的垃圾一般。
谢绝壁对于这样的自己是自厌的,这种病态的堕落是对他幼时看到父亲的淫乱出轨而形成的,这是一种自我惩罚,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何尝是一种求救呢。
拉丝的淫水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肮脏的,谢绝壁却畸形地觉得刺激亢奋,如同蛛丝一般的淫水将他包裹,将他拉入淫欲深渊。
那部携带有系统的手机沈黎是随身携带的,只是今天她一直把那个手机放在了自己衣服口袋里,并没有拿出来,她也没有预料到今天谢绝壁会忍不住。
正准备入睡的她听着窗外簌簌作响的竹叶声心情宁静,但是突兀响起的“叮”地一声打破了一切平和,这个声音沈黎再熟悉不过了,它就是一个开关,让沈黎身体中的种种情绪复苏翻滚。
“啊……还是这样吗?”沈黎莫名的喃喃,想起了那天运动会,谢绝壁叫人给自己递水,她遥遥地和看台上的他对视,其实那一刻她心动了,只是她天生冷脸,别人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她不知道,也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去表达。
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她还在品析着自己心动的那种感觉,却在医务室,又意外撞见了谢绝壁和一个女人,那个年轻的校医,在洁白的病床上,她骑在他的脸上,白大褂挡住了前面,而她听到了谢绝壁清越的声音,“白医生就是用你这个‘药水’救人的吗?”
那一刻沈黎体味到了什么是心梗的感觉,一块重重的的铅球顺着她的脖颈砸进了她柔软的心脏,从那开始,她便对谢绝壁很冷漠了。
而现在,沈黎又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和昨晚不同。
谢绝壁昨晚的出轨沈黎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因为从他们领证之后十多天,谢绝壁都是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沈黎知道谢绝壁忍的有多么辛苦,也知道一旦他从自己这个牢笼里放出去,肯定会忍不住的,事实也证明如此。
只是,沈黎没想到谢绝壁会在性欲刚刚得到满足的同一天,晚上便又忍不住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后妈林洛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谢绝壁把女人的内裤拨到一边,那张多情的薄唇一口将那光滑粉嫩的淫水逼全都裹住,舌头钻进逼缝,舌尖向上翘起,从逼缝底部一路犁到顶端。
等舌尖从逼缝上抽离的时候,诺长一根较粗的淫丝,牵连在他的舌尖,而另一根则连着女人阴唇肉缝里。而谢绝壁就像口含了一根透明燕窝丝线一般,又从嘴里的嗦吸到另一头的骚粉鲍鱼里。
那画面看得沈黎竟然也忍不住双腿微动夹紧,好像那根舌头是从她的阴唇中钻动一般,沈黎甚至还感受到了自己阴户里涌出了一股热流,黏在她换上的干净内裤上。
“呃啊……别舔了,绝壁,把舌头伸进来,骚逼里面好痒,”林洛仪看着平日里肃冷的继子像是吃米线一般地把自己的逼水吃进嘴里,别提有多亢奋了,当即就忍不住双手掰开阴唇,露出那饥渴蠕动、口吐白浆的肉洞,“给我,嗯~,好多淫水,都是你的,绝壁,把后妈的逼水全都吸干!”
谢绝壁瞳孔紧缩,视线里那正在不断翕张的红白翻滚着的肉洞好似在不断叫嚣着“好想要舌头,快来吸干我”。
他呼吸一重,脏话从牙齿间出,大手攥住女人的大腿往她上半身强横粗暴地一压,林洛仪的腰臀向上顶,汁水丰茂、淫艳娇嫩的肉穴就成为了谢绝壁面前的一盘低头即食“珍馐”。
薄唇印在鲜红的肉穴上,挤压出来的白浆像是粘在唇周的牛奶,而唇内的那就是盈满了的粘稠奶水了,只不过这牛奶有些变质,带着股酸味,夹杂着咸甜,还有股独特的骚味,以及淡淡的腥味。
这是谢绝壁所尝到的味道,事实上,他舔过的那么多逼,每个女人的逼水味道都不尽相同,他有时候觉得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盲盒”游戏,只不过打开盒子的是他的唇舌,发现趣味的是他的味觉。
林洛仪的逼水味道是不错的,醇厚香甜,是令人上瘾、难以忘却的味道。
谢绝壁闭着眼睛,舌尖将肉穴口的淫水舔卷入嘴,然后嘴唇对准穴口狠狠一吸,丝丝缕缕的胶质粘稠淫水被他吸嗦出来,这种感觉和味道刺激得他长舌紧绷,如同满弓离弦的箭矢,迅猛地刺入那软泥沼泽地中。
“呃啊——!”林洛仪腰猛然向上一挺,双手顺势紧紧抓住谢绝壁的头,往她的双腿中间按,“舌头进来了啊!好深!呃~,好爽,插我,快,用舌头干我!”
谢绝壁的嘴并未从林洛仪的阴唇上分离,但是这也不耽误他用那根舌头操逼,足够的口腔空间让那根长舌足够收回然后狠狠地又冲刺进去,这就要求充沛的舌身力量,有的男人可能插一会儿就会觉得舌根酸软,但是谢绝壁的舌功显然已经是练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舌头又长又有力,就像是一根肉棒一般不断地戳进肉穴之中,翘起来的舌尖又灵活地在阴道深处的肉壁上扫舔,堵住穴口的嘴更是时时的嘬吸,连肉穴上放的尿口也同样在吮吸范围内。
而林洛仪则是疯狂地迎合着,时而挺臀想让那根舌头插到更深处,又时而摇臀享受舌尖在深处搅动的快感,再加上谢绝壁那强烈的吮吸,很快林洛仪就受不了的想要高潮了。
“嗬啊啊~~受不了啊,要到了,呃~呃~,就是那里!用力舔那里啊!!啊——!!!”在最后的关头,谢绝壁头猛地一个深扎,他的嘴唇甚至都陷入进了肉穴之中,那根舌头插进了阴道更深处,舌尖顶住肉壁上的一个凸起疯狂顶磨拨舔,他的手指也在外面捏住了林洛仪的阴蒂狂速揉搓。
有那个女人能抵挡的住这样强猛的攻势,更何况给予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的男人不仅本身是一个极为出色、难以接近的人物,而且还是自己的继子,是一个刚新婚不久的男人!
