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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标》席长知张一维许宁 第一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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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标【完结】1.0版本

席长知:席长知许宁:许宁

简介:席长知就是一个双标狗,他可以有未婚夫,但是许宁不能有情夫。

郑令山站在酒店房间的阳台上,手中香烟升腾起袅袅烟雾。娇俏的女伴如小猫般从背后拥抱住他,亲昵地贴着他撒娇。

女伴身上披的是郑令山的黑色衬衫,那衬衫堪堪盖住屁股,白皙的长腿在月光下犹如凝脂般诱人。这般情景,倒有几分欲说还休的魅惑。

郑令山收回远眺大海视线,单手搂住了她,心情很好。

“呀,你看下面。”女伴突然娇嗔地指向下方。

郑令山的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深夜的沙滩上有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

由于距离太远,即便郑令山眯起眼睛,也看得不甚真切。

郑令山左手伸进衬衫,略带坏意地捏了捏她的胸,用充满挑逗的语气说道:“怎么,你也想试试?”

女伴捶了一下郑令山的胸,但她脸颊微红,眼神闪烁,明显也是不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底下两人还在翻云覆雨,郑令山只能根据动作推测其中一个人较为强势:当底下那人试图往前爬出几步时,上位者握住他的脚踝一把拽了回来。借着月光,能看到上位者对着底下那人的屁股给了几巴掌。挨了几巴掌之后,底下那人老实了不少,不再有过多的挣扎,乖乖地任由上位者高抬着腿肆意侵入。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坐了起来,耳鬓厮磨,亲昵的姿态尽显。随后,其中一人起身,走向了海边停靠的小汽艇,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寂静的夜,很快小汽艇就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另一个人则慢慢地走向了酒店,身影在灯光下逐渐变得清晰。

当那人的脸出现在光亮之中时,郑令山手中的烟都差点掉落,怎么有点像许宁?

带着急切地求证,郑令山拿出手机,手指不停地操作着将画面放大放大,果然是许宁。

一旁的女伴察觉到了郑令山的异样,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怎么了?你认识?”她也好奇地探头过去想要看个究竟。

郑令山迅速盖住手机,冲着女伴笑笑。女伴眨了眨眼睛,聪明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你先回去吧。”

女伴知趣地离开了。

郑令山坐回椅子上,所以走得那个是席长知?不是说实验有了突破性进步,这段时间都得守着实验室吗?有时间跑出来夜会,没时间和他喝茶,郑令山摇摇头笑骂,真就是长许宁身上了。

郑令山一个电话给席长知打过去,席长知接得倒是很快,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在海上。

郑令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滑,将通话模式从音频转为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正坐在书桌前处理着文件,书桌上堆满了各类资料与书籍。不过看上去心情还挺不错的。

“怎么这个点打电话?”席长知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席长知还在实验室,沙滩上的另一人不是他。郑令山不禁在心中暗骂,许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背着席长知在外面偷吃。

郑令山深吸了一口烟,定了定神,说道:“这不是宴会刚回来,没注意时间,顺手就拨过去了。你这实验很成功啊。”

“是。临床试验一期要出结果了。”

“不容易,这都好几年了。还要多久?好一段时间没有聚一聚了。”郑令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随意,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寻常的问候电话。

“再看看吧,现在还不能确定。”席长知一边回应着,一边手中的笔还在文件上不停地做着批注,眼神都未曾从文件上移开。

郑令山继续说道:“你这样整日埋头实验,许宁没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席长知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他巴不得我一年到头都不回去。”

郑令山的眉头微微一挑,他把手中燃尽的烟蒂丢进烟灰缸,试探道:“那你倒是挺放心他。你们俩在一起都快十年了吧。怎么听上去还是那么拧巴啊。”

“八年多。”席长知随口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心道才不是呢,现在许宁在床上也会开始叫了,不再像当初宁愿把枕头咬湿都不发出一点声音,不过这种关上门的私密事没必要和郑令山分享。

郑令山继续试探:“你不行啊,都这么久了还没把人肏顺服。”

郑令山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屏幕,捕捉着席长知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席长知皱着眉头,“以后不要说肏啊干的,他听到又要生气了。”

“得得得。”郑令山告饶,“这么宠啊,你就没打算换一个?许宁也快三十了吧。”

席长知终于停下手中的笔,紧紧盯着屏幕里的郑令山,“你今晚奇奇怪怪的。”

郑令山打着哈哈,掩饰自己:“哎,也不瞒你,是其他人打探,问还有没有机会。”

“没有。”席长知毫不犹豫,“你不要瞎搞事。”

郑令山干笑两声,说道:“行,那你先忙你的。”

那边的张一维都已经和远处的朋友举杯相敬了,这边的许宁还没有回到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一维在耳边奇怪,“怎么这么久?”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心里没数吗?”许宁没好气,夹着屁股走路的羞恼让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张一维这个王八蛋,做就做了,非得要射在里头。射在里头也就算了,还得用内裤堵着,假惺惺地说什么怕流出来。

张一维在那边丧良心地笑,“偶尔也玩点刺激的嘛。而且你明明也很有感觉。”

“服务员走过来了。”许宁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生无可恋的感觉。他已经尽量避开那些明亮的通道了,但是酒店的服务员似乎无处不在,仿佛每一个转角都能碰到。

