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春情无限
沈云浓发出一声轻笑声,温玉澈耳朵有些
发热,正要说话。
他突然凑近温玉澈的脖颈,张开嘴吐出舌尖湿乎乎地舔上温玉澈凸起的喉结,一圈一圈打转像吃糖一样舔舐。
温玉澈头皮一炸!惊慌万分,下意识一把将怀里的沈云浓推开,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后退几步紧紧贴着墙根,看着摔在地上七荤八素的沈云浓,如同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他捂着脖颈,喉结上被舔舐的感觉让他近乎失声:“你这是做什么?!”
十足一副贞洁烈女模样。
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的沈云浓,昏头昏脑四处乱爬,似乎磕痛了哪里,蜷在椅子下哭泣。
倒比温玉澈还要委屈十倍,哭得十分可怜又十分伤心,如同受伤的小兽轻声呜咽,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一滴一滴滑过雪白的脸颊。
温玉澈看得一怔,心一软,叹了一口气又把沈云浓抱在怀里坐回椅子上。
“你别哭啊,是师兄不好,不该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满心愧疚,十分自责。
沈云浓又浪荡起来,扑在温玉澈怀里,还要舔温玉澈的喉结。
“沈师弟,你别咬啊……”
温玉澈红了脸,克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努力安抚怀里躁动不安的沈云浓。
沈云浓轻轻咬着温玉澈的脖子,死死抱着温玉澈在温玉澈怀里乱蹭,他喃喃道:“好热……”
温玉澈呼吸急促,看着沈云浓艳丽欲滴的眉眼,心动一念间,突然说不出话来。
一股淡淡的撩人的香味仿佛从沈云浓的骨子里散发出来一样,引诱得温玉澈迷迷糊糊,神智也不清醒了。
沈云浓垂着眼,咬着唇,微微抬起臀,挺着腰肢贴在温玉澈结实的腹部上,然后缓缓坐下。
温玉澈呼吸一乱:“浓儿,我是温玉澈,不是白泽……”
他知道沈云浓其实不喜欢他,沈云浓一开始也不喜欢白泽,后来才喜欢上的。
其实他不应该喜欢沈云浓才对,沈云浓脾气那么差,心地又恶毒,见不到别人比自己优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自己总是要为他着想,甚至现在担忧一些可笑的事。
仿佛是一瞬间开窍了。
他在更早前已经将目光停留在沈云浓身上。
那是在带着白泽离开沈云浓时那天,温玉澈回头看见沈云浓坐在床上,低垂着头,心跳就慢了一拍……
温玉澈心一跳,抱着沈云浓往卧室去。
或许就像白泽一样,沈云浓也会喜欢上自己。
温玉澈解开沈云浓的衣服,又害羞起来,解下自己的衣服时如同娇羞的新娘子,磨磨蹭蹭的。
沈云浓难受得不行,体内的火始终不被浇灭愈烧愈烈,他又用脚尖去勾温玉澈。
温玉澈咽了口水,强行把目光从沈云浓白嫩的身子上挪开,强装镇定,温声哄着沈云浓:“行房前需得喝一杯交杯酒……”
他七八岁时尚在民间,生于败落的书香门第,家姐出嫁时,穿着大红的嫁衣出阁,他当时尚懵懂,却也看见新人结婚入洞房前,必须喝交杯酒,以示长久恩爱,白首不相离。
他本身是一个保守内敛的人,无故想到婚礼的礼数规矩,真就打算和沈云浓喝交杯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云浓眼眸湿湿的,蜷缩在床上,看着温玉澈披上衣服又出去了。
“呜……”
沈云浓呜咽一声,眼泪啪嗒啪嗒坠落。
温玉澈只是去拿酒而已,回来见沈云浓又在哭,无奈抱着沈云浓,又心疼又好笑,轻言细语地安慰。
他倒了两杯酒,连哄带骗让沈云浓喝了,然后才脱了衣服和沈云浓行房。
沈云浓的眼睛生得极美,瞳白得当,上眼皮有一道褶皱,顺着眼的形状内敛外翘,到眼尾有个微微下滑弧度,然后上扬。
只是平时性格阴沉记仇,看人的时候眼神太冷了些,如霜雪一般。
现在得了趣,眼神迷蒙多情,水光潋滟,像是含着绵绵情愫,看得温玉澈心脏怦怦直跳。