林洛仪喷了,清亮的爱液从尿道中喷射而出,喷了谢绝壁一满嘴,他来不及吞咽,有的都从他的嘴角漏了出来,流了一满屁股。
而谢绝壁则是用嘴狠狠堵住她狂喷的尿口,喉结快速滚动,容量惊人的淫水一股脑地涌入他的嘴里,清爽的淫水冲走了他口腔中黏腻的白浆,带来的刺激也驱散了他之前种种的焦躁,发作的性瘾又被压了下去,可以说,淫水是谢绝壁性瘾发作是唯一的解药。
等谢绝壁松开林洛仪的阴唇,从她双腿中间重新站直的时候,这个男人脸上的潮热和色欲如同潮水般退却,尽管他脸上还残留着白色污浊,甚至还有淫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幽深冷寂。
精雕美刻的五官,天神一般雄美的身体,这一刻,他仿佛像是那个被桌子上的欲女引诱堕落的天神,恢复清醒的天神看着那个还在不住颤抖的女人,眼神是冷漠甚至带着淡淡的厌恶的,丝毫看不出刚才他是如何主动、上瘾地钻进这个女人双腿中间用唇舌品尝她淫户的。
这就是谢绝壁,堕落的时候淫邪娟狂,清醒的时候高冷俯视,他身体里有两个极端,想要走近他的心里,就要时刻接受从云端坠入深渊的风险。
沈黎看着画面里从更衣室无情离开的男人,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始终强制自己守心,对谢绝壁冷漠的原因。她为谢绝壁这样的矛盾着迷,但是她时刻知道有一条线她是怎么也不能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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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谦是谢绝壁在留学时认识的一个玩友。玩友嘛,臭味相投,而沈谦和谢绝壁相契合的趣味那就是“性”上面的了,他们的性癖都离不开一个“舔”字。
像这样的各种主题的聚众淫会沈谦没少组织,每次都会邀请谢绝壁,谢绝壁也会挑着自己感兴趣的过去,每次也是尝到了不少趣味,所以对这种性质的淫乱他并不反感。
但是今晚这个淫趴更让谢绝壁感兴趣的一点是,沈谦在去年就结婚了。
自从婚后,沈谦倒也安分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还说沈谦这是浪子回头了,可没想到,这是又复出了。
而且谢绝壁要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一些,他知道沈谦心里面是有个女人的,他现在娶回家的这位和这个女人很像,有点替身的意思,但是沈谦本人却不承认。
现在却突然出来浪了,这其中很有些东西可值得琢磨,不过这些押后再说,先回到这里来。
沈谦也是东都的,家里做的事国际远航方面的事业,包揽了航空和航海,能量很大。他发来的位置就是他家的一处私人飞机场,位于东都西郊。
谢绝壁是自己开车过去的,等他到了目的地,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飞机场外面已经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色西装男等候在门外了。
这两个男人不是本国人,深邃的五官、山峦般的身躯、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两个顶级的异国男模,气势极强。
只不过,谢绝壁站在他们面前却一点也不逊色,相反,他眉眼间天生存在的那股轻慢,让他无形之中就要高人一等一般。
“谢先生,晚上好,车交给我,喀斯特带您过去,克拉伦斯号等您多时了。”说话的男人叫阿尔瓦,一口国语很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他们,谢绝壁便知道了今晚的聚会不是纯粹的女人那么简单了。
他挑眉轻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于是便点了点头,跟着喀斯特走了进去。
这沈谦玩的很开,女人他喜欢,男人他也喜欢。
在女人的口味上,谢绝壁和沈谦一致,两个人都喜欢放荡的骚货。
在男人上,谢绝壁是敬谢不敏的,他对男人并不怎么感兴趣。
而沈谦他喜欢性感的肌肉男,而且沈谦更喜欢外国的男女,所以今晚的演员们的特质基本上已经是可以预见了的。
喀斯特带着谢绝壁进了二号通道,这处玻璃栈道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停留在平坦的飞机场地上的一架规模中型的豪华客机,周身釉白,飞机的羽翼和流线上是鎏金的。
通道的尽头就是飞机口了,那里已经站着一位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正翘首以待,而喀斯特没有进来,在通道入口他就停了下来。
谢绝壁徐徐走到了飞机门口,视线并不收敛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这种视线是极具侵略性的,带着轻慢,就好像是在挑剔一件物品一样。
这个女人头发是黑色的,被严谨地挽在脑后,脸上笑容得体,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东南亚长相,眉眼要比国人更深邃一些,皮肤也要更黄一点,但是长相很是艳丽,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芭比娃娃的那对大眼,只不过看着谢绝壁的眼神是极为放肆挑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身上穿着的是极为贴身紧绷的黑色v领包臀连衣裙式的空姐制服,脖颈上系着酒红丝巾,领口开的极低,低到半边肉球都露在了外面,一看都不是什么正经航空。
“先生,欢迎乘坐本次航空~,我是您的专属检票员,您是本次航班最后一位乘客,请出示您本次的票证。”
这个女人叫Rachel瑞琪儿,是个混血,性子极为骚荡,自小在国外长大,因为长相和身材极为火辣,特别是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根本没什么男人能抵挡的住。
瑞琪儿要疯了,她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H国男人,本来她还为排在最后一个而不满,谁想今晚最后一个客人是最有魅力的。
从他出现在通道那头的时候,瑞琪儿就被他迷住了,心跳止不住地加速,下半身的反应更加直接,阴道里顿时热流滚滚。
尤其是看到他看向她时,就好像神一般在审视他脚下的臣民,这种俯视让这个女人疯狂的发骚了。所以她提出了检票服务,双眼如同勾子一般火辣辣地盯着谢绝壁。
谢绝壁眼眸微眯,嘴角上挑,声音低沉,“怎么检票。”
你看,这才是正常的女人看见谢绝壁该有的表现,哪怕只是他一个冷漠的注视,只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都会令她神魂震颤,心潮涌动。
试想一下,你看见一个像是天神一般的男人垂眸于你,你能无动于衷吗?