服务员注意到了许宁深一脚浅一脚的奇怪步伐,以为许宁是崴到脚了。

“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服务员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许宁摆摆手,表情略显尴尬,"没事,不用。”

张一维几乎是把一整条内裤都塞进去了,只留着裤头一小撮。许宁生怕服务员从背后看出什么端倪,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对着服务员摆摆手。

服务员也很有眼力见,见许宁拒绝,便不强求,礼貌地退后一步,“那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服务员走了,许宁才抬脚回去。

许宁加快脚步走进电梯。

这个电梯直达房间,当电梯门缓缓关闭之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见许宁在这边不说话,张一维哄着他,“好了,别生气。赶紧回房间吧。下次不了。”

“哼,你下次还敢。不说了。”

电梯门开后,许宁把上衣脱了随手丢在洗衣篮里。他没去找不知道踢到何处的拖鞋,就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裤子的裤头也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掉在他的脚踝处。

许宁迫不及待地想要赶紧冲洗一下,海砂黏在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感觉硌得难许宁,而且那条内裤也磨得他很不舒服。他进了浴室,扶着墙把内裤一点一点抽拉出来。

都已经干涸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的画面。

许宁把淋浴喷头调成单一水柱状,微微弯腰撅起屁股,用左手手指撑开后穴,用右手举着淋浴喷头怼着冲,强烈的冲击力让许宁的腿止不住地颤栗,

“王八蛋。”许宁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流出的水明显是清水之后,许宁调整回淋浴的模式,让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温暖的水幕包裹着他的身体,水汽在浴室中弥漫,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氛围,让人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洗完澡,许宁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体,一边低头打量:仗着席长知这次是封闭式实验,张一维在他的身上留了痕迹:胸前被啜得有点肿大,臀部还有巴掌印没有消退,不过睡一觉起来这些应该都会消失了。

许宁直接光裸着走出去。然而,当他的目光瞥到监控屏幕时,所有的轻松瞬间凝固:郑令山正在他的门口来回踱步。

郑令山是席长知的朋友,和他算是点头之交。聚会时遇到了能够坐下来聊几句,也有介绍过一批物业的案件给他。但不管怎样,他都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许宁抿了一下嘴唇,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总不至于那么倒霉,就和张一维在外面做了一次,就东窗事发了吧?

许宁眉头紧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郑令山也是酒店的参股股东,他不费力地就拿到了酒店的住户信息。住户登记信息没有许宁,不过查了一下,席长知的常驻房间有人办理了入住。这该说许宁胆大包天吗?

换做其他人,郑令山也就当做没看到,不会去趟这趟浑水,但是那个人是席长知,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当初席长知看上许宁的时候,就把许宁扣在家里几个月都没让他出过门。万一被席长知知道许宁在外面偷吃的事,他不得闹个人仰马翻?

郑令山按了门铃,许宁犹豫了一会儿,在装作没听到和直接面对之间,选择了后者

门缓缓打开,郑令山的目光透过许宁往屋内快速地瞥了一眼。如果许宁这会儿屋里还有藏人,那就真的瞒不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穿着一套卡通图案的睡衣,头发带着刚洗过的湿润感,几缕发丝随意地垂在额头上,看着还有点不谙世事的单纯。

郑令山打量着他,实在是想不到许宁会如此胆大。

“有什么事吗?席长知不在。”许宁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知道,他还在实验室。”郑令山的表情有些复杂,意有所指,“里面没其他人吧?”

许宁侧身让郑令山进来,为了避嫌,门还是敞开着的。

郑令山眼睛瞥了一眼洗衣篮就移开了。

洗衣篮上的衣服,还沾着沙子,简直是铁证。

许宁客气地给郑令山倒了杯水,和郑令山面对面着坐着。

郑令山摸了一根烟,在许宁开口之前,说道:“我知道你烟味过敏,我就叼着不抽。”

过了一会儿,郑令山非常不解,“许宁,你是疯了吗?你怎么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心里一个咯噔:果然,郑令山知道了。

出于谨慎,郑令山也查了监控。虽然沙滩那边没有摄像头,拍不到另一个人,但是从沙滩回来的那个人是许宁,这个事实没得跑。

许宁本能地否认道:“你在说什么?”

郑令山皱了皱眉,说道:“算了,在我面前你就不要演了,没凭没据我也不会来找你。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他直截了当地问,“和你一起滚沙滩的那男的,是谁?”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打在许宁的心上。

许宁战术性地喝了口水,心里已经在骂了:张一维这个吃屎的,还说包场的绝对安全呢。不过,看上去郑令山没认出另一个人是张一维。

看到许宁还是在沉默,郑令山苦笑一声,说道:“我不是在威胁你。也认识这么些年了。当初席长知追你追了那么久,他对你的占有欲那么强,他要是知道这个事情他不得疯?”

“你管当初那些行为叫追吗?”许宁面色古怪地反问他。

“是,可能你们两个的开场不是那么罗密欧与朱丽叶。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翻出来也没意思。自不自愿你都跟他八年了。”郑令山说,“你跟着长知这些年,他没有亏待你吧?”

