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利弟在这场无休止的性爱中,仿佛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喂?隽哥,找我有事?”
“干什么?嘿嘿,你猜我们在干什么?”
“没有乱搞,我们搞的可是好东西,给你看看,有个来找你的小美人,可惜被我们逮住咯。”
下一刻,沙发上正跨坐在某个男人身上不断起伏的魏利弟被人摸了摸脑袋,示意他抬头。
魏利弟顺着男人的力道睁开沾满精液的眼皮,目光麻木地望向前方。
是视频通话,里面的人看不清是谁。
沙发上的男人突然用力往上一顶,肉棒凶狠地肏进了肉穴深处:“说话啊小美人。”
魏利弟“啊”了一声,身前的性器扑簌簌一抖,已经射不出来了。
视频里的人似乎在说话,但魏利弟听不清。
“隽哥你好扫兴哎,我们才干了他没多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知道了,天亮我们就把小美人放回去。”
沙发上,听到对话的男人“啊?”了一声,不满道:“什么啊,林隽你不都不在这住了吗,凭什么你不要的小美人也不能给我们用啊。”
视频里的人又说了几句什么,魏利弟感觉对方语气很冷。
“啊草知道了知道了。”沙发上的男人不耐烦极了,突然粗鲁地把魏利弟转了个方向,让他背对着自己。
魏利弟全身瘫软,靠坐在男人身上无力反抗。
男人似乎有些生气,抱住他的腰腹使劲肏他,肉棒沿着肠道轮廓快速进出着,每一下都狠狠碾过前列腺。
“啊……”魏利弟大张着嘴喘息,身前的性器又酸又胀,但他实在射不出东西了。
“不……不要……放我下来,我要去……厕所……放我下来……”魏利弟嗓音虚弱。
正在肏他的男人听到了,邪笑一声:“又想尿了是吧,谁让你刚才吃了那么多精液,哥几个都要被你榨干了。”
魏利弟摇着头,哀声道:“放我下来……”
男人就不放,还双手一伸抄起了他的腿弯,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中场休息的三个男人都看得双眼发红。
只见那浑身赤裸且布满吻痕的小美人正双腿大张着坐在男人身上,诱人的腿心处摇晃着精致的性器,下方的小肉穴里正吃力地吞吐着一根和穴口大小毫不相配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入到根部,抽出时还总要翻出一圈嫩红的穴肉。
魏利弟被肏得受不了了,摇着头不断恳求男人放他下去,可男人不仅不放,还肏得越来越快,肉棒在穴口进出的时候几乎只有残影。
“啊啊啊啊……”魏利弟脸上流满了泪水,不一会儿就哭得乱七八糟,很快小腹一酸,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感中射出一道颜色很淡的水液。
不是很多,但也洋洋洒洒地滋了一地。
後穴里的肉棒被他尿尿时下意识缩紧的力道夹得动弹不得。
男人往上环了环魏利弟的腿,双手在魏利弟胸前扣紧,让他呈一个折叠的姿势艰难地挨肏。
魏利弟垂着头用力喘息,被男人强行肏开肠壁的快感已经让他爽到麻木。
不一会儿,男人低吼一声,开始在那紧致的後穴里冲刺。
魏利弟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因高难度的动作而出现肌肉僵硬,脑袋也昏昏沉沉,眼前更是一阵发晕。
在他昏迷的前一刻,身体里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吃入男人的精液,然後他又紧接着被第二个男人带到了餐桌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呦,这回沙发和地毯都不能要了。”
“真是疯了,赶紧叫保洁吧,不然一会儿隽哥来了揍死你俩哈哈……”
“你去叫,老子要再操一会儿,一会儿隽哥来了小美人就得飞了。”
“你他妈先去操那个女的,老子等半天了。”
“谁不是!丫的滚蛋!”
……
魏利弟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人拎着胳膊强行从一堆男人里拽出来的。
起来的时候,他的後穴里塞着的两根肉棒相继滑了出去,正在肏他的两个男人有些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但被来人三言两语赶走了。
周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魏利弟又昏睡过去。
……
彻底清醒的时候,魏利弟床边守着的是孟柏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恍惚了很久,明明记得是林隽带他回了家,还帮他洗澡穿衣服。
“组长……”
孟柏林神情一喜:“魏大哥你醒了!”
魏利弟压了压唇角:“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
孟柏林摇摇头,捉起他的手:“怎么会,你不要多想。”
魏利弟动了动手指,垂眼道:“我是不是旷工了?”
孟柏林担忧道:“魏大哥,要不你先在家休养几个月吧,馆里我再招人,你放心,就算你什么都不干我也会养你。”
魏利弟笑了笑,想说不用,然後就被诈尸的系统敲了一句:【请宿主答应孟柏林的一切要求。】
“好。”魏利弟神情麻木,没有犹豫道,“都听你的。”
似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孟柏林很是开心。
孟柏林照顾着魏利弟吃饭喝水用厕所之後,魏利弟又睡下了,连孟柏林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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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了一觉,魏利弟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元气。
距离他被那群陌生人强奸才过了三天。
魏利弟再次来到林隽的家门前,这次他没有敲门,只是盯着门上的可视屏。
不知盯了多久,可视屏里传来了林隽的声音。
似乎是远程操控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
“又站在那干什么,大叔。”
魏利弟张了张口,发现一切想说的在那天已经说完了,虽然听者里面并没有林隽。
“对不起。”最终,魏利弟还是只说了这三个字。
可视屏里沉默了好一阵。
然後魏利弟听到林隽几乎咬着牙的声音:“大叔,你觉得耍我很好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玩。”魏利弟摇头,“我也不想,对不起。”
这实在是最糟糕的解释。
不管在什么样的关系中,这句‘我也不想’已经是烂到透顶的话术。
好一会儿,林隽冷冰冰地问他:“你有苦衷是吗。”
魏利弟:“有。”
林隽:“不能说?”
魏利弟抿了抿唇,摇头,林隽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但他的眼眶却红了。
林隽似乎透过模糊的屏幕看了他许久。
久到魏利弟以为林隽已经关闭了可视屏的时候,林隽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我搬家了,这套房子过段时间要出租,那天是我朋友要用房子聚会,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他们不会再乱来,你以後也不要穿成那样去敲门。”
看来那天林隽後来都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利弟眼睫颤了颤,像是预告了一场道别:“好。”
又过了一会儿,林隽用很轻的声音问他:“大叔,我哪里不如孟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