正是因为如此,沈黎对谢绝壁的克制和远离才显得那么罕见,而谢绝壁这个高傲的男人,也只有像沈黎这般高度的人才能让他真正动容。
而此时,谢绝壁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不错的女人看着自己双眼发光、垂涎发骚的样子,心中微动,在沈黎那里受得挫勉强得到了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的郁气稍散,与之相对的,他身体中的性欲却变得更加狂暴凶烈了。
瑞琪儿并未靠近谢绝壁,而是站在原地,毫不羞耻、坦然放荡地径直拉起了下半身的裙摆。
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自然地就好像是脱下一件外套一般,浑然看不出来她要露出的是完全赤裸的阴户,一个女人最隐私、天生会感到羞耻的地方。
只见她穿着开档黑丝,黑色紧身裙下是空荡荡的一片,肤色发黑的阴户一览无余,深红色的小阴唇像是褶皱的裙边一般,顶端的阴蒂那处竟然还穿了一个银环!
“先生,检票口就是这里了,先生,您的票呢?”瑞琪儿艳红色的长指甲从深红色的小阴唇中间划过,猩红蠕动的阴道入口清晰可见,这样的红极为刺眼,让人兴奋。
一个人,一个文明时代的人,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坦然、毫无羞耻地袒露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那她和原始时代的野人有什么区别呢?
但这种原始、这种野性、这种粗鄙、这种放荡,却让谢绝壁呼吸一重,性欲的深红晕染在他漆黑的眼眸里,他的声音压抑地危险,“你们就是这么检票的吗?”
瑞琪儿舔了舔唇,笑得淫靡,“先生,本次航空的主题是‘品糖’,只有舌头足够长的客人才能舔到小穴深处的糖果哦~。”
谢绝壁胸腔溢出轻笑,但和他轻笑相反的是,他猛然向前,粗暴地一把抱起面前这个女人,竟然将她高高地托举在了胸面前。
这一套举动谢绝壁做的丝毫不费力气,也并不狼狈。就算他如此轻狂地将一个陌生女人举了起来,他要看她还需要仰头,可是真正那个处于上风、身居高位的,还是他。
“啊——”瑞琪儿嘴里惊呼,她毫无预料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矜贵、冷持的男人会如此强势、野性,像是一头猛然暴起的雄狮将她制服,她毫无抵抗力的成为了他嘴下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瑞琪儿眼尖地又看到谢绝壁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这是婚戒?难道这个男人也结婚了吗?是什么女人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
这个女人只是和谢绝壁如此短暂的接触,就对他升起了占有欲,对这个未知的妻子产生了嫉妒。
可是紧接着,瑞琪儿心中又涌起了浓烈的亢奋,就算有妻子又能怎么样,今天来到这里客人,哪个不是没妻子的,可是现在还不是在她们胯下舔得不亦乐乎,就连这个男人,也是一样,你看啊,他看着我的骚逼眼睛都红了!
瑞琪儿后背是抵靠在冰凉的机身上面的,双腿分开搁置在谢绝壁的肩膀上,丰臀掌握在男人的大手中,这样的姿势,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挺拔的身躯中雄厚的力量。
她双腿忍不住弯曲缠住谢绝壁的脖颈,一双做了红色延长美甲的手分开那看起来就经常被食用的肉穴,“先生,检票口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将您的‘票’放进来。”
谢绝壁黑眸微眯,鼻尖盈满了一种陌生的香味,还有他熟悉的腥骚味道,这种味道像是诱虫剂一般将他身体中的淫虫唤醒,没有多余犹豫,他猛然埋头一口含住了那上了银环的肉穴,长舌全根出没,刺入了那饥渴蠕动的肉穴之中。
“嗬啊——”,瑞琪儿整个身子被那上刺的舌头顶得猛然往上一窜,她没想到这个帅哥的舌头这么猛,好长,一下子就顶到她G点上了,好爽!
谢绝壁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舌头撞击到了一个体积不小的肉球,但这还不是他舌头的终点,他的舌根还有足够的长度能让他的舌尖探入到真正的阴道禁地。
“呃啊啊——!!”瑞琪儿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是拉长地尖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胯间的男人,红唇大张,子宫颈口处被顶插舔撞的快感直击她天灵盖,这个敏感的女人就这么在分钟左右就达到了第一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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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说此刻,他伸进这个女人阴道里面的舌头,在她高潮袭来的时候,那一瞬间的骤然收紧,就像是烟花在空中绽放的那一瞬一样。
他甚至能通过舌头感受到那紧绷的肉壁下血脉的跳动,那种极致亢奋和紧致包裹传递到谢绝壁,他仿佛就像自己的舌头,被炙热的、跳动的、黏腻的肉腔包裹着。
并且嘴里突然盈满的淫水丰沛到令他满足,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尽情享受着女人高潮痉挛的这一刻。
但是等到瑞琪儿身体松懈下来,阴道松弛时,谢绝壁就豪不留恋地收回了餍足的舌头,利落地又将腿软的瑞琪儿了下来。
“我的‘票’合格吗?”谢绝壁又恢复了那副矜贵模样,甚至还极为讲究地从西装胸带套出了一方黑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一下嘴。
“呃~,合格,客人的‘票’再合格不过了,请从这里进。”瑞琪儿双眼贪念地看着谢绝壁,深恨自己不是舱内的那些女人,偏偏抽中了这出场的迎宾!