“你说没有亏待就没有亏待吧。”许宁自嘲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会跟他说吗?”许宁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我不做这个事情。只是许宁,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能看到,其他人也能看到。你自己去跟席长知坦白,结果可能还好一点。如果是被其他人捅到长知那里,只会更惨。这个是为你好。”郑令山试图劝他。

“为我好,”许宁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我和他说,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

郑令山觉得不会,这谁能准许自己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啊?不过看着许宁这副模样,郑令山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席长知隔三岔五就叫家庭医生。他也不懂得许宁在犟什么,就服个软而已,多少人还求之不得。

“所以说你作什么死?那个人是谁?”

许宁含糊,“也是你们兄弟。”

“……”

郑令山还是把烟点起来了,狠狠地吸了几口,“疯了,都疯了。”他就没搞懂了,许宁身上是有什么魔力吗?让他们一个两个往他身上贴。

“很晚了,我想睡了。”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郑令山看着许宁,心中五味杂陈。他叹了口气:“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令山”。许宁叫住他,又确定了一遍,“你不会跟他说吧?”

“我不会主动去和他说。”

送走郑令山之后,许宁强撑着的精神一下子松下去了,他直接坐到地板上靠着墙。半晌后,许宁往前倾身,从裤子的口袋里面摸出手机。他切换到手机的隐私空间,给张一维发了一条信息,“晚上郑令山看到了。”

很快,张一维的电话就拨过来了,“郑令山看到了?”

“嗯。他刚才过来找我,让我自己和席长知坦白。”

张一维心里暗骂:这是什么视力?这里距离沙滩还有好长一段路呢。他安慰许宁,“我会处理的。”

许宁盯着手机屏幕,定定地发呆。不夸张地说,这几分钟他都想好怎么死了。

郑令山到底会不会和席长知说呢,席长知知道了会怎么对他呢?

过了一会儿,许宁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原本低垂着的头下意识地抬了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他一直以为是装饰画的木板墙突然动了起来。紧接着,张一维从那边走了出来。

见许宁还靠着墙坐着,张一维没有了刚才调笑的口气,叹了口气,“就猜你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到许宁跟前伸出手,许宁搭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因为一个姿势固定太久了,许宁站起来的时候还一个踉跄,幸好张一维托了他一把才没有摔倒。

张一维牵着许宁的手走到了卧室,把许宁按在小沙发上,然后翻出吹风机,“晚上洗头没吹头发老了头会痛。”

吹风机的热风轻轻地吹拂着许宁的头发,没一会儿,头发就干了。张一维收了吹风机,见许宁还是一言不发,便又轻声安排着他躺到床上去,“你自己先躺床上,我去洗漱。”

张一维就简单冲洗了一下,很快就出来了。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许宁并排躺在床上。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同床共枕,气氛略显微妙。

“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张一维轻声说道,安慰许宁,“如果我哥找你,你就把责任都推给我就好了,我哥不会拿我怎样的。”

许宁却没有被安慰到,他面对着张一维侧躺着,抓住张一维的衣服,“我想走。”

“是因为郑令山看到了,所以想走吗?我可以去跟他说,让他不要和我哥说。”

因为张一维没有肯定回答,许宁显得有些激动,“你之前说过的,你会帮我……”

“好,我帮你。”张一维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止住了许宁的话头,“睡吧,不要想那么多。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睡不着,辗转反侧,喃喃自语,“他要是知道了的话,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许宁的畏惧太明显了,张一维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哥打过你吗?我意思是……最开始的时候。”虽然张一维不觉得席长知会做出这种事情,但关上门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就不好说了。

许宁被席长知看上的时候张一维还在国外,他毕竟顶着席长知未婚夫的名头,也没有哪个不识趣地把这事捅到他的面前;回国的时候有人说漏嘴了,张一维出于好奇,背着席长知见了许宁。看到许宁真人的时候就不奇怪了,确实是席长知会喜欢的款,也是他会喜欢的款。

但是当时包括他在内都不觉得席长知是认真的。

充其量就是一个情人嘛。大家都这么想。

许宁的身体瞬间紧绷。席长知是从没有打他,但那会儿成天把他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做。许宁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初腿抖得走不动路的狼狈模样。他都记不得总共有多少次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是席长知托着喂他水喝;还有手一摸身下就一手的粘腻,做到腿软尿出来,一碰就哆嗦;诸如此等,让他至今都难以释怀。尤其做到后面,他竟然还会不知羞地起了反应,他会主动缠上去索要。还有当席长知埋头给他口的时候,他会觉得身体轻飘飘地像是达到了极乐。

许宁的脸又是一阵红,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

“也不谈这些了。”张一维手搂住许宁赤裸的肩膀,宽慰他,“身份证早几年就办好了,房子钱也都准备着,我会安排好的,只是你的工作呢?”

张一维的手在许宁的后背上轻轻拍着,许宁也慢慢平静下来,一点一点地说给张一维听,“这个月手上没有什么案件,就两个法律援助的刑事案件还没有开庭,不过下周就会安排。开完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你好像很多案件都是法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学的是刑法。刑事案件全覆盖之后,自己委托的刑案少,基本都在法援那边了。法援的好做一些。”

席长知也帮他搞过不良资产打包的案件,只是都散出去了,交给同事去做。

张一维没去关注这些,他和席长知一样,学的都是生物制药。但是他没有席长知的天赋和耐心,出来就去体制了。

“法援的一般是什么案子?”