颠鸾倒凤几日,沈云浓才缓缓平息自己的欲望清醒过来。
他一醒来就把这些天和温玉澈不堪的事都忘了,睁开眼看见守在床边的温玉澈。
温玉澈面露喜色,正要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自己被那妖藤欺负沈云浓眼泪啪嗒落下来,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身为一个男人却被一个女子用藤蔓欺负,于是迁怒温玉澈边哭边骂。
怪温玉澈是个瘟神,连累自己被妖精欺负。
他说话实在不好听,温玉澈的话堵在喉咙里,想说什么却被沈云浓眉眼间的怨恨和愤怒所打败,心都凉了半截。
沈云浓就是这样的人,神智不清时才会可怜可爱,清醒了还是一如既往讨厌自己。
如果他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沈云浓一想那事就觉得天昏地暗,没有办法见人,连杀人灭口的心思都冒了出来,见温玉澈比他还伤心才收住眼泪,心思一转。
沈云浓抽噎了一下,偷偷看温玉澈的神色,一边继续装哭一边道:“我见到你和楚沉舟被妖藤困住,是想要救你们才被妖藤欺辱至此……”
温玉澈好像信了。
沈云浓趁机道:“这事让旁人知道了,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温玉澈表情一变:“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沈云浓是什么性子的人,他最清楚,沈云浓见讨厌的人遭劫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开恩了。
他并没有心思在这件事上纠缠,也明白沈云浓真正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温玉澈爽快答应,沈云浓不依不饶咄咄逼人道:“你发誓!以道心发誓,如果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白师弟,那就道心崩塌,坠入魔道永不超生!”
这要求实在太过分了,在秘境时沈云浓压根没有想救人,现在又挟恩图报。
温玉澈听了沈云浓,眼神清明,真就发了毒誓。
沈云浓这才松了口气,又想起另一个人。
“楚沉舟呢?他还在宗里吗?”
楚沉舟身份是比较特别的,他是两个顶级门派联姻通婚的产物,父亲是正气宗的修士,母亲是长青宗宗主的女儿。
所以这次秘境探宝,他才能跟着长青宗的长老和内门弟子一起进入。
上次是他打伤的沈云浓,虽然是沈云浓先动手,但蘅芜仙长只罚了沈云浓。
沈云浓搞定了温玉澈,又要想办法让楚沉舟闭上嘴。
温玉澈皱起眉:“他并没有走,见你病重还想来看你,当时你尚不清醒,我回绝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道:“这件事也不必怪他。”
温玉澈犹犹豫豫道:“也不要迁怒他……”
沈云浓面露愠色,啐了他一口:“我呸!又关你什么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怕我找楚沉舟的不痛快,回头又挨了打!谁要你假惺惺!我在你心里就是小肚鸡肠的人吗?!你是君子一般的人,快些走吧!别被我这小人缠上弄脏了!”
这不是沈云浓知道错了,是他阴阳怪气夹枪带棒一顿输出。
温玉澈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云浓冷笑:“那你什么意思?”
温玉澈欲言又止,苦笑道:“沈师弟,这是我的住处,你把我赶出去了,我去哪里呢?”
沈云浓:“…………”
他才发现自己躺的地方是温玉澈的卧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章奸情暴露,白泽吃醋
沈云浓尴尬了一秒,很快恢复平静,从床上坐了起来挪到床沿,白嫩的脚尖踩着地上的鞋履要下来。
他嚷嚷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我这就回家去!”他又不喜欢待在别人家,躺在别人的床他还别扭呢!
