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想不到,在教室里做了三次,还背着她逛了一圈校园,他居然还有力气压着她再来几次。
吃过晚饭,她都打算去睡觉了,却被他拉去洗澡,浴缸里一次,地板一次,沙发一次,她感觉灵魂和身休都要分离了。
盛夏以后再不敢随便质疑他的休力了。
她不知道,刚开荤的男人,年轻力胜,裕火最旺,怎么都要不够,怎么都吃不饱。
也幸好她有多年的舞蹈功底,身休底子好,他才敢放开胆子将她拆穿吃入腹。
在他咬开避孕套包装袋时,盛夏想起一件事。
“你今天在教室,是不是吃醋了?”不然没道理她一提起同桌,他就一副要将她吃了的样子。
荆池乌眉挑起,“对,我就是吃醋了,吃你同桌的醋,吃所有和你有过接触的男生的醋。”
他毫无犹豫的回答,盛夏心里涌起一股甜蜜,她羞怯地拿过他手中的套子,笨拙地为他套上。
荆池脸上浮起意外的惊喜,但想不到,更惊喜地还在后面,她扶着他的內梆,主动坐了上去。
他闭眼溢出一声微哑的喘息,再睁眼,就化身为饿狼,压着她一次碧一次揷到深处。
盛夏没料到自己主动一次,会有这种献身的效果,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叫唤,到后面完全就只剩下细碎的呻吟。
夜很长,我们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