“都是些小案件,盗窃,打架斗殴,开设赌场,电信诈骗。反正认罪认罚都能套。”

挂了郑令山的电话之后,席长知原本打算给许宁打电话。但一看时间已经深夜12点多了,就作罢。

席长知一直忙到凌晨才睡了个短觉,九点多的时候开了一个晨会,随后又跟着去对检查每一个实验体病人的情况。不知不觉,事情都忙完之后,时间已经快十二点点了。

席长知终于得空,拿出手机给许宁打了视频电话。

许宁看张一维,张一维示意他接电话,自己退到镜头看不到的地方。

许宁接起电话,面上还挺镇定的。他背后枕了一个靠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还没起床?”

“昨天晚上看了一场赛车比赛,就熬得比较晚。”许宁声音还有些哑。

“赛车?”

“昨天后山有赛车比赛,跳跳带我去看的。”

张一维也下场比试了,压弯的时候还加速超车,动作看上去是娴熟潇洒,把许宁吓得心惊胆战的。后面就是找了个借口和詹跳跳分开,跟着张一维走了。

“白天没事情多补一下觉。”?席长知随口叮嘱道,“我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嗯。”许宁答应着。

“昨晚的餐宴好吃吗?”席长知继续问道,试图找些轻松的话题和许宁聊。

“好吃。”张一维知道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还特地安排了一个小包间给他,那餐是真的好吃。餐后张一维给他拿的甜点芒果千层蛋糕也好吃。

“怎么都不说一点好听话,想不想我?”席长知半开玩笑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验进展得顺利吗?”许宁转而问道。

“还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我昨晚也熬夜了,只有凌晨睡了一会儿。”席长知和他唠嗑。

“那你倒是看不出来。”

席长知常年保持运动,身上基本没有什么赘肉,身体素质要甩他一大截。

席长知还在那边等许宁继续说,许宁想了想,“过几天有一场传奇的演唱会。我想去看,但是票抢不到了。”

“要我给你弄内场票吗?”许宁很少提要求,他愿意提要求席长知都是很开心的,这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好。但是不要太前排,差不多就好。”

“怎么会突然想去看他们的演唱会?”席长知好奇,许宁是个比较宅的人,也不爱拍照,之前就是安排好了带他出去旅游都懒懒的。他就喜欢疗养型的放松,吃吃喝喝按按那种。

“我看网上他们演唱会的氛围很好。”

席长知不关注这些,“可以。几号的?你跟我说一下,我到时候让小周把门票发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要挂的时候,许宁又叫了一句,“席长知。”

“嗯?”席长知应道。

“你也多注意休息。”

席长知嘴里抱怨小没良心的东西到最后都不说想他,但他的嘴角却挂着一丝微笑。

挂了电话之后,张一维把许宁的手机抽走,又抱了抱许宁,“真的要走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我哥知道了,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好了。”

看张一维这么云淡风轻的,许宁更气了,抬腿踢了张一维一脚,“放心,肯定往你身上推。本来就是你。”

席长知隔天就自己把票发给许宁了,许宁客气地回了个谢谢;席长知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许宁在办公室忙活。

“怎么这个点还在办公室?”

“不是要去演唱会吗,加班把工作收个尾。”许宁看着席长知,他也还在办公室,“你这段时间这么忙?”

实验到了关键的时候,席长知忙得不可开交,实验室中的众多事务都亟待他来拍板做决定。他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席长知老生常谈,“路上多注意安全,酒店住好的。”

“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许宁停了一下,“你现在怎么这么啰嗦?”

席长知被噎住了。

许宁又紧跟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你对张一维也这样吗?”

这是这几年许宁第一次在席长知面前提起张一维,席长知立刻谨慎地反问,“是有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吗?”

许宁看上去也很懊恼,自己截断了话题,“没有。不说了,我要写材料了。”

因为提及张一维,席长知也心虚,没拉着许宁继续叨叨。

许宁挂了电话,看向张一维。

张一维对他做举手投降状,“他对我可没这样。真没有。”

许宁把手机给张一维,然后又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也交给张一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一维把玩着戒指,欲言又止,最后挑了一下眉,“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和我联系。”

后面席长知给许宁发了几条信息,张一维都冒充许宁做了简单的回复。但是席长知要视频张一维没同意,借口奔波太累了。席长知也不强求,他也不至于要把许宁时时刻刻揣裤腰带。

10

演唱会确实是人山人海。一个人融进其中,就如同一滴水悄然流入大海中一样简单而自然。那气氛也是真的好,在旁人的带动下,许宁都跟着扯着嗓子吼了几首。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借着人群的掩护,张一维安排的人毫不费力地就把许宁带离了。

他们没有坐动车,就一路私家车开去。

张一维安排许宁去的是边上一个县级市,给许宁安排的楼中楼所处的小区正处商圈,生活购物十分便利;同时又靠近医院,万一有个头疼脑热也能及时就医。

但是逃离后的日子并没有像许宁当初想象的那么美好。物质上的降级暂且不说,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与煎熬。

每一个微小的声响,无论是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是楼道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都足以让许宁心跳加速。他的神经如同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断裂。

这一整个月,许宁在里都未曾踏出家门一步,就把自己封闭在这套房子里,吃饭也都是点外卖。在这种持续的精神压力下,许宁的体重急剧下降。

相较于许宁,张一维就像没事人一样。他甚至还直接去了席长知的实验室,然后在他的个人休息室里面歇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听到淋浴间洗漱的动静之后,张一维惊醒了过来。