当然白泽就不是了,他想躺还来不及呢。
温玉澈去扶沈云浓,叹了口气:“我又说得哪里不对?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嫌弃你呢?你身体还没好,在我这里养养再走。”
沈云浓急得找楚沉舟,没心思占温玉澈的便宜,拍开温玉澈扶自己的手,不耐烦道:“难不成还是我嫌弃你吗?我不劳烦你费神。”
他一边污蔑人一边穿上鞋履站起来,刚迈开一步却软得像面条一样,整个人都没有重心,只能往前一倒。
眼看要摔倒,温玉澈伸手一捞抱住身子倾斜的沈云浓。
“小心!”
倒在温玉澈的沈云浓又惊又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腰也酸软腿也酸软?!全身像被碾过一道似的酸痛。
“真是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云浓皱着脸,去摸自己的腰:“好酸啊?这是怎么回事?是我躺久了吗?怎么站都站不稳?”
他一连串的疑问,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想到发生什么事的温玉澈红了脸,声音低了下来:“你昏迷了很多天……”
完全没有起疑心的沈云浓苦着脸:“难怪这么难受,可是我腰好酸啊……”
他见温玉澈红着脸,还以为是在羞愧秘境的事,又心安理得靠在温玉澈怀里,使唤温玉澈给他按腰。
沈云浓清醒时和不清醒完全是两个样子,温玉米心脏怦怦直跳,将沈云浓抱在怀里,双手有规律地揉按沈云浓的腰肢。
“重点,力度再重点……”
他哼哼唧唧又使唤起温玉澈,温玉澈任劳任怨给他按腰。
沈云浓舒服得眯着眼,也没想着自己和温玉澈黏糊糊靠在一起的样子太过亲密了。
白泽一把将门推开,脸色极为难看。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从秘境出来,就马不停蹄找沈云浓,结果沈云浓在温玉澈这里,两个人亲亲热热的。
沈云浓被响动惊醒,睁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白泽,从温玉澈怀里挣脱出来,跌跌撞撞冲向白泽。
“白师弟!”
虽然生气,白泽还是接住沈云浓,冲入怀中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撩人的香味。
白泽一晃神,有些失礼的低头在沈云浓发间嗅了嗅。
闻到那股香味中竟揉杂着温玉澈身上自带的药香,两股味道奇妙地混合交融,流淌出情事后的暧昧。
白泽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他脸顿时一白,心里刺痛无比,愤怒至极,将怀里的沈云浓一把推开。
沈云浓被他推得往后一倒,一屁股摔在地上,眼神有些委屈的看着白泽:“你干什么推我?!”
白泽比他还委屈,看着沈云浓几欲泪下,说不出话来,只是厌恶地看了温玉澈一眼,扭头就走。
因白泽厌恶的眼神,温玉澈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和沈云浓,偏偏又发了誓不能告诉白泽沈云浓得了情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没有追上去解释,而是去扶沈云浓。
云里雾里的沈云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了白泽,白泽竟这样对自己。
他知道白泽以后会和温玉澈好,气得眼泪直流,又迁怒温玉澈:“你又和白师弟说了我的坏话是不是?!”
温玉澈急声道:“我从来不私下论人是非!”他还没有从沈云浓这几天的柔情蜜意里清醒,见沈云浓生气,便慌张心酸起来。
沈云浓不愿听他的解释,从地上爬起来,去追白泽。
留下空荡荡房间里,温玉澈一人凄凉独立,眉眼萧瑟。
沈云浓跑出温玉澈的住所,白泽已经不见踪影,垂头丧气的沈云浓慢慢踩着山路回自己居住的山峰。
山脚下有一条清澈的河滩流淌而过,沈云浓身上一股情欲的味道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便在隐蔽处脱了衣服下水沐浴。
白泽满怀怒火离开温玉澈的居所,又忍不住去找楚沉舟打探消息,毕竟在沈云浓的挑唆下温玉澈在秘境时一直跟着楚沉舟行动。
他也不解,自己不在沈云浓身边才半个月,沈云浓怎么就和温玉澈有了那种关系。
刚巧楚沉舟还在长青宗做客,见白泽找上门也很高兴,两人一同在长青宗里边散步边闲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沉舟好奇白泽怎么在秘境里呆了那么久。
白泽不愿意告诉他自己有了奇遇,在秘境深处找到一处大能留下的洞穴,得了仙器和功法。
只说自己惊扰了一头妖兽,被困陷境一直待到妖兽离去才回来。
白泽出于私心和戒备甚至连自己成功筑基都没有告诉楚沉舟。
楚沉舟惊讶不已:“原来你也在秘境遭了劫!我还以为就我们倒霉呢。”
他唏嘘道:“沈云浓在里面受了不少罪,我前天想去看望他,温玉澈还说他不清醒。”
白泽顿时心一乱,连忙追问:“他怎么了?”
