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星监狱的典狱长鸡巴露在外面,跪到了刚刚囚犯被处决的位置上。
上半身的军装扣子整整齐齐,但视线往下一转,就能看到他下面那根紫红肉屌把衬衣衣角顶了起来,精孔溢出的汁水把布料打成半透明。
他乌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张柔和俊美的脸。就是这个刚一进监狱就敢色诱自己的囚犯,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自己的底线,到了现在,竟敢哄着他婊子一般跪伏在地。
内裤里面一片濡湿黏腻,刚刚喷的水浸透大腿。
典狱长大人在心里点评情人的大胆,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挺胸抬头,脊背挺直。
他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惩罚”。
江停岄脸上一直挂着浅淡的微笑,视线在他背着的胳膊上打了个转,笑意更深了。
接下来,体贴的情人半跪在地,用近乎拥抱的姿势亲手解开典狱长的腰带,帮他扒掉湿乎乎的内裤,跟裤子一起堆在两瓣臀肉下方。
喻霖的性器还没射,红肿得竟然有些可怜,马眼一张一张的,但没什么东西出来。在情人长久的调弄之下,要是不去刻意刺激,喻霖是无法射精的。
更可怜的是典狱长的肉屄。鼓鼓的阴唇被揉弄到殷红,像是在水里泡了许久,沥沥拉拉往下滴水。
鲜红的阴蒂冒了个小尖,跟底裤之间黏连着一条过于浪荡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停岄嘴角含笑,称得上是恶劣地故意用手指把那脆弱的淫丝挑断,极其细微的触感传到典狱长大人温热的阴肉上,让他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应该怎么惩罚呢?”情人似乎犯了难,但紧接着的下一句话就揭穿了他并非对于如何折磨人一窍不通。
“抽鞭子吧?主人。让您记住下次应该保护好我。”
喻霖之前也挨过自己这位情人的鞭子。用的是那种专供做爱的、并不会给人带来痛感的散鞭。柔软的流苏状鞭身往腰胯上一撩,就能让他肌肉绷紧,对下一次抽打暗暗期待起来。
但现在他们是在行刑室,既没有那种鞭子,也不可能现在叫人帮忙去拿过来。
喻霖紧绷着上半身,目光移向墙壁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在某个地方停下——用来行刑的鞭子细长,表面扎着倒刺,一鞭子就能带下一层皮。
典狱长大人眉心一跳,五指在身后攥紧了——他不可能让情人用这东西抽自己。
还没等他作出反应,下一秒,江停岄的举动就告诉他是他想多了。
情人慢条斯理、如同在进行某种情色表演似的,轻轻褪下囚服的裤子。他显然注意到了喻霖的视线落点,在把内裤往下勾的时候,他哼笑了一声:“主人在想什么……啊,您难道喜欢那种东西吗?”
一根与其俊美面容不符的狰狞肉屌弹出来,在燃烧着情欲的灼热空气中晃了两下。
宛如一根肉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不行,我怕把主人打坏,那我自己在监狱该怎么办呢?”
在喻霖突兀乱套的呼吸中,这位胆大包天的美貌囚犯口中调侃着,抬起纤长的瓷白手指,按在他滚烫的后颈上。
鼻息交缠之中,江停岄说:“主人,我都把鞭子给您看了,”又用拇指摩挲着喻霖的喉结,“您该请罚了。”
喻霖喉结滚动,睫毛在眼下投出暗影,他只觉得口中干涩,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开口的时候声音发干:“开始吧。”
“态度不够端正,”江停岄捏了一把他紧实的臀肉,“您应该自己把要受罚的位置露出来。”
于是,在情人的注视之下,典狱长大人极其缓慢地把腿根张开了。
他等了几秒,江停岄没动,他就懂了情人口中“态度端正”的真正含义。
双臂不再自觉背在身后,而是交叉着往身前一摸,黑色皮质手套微凉的表面接触到温热的逼唇,喻霖绷着下颌,手指把饱满肥嫩的阴唇往两边一扒,露出一道水滴状的小小穴眼。
那里是所有蜜液的源头,现在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不住张阖。
现在这蜜洞被往两边扯得微微变形,阴唇被指腹按出凹陷,手套黑沉的冷酷颜色与艳红逼肉两相对比,竟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情色之感。
手套转瞬就被染湿了。皮面与蚌肉之间甚至因为这难以启齿的浸润而有些打滑,喻霖不得不更用力地按住逼唇,避免它不懂事地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沉声恳请:“……请用鞭子抽我……我的……”
“哪里?您得说清楚,主人。”
“……抽我的……逼。”在他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停岄的呼吸也滞了一瞬。
“主人不怕它被抽坏吗?”情人声音轻柔,已经开始跪行着调整距离,好让肉鞭能够与受罚的肉屄面对面。
“……那是它应得的。”典狱长的脸上一片酡红,语调反而欲盖弥彰的平静下来,已经认下了自己被冠上的罪名。
“呵……”
江停岄低笑着,白皙手指扶着肉屌抵住了绵软的屄口。
“……”
——好烫。
喻霖屁股一时间想往后退,强行忍住了。
情人粗暴地一挺腰,楔进早已泛滥不堪的肉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您这里滑不留手,难道是想逃避惩罚吗。”
“真该教训。”
典狱长挺直腰背,脖颈面颊一瞬间红得透彻,嗓音低哑:“你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