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原因没法画符,纸人术自然也就无效。
拿老江做实验的时候,他就没报多大希望。
张雅云往嘴里塞了两块薯片,又扭头看他:“不是还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可能性么。”
“万一这微乎其微的概率事件发生了,你准备怎么办?”
江辞无喝了口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漫不经心地说:“老江要是撞上这零点零一的概率,那他算是走大运了。”
“既能体验一把离魂失魂的感觉,又收获了一个玄学大师儿子,还能重塑正确的世界观。”
一箭三雕、一石三鸟!
张雅云:“……”
嘴里的薯片突然变得寡淡无味,她放下手里的薯片,擦了擦手指,缓缓开口:“小江,我刚才让你剪纸人的话,你就当没听见。”
江辞无哦了一声,他本来也没打算给张雅云剪。
张雅云继续说:“还有,如果以后你还想做这种事情,就继续找老江。”
“我永远支持你。”只要别拿她实验。
江辞无放下茶杯,应道:“好。”
张雅云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一旁的胡姨给他们俩满上茶水,沉默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对了云姐,”江辞无偏头看向张雅云,问道,“你和老江最近有什么安排么?”
张雅云想了想:“日式头部spa、美甲、热玛吉、泰式按摩——”
知道她能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江辞无打断她的话,重新问:“有什么你和老江一起出席公共场合的安排?”
“过两天有个剪彩得去一下,”张雅云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纳闷地问,“你以前不是不关心这种事么?”
江辞无实话实说:“我现在也不关心。”
“林家会去剪彩现场么?”
张雅云迟疑地说:“可能吧,我不确定,我和老江是受邀去的。”
“到底怎么了?”
江辞无往后一靠,倚着沙发,懒懒散散地划着手机屏幕:“林德庸和宣弘壮估计到时候会对老江使坏。”
张雅云很快就明白过来,笑问:“所以你要带上你那些小纸片去保护老江?”
“当然不是,”江辞无掀了掀眼皮,理所当然的说,“我是准备去看笑话的。”
张雅云:“……”
她沉默了会儿,试探地问:“看谁的笑话?”
“老江的还是林德庸?”
江辞无:“林德庸。”
“那就好,”张雅云松了口气,笑了笑,“那我也去看看笑话。”
“如果是老江要闹笑话,我就不去参加这个活动了。”
“不如在家看小姐妹们转发的视频,还能一直笑话老江。”
江辞无眨了下眼,感慨道:“云姐,你和老江真的是亲夫妻。”
张雅云笑眯眯地看着他,商业互夸:“你和老江也是亲父子。”
江修明走到客厅的时候,看见就是这母子俩笑容满面地看着对方,母慈子孝的气氛,看得他脚底升起一抹冷意,背脊发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
江辞无和张雅云齐齐摇头。
…………
江辞无在沙发上躺了一下午,玩了一下午游戏。
等待匹配排队的时候,时不时点开别墅的监控看一看。
看到有辆轿跑在附近停留了十分钟后,就知道等的人来了。
他迅速打完游戏,起身开口道:“我回店里了。”
江修明摆摆手,满脸不耐烦地说:“滚滚滚,赶紧滚。”
“别留在家里碍眼了。”
江辞无脚步顿住,挑了挑眉:“老江,你今天怎么不留我了。”
江修明呵呵一笑:“不是你是说的么,对得起自己就好。”
“与其让你在家祸害我,不如滚出去祸害别人。”
张雅云推了下他的胳膊,打断他的话,免得父子俩又开始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