楚沉舟神色微茫:“我也说不清楚,心里奇怪得很,温玉澈说他是被妖藤所伤,但是也没伤口……”
.楚沉舟抽了一下鼻子,语气飘忽:“他身上好多水……怪香的……我都想摸一摸来着……”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云里雾里的白泽直觉当时沈云浓的情况不妙,心里愈发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可恶的是楚沉舟说话非常没有分寸感,神态看起来纯洁正直,嘴里说的话却有些下流。
虽然楚沉舟不通人事未尝情爱,但原始的萌动还是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而且他似乎把白泽当成可以倾诉的树洞,言语间流露出对沈云浓不自知而隐秘的情愫。
“我以前不待见他,总觉得他是个小人,现在几天不见反而想念起来。”
楚沉舟犹豫不决:“如果他这次受苦是因为我,反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白泽听得一点一点冷了脸,非常不爽,觉得楚沉舟在发春,正要和楚沉舟分道扬镳。
却见楚沉舟目光落在某处,欢喜地叫了一声。
“你看!他在那里!”
白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不远处的沈云浓光着身子坐在浅滩里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照着他白嫩的身子像发光的莹莹白玉,沈云浓垂着眼睫正用手揉着打湿的乌发细细清洗,表情淡淡的,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窥视着。
楚沉舟看得兴致勃勃,盯着人直瞅,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
“好白啊………”
此话一出,白泽的脸色由红转白,转头噼头盖脸怒骂楚沉舟:“你不要脸!!”
楚沉舟一头雾水:“啊?!”白泽怎么骂人啊?
白泽怒气冲冲,目光如刀尖一样锋利:“你下贱!你偷看人洗澡!!”
楚沉舟更加迷惑了,有些委屈:“他和我一样都是男子,看一看又没什么。”
因为不通人事,这货的欲望都是纯粹直白的,还没有学会收敛。
气个半死的白泽再没理这混账,轻点几下足尖就飞到沈云浓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还在沐浴的沈云浓盖得严严实实。
沈云浓惊叫一声,见来人是白泽才松了口气,抱怨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刚才找你半天找不到,现在又突然跑出来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扯着身上的衣袍:“我还没洗干净呢……”
这浅滩的水很清,又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沈云浓坐在水下的大圆石上,肚脐眼以下的部分都浸在温热的水里,舒服极了。
白泽按着沈云浓的手,不愿意楚沉舟看见沈云浓坦胸露乳。
“为什么在外面洗呢?要是被人看见?”
沈云浓握着湿漉漉的头发,感觉白泽的话有些好笑:“这是我住处的山峰脚下,一般没人会来。”
“就是看见又怎么样?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女子。”
沈云浓反笑道:“难道还怕被别人占便宜?”
他这样坦荡,反倒让白泽像是无理取闹。
白泽皱着眉,心生一计,将沈云浓的头发挽在手掌中细细揉搓。
“我帮你洗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亲近,沈云浓一下子高兴起来,也不怪罪白泽刚才推他,乖乖坐着让白泽帮自己洗头发。
他高兴得脚丫子在水下一下一下晃悠,暗流涌动,水面泛起层层波澜,映着细碎的阳光波光粼粼,折射进白泽的眼眸,恬静的河流缓缓流淌。
楚沉舟看了半天,见白泽的背影挡得沈云浓严严实实,觉得上前攀谈有些唐突,又觉得两人挨在一起的画面有些刺眼,便悻悻离去。第七章奸情暴露,白泽吃醋
沈云浓尴尬了一秒,很快恢复平静,从床上坐了起来挪到床沿,白嫩的脚尖踩着地上的鞋履要下来。
他嚷嚷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我这就回家去!”他又不喜欢待在别人家,躺在别人的床他还别扭呢!