谢绝壁颔首,擦得黑亮的皮鞋踩在黑色丝绒地毯上,向舱内走进。
刚转身进去,没走多远,便出现了一个感应式自动门,这道门还有不错的隔音功能,当谢绝壁站在门口,门缓缓打开,门内的淫靡之声这才一股脑地涌出。
进了内舱,迎面而来的并非是诺长一排密密麻麻的座位,而是仿佛踏入了一片星空之中。
黑幕蓝光的星空顶,墙壁是镜面的,一边放着三个座位的黑色沙发,对面是一些装饰品,而那淫靡之声是来自更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绝壁继续往前走,这里他也没来过,所以倒也又几分新意。
穿过这处,整个背景也还是暗系的星空设计,左边是沿窗的走廊通往尽头,右边则是分割的几处空间。
谢绝壁闻声朝里面走去,声音是从第二间房里传来的。
这是一间观演室,纯黑的沙发座位分布在各处,整个室内同样笼罩在星空之下,不过只有中心的舞台光亮四射,观赏的客人是隐于暗处的。
谢绝壁站在门口,视线往里面一扫,最先看向的是那舞台上的表演者。
烈焰红唇、浓艳妆采,穿着的是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的黑色紧身V领包臀连衣裙,但她肤色极白,胸前的巨乳大得夸张,宛若两个篮球一般,臀部也是极为丰满,极为爆辣。
在慵懒缠绵的背景音乐之下,这个女人在黑色的桌子上扭动着身体,而那桌子上放着各样的情趣用品。
谢绝壁走了进去,坐到了最右边的沙发上,他的出现自然是引起了另外三个人的注意力,让他们难得的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
坐在谢绝壁旁边沙发上的是一个极为斯文俊雅的人,他身上竟然还穿着白色唐装,脸上带着一副银丝窄框眼镜,温润的眼睛里此时掺杂着几分为退却的色欲。
这样一个像是从民国时期走来的男人,前一秒才刚拍了拍骑在他脸上的女人屁股,让她从自己脸上下来,而他的舌头也才得以从女人的盘丝洞中逃脱。
“阿壁,今天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也很轻柔中和,此时还带着几分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叫莫衔青,和沈谦一样,都是谢绝壁留学时认识的好友,也都是一样的斯文败类。
莫衔青这样问谢绝壁,是因为他知道谢绝壁已经结婚了,并且是和沈黎,上流圈子总是有风声的。
而且,莫衔青还知道,谢绝壁对沈黎是有几分特殊的,在留学时他就看出来了,本以为他这次是抱得美人归,怎么和沈谦一样,还是回到这浪荡场上来了。
“想来就来了。”谢绝壁解开西服扣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黑眸中倒映出了舞台上那个女人,拿着剪刀一点一点从裙子腿侧剪开,露出那雪白的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黑色,这让谢绝壁忍不住眯眼。
而坐在莫衔青左侧的沈谦,他倒是会享受,身前的女人生着一副单纯可怜的模样,却被倒吊在他身上。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沈谦的肩膀上,黑色的空姐制服成了身上的几块碎步,而她的头正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红唇里正裹着沈谦那根隐在黑暗中的雄物。
沈谦生的一副桃花风流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多情的。
他慢条斯理地从女人水嫩嫩的阴户中抽离那根被粉嫩淫肉紧紧包裹的舌头,在女人的娇吟中又爱怜地吸了吸她娇嫩的阴蒂,这才抬头。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玩着女人的阴蒂,一边也看向右侧的谢绝壁。“怎么?谢哥来了很奇怪吗?就连艮山都出稀奇的来了呢,也不见你这么说。”
沈谦左侧的叫瞿艮山,他是军校出身,脸部轮廓刚硬,是四个人里面唯一的寸头,也是四个人里面最洁身自好的一位。
可就算是他,今天也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在沈谦说话的时候,他还正在昂着头,眼睛紧闭,看起来一副正常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仔细一看,他下颌因为紧咬的牙关而更加明显,时不时就下滑的性感喉结,还有他并不寻常的快速呼吸,都在揭示着这个不知道经历多少的铁血训练的男人,此时忍得有多难受。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匍匐在瞿艮山的战术裤上,大嘴含着他那根黑红巨根,狂猛上下套弄、深厚吞吐的男人!
瞿艮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沈谦提起,便睁开了那双犀利如鹰一般的眼睛,这一动,他的手也跟着动了,狠狠抓住胯间那个金发猛男的头,雄壮有力的胯狠狠往上一顶。
直接将膨大的龟头就顶进了男人狭窄的喉头,肏的男人闷哼出声,猫眼绿眸浮上了一层水花,身下套弄自己肉棒的手也猛然一顿,紧跟着更加快速撸动。
“呃——,”瞿艮山太久没动色了,被男人这么灵魂一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声音十分雄浑,充满了磁性。
“渍,我说艮山,你别这么叫,叫的我心里都发痒了,”沈谦心痒地按住身上女人的头,鸡吧也深深一顶,“艮山,你也别把自己憋太厉害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至于吗?”
瞿艮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贫寒出身,不愿意染指像他这样的高门子弟,但瞿艮山又太好了,这个女人也是纠结,和瞿艮山之间也是你追我赶的。
瞿艮山能和谢绝壁他们混在一起,肯定也是欲望强烈的人,只不过,相比他们三个人来说,瞿艮山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频率很低。
而有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他都有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这里,但是还是不愿意碰女人,只愿意碰男人。
正好,沈谦今晚也安排了好几个国外猛男,足够他玩到爽了。
“她太好了,我感觉我配不上她。”瞿艮山一边抓着胯间男人的头,用鸡吧猛肏他的嘴,同时双眼忍不住流连在舞台上那个女人已经分开双腿,向台下男人们展示自己那阴毛浓厚、淫汁儿滚滚的骚逼上,然后一边又这么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谦不屑地嗤了一声,“她真的那么好,还忍心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吊了你大半年,不和你睡,还不允许你找女人?”
