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被人轮奸的日子非常混乱不堪,魏利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身体一直被人搬来搬去,双腿几乎没有合拢过,每天一睁眼就是挨肏,不管晕过去又醒过来多少回,他的身上总有男人在肏他。
後来似乎还碾转到了一间很大的办公室。
魏利弟躺在微凉的实木办公桌上,惨不忍睹的身体前後耸动着,一个有啤酒肚的中年地中海正把鸡巴插在他後穴里疯狂抽送。
下身已经麻木,四肢和心脏似乎也都僵硬了,魏利弟感觉不到任何快感甚至疼痛。
扭头时,桌面上的【校长】名牌映入眼帘。
门外似乎有人在使劲砸门,校长抱着魏利弟的腰肏得更深了,没一会儿就低喘着射进他体内。
“喂!你是什么人!”
“啊!打人了!快来人啊!你干什么!”
魏利弟闭了闭眼,再次昏睡过去。
……
彻底清醒时,魏利弟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周围是温馨的家居设计,空气中浮动着很清爽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是一直晃动的天花板,也不再有精液淫水的腥臭味。
好干净。
魏利弟麻木地半睁着眼,就这么不敢置信地干躺了一下午。
当卧室门‘咔哒’一声被人打开的时候,魏利弟条件反射地微微一抖。
来人已经站到床边,魏利弟才终于偏过头。
“老师,你终于醒了。”
这人正是魏利弟不知多久之前勾引的那个黑皮体育生。
叫什么来着。
“王……瑞……”
嘶哑着嗓子开口的同时,魏利弟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其实也并不是想哭,他的心情没有任何波澜,身体和灵魂都是麻木的,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瑞神色复杂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的手背很轻地帮魏利弟擦了擦眼角。
“老师。”王瑞牵起他的手,捧在手心里轻轻吻了一下,“和我在一起吧,抛去从前,忘掉从前,就和我在一起吧。”
魏利弟不知道王瑞是怎么找来的,也不知道王瑞为了救他到底费了多少力气,遇到了多少麻烦。
“我……”魏利弟动了动手指,轻轻碰了碰王瑞的脸,“我不……干净……”
身体和心,肉体和灵魂,魏利弟都不干净。
但哪怕就是这么肮脏的一个他,也并没有留下多少空地给王瑞。
而王瑞却为了这么一个不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的人,为了这么一个人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就抱着对方的手皱着脸哭了起来。
“老师,没关系的,你答应就好,答应了就行,我爱你,我爱你啊老师。”
王瑞的哭泣像是诅咒,一声一声拉拽着魏利弟,而他毫无反抗地坠入了深渊。
……
和王瑞同居之後,魏利弟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辞了工作,逃离生活了近四十年的地方,和王瑞一起搬到了另一个城市。
王瑞家境殷实,毕业後也在参与各种比赛,各种金牌奖牌摆满了整个客厅,魏利弟不工作,相当于提前退休,就窝在家里收拾屋子,擦一擦客厅里的摆件,然後吃饭,睡觉,等王瑞回来。
同居生活有趣又无聊,魏利弟常常因为对一件事兴起而执着于去做,比如有一次,他喜欢上了针织,勾了半个月的毛线却只弄出来一件扭扭歪歪的小上衣,他自己穿都费劲,根本套不到王瑞身上。
所以情人节那天,魏利弟把那玩意扔了,自己脱光了钻进王瑞的被窝,然後被肏得第二天都合不拢腿。
五年後,魏利弟偶尔还会在深梦中回忆起曾经的罪与恶,夜里惊厥时连王瑞都压不住他。
而每当这种夜晚过去了,魏利弟往往都会在第二天早上变得萎靡不振,四肢也会出现麻痹的状态。
王瑞一开始很是担忧,请了很多医生专家都开不了彻底的治疗方案。
看着魏利弟麻木到仿佛木头人一样的身体,王瑞心痛不已,又不知从哪得到一个偏方,竟然把这个状态下的魏利弟拉到床上狠肏了一整夜。
而奇迹般的情况确实发生了,经过精液的滋养浇灌,魏利弟在第二天已经完全恢复,可以红光满面地冲着王瑞微笑。
王瑞狠狠松了一口气。
又五年後,王瑞家里开始催他要个孩子,王瑞不肯,还带着魏利弟出国躲了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三年里,王瑞的父母断了他所有的生活费,而国外人才济济,他在国内的成绩在国外就是个噱头,他参加不了国外的比赛,整个人一天天颓废下去,还染上了抽烟喝酒,身体彻底垮了。
而除此之外,他们的生计也成了问题,两人最难的时候已经吃不饱饭,魏利弟只好去地下酒吧打工,时间一久,他被一个白人看上了,下药把他带走之後,整整强奸了他两天一夜,然後又把他扔到了芝加哥最繁华的街头,一个睡在街边的流浪汉把他捡到了桥洞底下,那里生活着一群无家可归的黑人。
他们轮奸了魏利弟整整三天。
三天之後,王瑞提着酒瓶找了过来,用砸碎的酒瓶子把所有黑人都弄死了,但他腿上也被人敲了一棍。
王瑞一瘸一拐地抱着魏利弟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
……
魏利弟和王瑞回到了国内,王瑞也同意了父母安排的相亲,并把魏利弟悄悄养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居民楼里。
十五年後,一个十五六岁的男生来到了这里。
一敲开门,男生眼里冒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先是不及掩饰的惊艳,然後是原本就酝酿好的恨意和厌恶。
看着眼前这个像极了王瑞年轻时的小男生,魏利弟目露感慨,温柔地问他:“你来找我吗?”
男生冷笑一声:“不是我爸很伤心吧,你个恶心的男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利弟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平静的脸上就连表情都是一成不变。
他向里侧了侧身,歪头看着男生:“要进来吗?”
男生还背着书包,似乎是刚下课,闻言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
魏利弟将他引到沙发上,然後转身进了厨房,给男生拿了一瓶冰镇的饮料。
出来的时候,男生正在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魏利弟笑着道:“可以随便看,没关系的。”
男生猛地收回视线,“呵”了一声扭过头去:“谁稀罕看。”
魏利弟把饮料放在他面前,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低头喝起了原本就准备喝的茶。
男生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明明六十多岁的人了,容貌竟然保养的这么好,看起来比他们班里的某些女生还嫩,男生不信邪,目光落在魏利弟脖子上,手上,总之一切能露出来的皮肤都被男生观察了个遍。
竟然没有任何破绽。
男生不高兴地撇撇嘴:“你自己喝茶,给客人就喝科技狠活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利弟放下茶杯,温和地抬起眸子:“那倒不是,只是觉得现在的小孩都爱喝这些新颖的,喝茶太无趣了。”
男生“切”了一声:“无趣你还喝。”
魏利弟笑了笑,并不回答。
过了不知多久,男生看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冷冰冰地道:“我爸死了。”
扶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魏利弟抬起头,有些没听清似的:“什么?”
男生不耐烦地重复:“我爸死了,车祸,上个月来找你的路上。”
魏利弟“啊”了一声,放下茶杯时双手微抖,指尖沾上了一点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