当然白泽就不是了,他想躺还来不及呢。
温玉澈去扶沈云浓,叹了口气:“我又说得哪里不对?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嫌弃你呢?你身体还没好,在我这里养养再走。”
沈云浓急得找楚沉舟,没心思占温玉澈的便宜,拍开温玉澈扶自己的手,不耐烦道:“难不成还是我嫌弃你吗?我不劳烦你费神。”
他一边污蔑人一边穿上鞋履站起来,刚迈开一步却软得像面条一样,整个人都没有重心,只能往前一倒。
眼看要摔倒,温玉澈伸手一捞抱住身子倾斜的沈云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心!”
倒在温玉澈的沈云浓又惊又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腰也酸软腿也酸软?!全身像被碾过一道似的酸痛。
“真是奇怪……”
沈云浓皱着脸,去摸自己的腰:“好酸啊?这是怎么回事?是我躺久了吗?怎么站都站不稳?”
他一连串的疑问,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想到发生什么事的温玉澈红了脸,声音低了下来:“你昏迷了很多天……”
完全没有起疑心的沈云浓苦着脸:“难怪这么难受,可是我腰好酸啊……”
他见温玉澈红着脸,还以为是在羞愧秘境的事,又心安理得靠在温玉澈怀里,使唤温玉澈给他按腰。
沈云浓清醒时和不清醒完全是两个样子,温玉米心脏怦怦直跳,将沈云浓抱在怀里,双手有规律地揉按沈云浓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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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浓舒服得眯着眼,也没想着自己和温玉澈黏糊糊靠在一起的样子太过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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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澈急声道:“我从来不私下论人是非!”他还没有从沈云浓这几天的柔情蜜意里清醒,见沈云浓生气,便慌张心酸起来。
沈云浓不愿听他的解释,从地上爬起来,去追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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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浓跑出温玉澈的住所,白泽已经不见踪影,垂头丧气的沈云浓慢慢踩着山路回自己居住的山峰。
山脚下有一条清澈的河滩流淌而过,沈云浓身上一股情欲的味道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便在隐蔽处脱了衣服下水沐浴。
白泽满怀怒火离开温玉澈的居所,又忍不住去找楚沉舟打探消息,毕竟在沈云浓的挑唆下温玉澈在秘境时一直跟着楚沉舟行动。
他也不解,自己不在沈云浓身边才半个月,沈云浓怎么就和温玉澈有了那种关系。
刚巧楚沉舟还在长青宗做客,见白泽找上门也很高兴,两人一同在长青宗里边散步边闲聊。
楚沉舟好奇白泽怎么在秘境里呆了那么久。
白泽不愿意告诉他自己有了奇遇,在秘境深处找到一处大能留下的洞穴,得了仙器和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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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出于私心和戒备甚至连自己成功筑基都没有告诉楚沉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沉舟惊讶不已:“原来你也在秘境遭了劫!我还以为就我们倒霉呢。”
他唏嘘道:“沈云浓在里面受了不少罪,我前天想去看望他,温玉澈还说他不清醒。”
白泽顿时心一乱,连忙追问:“他怎么了?”
楚沉舟神色微茫:“我也说不清楚,心里奇怪得很,温玉澈说他是被妖藤所伤,但是也没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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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断断续续,云里雾里的白泽直觉当时沈云浓的情况不妙,心里愈发烦躁。
更可恶的是楚沉舟说话非常没有分寸感,神态看起来纯洁正直,嘴里说的话却有些下流。
虽然楚沉舟不通人事未尝情爱,但原始的萌动还是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而且他似乎把白泽当成可以倾诉的树洞,言语间流露出对沈云浓不自知而隐秘的情愫。
“我以前不待见他,总觉得他是个小人,现在几天不见反而想念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沉舟犹豫不决:“如果他这次受苦是因为我,反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白泽听得一点一点冷了脸,非常不爽,觉得楚沉舟在发春,正要和楚沉舟分道扬镳。
却见楚沉舟目光落在某处,欢喜地叫了一声。
“你看!他在那里!”