也不知道沈谦是心里也有这方面的怨言,话语之间满是不忿,甚至话音刚落,就猛地一头扎进那个小白花的双腿之间,大嘴含住她那张嫩逼,就是一顿猛吸,嘬得女人都放开了嘴里心爱的肉棒,扬声呻吟着。
“嗬啊~啊~啊~,沈总,别吸那儿……啊——!!阴蒂,阴蒂要被吸烂了啊~~”这女人是国人,一头黑长直,清纯模样,但是身上丰满,粉色胸罩下的奶子膨胀鼓起,胸口一片都是高耸的巨乳。
谢绝壁被这个女人的叫声吸引过来,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向上看着沈谦埋着他那张桃花脸,嘴唇裹住水淋淋的逼肉,两颊都嘬吸得内陷了,嘴里也忍不住发干。
他转头看向舞台上的那个已经背过身去,高高翘起她那夸张丰臀女人,视线从她那不住摇晃、臀浪滚滚的缝隙里滑过,看到那被掰开的红肉逼缝,还有上面塞着钻石肛塞的屁眼儿,眼神深邃又火热,“你过来。”
此时,桌子上的那个女人早就饥渴难耐了,她叫North,是洋国人,真正的空姐出身,拜金,有轻微的M,最爱的就是强制,很骚,不然也不会隆胸丰臀,做了一对篮球巨乳。
她没想到今天的客人如此英俊帅气,每一个都令她口水直流,而最后面来的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矜贵冷淡,是她遥不可及、需要膜拜的人物,而现在,自己竟然可以染指这样的男人!!
听到他开口,North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踩着12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高高站在桌子上,眼神炙热火辣地看着谢绝壁,手将身上已经被剪刀剪得拉丝的空姐炙热彻底撕碎。
没了紧身制服的束缚,她胸前那对篮球巨乳径直蹦跶了出来,那夸张的尺寸让人看的瞳孔紧缩,巨乳上束缚着黑丝流苏抹胸,清楚地可以看见那圆滚滚的奶子上,比硬币大上两圈的粉褐色乳晕,还有顶端的长乳头!
而她下半身穿着小小一块黑色丁字裤,在那丰臀的对比之下,小巧的可怜,而且她没有做私密护理,双腿中间阴毛凌乱、野蛮生长……真的好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North的风骚卖弄得在场四个男人都呼吸一滞,下腹一热。
沈谦更是忍不住地松开嘴里裹着的嫩逼,手抓着胯间女人的头,让她看着无比风骚的North道,“Sweetie~,看啊,她比你还要骚呢~,阿壁真是好福气,最骚的一个被你挑上了。”
谢绝壁不置可否,他看着这个女人扭着屁股、踩着猫步,一步步向他走了过来。
她胸前的篮球巨乳随着她的走动而晃悠,尤其这个女人边走,手还边色情地在她奶子上滑动抚摸。
这样一对庞大巨乳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眼球,就算是谢绝壁,也没玩过这样大的奶子。
尽管他心知肚明,这对奶子是隆的,但也不妨碍他被调动激发出的兴趣。
尤其还是在他今晚摸到了沈黎那对在这样的巨乳对比之下可以说是贫瘠的奶子之后,再看到这样丰满到爆炸的胸部,谢绝壁心里就莫名的刺激。
他坐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黑色的西装和沙发融为一体。他的背虽然靠在沙发上,但是挺得很直,像是坐在王座上的矜贵帝王,眼眸幽深泛红、不动如山地看着前来诱惑自己的爆乳妖精。
North兴奋极了,她感觉自己正在走向的不是一个人类,更像是光临人间的撒旦。
他高贵无比的坐在那里,带着凉意的眼神审视着她的肉体,像是在衡量这个人类女人是否有资格让他俯下神躯品尝。
那种眼神令North自惭形秽,忍不住感到羞涩,自己何德何能能被这样的男人注视呢?
可是当她兴奋颤栗地走到谢绝壁身前,在这个帝王的注视下,俯首在他的腿边,手放到他凉软的西装裤上,试探性地将胸前的巨乳蹭着他大腿时,男人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视线垂落到她引以为傲的巨乳之上。这个时候,North心中的羞惭才被骤然上涌的兴奋占据,她就知道,没有男人能抵抗的了她的这对奶子!
而谢绝壁看着这个女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在自己的无声纵容之下,变得越发大胆。
他视线从女人的奶子上滑到那双不安分在他胯间揉动的手,丝丝缕缕的快感又从他下半身攀爬了上来,令他头皮发麻。
就此,谢绝壁挺直的背松软了下来,彻彻底底的靠在了沙发上,慵懒地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看不清真实模样的女人讨好地捧着她那对巨乳,隔着裤子,在他已经梆硬的鸡吧上揉动。
不知道为什么,谢绝壁心中浮现了几丝乏味,尤其是想到了沈黎对他的抗拒,他不明白沈黎为什么排斥他,明明这些女人只要自己投过一个视线都会欣喜若狂。
而一想到沈黎,那种无处抒发、难以压抑的痛苦和滞闷令谢绝壁心中越发的起伏暴躁,他径直抓住North的头,声音毫无感情地道,“吃它。”
粗俗的语言以不容置喙、强制冰冷的方式从高冷矜贵、高不可攀的男人嘴里吐出,那种反差令North当即双眼一亮。
当即,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丝滑的拉链。
尖锐的美甲从谢绝壁坚硬的下腹上滑过,一把拉下他的内裤,霎时,一根散发着炙热气息的重势巨物被释放弹出,那一瞬间空气都仿佛震出了热浪。
而女人也是兀地一惊,双眼发光,看着那根粗长到连周围的黑暗都仿佛成了它的背景的巨屌,发自灵魂地惊叹道,“啊~,好大!”