张一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在床铺上躺了一会儿,眼神逐渐转清明,他坐了起来,看着从淋浴间走出来的席长知。

“还是吵着了?”席长知擦着头发走近,低头凝视着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也睡饱了。”张一维看了一眼手机,未读信息十几条,他盘腿坐床上直接处理了。

席长知拿了吹风机吹头发。

信息回复好了,张一维赤脚踩在地板上,席长知提醒了一句穿鞋,他不当回事,“你这地板每天都拖。”

张一维从席长知手上接过吹风机,收纳好了才说,“上午开会开一半纪委突然过来,当场就带走了三个。还有两个晕过去了,送这边上的医院了。老郑也晕过去了。”老郑是张一维的直属上司,

“不会扯到你吧?”席长知微微皱眉问道。

“没有,一直就不是一条船上的。”张一维坐在椅子上弯腰穿鞋。

“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晕。”这句话张一维讲得促狭,他突然两腿一蹬,敏捷地跳到席长知的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伸手托了他一把,“都多大了,还当自己十五六七呢。”

张一维和他撒娇,“好饿,一起去食堂吃碗面吧。你们食堂煮面的师傅手艺真好,我在外面吃了那么多家,还是没有觉得谁能比得上。不过这个点了还有面条吗?”

食堂师傅的爱人之前也是实验室病人,残喘着多续了几年命,还是走了。小孩在外地,没怎么回来,她就基本住在单位了。

“知道你来,都给你留着呢。”

席长知背着张一维走到了门口,然后微微侧头,示意他下来。

张一维自然懂得在外人面前要顾忌形象这个道理,他从席长知身上下来,和席长知一前一后走出去。

11

又过了一个礼拜,席长知换着时间段连给许宁打了几个电话都无法接通的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席长知的眉头紧锁,他们这个项目即将出成果,他下意识怀疑是不是有竞争对手在使坏。不过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可能,他们的项目背靠军方,国内又有哪个竞争对手敢如此不长眼睛呢?国外的不至于把手伸到许宁身上去。

席长知让助理小周去调查许宁的行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周跟着席长知十来年了,自然知道席长知对许宁的重视,立刻将这件事的优先级摆到了第一位。开始小周不觉得这个事有多难办,但是发现许宁的路线能够一直查到演唱会,后面就跟人间蒸发的一样,也不禁心里发慌。

“没有找到人?”

“是的。”小周在向席长知汇报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他一边汇报,一边观察着席长知的表情。“不过,小郑总有安排人跟着许宁。”

小郑总就是郑令山了。

这多少有些蹊跷了。想到郑令山那个晚上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有许宁突然提到张一维,席长知直觉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定发生了什么。

“还有,酒店的服务员说有印象看到许宁崴了脚,他上前帮助但是许宁拒绝了。”小周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

席长知的脸色严肃起来,他未置一词,“你先出去吧。”

接到席长知的电话郑令山也一点都不吃惊,席长知约他到实验室见面郑令山也都应下了。

小周在门口迎接郑令山,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带着郑令山穿过走廊,一路来到席长知的办公室。

席长知已经泡好了茶,郑令山也不客气地在他面前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不见了。”

从那天目睹沙滩上那一幕之后,郑令山就清楚地知道席长知跟许宁之间藏着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个炸弹竟然炸得如此之快。

在yesorno之间,许宁居然选择了or,这让郑令山忍不住骂出了声。

郑令山这反应一看就知道是知道了什么。

“我跟你说个事,你先别急上火。”郑令山给席长知打预防针,“我那天晚上看到许宁跟其他人在一起。”

“在一起干嘛?”席长知还没有反应过来。

“滚沙滩。”郑令山含糊其辞,试图减轻话题的冲击。

席长知还是没往那处想,因为他根本就不觉得许宁会有那个胆子。

郑令山不得不进一步解释,“就是滚床单的滚。”

席长知愣住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知道郑令山不至于无的放矢,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压抑着怒火,“谁动他了?”

郑令山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当时看得也不真切,只是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些。”

“我也去调监控了,黑灯瞎火的,和谁确实是没查到。”

“为什么不和我说?”

郑令山坐在席长知面前,感到有些理亏,“你张口就是对他他情深义重的,我哪里敢告诉你啊?”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就叫人跟着许宁,谁知道还给跟丢了。”

至于跟丢了为什么没有去跟席长知讲?自然是单单许宁一个人肯定没这本事。

顾忌到许宁说过的“兄弟”,郑令山自然不好轻举妄动。

郑令山也纳闷,许宁长得是优越,但是没有好到没有替代物。他们这个阶层的想要找好看的人,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席长知对许宁的这个占有欲这么强的情况下,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去插这么一脚?郑令山把握不准到底是谁有这个胆子,自然不会主动去把这个马蜂窝捅破。

“等下。”席长知发现他们两个话里的有一个非常大的出入,他第一反应是许宁被强迫,但是郑令山这话里话外怎么还有其他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是自愿的?”