白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不远处的沈云浓光着身子坐在浅滩里沐浴。
阳光照着他白嫩的身子像发光的莹莹白玉,沈云浓垂着眼睫正用手揉着打湿的乌发细细清洗,表情淡淡的,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窥视着。
楚沉舟看得兴致勃勃,盯着人直瞅,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
“好白啊………”
此话一出,白泽的脸色由红转白,转头噼头盖脸怒骂楚沉舟:“你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沉舟一头雾水:“啊?!”白泽怎么骂人啊?
白泽怒气冲冲,目光如刀尖一样锋利:“你下贱!你偷看人洗澡!!”
楚沉舟更加迷惑了,有些委屈:“他和我一样都是男子,看一看又没什么。”
因为不通人事,这货的欲望都是纯粹直白的,还没有学会收敛。
气个半死的白泽再没理这混账,轻点几下足尖就飞到沈云浓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还在沐浴的沈云浓盖得严严实实。
沈云浓惊叫一声,见来人是白泽才松了口气,抱怨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刚才找你半天找不到,现在又突然跑出来吓我。”
他扯着身上的衣袍:“我还没洗干净呢……”
这浅滩的水很清,又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沈云浓坐在水下的大圆石上,肚脐眼以下的部分都浸在温热的水里,舒服极了。
白泽按着沈云浓的手,不愿意楚沉舟看见沈云浓坦胸露乳。
“为什么在外面洗呢?要是被人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云浓握着湿漉漉的头发,感觉白泽的话有些好笑:“这是我住处的山峰脚下,一般没人会来。”
“就是看见又怎么样?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女子。”
沈云浓反笑道:“难道还怕被别人占便宜?”
他这样坦荡,反倒让白泽像是无理取闹。
白泽皱着眉,心生一计,将沈云浓的头发挽在手掌中细细揉搓。
“我帮你洗头发……”
这样的亲近,沈云浓一下子高兴起来,也不怪罪白泽刚才推他,乖乖坐着让白泽帮自己洗头发。
他高兴得脚丫子在水下一下一下晃悠,暗流涌动,水面泛起层层波澜,映着细碎的阳光波光粼粼,折射进白泽的眼眸,恬静的河流缓缓流淌。
楚沉舟看了半天,见白泽的背影挡得沈云浓严严实实,觉得上前攀谈有些唐突,又觉得两人挨在一起的画面有些刺眼,便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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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楚沉舟又突然想起沈云浓,平生头一次因为杂事乱了心境,不能入定打坐。
筑基的修士已经脱离凡人的睡眠需求,许久不曾睡过觉的楚沉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居然迷迷糊糊中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发现自己遗了一滩黏黏稠稠的白浊。
平时安静的东西也胀得发痛,楚沉舟顿时惊诧莫名,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却想不起来了,只隐隐约约记得波光粼粼的水面潮起潮落,要将他淹没。
莫名的心悸让楚沉舟红了脸,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暗潮涌动,于是盘腿打坐,口中念起《清心诀》。
“寒冰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
一连着念了十几遍《清心诀》,燥热褪去,楚沉舟也不太痛快,总觉得没吃饱似的,闹起饥荒。
他施了个清洁的法术弄干净衣服,又跑出去找白泽,正想请教自己昨晚是什么情况。
恰巧沈云浓也在白泽的住处,见楚沉舟来找白泽顿时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
楚沉舟目光老是不自知落在沈云浓的脸上,话却是和白泽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私底下悄悄问白泽,觉得这样的事让沈云浓听到了不好。
“我来长青宗也有些时日了,总觉得无聊,你带我去逛逛吧?”