女人的惊讶声传来,左边的三个男人也不由看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谢绝壁看起来那么清隽矜贵,但是却长了一根邪恶可怖的阴茎,萦绕在蛮壮肉棒上的血管像是盘亘其上的血红荆棘,黑红的龟头像是钝化的淫肉箭头,可以想象插进肉洞里时,勾挂淫肉会带来何种快感。
虽然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看见谢绝壁的鸡吧,但也还是不由感叹,明明都是男人,怎么就他,不仅人生的那么好看,讨女人喜欢,就连鸡吧也那么淫邪,令男人羡慕。
离谢绝壁最近的莫衔青是看得最清楚的,不仅看清楚了谢绝壁的鸡吧形状,也看清楚了怀中女人那陡然睁大的眼睛。
他嘴角浮现了一抹淡淡地笑意,摸着怀中乖巧女人的头,温声说道,“去吧,你也去为这个先生服务一下,去品品这个先生的鸡吧大,还是我的鸡吧大。”
莫衔青是个衣冠禽兽,他怀中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学生,一个当着他妻子的面勾引他的学生!
而事实上,莫衔青和他妻子的关系很好,或者说,他一直把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私生活隐藏的很好,只看到他温文尔雅那面的妻子,自然深爱这样的丈夫。
而就是这个看起来“童颜巨乳”、乖巧听话的学生让他吃了个大亏,她竟然设计让莫衔青的妻子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奸情,而他的妻子自然崩溃要离婚。
莫衔青和他的妻子相识多年,感情深厚,自然是不舍得就因为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让婚姻破裂,失去妻子。
便各种挽留,这里不用多说,总之是请求妻子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如果他再犯,那么他们立刻两散之类的。
单纯的女人相信了莫衔青,她始终认为自己所爱的那个莫衔青不是这样滥情淫荡的男人,但注定等待她的是男人再次背叛。
而安稳住妻子的莫衔青,没有丝毫愧疚和悔改,他得到的教训便是更加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对这个曾经让他有过几分喜欢的学生,莫衔青把她当作了真正的母狗,毫无尊严地调教惩罚她,最爱看她下贱的婊子模样。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吃男人鸡吧了吗?刚刚眼睛都发光了,快去尝尝。”莫衔青眉眼温和地看着怀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女人,甚至还温柔地刮了刮她的唇,“快去啊。”
这个女人叫苏知溪,别看名字知性文雅,但她可不是什么马虎角色,心机深沉。
她早就看上了莫衔青,他这个人,还有他的家世,而想要上位,莫衔青的妻子就是最大的阻碍。
于是她卖着乖巧,勾引上了莫衔青,并且成功得到了他的几分喜欢,但是越来越贪婪的她,不再满足偷情,她想要光明正大!
可是没想到她低估了师娘在莫衔青心中的地位,也高估了自己的位置,做了错误的选择。
而她现在也体会到了老师的真正面目,那隐藏在温和背后的冷酷和放荡,原来,她从来没真正看懂过他。
苏知溪看了眼旁边那个刚来的男人,他很帅,尽管此时被那个风骚的女人吃着阴茎,但没有丝毫的狼狈。
尽管听到了莫衔青的话,也没有看她,双眼微阖,头靠在沙发上,下巴上扬,整个人慵懒性感,但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轻慢和生人勿近让她胆怯。
说到底,苏知溪只是一个普通姑娘,到底还没变成真正放荡淫乱的女人,也就是说,莫衔青的调教还不成功。
莫衔青见苏知溪迟迟不动,温热的手强制掰起她的下巴,银丝眼镜背后的眼睛看着没有感情、冰冷地看着她,“怎么,小溪儿不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老师,我……”苏知溪双眼下意识地噙了泪,哀求地看着莫衔青,声音颤抖,但话还没说话,莫衔青的一根手指就堵在了她的唇上。
“嘘……!看来小溪儿只想被舔呢?正好,老师我今天还没尝到你骚穴里藏着的糖是什么味道的,小溪儿这么自私,那老师帮你找个人,好好给你舔舔,好不好?”
莫衔青眼镜下的眼睛危险地亮了,脸上笑容越发温柔。女人的不顺从并没有让莫衔青生气,反而正是有了女人的反抗,他才有正当理由来惩罚她。
苏知溪惊骇地睁大眼,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沈谦倒是轻轻笑了,“好想法啊,柔儿,你呢,是想尝尝阿壁的大鸡吧,还是想……”
话还没说话,谢绝壁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但含杂着几分沙哑,“你们的游戏,别扯上我。”
沈谦眉头一挑,看向谢绝壁那边,见他好似是被那个女人口爽了,右手毫不怜惜地按着女人的头,鸡吧顶得她喉咙都凸起了,左手解着领口的扣子,线条流畅的锁骨一闪而逝。
只不过……瞧他看见了什么?戒指?他可从没见过谢绝壁带除了手表之外的什么首饰,而且还是无名指,他兴味盎然地松开身上的女人,“下来。”
沈谦身上的这个女人叫白雪青,长得一脸清纯可怜,完全不是平日里沈谦爱的那种异国火辣类型,但沈谦今天却在一众女人中挑选了她,只是因为她和他心中的白月光气质相似罢了。
可这样的相似却不会让沈谦生出多余的对她的联系,今天能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除了莫衔青自己带过的女人外,没有一个纯洁的,都是些浪货。
白雪青也不例外,本来她听到了老板的提议,当时就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因为她好喜欢后来的这个男人,他的鸡吧比老板的还大,好想吃啊,但没想到他拒绝了……
白雪青从沈谦身上翻了下来,身上只剩下几块碎布,关键部位全都赤裸,但她丝毫没什么羞耻心,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前的一对奶子像极两团雪兔子,肤色十分冷白,奶子圆肥丰腴,两点晶亮的奶头也像兔子的那对红眼睛。
再看她腿间,白净净的一片,不过已经被沈谦吃的阴唇外翻,白中艳红,连顶端的阴蒂都钻出了包皮,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先生,真不需要我的服务吗?我的口技可不错……啊!”白雪青一从沈谦身上下来,便想往谢绝壁身边走,却被沈谦陡然拉住。
沈谦桃花眼咪住,看着这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如此放荡地就要走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去,没有丝毫对自己的留恋,心里大骂其淫贱,就是不知道是在骂白雪青,还是另有其人。
“干什么?没听到人话吗?去,你和这位小姐请躺到舞台中央的桌子上去,本少保管今晚有人能将你们‘好好喂饱’。”沈谦脸上虽还在笑,但白雪青可不觉得那是他真在笑。
这个女人无所谓地笑了笑,明明生着一张宛若白莲的脸,清纯万分,但是却淫荡的不行。
她径直转身,走到了前方那金属质地的黑色桌子上,大剌剌地朝着台下四个男人,大张着双腿,“沈总,人呢,人家的小骚逼好痒,里面的糖都化了呢~”
沈谦呼吸一滞,双眼泛红地看着那个毫无廉耻的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竟然还闪过几分复杂的恨意,但紧跟便收回眼底,看向右边的莫衔青,“她需要吗?”