“这个我真不知道了。”郑令山把自己摘得干净。

“帮我把人找出来。”席长知的声音冷酷而坚定。

12

一个月的风平浪静让许宁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这种放松中夹杂着一丝自嘲:看,其实你对他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许宁终于鼓起勇气,开始试着去楼下走走。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和警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一只流浪的小狗不知从哪个角落跑了出来,他的出现实打实吓了许宁一跳。

小狗在许宁边上绕来绕去,想靠近许宁又不敢;它的尾巴摇得像个小风车,没有丝毫的攻击性。

因为是流浪狗,身上的毛发又脏又乱,还散发着一股味道。

许宁想了想,招呼着小狗跟着他。许宁去边上的便利店买了两根火腿肠,把火腿肠捏成一块一块地掉落在地上,小狗凑上去哼哧哼哧地吃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在手机上搜了一下,边上不远就有一家宠物医院。

许宁和狗隔了点距离,对着它说,“你是不是没有家啊?那我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就跟着我走。”

小狗好像真的听得懂话,尾巴摇得更欢了。不过它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上脏,并没有去蹭许宁,只是乖乖地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希冀。

宠物店的店员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许宁说明了来意,店员瞅了一下小狗,提醒许宁:“这就是一只土狗。”

在这个社会上,有部分人愿意为名贵的宠物狗买单,却不一定愿意为土狗消费。

“没关系。”许宁无所谓,张一维给他的账上存了三千万。他不嫖不赌,靠吃利息都能过得很悠哉。

店员便开始为小狗进行清洗、打针和健康检查。小狗在打疫苗的过程中显得有些害怕,但它没有乱动,仿佛知道这些都是为了它好。经过一番精心打理,小狗变得干净而充满活力。它的毛发变得柔顺光亮,到这会儿它才开始亲昵地蹭着许宁。

“小狗很健康,只是需要一些营养。”店员耐心地教许宁怎么抱小狗,许宁照葫芦画瓢,小心翼翼地将小狗抱在怀里。小狗很轻,没什么重量。狗子在他的怀里也没有乱动。

许宁抱了一会儿就把狗放在地上,因为不确定会养多久,许宁也没怎么购置物品,只是买了牵引绳还有狗粮。小狗自己钻进牵引绳里头,叼着绳子放在许宁的手里,那乖巧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它真的很乖。其实土狗比宠物狗忠诚多了。”店员感慨地说道。', '')('13

席长知身处的阶层,拥有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资源和权力。知道许宁是自己逃跑之后,找到许宁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个事情不能广而告之,席长知找了詹跳跳帮忙。詹跳跳家里是公安部的,可以天眼系统后台查控地权限,找起人来更快。仅仅一个礼拜,就成功定位到了许宁。

郑令山揣着结果来找席长知。他点了一根烟,也给席长知分了一根,“你得跟我交个底,你把人找回来了,你想怎么样?”

席长知脸色阴沉,沉默不语。

“实在不行好聚好散吧,都这么久了,也没什么新鲜了。”郑令山试图缓和气氛。

席长知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休想。”

郑令山头疼,得嘞,这不摆明了又是一场兵荒马乱吗?管不了,真的管不了。他把报告发给席长知,“后面的事情可不管了。”

席长知翻着报告,里面拍了不少许宁的生活照,瘦了很多。他基本不出门,这不是没苦硬吃吗?抓回来就该给他摁床上哪都别去。

后面的工作就有小周对接,小周将许宁的的生活轨迹都一一记录,整理成一份详尽的报告每天摆放在席长知面前。

席长知每天翻阅着报告,心想,得亏报告里面许宁都是一个人。如果许宁身边有了其他人,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试验有了结果,席长知迫不及待地直接安排了直升机飞过去。出发前郑令山还打电话过去一再强调,“法治社会,不要做的太过分啊。”

席长知敷衍得答应着。

14

席长知来的时候正好撞见许宁开门拿外卖。

四目相对的瞬间,许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像被无形的铅块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席长知用脚轻轻抵住门,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豆豆,那只许宁新养的小狗,围着席长知转,冲着席长知叫唤。

席长知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小狗,许宁怕席长知生气,抓住了席长知的手臂,直接喝令着豆豆回窝里。

许宁应该是刚洗漱完,头发都还在滴水。他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两个人拉扯之间浴巾很快就掉了下来。

赤裸裸,白花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穿成这样开门?”席长知顺势把许宁推到沙发上,抬高了他的一条腿。许宁惊慌失措,伸手挡了一下,眼中满是不安。

席长知咬牙切齿地反问,“怎么,不能肏了?”

许宁有点难堪,“家里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

席长知冷笑一声。

许宁以为他不相信,又补充,“真的。”

许宁颤抖着声音回答,“我一个人住我买那个干嘛?”

席长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力道也松了一点。许宁立刻把腿放下来,瑟缩了一下。

豆豆在窝里不安地打转。

席长知在许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那味道重的许宁觉得他硬生生要把自己的肉都咬下来,松口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一圈血痕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许宁的目光不敢直视席长知,却又不得不看,他试图从席长知那阴沉的脸上看出点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也在看着许宁,瘦了很多,下颌线更加清晰了,腰更细了,但是那小翘屁股却还在。还新鲜着呢,哪有什么腻不腻?

不管许宁愿不愿意,都得和他回去。

席长知抓了一下许宁的屁股,熟悉的触感让他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说点什么吗?”席长知问,“这是在玩离家出走吗”

许宁看着席长知,不确定现在席长知的生气是单纯因为他逃跑还是因为逃跑加出轨?

“或者说是私奔?”席长知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果然是知道了。许宁的心中一沉。

“滚沙滩,这么奔放?”席长知的声音充满压迫感,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鹰隼,死死地盯着许宁。

“和谁?”