莫衔青也将视线从白雪青双腿中间收回,脸上笑意不变地点了点头,“她当然需要了,小溪儿最缺的就是男人。”
“老师!不,我,我不要,”苏知溪摇着头,看着莫衔青的眼睛满是乞怜,眼里水光闪动。
莫衔青轻笑了一声,湿热的手掌覆上了这个他一手开过苞的女孩儿,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等他松开苏知溪的时候,这个女孩儿眼里光芒闪动,最终还是站起身,向那张黑桌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渍渍,可惜了,这个几个男人还是给艮山备着用了,现在倒先叫这两个骚货先享用了。”沈谦视线转移到那边的瞿艮山身上。
这个时候,瞿艮山身上的短袖已经不见了踪影,露出了肌肉魁梧的上半身,在暗光之中,他像是个武神一般。
只不过,这武神现在正一只手抓着腿间那个金发俊男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大鸡吧,十分邪肆地用他那像是肉锤的龟头在男人伸出来的舌头上重重拍打着,看着这个金发男人被他鸡吧打得一脸淫荡,他的眼神越发狂热。
“呃,无事,肏完了他,再肏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瞿艮山此时丝毫看不出那种身为军人的伟岸模样,但偏生他在做着这么糜烂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坐姿还是那般笔挺。
但这样的他散发着极强的禁忌感,匍匐在他胯间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壮男帅哥呼吸越发急促。
他尽力地伸展着舌面,龟头密集重拍其上,口水飞溅,他迷人的碧眼着迷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冷酷的脸庞、冰冷的眼神,下腹越发炙热,强烈手冲的鸡吧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而男人身体细微的变化,瞿艮山早就收于眼底,他呼吸一重,握着鸡吧猛地往男人嘴里一撞,另一只手也是强硬地往下按男人的头。
那一撞,龟头从男人整根舌面擦过,从猝不及防地牙齿上滑过,在尖锐的刺痛感和快感之下,猛冲直入男人口腔的最深处,那炙热紧致至极的喉咙眼儿,然后又被男人生理反应性地狠狠一夹,那一瞬间,邱艮山就感觉自己的龟头好似分离了一般,要被男人吞吸入身体中。
“呃……,”瞿艮山忍不住地呻吟,粗壮肉棒剧烈抽颤,旷了大半年的鸡吧被这么一夹,他差点没忍住就交代出去了,但龟头分泌而出的前列腺液却丰厚到将男人的嗓子眼糊满。
爆裂的深喉,腥浓的味道,强势的侵略,金发男人再也受不了的身体猛然一震,手下的肉棒疯狂的抽动脉冲,湿热的精液盈满了他的指缝。
爽射了的男人身体还在颤抖着,下一秒就被一只铁手给拉到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跟着,瞿艮山像是制约犯人一般地将金发男人压制跪在了沙发上,把他的左手压在那肌肉紧实的后背,右手猛地捏住男人的后脖颈狠狠地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
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金发男人的背后,修长笔直的腿踩着一双黑色战靴、穿着贴身的黑色战术裤,但他裆前却昂扬着一根被吃的口水淋漓的鸡吧,甚至都能看见那鸡吧根部支棱出来的阴毛。
那根鸡吧和他整个人一样笔直坚硬,坚硬到无需大手的干预,就能够在男人的一记深挺之下,猛、准、快地破开紧致、湿热的屁眼儿,撕裂那些所有阻挡他全根进入的肠肉,直到他冰冷粗糙的作战服狠狠撞在男人的臀部,他才停下来剧烈喘息。
瞿艮山双手都抓着男人的手交叉压制在后背,金发男人就像是母狗一般地跪在他的身下,被他那根鸡吧贯穿地猛然往前一窜,又因为他如同铁铐一般的双手,而无力瘫靠在沙发背上。
“嗬啊啊——好深!!”金发男人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身体都好想被劈成了两半,巨屌猝不及防地全根插入,到达了他肠道里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度,那种被贯穿的强烈刺激顿时令他的鸡吧坚挺昂扬。
一旁的三个男人也是看得呼吸急促、双眼发红,就连谢绝壁也都因为这两个猛男之间的碰撞而悸动,抓着身下女人头的手猛然一紧,整个室内的空气顿时变得极其火热。
而这个时候,室内又多出来了两个个身材高大挺拔、浑身肌肉的男人,其中两个还是黑人,另两个是外国白人,他们都穿着机长制服,白色衬衫短袖和黑色西装裤。
其中一个黑人和一个寸头白人肩膀上肩章是四条杠,代表着机长,另两个是三条杠,代表着副机长。
他们刚走进,舞台背后的幕布被骤然拉扯开,只见那黑色星空的墙壁被挖空了四个圆洞,而每一个圆洞里女人的下半身,包括那双修长的美腿和臀部,全都暴露在外,他们的上半身却消失在墙壁的另一面。
这是壁屄游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新人的加入和那一排火辣至极的壁屄的出现,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火热躁动,空气中仿佛充斥着令人酥麻的电流,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都忍不住下腹发热。
突然出现的四个男人,无论是两个俊美的白人,还是另外两个身材壮硕的黑人,谢绝壁都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就不感兴趣地转移了视线。