席长知不信许宁会是自己一个人跑出来,许宁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能给自己换了个身份。奸夫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是谁,这确实让席长知窝火,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嘲笑着他地无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艰难地狡辩,“喝醉了,没看清。”这声音细若蚊蝇。

“酒后乱性?你人尽可夫吗?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发生关系?那你当初跟我犟什么犟?”

这话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许宁的心里。许宁抬手就给了席长知一个巴掌。

他以为席长知会躲开的,但是席长知没有躲。席长知硬生生挨了一巴掌,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就这手劲?”席长知抓着许宁的手看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更加愤怒了“戒指呢?”

许宁嗫嚅,“丢了。”

这个回答显然让席长知更生气了,他把许宁按在自己大腿上,扬手在许宁地屁股上狠狠地抽打了几下。

他手劲大,很快那里就浮现出几个叠加的巴掌印。

许宁感到一阵剧痛,眼泪就直接掉出来了。

原本许宁说没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席长知就想算了。但是许宁把戒指丢了的行为,让他只想和许宁睡一觉来宣誓所有权。而且许宁还这样哭,让他觉得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扛着许宁大步流星地直接上了二楼。

小狗立刻尾随,许宁艰难地呵斥它,“楼下呆着,不准上来。”

席长知随手把许宁丢到床上,自己去淋浴间翻找。

许宁爬起来了也没有跑,只是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他感到自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无处可逃,只能非常窝囊地受着。

15

直升机的螺旋桨搅动着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许宁是被抱着上去的,豆豆装在狗笼里面被一起带走了。小狗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只敢小声地呜呜。

直升机的颠簸让许宁感到不适,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姿势,但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引来席长知更用力地压制。

“不舒服。”许宁的声音有些哑,他的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

席长知定定地瞅着许宁,那眼神复杂而又难以捉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许宁的声音更低了,几乎被直升机的轰鸣声淹没。

席长知松了松手,但仍旧没有完全放开。

席长知在查许宁的手机,手机很干净,微信里头只是加了一个宠物店的客服。聊天的内容也都是给狗狗购置生活物品。

许宁换了一个姿势,脸颊枕在席长知的大腿上,面对着他结实的腹肌,这个姿势让席长知的昂扬直接戳着他,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许宁觉得自己很丢人,快三十了,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只会哭。

其实,席长知的反应比许宁预想的要好很多。他原本以为席长知会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但是当他疼得哭出来的时候,席长知并没有继续强迫他,只是让自己给他口。

两人挨得足够近,席长知甚至都能够听得到他的心跳。

席长知的手捏着许宁的脖颈,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在紧张?你知道我能查出来的吧?还是咬着不说吗?”

席长知好整以暇地等他表示。

许宁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不打算配合了,席长知都给他整笑了。这要不是还有旁人在,他非得摁着许宁的头让他给自己再口一次才行。

下了飞机,席长知把手机丢给技术人员,技术人员拿到手没几秒就把隐私空间调出来了。

席长知一看到软件的注册时间,推测了许宁背着他在外面搞的时间,当场理智就飞了。也不拽着许宁进屋了,直接扛着许宁上了房间。

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就连性事上也明显粗暴得多了。他会掐着许宁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摁在床上,然后疯狂地猛肏。同时,他又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许宁的嘴,不想听许宁的求饶声。

情事过后,席长知抱着许宁去冲洗。

席长知拿着淋浴喷头怼着许宁的脸冲,“见阅即焚,很小心谨慎啊。”

许宁坐在浴缸里,手指甲掐进了掌心。

“你最好祈祷他藏得严实一点,要是被我找出来,我弄不死他。”席长知在许宁的耳边阴恻恻地讲,那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舍不得动许宁,还舍不得动奸夫吗?

1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令山一听说人已经逮回来了,就立刻赶去山正半山。他在二楼小会客厅见到了席长知。席长山明显是事后了,脸上带着明显的餍足。

郑令山走过去,接了一根席长知递的烟。房门是虚掩着的,有声响但听不大清楚。突然有一声拔高了的呻吟还有求饶声清晰地传了出来,许宁在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席长知的名字。

郑令山感到耳热,他很难将这些声音和许宁联系在一起。许宁在他们面前总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样。

席长知脸上闪过羞恼和尴尬,他叼着烟走向房间。

许宁戴了分腿器,两手各自和脚踝绑在一起,屁股翘高胸膛贴着床铺。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单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震动棒很狂野地抽插着他的身体。

“叫这么大声是想要勾引谁?”席长知揪长了许宁的乳头,那疼痛让许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席长知又拿了一个口塞给许宁带上。“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坦白,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许宁就那样泪眼盈盈地看着席长知。席长知被他看得心烦,把震动棒的力度调小了一点。

当席长知走出来的时候,哪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你没有打他吧?”郑令山不是很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那小胳膊小腿的。”席长知把烟掐断了,开始泡茶。“这个事情不要和其他人说。”

郑令山着实诧异了,这是还打算继续下去的意思?

席长知人还在面前坐着,但眼神时不时就往里间撇。

郑令山也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打扰到席长知,“日子如果要继续过,那有时候不就得讲究一个难得糊涂吗。得了,也不打扰你了。过几天的庆功宴你还会出现吧?”