连那已经躺在桌子上身材火辣的两个女人也没能吸引他的视线,谢绝壁是亲眼看见这两个女人从他们脸上离开的,他对粘着别人口水的骚屄不感兴趣。
倒是那一排壁屄,谢绝壁凤眸微眯,从左至右,他视线从每一个女人的臀部扫过,再落到第三个。
那是一个穿着紧身黑色皮衣的女人,修长的双腿踩着黑色细高跟,双腿中间是从阴阜一直延伸至股沟的银色拉链。
不过,那拉链是半开着,白粉色、鼓囊囊的大阴唇隐约可见,而且,中间有着一条银链从她阴户中间坠到地面,随着她高高翘起的丰臀摇晃,那不知道穿在阴屄哪里的银链子也跟着晃悠。
真的是太骚了……谢绝壁黑眸里像是岩浆在流淌,心里的狂热让他一直不住身体里的兴奋,手上抓着North的头狠狠往下压,本来正被女人吮吸的龟头一下子就顶进了嗓子眼。
龟头骤然陷入一片柔软又紧致的狭小空间里,舌骨拖住龟头向上陷入软腭之中,龟眼儿紧紧地抵在温滑的咽喉壁上,紧跟着又被女人生理性反应地吞咽狠狠一夹。
“呃嗯~”谢绝壁喉咙里溢出一道性感闷哼,他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抓着North的头发将她从他鸡吧上扯开。
被插得满脸通红的North刚吐出嘴里的鸡吧,还在大张着嘴剧烈呼吸,就又被坐在沙发上的谢绝壁拉了起来甩在了沙发上。
谢绝壁双眼已经开始发红了,他看着被自己甩在右边沙发上的女人,胸前的篮球巨乳像是真的篮球一般因为排击而反弹动荡,那白花花的乳波看的谢绝壁呼吸粗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你的狗屄露出来。”这样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被谢绝壁以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平淡语气说出,就好像在说,“把你的手伸出来”一样。
North虽然是洋国人,但对H国国语早就精通无比,这样一个冷傲矜贵的男人叫她露出狗屄!他要舔我的骚屄了吗?
这样想着的North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双腿,一只长长地搭载沙发靠背上,另一只“一字马”地分开踩在地毯上。
她两只手都探入到了双腿中间,分开阴唇中间已经被淫水打湿粘在一起的阴毛,只见,白色淫浆从深红的屄眼儿之中蜿蜒流经阴毛覆盖着的会阴、涌入不远处的屁眼儿里。
“先生~,North很高兴为您服务,这是为您准备的饮品,尽情享用~”
话音刚落,North的骚屄肉眼可见地收缩蠕动,又是一股浓稠汹涌的淫液从那泌汁儿的屄眼儿被挤出。
谢绝壁再难维持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的理智和风度在他看到那滚滚白浆涌出的刹那就烟消云散。
更不用说沈黎带给他的困扰和痛苦了,早就被肉欲的亢奋不知道冲击到哪个角落里了。
此时已经是接近凌晨三点了,但是还在谢家老宅的沈黎也还没睡着,早在四十分钟之前,她带来的那部旧手机就亮了,而它一亮,传递的永远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谢绝壁和别人做爱的直播。
但是今晚,沈黎却没有在手机亮的第一时间就查看,她也没有看手机所在的方向,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出神地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沈黎想,她和谢绝壁保持着这样关系的意义是什么?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放不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今晚她心中骤然而起的愤怒让沈黎出现了陌生的善感,她开始像是个正常女人有了这些因为爱情而有的烦恼。
但这些问题不会困扰沈黎太久,过往的记忆和她当时的情绪一点点在她眼前无形地放映着,而随着那一帧帧画面的变化,沈黎心中的焦虑却消了下去。
是啊,一切的起源来自于谢绝壁的性瘾,驱使她一直关注着谢绝壁的,一开始最主要的原因却不是他的性瘾,而是他本身,那个时候谢绝壁是吸引着她的。
但是随着系统的出现,渐渐地,她虽还在关注着谢绝壁,但却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性瘾,他的淫荡,他和别人的做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黎也在这种注视着谢绝壁做爱的过程中沾染上了异形的、病态的癖好。
她对谢绝壁的感情逐渐扭曲,她只要一看见谢绝壁堕落地将脸埋在那些女人的阴户里,吃着她们的下体,她就会病态地感到兴奋,一种包含着撕裂、痛苦的兴奋。
所以,她今晚的愤怒是因为什么?
沈黎回忆起今晚的细节,从饭桌上两个人好想井水不犯河水一样地相处,再到他突然说要去游泳馆,并在舔吃了他的后妈的下体,再到回来躺在她的身边,温柔地想要触碰自己。
而沈黎知道,在谢绝壁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到她耳垂上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就失控了,失控地吻了他。
那些从未被宣泄过、从未对任何人展示过的热情生涩地被她献给了谢绝壁,尽管他这张嘴前不久刚从别的女人的阴户里离开。
但谢绝壁那在摸到她并非巨乳而是贫乳的乳房之后的失落和停滞感却让沈黎霎时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