“会。”

郑令山走之后,席长知也不泡茶了,又回到房间。许宁还在很难受地扭着,他试图把按摩棒排挤出去。

席长知站在床边看着,许宁的身上全是他留下来的痕迹,每一处肌肤都布满了情欲的颜色。

从回来到现在的几个小时许宁就在这张床上被他翻来覆去地肏干着。

哭了很多次,求饶就没有停过,但是一问到和谁偷情,就是死咬着不说。

1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项目席长知跟了几年了,终于取得了突破性成果,这给地区带来收益已然是近在咫尺的事情。庆功宴不仅要办,还要大办特办。

许宁被席长知带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席长知居然还愿意带他出门?当初把他关房间里多久,两个月?三个月?

庆功宴一如既往地安排在了金海湾,许宁觉得席长知多少都有些故意了。

期间也有熟人和他们打招呼,看许宁的眼神一如既往,明显是不知道许宁出逃的事情。

包场了八楼,许宁在小露台上坐着。这个位置植被巧妙地遮挡起来,既保证了隐私,又能观察到大厅的热闹场景。

从这里望去,大厅里灯火辉煌,人们身着盛装,欢声笑语不断。

主宴还没有开始,现在是餐前自助。席长知让人一道挑了一点端进来。鲜嫩的牛排还滋滋冒着油花,散发着肉香与香料混合的独特气息;海鲜拼盘里的虾蟹贝类新鲜得仿佛刚从海里捞出来,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还有各种造型别致的点心,宛如盛开在盘中的花朵。

许宁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腰间垫了抱枕,他倦倦地靠着。

他和席长知也都睡了好几年了,性事上的配合也算契合。就算是过度的性爱也没有伤到他,只是让他浑身酸软。

席长知带他出来之前也给他清洗和上药了。不过这次非说什么后面已经被肏松了,怕他等下滴了漏了尴尬,硬是给他戴了一个葫芦型的充气肛塞。那个异物感明显得完全忽略不掉,让许宁感到十分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两人都是一个德行。

章跳跳远远站着,没有上前。席长知借了他家的便利,他自然知道许宁偷跑的事情,只是他不知道许宁是出轨,只当两人是闹了矛盾。而且詹跳跳还非常笃定一定是席长知这边的问题。这就让他有些助纣为虐的愧疚感,内心十分纠结。

郑令山从背后拍了拍詹跳跳的肩膀,吓了他一跳。

郑令山问道:“杵着干嘛?偷偷摸摸的,要过去就过去啊。”

章跳跳吞吞吐吐地回答:“这不是怕哥夫生气吗?”

郑令山有些不解:“你叫什么哥夫?”

章跳跳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郑令山:“他和长知哥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怎么不算哥夫。”

“过去吧,他又不知道是你这边出了力。我还帮忙找了呢。”郑令山说道。

詹跳跳一想也是,拉着郑令山坐了过去。

许宁看到郑令山,眼里满是尴尬。他把茶几上的点心往中间推了一下,示意他们自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

张一维作为席长知的未婚夫,在这种重要的场所肯定是会来的。

他身着一套剪裁极为精致的黑色定制西装,修身的设计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身形,宽肩窄腰,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姿。西装外套上的纽扣颗颗圆润,闪耀着温润的金属光芒。

在这庆功宴的人群中,张一维游刃有余地应酬着。他穿梭在宾客之间,和他们握手寒暄。

然而,叫人没想到的是,没过一会儿,张一维竟也摸索进了小露台。更要命的是,张一维直接坐到了许宁的身边。他的这一举动,让章跳跳和郑令山都紧张起来了。

帮着席长知遮掩在郑令山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但如此一来,对张一维而言就确实理亏了。毕竟张一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

张一维的目光先是在许宁身上扫了一圈,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问,“我哥去哪里了?”

许宁没有抬头,“不知道。”声音带着非常明显的沙哑。

“这是感冒了?还带着口罩?感冒了不好好在家里休息?”张一维给许宁倒了杯养生茶,许宁等了几秒伸手接过去了,小口地喝。

“一维哥,你今天也来了?”詹跳跳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起了个破头,然后赶紧用眼神示意郑令山救场。

“怎么,我不能来?”张一维笑了笑。

“没有,没有。”

突然张一维伸手向许宁,许宁本能地后退了一下,郑令山也下意识地欸了一声。

“你们这是在干嘛?”张一维觉得好笑。“我只是看许宁的衣领没有弄好。”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就是刚才看到一只飞虫。”郑令山心里叫苦不迭,赶忙给席长知发信息,让席长知自己过来救场子。他猜测着张一维肯定也是听说了许宁逃走的事情,借机过来看看情况。

张一维慢条斯理却强硬地把许宁按住,借着整理衣服的由头,他已经看到了许宁身上遍布的痕迹了。

席长知很快过来了。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他。尤其是张一维还有许宁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过来。张一维的存在让席长知的底气没有那么足了,他神色间多了一点犹豫。

张一维还控着场,他率先站起来,“许宁这是感冒了?看他没什么精气神。不舒服就让他先回房间休息,庆功宴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上去休息吧,要吃什么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席长知低声和许宁交代,招呼着张一维还有另外两人出去了。

19

等到席长知回到房间的时候,许宁已经趴在床上了睡着了。

那个肛塞他没有取下来。

席长知洗漱完后,缓缓地坐过来。他看着许宁在睡梦中眉头都是紧蹙的,心情也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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